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盛家有個私生子的事在外面?zhèn)鞯姆蟹袚P揚,眾人卻從未見過這個私生子。
如今一瞧。
好家伙!
這個私生子長得和盛家兄弟倆有五六分相似,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和盛銘如出一轍,完美的繼承了他五官的優(yōu)點。
眾人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BIQUGE.biz
盛君烈握緊拳頭,他上前一步,微微俯下身去,對盛修遠說:“今天是什么場合,也由得你們在這里撒野?”
盛修遠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他譏笑一聲,“盛君烈,這么重要的場合,你老婆似乎沒出現(xiàn)吧?”
盛君烈心頭一緊,看著盛修遠的目光冰冷肅殺,“這是你該管的事情?”
“我真是同情你啊,我聽說今晚你要把她介紹給所有人,可惜她好像不領你這個情,也是,曾經(jīng)對她強取豪奪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盛修遠目光挑釁,每句話對盛君烈而言都是精準打擊。
盛君烈一把掐住盛修遠的脖子,神情暴戾殘酷,“盛修遠,你找死!”
盛景遇看見盛修遠明顯是故意激怒他哥,平時他哥都是八風不動,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被盛修遠三言兩語就激怒了。
他抓住盛君烈的手腕,“哥,所有人都看著,你松手。”
盛君烈死死盯著盛修遠,他像一只處于狂怒邊緣的野獸,恨不得將眼前挑釁他的人撕成碎片,“葉靈是我老婆,這一點永遠不可能變。”
說完,他松開掐著盛修遠脖子的手,怒聲喝道:“保安,把這兩個閑雜人等趕出去!”
盛修遠看著盛君烈冰冷的背影,他嗤笑一聲,“盛君烈,你真可悲,就算你擁有一切又怎樣,你終究得不到你最愛的女人的心。”
盛君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盛修遠不屑的表情,只覺得一股血氣涌上腦袋,“你對她做了什么?”
盛修遠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盛君烈抓狂的模樣,“你放心,沒人捆著她,倘若她想來的話,她早就到了,這個時候還沒到,只能說明她不想來。”
盛君烈微微俯下身來,他滿腔暴虐的情緒,熏的眼眶通紅,“盛修遠,你以為憑你這點伎倆就能挑撥離間,你太小看我了,保安,把他們?nèi)映鋈ィ ?br/>
幾個保安迅速跑過來,驅(qū)趕著盛修遠和徐幼薇。
徐幼薇臉色鐵青,她盯著盛銘,“銘哥,你就眼睜睜看著他這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盛銘的臉色也不好看,孤兒寡母四個字戳到他的心臟,他瞥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盛夫人,他一言不發(fā),眼睜睜看著他們母子被保安驅(qū)趕出去。
這場宴會注定以鬧劇收場,不到十點,賓客紛紛找了借口離開,偌大的宴會廳只剩下盛家五口人。
盛君烈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他盯著盛銘,余怒未消,“爸,他們怎么會來?”
盛銘:“我怎么知道?”
這段時間因為盛修遠受傷,他和徐幼薇見面就爭吵,后來他干脆眼不見心不煩,不去見他們母子倆。
他們今天會出現(xiàn)在宴會上也出乎他的意料。
盛晚晚陪在盛夫人旁邊,哪怕他們早就知道這對母子的存在,但親眼看見他們理直氣壯地出現(xiàn)在宴會上,還是生氣。
盛夫人抬頭,看向盛銘,“你答應過我,不會讓他們母子出現(xiàn)在我面前,盛銘,你食言了。”
盛銘眼皮一跳,他快步走到盛夫人面前,抓著她的手說:“小惠,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怎么會來。”
盛夫人將手抽出來,她不再看盛銘,對盛晚晚說:“晚晚,送我回去吧。”
盛晚晚看了盛銘一眼,扶著盛夫人離開宴會廳。
盛銘連忙追了出去,宴會廳只剩下盛君烈和盛景遇兩人,盛君烈卻沒有急著走。
他走到臺階旁坐下,坐姿很帥氣,神情卻很沮喪,他一手搭在屈起的腿上,轉(zhuǎn)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盛景遇瞧他這個表情,哪敢把他一個人放在這里,他走過去,在他哥旁邊坐下。
“哥,你不要聽盛修遠說的那些話,他就是在挑撥離間。”
盛君烈不停轉(zhuǎn)著戒指,神情晦暗,“景遇,你知道媽辦這場宴會的目的是什么嗎?”
盛景遇一愣,“是不是最近家里的氣氛太壓抑了,媽想借宴會讓大家開心一下?”
盛君烈勾唇一笑,他垂眸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說:“的確,但這場宴會對我和葉靈卻有另一層意義,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盛君烈的妻子,她明明知道這場宴會的重要性,她卻沒來。”
盛景遇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苦澀與失望,他忙說:“或許大嫂有什么事情耽誤了,說不定她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她不會來了。”盛君烈閉上眼睛,慘淡一笑。
葉靈不會來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放了他鴿子。她不在乎這場宴會,不在乎他想要給她的一切,也不在乎他的感受。
盛景遇看著他哥露出這種表情,莫名想哭,“哥,你難受的話就吼出來,這里沒人,我不會笑話你的。”
盛君烈拍了拍他的肩膀,“景遇,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里靜一靜。”
盛景遇張了張嘴,他哥向來驕傲,就算嘴里說著大嫂不會來了,還是想在這里等她,哪怕她錯過了大哥為她準備的一切,只要她來了,他心里應該都會感到欣慰。
他也沒有戳破他的心思,站起來說:“好,我去把賬結了,你也早點回去,哥,新年快樂!”
盛君烈沖他擺了擺手。
盛景遇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他沒有喜歡過誰,還不知道愛情的苦,但是看到他哥這么驕傲的男人,都吃盡了愛情的苦頭,他是半點也不想談戀愛。
搞事業(yè)不香嗎?
為什么要找個人來傷害自己?
盛君烈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服務員進來打掃衛(wèi)生,看到那里坐著一道黑影,還嚇了一跳。
男人眉眼冷戾暴虐,“出去,沒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服務員連忙退了出去,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盛君烈轉(zhuǎn)著手指上的戒指,他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