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這是打算囚禁我?”
陸少初看著坐在上座的上官博君,冷意瞬間彌漫整個客廳,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即便在別人的地盤上依舊不減半分。
然而上官博君對陸少初的不滿絲毫不在意,于他而言,陸少初即便不為自己想想,也應(yīng)該為了蘇向晚著想,更何況,他有的是辦法讓他低頭。
“瞧你說的,我們叔侄那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在一起敘敘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上官博君依舊跟陸少初打著感情牌,只是人家并不領(lǐng)情。
“如果非要說感情的話,少初跟您并沒有什么感情,所以你也不用拿那一套來跟我套交情,如果你覺得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你的地盤上就是你砧板上的魚肉,那上官叔叔就真的是太高估我了。”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要是不跟著過來,又怎么可能知道這背后的人是他呢?
看著一臉淡定坐在位置上的陸少初,上官博君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欣賞之色,笑道:“果然是老爺子選定的接班人,這氣魄,這氣勢,還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當(dāng)然,既然我能夠?qū)⒛銕У竭@里來,自然也沒有真的想對你怎么樣,不管怎么說,上官與陸家也是世交,即便不看僧面也的看佛面才是。”
上官博君就好像那狡猾奸詐的狐貍,每個笑容的背后都似乎包含著一個計(jì)謀,這不由的讓陸少初對此人增加了幾分提防。
“明人不說暗話,這些年叔叔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暗中使勁了各種手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葉晴所做的一切也是你所受益的吧,只是你沒有想到的是,最后她竟然會死在自己撫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兒子手上。”
聞言,上官博看著陸少初的眸子閃過一抹狠意,冷冷道:“她早就該死了。”
如果不是看在她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當(dāng)初在海上就直接讓她自生自滅了。
“她的確是該死,那我的岳父岳母呢?他們又是哪里得罪了你,至于讓你從二十年前就開始策劃這一切?”
陸少初眸光犀利,緊緊的盯著他,其實(shí)他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蘇向晚的父母是他所害,因?yàn)楹芏嘧C據(jù)在查證到一半的時候線索總是會自動被人切斷,之所以問出這些,他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反應(yīng)。
“你的岳父母是誰?”
他的這一雙手沾滿的鮮血實(shí)在是太多了,這一時他還真記不起他的岳父母是誰。
“蘇振南和王蘭。”
“王蘭是你岳母?”
上官博君突然臉色突變,看著陸少初的眸光也不由的變得凌厲起來。
“她的車禍也是您一手策劃的吧?”
除了他,陸少初實(shí)在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能力,能夠讓他的情報(bào)網(wǎng)屢次吃虧。
“不是!”
不知為什么,陸少初竟然在上官博君的眼眸中看到了一抹痛色,雖然只是眨眼即逝,但他卻看的很清楚。
“既然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也不妨直接告訴你,你手上的那本書我是志在必得。”
“這些年我的心里一直有個疑問,這個疑問困擾了我很多年,一直以來我都不明白,老爺子當(dāng)年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讓對方不惜動用那么大的勢力讓他背上那個冤案,不過如今我心里卻已經(jīng)明白了,最終的目的和現(xiàn)在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得到他手上的那本書。
“的確,如果當(dāng)初老爺子他原因?qū)⒛潜緯谐鰜砟敲匆磺惺虑槎疾粫l(fā)生,他現(xiàn)在也依舊是魅夜的老大,只可惜的是他就是太頑固了,為了這一本書竟然不惜跟我們來個玉石俱焚。”
說到這個,上官博君對魅夜以前的老爺子更是恨得牙癢癢的,雖然那一次他僥幸活下來,卻也將他辛苦經(jīng)營的一切變成了泡影,他花了十年的時間才將自己的勢力擴(kuò)充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然而這本書他又花了八年,如果不是陸少初主動曝出自己的身份,恐怕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魅夜就是當(dāng)年的暗夜。
“既然叔叔知道這本書對老爺子的重要,那您又怎么那么篤定這本書在我身上?”
雖然當(dāng)初他陰差陽錯的救了老爺子一命,無奈之下接手了暗夜,但老爺子除了給他枚扳指之外,,并沒有交給他書籍之類的東西。
“老爺子將那本書看的比他性命還重要,而你又是他唯一的傳人,他怎么可能會不交給你。”
“恐怕還真的要讓您失望了,老爺子除了將暗夜交給我打理之外,他的確是什么都沒有給我,看來叔叔的情報(bào)工作并沒有做充足。”
聞言,上官博君的臉色微變,雙眸緊緊的鎖住陸少初的眼睛,從他的眼中,他的確沒有看到他有一絲隱瞞之意。
“不可能,這本書對他那么重要,他不可能帶走的。”
上官博君根本不相信,但是他也相信此刻的陸少初或許是真的不知道那本書的存在,因?yàn)閺囊婚_始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他說到那本書的時候,他的眼中有著一抹驚訝之色。
“叔叔,不管什么東西都講究一個緣字,如果有些東西注定和您無緣的話,即便你付出一切,也未必得到它。”
站起身,陸少初優(yōu)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上官博君繼續(xù)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算一下時間,他們也該到了。
“既然賢侄有事那叔叔我也就不挽留了,我還是那句話,希望賢侄回去之后好好的想想,怎么說我們倆家都是世交,如果真的撕破臉的話那就不太好看了。”
上官博君站起身,走到陸少初的面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威脅之意明顯,言下之意就是說,不管你陸少初到底有沒有那本書,你都要想辦法將那本書給我找到,要不然就直接對蘇向晚動手。
“謝謝上官叔叔的提醒,相同的,這句話我也送給您,看在昀的份上,我真的不想跟上官家鬧得太僵。”
畢竟上官昀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上官家了,有些面子他還是要給的,怎么說他們也是兄弟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