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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她會在雷辰逸的碰觸下變成這樣,完全的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不說就能當(dāng)剛剛的一切都沒發(fā)生嗎?就能抹去你剛剛淫蕩的反應(yīng)嗎?程涵蕾,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
雷辰逸邪惡的輕觸了一下那還露在空氣里的酥胸,手指輕碰上,一道電流迅速的席卷而過,程涵蕾的身體敏感的滑過一抹電流,剛剛被愛撫過的身體,敏感的可怕。殘顎疈傷即使現(xiàn)在心揪成了一團(tuán),她的身體還是在給著反應(yīng)。
她恨雷辰逸更加的憎恨自己,賤這個字,她聽過很多次卻從不曾認(rèn)為這跟自己有關(guān)系。今天,在雷辰逸的身|下,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賤。
“你贏了,你做這一切只是想讓我承認(rèn)我的賤,我現(xiàn)在承認(rèn),我賤,很賤。雷辰逸,你已經(jīng)得到了我,摧毀了我。更加毀了我跟爵,你滿意了嗎?你以后可以放過我了嗎?”
心若死灰,程涵蕾連掙扎都覺得疲倦。
目光清冷的看著雷辰逸,心早已經(jīng)隨著上官爵離開。只是看著眼前如惡魔般的男人,他甚至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體里,還能真實(shí)的感覺到他的存在。
“的確很滿意。”
雷辰逸手上下滑動著,有些眷戀著程涵蕾身上的肌膚,滑嫩的觸感在手指間蕩漾開來。那些鞭痕已經(jīng)慢慢的淡去,留下的些許痕跡并不影響他手碰觸時(shí)的手感。慢慢的退離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再次武裝好。
那邪肆的聲音,程涵蕾身體慢慢的放松,在感覺到雷辰逸離開后,程涵蕾便伸手便準(zhǔn)備推開雷辰逸。
就在手推在雷辰逸的胸口準(zhǔn)備起身之時(shí),雷辰逸突然用力的按住程涵蕾,看著程涵蕾剛閉上的眸子突然睜開看著他,舌尖輕舔過程涵蕾唇角暗啞的說道:“我很滿意你的身體,所以……在我沒有厭倦之前,乖點(diǎn),嗯?”
聲音落之時(shí),雷辰逸腰已經(jīng)開始撞向程涵蕾。
窗外的雨未曾停,鋼琴室里,剛剛平息的一場男女雙人舞又再次拉開了帷幕。
連給程涵蕾抗拒的機(jī)會都未有,雷辰逸已經(jīng)扣住了程涵蕾的后腦勺,深深的吻住了程涵蕾。
空氣里滿布著雷辰逸粗喘的聲音,在雨里卻讓程涵蕾滿心的悲涼。
漫無止境,直到一切再次停息,程涵蕾終于被松開。
雷辰逸的離開,程涵蕾的身體便貼著鋼琴一側(cè)慢慢的滑坐在地,雷辰逸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的失控,竟然忍不住的要了程涵蕾三次,最后一次沒有了防護(hù)措施,直接與程涵蕾緊緊的相貼在一起,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里的溫度。
那種*……
電話又再次響起,打破了里面的安靜。雷辰逸看著放在一邊的電話,伸手拿起電話,順手推開程涵蕾。程涵蕾早已經(jīng)面無表情,身體得到了歡愉,在平靜過后便是更深的痛楚。軟軟的雙腿無力支撐,在雷辰逸起身的時(shí)候,身體已經(jīng)滑坐到了地上。
“下雨耽擱了,很快就過來。嗯,半小時(shí)。”
雷辰逸因?yàn)橐路嘉丛氏拢诎l(fā)泄完后,雷辰逸只是稍微清理一下便整理好衣服。一手整理著衣服,一手拿著電話,安撫著電話那邊的馮禎禎。
在整理好一切掛上電話后,衣冠楚楚的站在程涵蕾的面前,看著滑坐在地的程涵蕾,那雪白的雙腿微曲著坐在地板上,身體靠在鋼琴架上,目光里閃過一抹情緒。
還未開口,便聽到坐在地上的程涵蕾幽幽的開口問道:“雷辰逸,強(qiáng)了自己妹妹是什么感覺?”
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帶著濃濃的怨和恨。
雷辰逸伸出的大手頓了一下,剛剛準(zhǔn)備拉程涵蕾起身,卻在聽到程涵蕾的話時(shí)頓住。
臉上的表情凝沉了幾許,看著程涵蕾慢慢抬起的頭,眼底那抹濃到極點(diǎn)的恨意讓雷辰逸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在程涵蕾那滿是恨意的眼神里,慢慢的再次伸出手,在碰到程涵蕾的瞬間開口道:“很不錯,我很滿意。”
“變態(tài)。”
程涵蕾毫不猶豫的一手揮向雷辰逸,拍開了他碰觸自己的手。看著雷辰逸那俊逸的臉,這張臉讓自己深惡痛絕。
雷辰逸被程涵蕾的眼光一刺,拍在自己手背上的力道很重,完全的把他的好心給當(dāng)驢肝肺,眼底染上一抹陰鶩,收回伸出的大手,嘴角嘲諷的上揚(yáng)。
“那享受著的你豈不是一樣,程涵蕾,享受了就別再享受完了再說這些,說的好聽點(diǎn)叫裝純,說的不好聽點(diǎn),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當(dāng)最后一個字從薄唇中吐出時(shí),雷辰逸直接轉(zhuǎn)身,冷漠的離開。
一身白衣,一把傘,撐起一片晴空。傾盆的大雨里,左澗寧卻似是一滴雨未沾一般,邁步走在雨里慢慢的向琴房走來,打開的門,看了一眼走出來的雷辰逸,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寫著一抹調(diào)侃。
視線交匯,在門合上時(shí),看著雷辰逸那張寫滿了陰霾的臉上。
“都已經(jīng)吞下腹了,怎么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怎么?不如自己想象中美味?”
