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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倩倩嬌嗔著拉住燕東來的手,一個慢慢退一個往前走,相擁著進了西邊的起居室。
燕東來不肯住樓上,他說自己經常深更半夜回來,會打擾燕寧,所以就把臥室放在一樓客廳的東面,書房和起居室在西面。
袁倩倩大著肚子,自然也適合住在一樓。
門關上后燕東來把她摟在懷里,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摸摸她還不明顯的肚子。
“我可,全都聽見了呢。”小女人半含酸半撒嬌的說,伸手摸著燕東來又厚又圓的耳廓。
“女兒是你的寶,別人都是草!”
燕東來抬起頭往后一靠說:“我沒說錯啊!你總不會吃寧寧的醋吧?”
袁倩倩撅了撅嘴,她是上海小姑娘,拿捏男人心理的本事可謂得心應手,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女人,該作的時候作,該給男人面子的時候一定要給,什么事情應該強硬,什么時候要示弱,反正用在別處不可證,用在燕東來身上還算成功。
要不然,美女環伺的燕東來偏偏把她娶進門?雖然顧及到燕寧的感受沒有辦婚禮,但是肚子里有了,將來滿月酒和婚禮可以雙喜臨門,規模排場也不會小!
“一點點了,羨慕你寵她呀……”
燕東來哈哈一笑,在她臉上親一口。
“就會撒嬌!……”
然后稍微正色一點說:“說慘一點,她一個沒媽的孩子,就剩我一個親爹了,你跟她計較什么?”
“我燕東來對自己人沒有不好的,這句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是不愛聽我也得說……辛蕊是混的不錯,用不著來投靠我,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混不下去回來找我,我也不會餓著她凍著她!……凡是跟我燕東來的人,只要沒坑我還有點情誼在,我有好日子過,就絕不會看著他受罪!”
他說的義正言辭光明正大加理所當然,袁倩倩眼里露出欽佩的神色。
“燕寧是誰,那是我姑娘!我燕東來要是對自己家姑娘都不好,還算男人?你還能相信我以后會對你好?……看一個男人可不可靠,關鍵就看他對舊人好不好,他可以喜新,就是不能厭舊!厭舊的人那就完蛋了!”
袁倩倩坐在他讓出來的椅子上說:“我又沒有真生氣,你又給我講一大通道理?”
“放心……”
燕東來揉了揉她的雙肩說:“我早把過日子的錢都賺夠了,燕寧的,俊林的,將來你只要能生,五個六個七個八個都沒問題!我都咨詢過國內外資深的理財顧問,外匯、存款、基金、藝術品、房產都按黃金比例配制好的,你跟了我這輩子是不用擔心生活的!”
“我對你只有兩個要求,一、對我忠誠!二,對寧寧好一點,你對她好我不會叫你吃虧的……她今年已經19歲了,還能陪我幾年呢?……”
說著就慢慢出神起來……
……
燕寧回到自己屋里后,辛俊林很快溜進來。
舉起三根手指,“真不是我!”
燕寧說:“我知道!這次屬于天破案……我也沒想瞞他!”
“姑父沒把你怎么樣吧?”
他一屁股坐在電腦椅上,按調節桿子降到最低。
“本來我想偷聽一下的,怕他又說看中一塊地,要造古鎮造公園什么的……聽了心煩……”
“對了,你戀愛談的怎樣?”
辛俊林欺身上前,一張細膩的臉在燕寧眼前放大,眼睛對著眼睛。
“失敗了……”
“為啥?”
“不知道!他磨磨唧唧的不主動……”
辛俊林嘆氣搖頭:“德國汽車—笨死!”
“我就說念書好的玩勾引就不行,你真應該和林媚學一學!”
“那個金頭發大胸脯?”
燕寧從書包里拿出女孩兒交給她的東西往辛俊林身上一丟。
“啥東西?”
“你那武媚娘給你的,我哪知道……”
辛俊林隨手往兜里一揣。
“你明天上學嗎?”
“不知道!沒想好……”
辛俊林往她身邊一坐,拉拉她的頭發。
“雖然我這個學渣的身份不適合說這樣的話……”
“那就別說!”
“咳,你功課那么好,985大學隨便挑,你好歹考一個嘛!讓我也體會一下金榜題名的快感!我跟人吹牛的資本也有了呀,學習,我不行!但是我家寧寶行!……你不考一個對得起我多年的陪伴嗎?我覺得連我的人生都跟著灰暗了!”
燕寧把他推開些。
“你的人生只要一個紅包就能照亮!”
“那來一個照照唄!”
辛牧跟著燕東來做事,收入雖然不低,到底是打工的,不能和老板比,辛俊林的零花錢在同學里算多的了,但和地產大亨小公主燕寧一比,還是有差距的。
“你先出去,讓我靜靜。”辛俊林賴著不動拉她的頭發。
“你出去的速度和紅包數額成正比……”
話音一落,辛俊林就像兔子一樣竄了出去,還輕輕幫她關上門。
***
姜近在他的工作間里從下午一直待到晚上。
現在他正在制作瀝青拋光模。
用5號瀝青加上少許松香,加溫熔融后,均勻的抹在磨砂模的表面。
“近哥!”
毛麗捏著鼻子站在院子角。
“好難聞!別把客人都熏跑了……”
“馬上就好,一點瀝青味!”
“嗯……”毛麗只伸長脖子看著,不肯走近。
“有事?”
“有一點。”
毛麗走過來說:“我聽書店的盼盼說,娜娜姐被他男人截住了,吵起來打了一架,她吃點虧……”
姜近放下手里的玻璃勺,抬頭看了一眼。
“那皮皮呢?”
“寄養在徐老板家里,徐老板那店里臟兮兮,又愛說黃段子,他這人……”
姜近微微皺眉。
“哦,我不說了,走了……”毛麗剛要溜又被叫住。
“說完再走!”
“徐老板自己沒孩子,我覺得他有點打皮皮和娜娜姐的主意!娜娜姐好可憐……”
“這話誰說的?”
“小撇,哦不不,是福爾摩斯?撇!”
姜近笑了幾聲。
找個蓋子把陶瓷燒鍋蓋上,又打開電風扇吹散氣味。
“別瞎猜!于娜娜是個有主意的女人,要什么做什么人家自己知道!……徐老板也沒你們說的那么乘人之危!”
手機響了,是姜近的。
上面赫然顯示三個字:于娜娜。
接通后,里面傳來低低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