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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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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原來站在華嚴殿的石階之上,皇宮是這樣廣闊。
    楚顏轉(zhuǎn)過身去,和顧祁并肩站在那里,觸目所及是近處鴉雀無聲、列位其次的文武百官,還有更遠一點的地方那片沉靜安詳?shù)闹旒t色宮殿。
    她看見天的盡頭,一群黑壓壓的大雁拍著翅膀飛過,耳邊回響著宣讀圣旨的太監(jiān)那細細的嗓音。
    隨后引禮女官又宣讀了冊文寶文,然后將冊子合上,恭恭敬敬地遞交給楚顏。
    楚顏按照先前尚宮局的姑姑交代的那樣,雙手接過金冊,最后轉(zhuǎn)過身去對著拜位三跪三拜禮畢,終于迎來了冊立大禮的結(jié)束。
    扶起她的是一旁的太子,他的手心干燥溫暖,不似她的還充斥著細細的汗珠。
    楚顏抬頭看他,卻只望見一片深幽寂靜的汪洋。
    他看著她,面目平靜如初,但楚顏卻分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有哪里不太對勁。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因為處于眾人矚目的狀態(tài)下,終究還是閉上了嘴。
    接下來的時光里,她什么也沒聽進去,只是一直回握著他,兩人立于石階之上,兩只手始終緊緊交握著。
    顧祁遲疑了片刻,終究沒有放開她。
    最后,宣禮太監(jiān)高聲宣布,“冊封禮畢——”
    群臣紛紛俯首,異口同聲地高呼,“恭祝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百年好合、福壽綿延!”
    聲音回蕩在華嚴殿上方,響徹云霄。
    全套禮畢,已然是午后了。
    宮中主子和群臣在殿內(nèi)赴宴,太子自然也去了,而楚顏按照規(guī)矩,坐上鳳輿回了永安宮。
    她的手里捧著一只蘋果,手邊放著把金如意,踏進永安宮時還跨了一次火盆,所有的儀式都繁瑣而守舊。
    最后眾人終于肯放過她了,楚顏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正殿太子的寢宮——兩人今晚的洞房之中,結(jié)果竟因為太過疲憊而沾床就睡。
    含芝送來午膳時,叫了她好幾聲,她只顧著補瞌睡,不耐煩地說了句“先擱那兒吧回頭再吃”,見她實在疲憊得緊,含芝也便不催了,想著她什么時候起來,什么時候再吃點就行。
    而這一覺醒來,已是日落時分。
    楚顏睡得迷糊,還是含芝擔(dān)心她睡過了頭,這才進來叫醒了她,又端來蓮子羹和幾塊白糖糕,讓她先吃一些墊巴墊巴。
    楚顏確實餓極了,毫不斯文地把東西三下五除二吃了下去,方才覺得脖子痛。
    今天是大婚之日,她的發(fā)飾與衣服都不能脫取,須得等到太子回宮后,洞房之前才能卸妝。
    睡覺的時候估計她潛意識里也知道不能弄亂造型,所以睡得僵硬了些,如今方覺得脖子難受。
    這婚結(jié)得太痛苦,痛苦到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所以她開始慶幸這個時代哪怕是皇帝也不能隨意休妻,離婚改嫁什么的估計一輩子也不可能發(fā)生在她身上。
    楚顏望著窗外發(fā)呆,慢慢地回響著今日經(jīng)歷的一切,而思緒停留在顧祁那寂靜的眼神里時,她忽然收回目光,心下一片了然。
    又怎會不知他的痛呢?
    人生四大樂事,洞房花燭夜位列其一,可就在他一生也許都只有一次的大婚里,皇帝和容皇貴妃也不回來,試問他要如何樂得起來?