左澗寧把手中的傘遞給了雷辰逸,一邊調(diào)侃著。
雷辰逸看了一眼左澗寧,眼底的陰鶩更甚。看了一眼門的方向,眼底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撐起大傘,邁步走進(jìn)了雨里,當(dāng)雷辰逸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左澗寧的目光里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
轉(zhuǎn)身看著那扇閉著的門,靠在門上,眉眼間滿是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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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涵蕾靠在那里,雙腿間疼的厲害。在歡愛的快感后,被撕裂的疼痛,索要的過多兩腿間的私地更是疼的厲害。
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也許她還真是。
明明享受了,還在那里指責(zé),她究竟資格在哪里。
身體稍微動了些許,身體里雷辰逸留下來的痕跡,那些痕跡似乎是在提醒著她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明明心里抗拒,可是身體卻可恥的迎合著,可眲的覺得他的碰觸舒服,可恥的發(fā)出那些不想要發(fā)出的聲音。剛出剛看。
明明緊咬著唇瓣,可是在他強(qiáng)勢的索取當(dāng)中,還是忍不住的從口中輕吐而出。。
雷辰逸很狠,以這樣的方式讓她再沒有任何資格站在上官爵的身邊,她的依靠徹底的被雷辰逸給切斷了。
有些麻木的撿起這次沒有撕碎的底褲,捏在手上撐在鋼琴上慢慢的站起身。隨著程涵蕾站起身,身體里雷辰逸殘留的白色液體順著雪白的雙腿慢慢的滑下,那冰冷的觸感,在腿間滑下之時(shí),程涵蕾本來就已經(jīng)夠蒼白的臉此時(shí)更加的慘白了幾許。
手扣緊了鋼琴的邊緣,慢慢的收緊,從書包里拿起紙,帶著一抹泄憤的擦拭著那些殘留的液體。力道那樣大,把那些流出來的都給擦掉。
處理好一切后,程涵蕾穿上底褲,再拉好自己的裙子,把自己內(nèi)衣扣上,再把衣服拉下,整理好自己的頭發(fā)。
雙腿有些打顫,比起上次被手指戳破,這一次,程涵蕾連走路都困難。
咬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當(dāng)拉開門的時(shí)候,一陣風(fēng)吹過,程涵蕾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明明天氣并不冷,可是看著面前這場大雨,程涵蕾卻莫名的覺得寒冷。身體輕顫著,那由心而發(fā)出來的冷,冷的窒息。
“我送你回家。”
左澗寧那濕潤的聲音在程涵蕾的耳邊響起,聽在程涵蕾的耳里卻仿佛沒有感覺一般。視線慢慢轉(zhuǎn)過,看向窗前的位置,剛剛就在這里,上官爵站在這里,渾身濕透的看著里面,看著自己如此淫蕩的纏在雷辰逸的身上,如此犯賤的迎合著雷辰逸。
就算當(dāng)時(shí)雷辰逸眼底的痛楚她沒有看的真切,卻能夠想象,站在這里的上官爵是怎樣的心情。
毀了,一切都?xì)Я恕?br/>
程涵蕾冷冷的笑著,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什么。
收回視線,邁步向前走。
“在下雨。”
左澗寧見有些失神的程涵蕾走出來,那慘白的小臉,那茫然空洞的雙眼,那還在哆嗦著的雙腿。衣服已經(jīng)整理好,而發(fā)絲更是不再凌亂,可是看著程涵蕾此時(shí)的模樣,卻莫名有一種悲傷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
特別是程涵蕾的目光看向窗邊的時(shí)候,眼底一閃而過的內(nèi)疚和痛楚。
參與這一切的他當(dāng)然知道上官爵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加知道上官爵欣賞了怎樣一場好戲。為了雷辰逸,他倒沒有什么是不會做的。只要雷辰逸想要,他便會配合,沒有說不的理由。只是在看到程涵蕾這個模樣的時(shí)候,心口閃過一抹微微的情緒,看向程涵蕾的目光也柔了幾分,估且是當(dāng)歉意想要補(bǔ)償。
見程涵蕾未理自己,獨(dú)自邁步往雨里走去。左澗寧立刻伸手拉住程涵蕾……
程涵蕾在左澗寧碰到她的那一刻,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般,身體受驚的往后一退,整個人已經(jīng)退進(jìn)了雨里,雙眼帶著一抹抗拒看著左澗寧,冷冷的說道:“不要碰我。”
先更一更。紫姑娘醒來再繼續(xù)更。寫了一夜寫了三千字,刻字的姑娘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