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拜拜。”
推開包間的門,里面酒氣沖天,年雅璇用手扇了扇風(fēng)。
往里面走兩步,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慵懶的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
也不知道他睡著沒,反正就是很安靜。
年雅璇把包包放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男人,“嘿,我送你回去啊!”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微微睜開了眼睛。
看到來人,他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彎著腰揉了揉發(fā)痛的眉間。
年雅璇撓了撓后腦勺,也沒說話,等著他有下一步的動靜。
可偏偏男人垂著頭,半天都不在有任何反應(yīng)。
年雅璇半蹲下身體,雙手附在他的胳膊上晃了晃,“霍大叔,是不是很難受???我送你回去?!彼趺春攘诉@么多酒?
記憶中霍凌沉很少有喝醉的時候。
霍凌沉大掌一個翻轉(zhuǎn),年雅璇的手瞬間就被他拉住,他一個用力,女人就被他扯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年雅璇不妨,腦袋直接撞在了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嘶……好痛?!?br/>
“年雅璇?!蹦腥说统恋穆曇粼诙呿懫?。
年雅璇暗罵了一聲臥槽,這個男人真是個妖孽,聲音好聽到都能讓她耳朵懷孕。
她雙臂順勢攀上男人的脖子,笑容嫵媚,“霍大叔啊,我在呢!”
霍凌沉雙手固定在她的腰間,仔細(xì)的看著女人的臉龐,半晌后才吐出一句,“就這么想讓我睡你?”
刻意打扮過不說,還用了很味道很蠱惑人的香水,香到能將他理智給摧毀掉。
“嗯??”年雅璇有點(diǎn)蒙圈,她說什么了嗎?更沒有動一下好嗎?
放在她腰間的手猛然收緊,男人沙啞著嗓子說道,“打扮成這樣,不是缺男人了?”
“……”年雅璇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黑色的蕾絲包臀裙,雖然不長但也不短啊,右側(cè)稍微開叉……但也不至于像霍凌沉說的那樣啊。
“我……”她剛張開嘴想說話,紅唇就被男人封住。
幾分鐘后她被壓在沙發(fā)上,霍凌沉眸色深沉的看著身下喘氣的女人,“顧墨城不行嗎?”
她眨了眨眼睛,“這關(guān)顧墨城什么事情?他什么不行?”
“他如果要是可以,你怎么還會出來找男人?”
……年雅璇算是聽明白了,壓下怒氣,她也沒解釋,雙臂摟緊男人的脖子,“我看是霍總出了車禍后,不行了吧!要不然好幾次都放過我?還扯到無辜的顧墨城身上,真可惜,霍總之前可是很厲害的……痛痛痛!快放手!”
年雅璇的腰差點(diǎn)被男人捏斷。
“想用激將法?”霍凌沉暗眸深邃,猶如深淵,看的年雅璇有點(diǎn)發(fā)毛,莫名的,她就怕了。
“嘿嘿,沒有,霍總,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
“欲擒故縱?”
“……我也想?!本褪遣恢烙杏脹]。
“年雅璇,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好男人?!?br/>
這次年雅璇沒有點(diǎn)頭,鄭重其事的搖頭告訴他,“你是很好的男人,很好很好的那種,關(guān)于這點(diǎn)我不接受反駁!”
霍凌沉,“討好我?”
“……”得得得!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她說什么都不對!
“訂婚前睡了前妻,算什么好男人?嗯?”
“嗯?”等一下,他什么意思,讓她細(xì)細(xì)品味一下。
但是下一刻……
“年雅璇,這是你自找的!”男人說完,重重封住她的紅唇,不給她一點(diǎn)點(diǎn)拒絕的機(jī)會,霸道的將她占為己有。
這次年雅璇沒有喝酒,更沒有醉酒,卻醉在了夢里。
夢很美,因?yàn)閴衾镉谢袅璩?,一口一個叫著她璇璇的霍凌沉。
雖然叫璇璇是她要求的,但是他也叫了,叫了不止一遍兩遍……
自從被霍凌沉強(qiáng)制性兩個月內(nèi)出一張專輯后,半個月以來年雅璇就沒有再睡過這么安穩(wěn),這么好的覺了。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一點(diǎn)多,她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哦,她想起來了,這里是京都私人會所霍凌沉的私人房間。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和霍凌沉在這里‘談’了一夜。
在臥室里尋找了一下,并沒有看到霍凌沉的身影。
在床上翻了個身,身上哪哪都是痛的,霍凌沉真的是想整死她,下手一點(diǎn)都不留情。
小心翼翼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床頭柜上放著兩張紙。
支票和紙條。
看著紙條上的字,女人一雙美目中噴出濃濃的怒火。
“也不過如此而已,你的服務(wù)最多值一百萬。”
……所以,支票上是一百萬的金額。
也不過如此而已?呵呵噠,是誰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像一只喂不熟的狼,一直抱著她纏著她的?
挫敗的看著他留下的痕跡,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換來了一百萬?還是因?yàn)樗阉?dāng)成那種女人?
切,誰稀罕他的一百萬??!他就不能多留下來一會兒,等到她睡醒一起離開嗎?真討厭!
拖著顫抖的雙腿從會所出來的時候,年雅璇頂著大太陽攔下一輛車,拿著那張支票去了一趟上陽。
她不能浪費(fèi)這一百萬。
一個小時后,楊帆進(jìn)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給霍凌沉匯報(bào),“霍總,支票已經(jīng)兌換成了現(xiàn)金并在上陽消費(fèi)了。”
“嗯?!蹦腥搜壑袆澾^一抹諷刺。
不可否認(rèn)那個女人的味道很不錯,但是也不能否認(rèn)霍逸霖的話,她接近他就是為了錢。
楊帆繼續(xù)匯報(bào),“據(jù)顯示,是買了一個國際大牌的包八十多萬,還有幾件衣服,加起來一共二十三萬?!?br/>
霍凌沉冷笑,“我知道了,出去吧?!?br/>
那個女人用自己的身體換來一個包和幾件衣服,可見是有多么虛榮。
年雅璇從上陽出來,打車去了一個高檔的小區(qū)。
輕車熟路的找到一個公寓,按響門鈴。
里面很快傳來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聲音,“年雅璇你來做什么?”
年雅璇拿著包靠在門上,悠閑的說道,“想你了,開門?!?br/>
“……你不怕我給你小叔叔打電話?”
年雅璇將耳邊的碎發(fā)掛回耳后,輕笑,“怕什么,我剛從他床上下來,頂多再被他按回到床上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