    楚顏苦惱,看來今晚不僅要當老婆,還得又當?shù)之攱尩暮搴逅瑥浹a他心頭最大的缺憾與傷痛。
    ******
    也不知坐了究竟有多久,夜幕低垂時,太子終于帶著酒意回到了永安宮。
    按規(guī)矩,外面站著一群太監(jiān)宮女,還有尚宮局的司言、司簿和一堆禮官。
    不論是喝合巹酒還是行夫妻之禮,都該由這些人來宣布流程,特別是要卡在吉時上讓兩人洞房。
    一群人見到太子紛紛行禮,可太子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都退下。”
    眾人一怔,全都愣在原地,沒有動。
    司言遲疑地說,“太子殿下,按規(guī)矩,奴婢等人要站在這兒主持今晚的洞房事宜,恐怕——”
    “我說,都退下。”太子微微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打斷她的話,面上的表情疏離冷淡,眼里還有陰郁的寒意。
    司言一下子愣住,隨即低下頭去,恭恭敬敬地答了聲,“奴婢遵命。”
    她是第一個合起手里的冊子離開的,一群太監(jiān)宮女面面相覷,終是跟在司言身后乖乖離開。
    見眾人都走了,萬喜跟在太子身后,輕輕地說了聲,“殿下,這恐怕有些不合禮制。”
    誰知太子笑出了聲,“禮制?禮制還說太子大婚當日,須有皇上親自主持大典,如今皇上可回來了?”
    他眼眸微沉,哪怕唇邊帶著笑意,眼里也看不出半點喜悅。
    去他媽的禮制。
    他自嘲地把萬喜留在了外面,自己朝著寢殿走去。
    推開門時,楚顏正坐在床上擺弄著裙角,一見他回來了,趕忙撒手,乖乖地正襟危坐。
    可抬頭瞧見他與大紅禮服相互輝映的帶著酒意的面頰,走路的步伐也有些虛晃,她趕忙走過去扶住他,“殿下喝酒了?”
    何止喝了,還喝了不少。
    只可惜無論如何神智都清醒的不得了。
    顧祁任由她扶著自己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后又看著她急急忙忙地去倒茶,一邊把茶地給自己還一邊問,“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對身子不好。”
    他接過茶來喝了口,然后把被子還給她,沒有說話。
    這世上有誰在意他身子好不好?父皇母妃的心里約莫只有盼兒一人,他不過是個繼承江山、挑下重擔(dān)的太子,好不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腦子里因為酒意好似有什么東西在嗡嗡作響,他閉上眼去深呼吸,卻只感覺到心頭涌上的無力和悲哀。
    天大地大,他卻注定這樣孤身一人奮斗下去,明明父母尚在,可是母親心里裝的只有家族興衰,父皇眼里也只有母妃和盼兒。
    那他呢?
    雜亂的思緒紛至沓來,他覺得腦子里鬧哄哄的,吵死人了。
    可是下一刻,一只微涼的手搭在了他滾燙的手背上,楚顏俯身蹲在他面前,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殿下,不要難過。”
    他沒睜眼,也沒有否認自己在難過,只是隔了很久才開口問她,“是不是身為太子的人就注定要經(jīng)受這樣的磨練,注定要一個人走很遠很遠的路,才有資格成長起來,強大起來,然后站在金鑾殿上俯瞰蒼生?”
