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邪的東西,才是最難纏的。
即便是李云,那也比較頭疼,他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即便是郎智出什么事,他連對方是誰都找不到。
李云跟他們在診所吃了晚飯,蘇虞香也變得開朗了許多。
吃完飯李云就翻出華中堂的鑰匙遞給周靜,說道:“以后你來去都方便,這里所有的地方你隨意出入。”
“謝謝李老師!”周靜一臉欣喜的說道。
送走周靜以后,李云便回去找了一塊玉佩。
這還是云紋玉,品質(zhì)極佳,屬火,李云拿著兩枚玉佩折回來,這是上次周陽他加工過的玉。
李云將玉佩塞到郎智的手中,說道:“兄弟,你拿著這個吧!”
“不行!”郎智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便知道這玉佩不簡單。
來之前,李云已經(jīng)在上面施展了辟邪咒。
他想到門口角落里放著的那個小小的香爐,就知道一定不簡單。
李域不能讓他繼續(xù)這樣被煞氣息纏,否則他遲早是要沒命的。
郎智推辭一番,最后拗不過李云,這才收下來。
“不管什么時候,一定要帶在邊貼保管,算是我一番心意。”李云微微一笑。
“我一個大老爺們……”郎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還掛著一顆狼牙。
“你一定要戴著這個玉佩,玉可養(yǎng)人,對體有好處。”李云隨意敷衍道。
“李先生的心意我就收下了!”郎智憨憨的笑了笑。
李云看了一眼門口角落里的開業(yè)盆栽,這香爐就放在后面。
只是不知道這是誰干的,李云沒有打算馬上把這個東西給弄走,因為他覺得抓住這個背后耍手段的家伙比較好。
夜深了,陳子瑤還在醫(yī)院加班。
他趕忙去了醫(yī)院,陳子瑤正好剛剛開完會。
她打了個哈欠,見到李云穿著厚外,眉頭微微一皺。
這初夏時節(jié)入夜以后天氣仍然很冷,陳子瑤卻還是穿著窄裙配黑絲細(xì)高跟。
天氣越冷,女孩子穿的就越少。
“你是不是覺得很?”李云冷不丁的問道。
“哼!”陳子瑤輕哼一聲。
二人剛出醫(yī)院,忽然天空悶雷滾動,入夏以后天氣變得反復(fù)無常,隨時就會下大雨。
李云將自己的外給陳子瑤裹上,打了輛出租車回去,車剛到小區(qū)門口就下起大雨。
他見到陳子瑤穿著高跟鞋沒法跑,就將她抱起來,直接一路小跑回去。
李云自己則是被淋了個透心涼。
他見到陳子
瑤的鞋子都掉了,又冒著大雨折回去撿起來。
換了衣服,陳子瑤還給他弄了碗姜湯,怕他感冒了。
二人回到臥室,李云長舒一口氣。
兩用沙發(fā)已經(jīng)被李云拋棄了,這大睡著就是舒服,而且還是硅膠墊,他是不想再睡沙發(fā)了。
陳子瑤也沒有再排斥她,躺下以后,李云便給她揉著腳。
這李云也是未經(jīng)男女之事,他的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陳子瑤心里很清楚,他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即便是李云真的做什么壞事,那她也認(rèn)了。
畢竟他們也是夫妻。
“我找到那個福利院的院長在哪了。”李云冷不丁的說道。
他很想幫這個體的主人找到親生父母,畢竟他知道能一家團聚那是多好的事。
自己占據(jù)這個體,必然要幫他做點事,這樣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陳子瑤翻過,兩人面對面,李云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
“真的啊?他在哪?”陳子瑤也有些驚訝。
她不希望李云會離開,可是如果李云能找到親生父母,她也會替李云高興。
“前些天他忽然離世,這剛找到他,人就沒了,這太巧合了。”李云說話的時候也有點郁悶。
憑著嚴(yán)兵他們特種兵,想要找個人太簡單了。
他們在偵查方面也是相當(dāng)厲害,但可惜的是,這造化弄人。
陳子瑤擺了擺手說道:“還不是年紀(jì)大了。”
“不是,那個院長生前體一直很不錯,忽然就莫名其妙的離世,這太蹊蹺了,也不知道病因是什么。”李云沉聲說道。
陳子瑤點了點頭,說道:“沒關(guān)系,這或許就是命運吧。”
看來是老天爺都想要將李云留在她邊,陳子瑤心里一直擔(dān)心李云會忽然有一天再也不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李云就趕來了華中堂。
見到周靜正在給病人看診,李云沒有多打攪。
這小丫頭雖然俏皮一點,但是看診沒有任何問題。
尤其是斷診方面,比同齡人強很多,幾乎什么病她都能馬上確診,但是在治療方面有所欠缺。
她擅長給人配藥,其他的治療方式她只能算是略懂。
李云已經(jīng)很滿意了,如果是他沒有先祖的醫(yī)術(shù)傳承,恐怕短時間根本達(dá)不到她這種程度。
對周靜的醫(yī)術(shù),他沒有什么好說的,讓她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
中午吃飯的時候,門口來了一個游方的僧人,他端著一個黑色的缽盂,看材質(zhì)像是云母石制作的。
這僧人客客氣氣的
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老衲途經(jīng)寶地,希望能化一頓齋飯。”
郎智馬上給他盛了一大碗米飯,還給他弄了些素菜清湯,游方僧人道了一聲謝。
他拿上飯菜就直接離去。
“現(xiàn)在這種苦行僧真是少見了,和尚都能娶妻生子,還能沒錢吃飯。”郎智笑著說道:“這和尚一定是得道高僧。”
李云微微一笑,說道:“你見過他嗎?”
