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比比東撐著下巴看著他。
“你不多睡會兒嗎?”他問道。
她搖搖頭,將腦袋頂在他的下巴下面。
他笑了,拍了拍她的翹臀,“你看這上面是什么?!?br/>
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子,比比東驚奇地發(fā)現(xiàn),潔白的床單上居然有一朵血梅。
她無比驚愕,“男人第一次也會出血?”
他無奈地笑笑,“傻瓜,這是你的血?!?br/>
“可是,我連孩子都有了啊。”
他撫上她腹部上的疤痕,“這是剖腹產(chǎn)留下的吧。”
“是的?!彼龑τ趲讉€女醫(yī)生接生孩子的印象十分深刻。
“因為你昨天的你還是一個處女,卻已經(jīng)有了孩子,所以我有了一個大膽猜測。”李良正色道,伸出手撫順?biāo)男惆l(fā)。
“那個教皇千尋疾并沒有強暴你,玷污你的身體,他應(yīng)該是在打暈?zāi)阒?,運用某種特殊手法,將你的身體作為孕育后代的母體,讓你懷上了孩子?!?br/>
“而最后,又用剖腹產(chǎn)的方式取出孩子,保證了你身體的純潔?!?br/>
“看來他對你還是有幾分善念的?!彼爸S地說道。
比比東已經(jīng)完全呆滯,一直以來她都認(rèn)為自己的身軀無比骯臟,她厭惡自己,厭惡千尋疾,甚至厭惡自己的孩子雪兒,可李良的一番推測卻告訴她,她一直保存了自己的貞潔,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欣喜還是悲傷。
但在看了看身下男人堅毅的面孔,她釋然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她終歸是將自己的貞潔交給了自己愛的男人。
一陣膩歪過后,兩人終于從床上爬起。
比比東武魂附體,六個有光澤的魂環(huán)升起。
“你恢復(fù)魂帝的實力了?”李良驚訝地問道。
“這樣的話她的第六魂技我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了。”他在心中嘀咕著,很是遺憾。
“沒錯,上一次生死一戰(zhàn)幫助我打通了第六魂環(huán)的禁制,我很快就能恢復(fù)到六十九級的實力了。”比比東回答道。
“可惜我還是沒有把握獨自拿下你。”她內(nèi)心如此想道,很是遺憾。
“那真是太好了,”他很高興,隨后陰惻惻地提議道,“咱們報仇去吧?!?br/>
“報仇?”她有些詫異。
“當(dāng)然,敢傷害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彼x正言辭地說道。
比比東白了他一眼,心中嘀咕著,“還不是在我快要死的時候,你才出手相救。”
他自然能從她的白眼中分析她想表達的意思,解釋道,“當(dāng)時我是在尋找出手的最好時機,那個魂圣實力不俗,如果貿(mào)然出手,我們很可能就會化為一對亡命鴛鴦了?!?br/>
她才不愿聽他解釋,反問道:“我在木屋都躺了七天了,他們肯定早就離開落日森林了?!?br/>
他神秘一笑,“中了我一招霸王槍,他的傷勢絕對不會好得那么快,甚至兩人不會離開那里太遠,我們過去找找?!?br/>
比比東自然毫無意見,柳二龍將她的身心折磨透徹,而弗蘭德甚至差點奪去她的性命。
她從來都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而且,只要鬼魅知道她在落日森林里,以他封號斗羅的實力,一定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山洞中。
弗蘭德的臉色依舊蒼白,盤腿恢復(fù)。
他沒有穿上上衣,胸膛處原本巨大的空洞已經(jīng)完全消失。
柳二龍在坐著,焦急地看著他。
修煉結(jié)束,她立馬過去攙扶著他,“你感覺怎么樣了。”
弗蘭德十分虛弱地看了她一眼,“非常不好,那一槍沒有那么簡單,似乎有著邪惡的力量纏在了我的身上,對我體內(nèi)持續(xù)造成破壞。”
他突然用力咳嗽起來,似乎要將身體里的某種東西給咳出來。
“邵鑫的糖豆居然都治不好這詭異的能量,看來我只能靠時間慢慢來和它消耗了。”
柳二龍一臉擔(dān)憂,“我記得那個白衣中年人的魂力波動也不過就是魂王級別,你的魂力難道還不足以將他的力量驅(qū)逐出去?”
“我不知道。”弗蘭德?lián)u搖頭,“本來已經(jīng)將它們清除得只剩一絲,但就是那殘留的一絲好像能夠成長一般,在我體內(nèi)壯大起來,非常難搞?!?br/>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你趁這段時間好好熟悉你魂圣境界的力量,我還要在費些功夫?qū)⑦@詭異的能量全部清除出去。”
“好?!甭犃烁ヌm德的囑咐,柳二龍走出了山洞,去適應(yīng)她如今的實力。
弗蘭德迷戀地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二龍,再陪我一下吧,不是什么時候我們倆都能像現(xiàn)在這樣單獨相處的。”
原本虛弱至極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奸猾陰險的笑容。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爆炸和怒喝聲,弗蘭德趕緊走出山洞。
山洞外,柳二龍一人和比比東、白衣中年男子對峙著,令他驚訝的是,比比東身上的魂力波動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魂帝級別。
“比比東,不要以為你恢復(fù)到魂帝的實力就能回來報仇,我可是已經(jīng)晉升到了魂圣境界!”柳二龍毫不掩飾地釋放自己魂圣級別的魂壓。
弗蘭德卻知道,她這樣明白地將自己的實力顯露出來,就是希望直接嚇退這兩個人。
畢竟,在她心中,自己仍然是一個傷員,打起來不一定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區(qū)區(qū)魂圣而已,你以為能嚇退我嗎?”比比東渾然不懼。
她能以魂王的實力戰(zhàn)勝一個巔峰魂帝,自然也能憑借魂帝的實力戰(zhàn)勝一個剛晉升不久的魂圣。
站在一旁的李良也發(fā)話了,“怎么就你一個,你姘頭呢?”
柳二龍火爆的脾氣瞬間爆發(fā),“他不是我的姘頭,他是我的大哥!”
然后,帶著審視鄙夷的目光,她又看向了比比東,“果然,你這個賤人背叛了小剛,虧你之前還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樣,真是惡心。”
似乎聽見了什么好笑的事,比比東發(fā)出女王般高傲的笑聲。
她一手?jǐn)堊±盍嫉牟弊?,靠在了他的胸前,“沒錯,我就是拋棄了玉小剛,我愛的是他。”
她仰起頭,毫不避諱地親吻他的嘴角。
這一幕讓柳二龍無法理解,明明之前自己通過小剛能完全激怒這個女人,可現(xiàn)在她卻表現(xiàn)得如此不知廉恥。
“比比東,你這樣做,對得起小剛嗎?”她厲聲喝道。
“不要說什么小剛小硬的廢話了,今日我們倆就是來找你們尋仇的,乖乖受死吧。”
李良嘴角勾起了邪惡的笑容,比比東也放開了她,武魂附體,朝著柳二龍攻了過去。
:。:m.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