    楚顏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埋下頭去把側(cè)臉輕輕貼在他的手背上,“楚顏以為,殿下還有我的。”
    他的手微微動了動,然后睜開眼睛,低下頭來看著她,眼神宛如濃墨,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楚顏閉著眼睛沒有動,只是繼續(xù)輕輕地說,“殿下并非一個人。”
    顧祁看著她,久久沒有開口。
    她的鳳冠上那一顆顆東珠在紅柱高照下璀璨奪目,大紅嫁衣更是鮮艷似火,可是這一切都不如那張安詳寧靜的面目來得熠熠生輝,幾乎令人移不開眼。
    她說,他還有她。
    她說他并非一個人。
    顧祁忽然毫無征兆地伸出手去撈起她,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抱至腿上,而楚顏也驚愕地睜開眼來,看著他忽然揚起的唇角。
    他目光如炬地看著她,“你說得對,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一個太子妃。”
    話音剛落,他已然騰出一只手來摘下她的鳳冠,隨手扔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后取下她束發(fā)的首飾,眼看著她的一頭青絲就此滑落,無數(shù)細小的珠翠發(fā)針紛紛滑落在地,圓潤的珠子更是滴溜溜的轉(zhuǎn)。
    楚顏在猝不及防間被他抱起,落在榻上,而他在一室明亮的燭光高照里欺身而上,在她身上投下了一片柔和的陰影。
    看著楚顏睜大的眼睛,他微微一笑,“那就證明給我看。”
    證明他不是一個人。
    證明她真真切切站在他身旁,陪著他,支持他,完完整整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幽深的眼底燃起一縷帶著侵略意味的火簇。
    顧祁俯身覆住她的唇,雙手同時攬住了她的腰,一層一層開始剝開她的衣衫。
    唇舌交纏里,他啃噬著她的唇瓣,氣息強勢地涌入她的口中,吮吸、啃咬、碾磨…… 他啞著嗓音命令她,“閉眼。”
    然后看著她顫抖著閉上了雙眼。
    今日的楚顏乖順得不像話,沒了伶牙俐齒,沒了狡黠靈動,只是安安靜靜地躺在他身下,似乎真的要證明她是完完整整屬于他一個人的。
    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泄露出心底的羞怯與忐忑,可是下一秒?yún)s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的親吻。
    她的舌頭輕輕觸碰著他,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吮吸著他的氣息,然后輕輕啃咬他的嘴唇。
    她沒有抗拒他一點一點褪下她的衣衫,甚至配合他的動作,好讓他更方便地替她寬衣解帶。
    嫁衣繁復(fù)又沉重,一件一件被顧祁拋至在地,一直到最后她的身上僅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罩衣,而罩衣里不著寸縷,透露著朦朧又妖冶的美麗。
    火紅的錦繡喜被在她身下舒展開來,更顯得她的肌膚瑩潤白皙,而她的秀發(fā)宛如朵朵青蓮,在錦被上蔓延盛開,纏繞住誰的心。
    顧祁微微離開她的唇,呢喃著叫了句她的名字,“楚顏……”
    她輕輕睜開眼來,微微一笑,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朱唇輕啟,只說了兩個字,“我在。”
    我在。
    這就已經(jīng)涵蓋他所需要的全部意義了。
    父皇有母妃。
    母親有趙家。
    而他有楚顏,今日起將永遠陪在身邊的人。
    她是這樣眸光清澈地望著他,仿佛全世界都至此寂滅,而她的生命從此與他僅僅糾纏在一起,宛如密不可分的藤蔓,永不分離。
    顧祁的心頭涌上一股深刻到幾近顫栗的巨大情潮。
    他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衣襟前,引領(lǐng)著她一點一點解開他的衣衫。
    “幫我。”他的嗓音低沉溫柔,充滿莫名的力量。
    楚顏覺得這兩個字意義深刻無比。
    是幫他褪去衣衫,還是幫他渡過今后漫長的孤獨時光?
    她目光定了定,忽然攬著他的脖子坐起身來,一面親吻他的唇角,一面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一件一件,毫不猶豫地剝下來扔在地上。
    她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解開腰帶的時候甚至因為太過用力而弄痛了他。
    顧祁卻好像一點也察覺不到痛一般,黑眸沉沉地笑了笑,任由她這樣不顧一切地擺布他。
    他的心里有野獸蘇醒,而她陪著他一起瘋——這就是她的證明。
    他終于與她赤誠相見,火光映照下,他的身材修長性感,肌肉不夸張,卻恰到好處,充滿誘惑人心的力量。
    他素來嚴肅疏離的面容因為眼眸里的火光而變得有些深不可測,甚至帶著一絲魅惑,定定地鎖住了她。
    楚顏把心一橫,忽然把他推倒在床,翻身跨上了他的腰,俯□去親吻他。
    從眉梢眼角到挺拔的鼻梁,從滾燙的面頰到略有胡茬的下巴,她一下一下輕輕啄著,像是試探,又像是挑逗。