“來過幾次了,他就在這附近化緣,反正飯菜多,咱們也不在乎那些。”郎智隨意的說道。
“我去給他送點錢。”李云說著,直接追了出去。
好在李云循著和尚離開的方向找到了他,他沒有吃那些飯菜,他鉆進一個巷中,然后將一個人偶放在飯菜之前,隨后又捏出來一道黃符。
他將三根清香點燃以后,李云慢步走了出來。
“好像有意思的,玩的很帶勁嘛!”李云冷笑一聲。
“你!”和尚眉頭緊皺,臉上沒有了那股善意,雙目透著一股殺氣。
“誰讓你過來干這種事的?”李云質(zhì)問道。
“哼!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離開了文海市,我就不整你。”這假和尚見到李云撞破他的法術(shù),便直接給了李云一個機會。
“還是說清楚,到底是誰讓你來的比較好,不然等會就沒機會說了。”
李云嘴角微微一勾,沒有將這個假和尚放在眼里。
“你得罪了別人,難道還不知道是誰?”假和尚眉頭輕輕一挑。
“不好意思,我仇人多的,不知道是哪一個?”李云也沒有騙他,他得罪的人那么多,誰知道指使者是誰。
假和尚獰笑起來,說道:“三天內(nèi)離開文海市,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不說是吧?”
李云忽然眼中透著一絲涼意。
這假和尚一定是拿了別人的錢,替人做事的游方術(shù)士,他就是拿錢辦事的,只要有錢什么都做。
他忽然右手一翻,一張黃符被他拍了過來。
黃符在空中化作一道藍(lán)色的火焰直奔李云的口襲來,要是被這火焰灼燒,李云也得重傷。
看到李云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對方認(rèn)為李云一定是被嚇壞了。
只見李云右手一揮,忽然火焰直接憑空消失。
假和尚眉頭緊皺,沒想到李云居然也懂五星之術(shù)。
這種玄術(shù)可是很難破解的。
“有點厲害!”假和尚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何必拼個你死我活,你馬上離開文海市,我不為難你!”
李云微微
一笑,說道:“你在背后整我,我能輕易放過你嗎?要么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否則的話……”
“受死吧!”忽然他手腕一抖,直接握著一柄烏黑的袖劍朝著李云刺來。
李云形一動,體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他迅速扣住對方的手腕。
微微發(fā)力,只聽到“咔嚓”一聲。
對方慘叫一聲,這手腕被擰的脫臼,他疼的臉色煞白。
李云將他的手腕扭曲,這袖劍眼看就要刺中他的口。
劍刃都是被他淬毒的,這種毒藥可是見血封喉,他可不想被弄死。
“等等!我說我說!先松開我……好疼啊!”假和尚秒慫,知道李云不好對付了。
“干什么的?”忽然后面沖出來幾個穿黑色作戰(zhàn)服的男人。
“李云,再會了!”假和尚忽然引動一張黃符,一道刺鼻的白煙彌漫,白煙被風(fēng)吹散,這和尚已經(jīng)不見了。
李云正猶豫這幾個人是不是警察,他還想追上去,忽然一根繩索直接住了他的脖子。
一個男人握著槍抵在他的后背。
“別動!不然開槍了!”說著,他們?nèi)〕鲆桓笔咒D給李云戴上。
只見另外一頭走出來一個同樣穿作戰(zhàn)服的女人,她材高挑,表很是冷酷,不過這長相也非俗物。
“你們不是警察?”李云見到他們上的衣服跟巡防的警察有點像。
“當(dāng)然不是,不過我們比警察的權(quán)力要大。”女人頻眉微促,慢慢的走到李云跟前,隨即解釋道:“我們是龍騰大隊的,只受命龍都方面,我叫秦冷蝶。”
“帶走!”
秦冷蝶招了招手,他們將李云直接帶到文海市公安局。
這里是總局,也是黃局長所在。
他們進來以后,劉隊一眼就認(rèn)出李云來了。
“李先生?怎么回事啊?”劉隊長連忙上前。
“不關(guān)你的事,一邊去!”秦冷蝶出示自己的證件,對方一見到龍騰大隊的證件,馬上臉色大變。
劉隊長之前還是分局局長,他自然有點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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