    她甚至一路吻到他的喉結(jié)處,伸出舌尖輕輕觸碰,然后親吻啃咬。
    那種癢到極致的引誘傳至他的心底,連同血液也燃燒起來。
    而她卻還不放棄,以烈火燎原的姿態(tài)繼續(xù)這樣煽風(fēng)點火的舉動。
    她從脖子吻到了胸膛之上,印下一個有一個略帶濕意的親吻,然后忽然含住了他小小的凸起,輕吮舔咬。
    舌尖繞著那個點打轉(zhuǎn),她學(xué)著他曾經(jīng)對待她的方式去挑逗他,微涼的指尖也沿著胸膛緩緩下滑,下滑。
    他的身體充滿力量,光是觸摸到都覺得很緊繃,楚顏感受著他滾燙的體溫,覺得內(nèi)心的瘋狂也隨之被點燃,有什么沖動在叫囂著正欲沖出體內(nèi)。
    她微微用力地咬著他的凸起,引來他一陣戰(zhàn)栗。
    顧祁微微低頭看著她,眼眸里是她分辨不清的欲-望與情愫。
    而楚顏的手就這樣一路向下,經(jīng)過結(jié)實的小腹,最終抵達了他的禁地。
    指尖觸到的地方光滑又滾燙,她毫不猶豫地握住了他的火熱,冰涼的手指與滾燙的禁地相結(jié)合,兩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楚顏抬頭看他一眼,手上也輕輕動了動,唇角微揚,宛如妖精一般對他說,“小殿下似乎很激動。”
    小殿下……
    這樣的戲謔與挑逗叫顧祁眼神更加深沉,面對她的挑釁,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去覆在她的胸上,隨口贊道,“都是太子妃好手段、好本事。”
    他也不輕不重地揉著她的柔軟豐盈,指尖繞著杏蕊摩挲打轉(zhuǎn),感受著花蕊的綻放與挺立。
    楚顏心跳越來越快,卻不肯認輸,手上開始動作。
    島國愛情動作片里是怎么做的來著?
    來到這個時代太久太久,她已經(jīng)快要失去上輩子的記憶,當下思索一陣,開始新一輪的嘗試。
    她將小殿下握在手中,輕輕地揉搓著,然后上下擺布,靠著手心的摩挲帶給他一陣難言的刺激。
    他的禁地受到前所未有的挑釁,很快就在她手中膨脹堅硬起來,而她眼里含著狡黠與得意,朝他笑得驕傲無比。
    “太子殿下感覺如何?”
    顧祁忍著欲-望,好整以暇地對她笑道,“感覺太子妃還可以更放得開些。”
    死不認輸?
    楚顏眼神微瞇,雙手合成圈,一下一下套-弄著,察覺到他渾身一僵,然后是無法言喻的刺激與快樂襲來。
    她是這樣盡力地與他周旋,從生理上與他進行這場戰(zhàn)役。
    顧祁只能感覺到腹下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意,那種刺激令他的理智都有些不受控制,好像此時此刻別的念頭都隨之遠去,只有他和她最不顧一切的快樂與放肆。
    那種刺激感越來越密集,他感覺到她摩挲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他的禁地也越來越難以忍受這種歡愉,四肢百骸都充斥著不可抑制的沖動,他忍不住從嗓子里發(fā)出一些細微低沉的單音,最后忽然伸手阻止了她,拿過枕邊的手帕覆在禁地之上,渾身一顫。
    楚顏被他不容抗拒地推開了,而他背對自己,在片刻的僵硬之后,以手帕接住了所有動情的證據(jù)。
    顧祁平復(fù)著有些急促的呼吸,從容地用手帕把自己擦拭干凈,然后拋至一邊,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楚顏。
    “還沒完。”
    他忽然一把拉過她,讓她與自己緊緊相貼。
    兩人的身軀之間僅僅隔著薄如蟬翼的罩衣,他甚至感覺得到她盛開的花蕊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楚顏面色酡紅,宛如喝醉了一般。
    而他就這樣定定地鎖視著她,眼神放肆到似是要將她吞下腹中。
    一室寂靜,唯有紅燭偶爾傳來燈花爆裂的清脆聲響。
    楚顏仿佛聽見了彼此的心跳,到最后才意識到,那不過是因為兩人之間緊密到毫無間隙,所以才這樣清楚地感知到了彼此的呼吸與急促的心跳。
    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忐忑又緊張。
    而顧祁就這樣重新吻住了她略微紅腫的唇,同時伸手撕裂了她的罩衣,讓那件輕薄又沒有存在感的布料飄落在地。
    他的手掌充滿力量,沿著她光滑白皙的背部撫摸著,她怕癢,他就壞心眼地輕輕尋找她的敏感之處,引來她的嬌笑與顫栗。
    “別,別碰那里……”她一邊喘息一邊抗議,全身都在顫抖。
    “哪里?這里嗎?”他卻故意輕輕按著那些地方,癢得她連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
    可是這樣游走著,游走著,他卻忽然伸手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毫不意外地觸到了一縷細滑的濕意。
    他用滾燙的手掌覆在她柔軟緊密的地方,同時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晴川歷歷漢陽樹的下句是什么來著?”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滾燙的的手掌上,思緒亂成了一鍋粥。
    可就是這樣,專業(yè)本能也及時發(fā)揮了作用,叫楚顏毫不猶豫地想起了下句。
    芳草萋萋……鸚鵡洲……
    芳草!?
    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太子的腦子究竟是什么構(gòu)造?!
    為什么每一次做這種羞人的事情都要“淫”詩作對?!
    太黃暴了,太重口了!
    楚顏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羞恥心又一次襲來。
    而顧祁滿意地看著她投降的模樣,手上也開始了又一次的侵略。
    他輕輕揉著那處柔軟溫?zé)岬牡胤剑缓蟠┻^“萋萋芳草”尋找著敏感脆弱的花心。
    手上的觸感濕滑細膩,顯然是她動情的證據(jù)。
    顧祁能感覺到腹下又一次緊繃起來,他想要她,毫不憐惜地狠狠要她。
    可他沒有著急,仍舊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尋找著她的小小花蕊,最終觸碰到了那顆似珍珠一般的凸起,也察覺到她渾身劇烈的顫抖。
    “別,別碰……”楚顏喘著氣,幾乎半是求饒半是本能。
    刺激的感覺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指尖抵達她的身體,然后順著血液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無法言喻的癢。
    可是壞心眼的人壓根不理會她的討?zhàn)垼炊儽炯訁枺雍菪牡厝嗯饋恚穷w敏感脆弱的小小珍珠就在他的指尖被戲弄得徹底,引來一波又一波的濕意。
    楚顏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音,破碎的嗓音如同枝頭鶯啼,嬌嫩欲滴。
    而同時,顧祁的手指也輕輕滑入她的體內(nèi),在緊致的包裹下一點一點刺了進去,穿透了她的最后防線。
    他的手指濕透了,于是開始在她體內(nèi)律動起來,拇指卻按壓著花心,一點一點折磨著她。
    雙重刺激從身下傳來,楚顏的理智全然崩潰,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子,呻-吟出聲。
    濕意愈加蔓延,顧祁能察覺到她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細微顫動,一下一下更加密集,而她的聲音也越來越難以抗拒。
    他低頭看著她滿面嫣紅的模樣,眼角帶淚,仿佛他真的對她做了多么狠心多么殘忍的事。
    而事實上,他不過是在取悅她。
    終于,楚顏咬著嘴唇哭喊著,嗚咽的聲音也燒掉了顧祁的最后一絲忍耐力。
    他抽出手來,終于扶著早就叫囂不已的火熱沖入她體內(nèi)。
    滾燙的敏感之處緊緊結(jié)合在一起,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而楚顏淚眼朦朧地望著他,感受著身下的劇烈刺激。
    “抱著我。”他聲音低啞暗沉,猶如忍耐著巨大的痛苦一般抱起了她。
    而楚顏軟軟地伸出手臂,依言攀在他脖子上,仍舊咬著嘴唇。
    他抱著她的身體重重地落下,然后兩人終于以最深的姿態(tài)緊緊交纏在一起,再無一絲間隙。
    今夜的他是不知饜足失去理智的人,夜色正濃,春-意應(yīng)無邊......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V:#不要走!決戰(zhàn)到天亮!# 讀者粉 太子吃肉,請吹熄蠟燭,謝謝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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