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恍然大悟,都覺得梁靜琴說的很有道理。
都細想起來,夜鳩和梁仲寒身邊最近出現的陌生人。
于是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時琦身上,看到她一臉迷蒙的指著自己,“啊?你們說的是要給我下毒的歐廷皇室?”
下毒?!
梁靜琴緊張的捏緊手心,看著九哥的臉俞漸黑沉。
夜鳩妖治的眉目一冷,瞥向她的那眼神幽深如古井,投影出顯而易見的戾色。
“怎么回事?”
“九爺,梁小姐說的有道理,你和寒爺身邊的最近出現的陌生面孔,是該好好查一查。”那個男人借機站出來,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時琦,想將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
夜鳩黑色的襯衫,袖口卷了幾道,露出的半截手腕,扣住槍的扳機,眸光陰森泛幽的看向梁仲寒,微沉的嗓音透著抹陰郁,“寒哥,你覺得呢?”
梁仲寒的下頜線倏然緊繃,神色愈發沉了兩分,微微垂下額頭,碎發掩蓋住眼底的晦澀。
往時琦看了一眼,在接觸到她那雙干凈明亮的鹿眸時,漆黑的瞳眸中掠過幾分復雜,嗓音不緊不慢,“既然出在我們二人身上,就從我們身邊的人查起。”
對對對……
眾人都點頭贊同。
咔嚓!
夜鳩那子彈上膛的聲音,在整個底端會議室尤其響亮。
他聲線清冷微沉,淡淡幾個字:“帶上來!”
何文安恭謹點頭,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打開那道黑色的大門,對著里面說:“將他帶進來!”
緊著著聽到碰撞聲,男人的慘叫聲,一個被打得渾身掛彩的歐洲男人,被京恩和影流給拖了進來。
人群里,那個男人看見他之后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一只手伸進口袋里握緊里面的槍,手心冒著汗。
梁仲寒瞇眼,認出跪在地上殘喘的男人是歐廷皇室的人,蹙起眉頭問,“小九,這人怎么回事?”
“他是歐廷皇室大公爵的隨侍杜邦·彼得斯,負責和歐盟內部的人接觸,交易信息。”
“而前不久,有人與歐廷皇室的人交易,換了一種毒藥,意圖在水榭之宴上,讓時琦小姐吃下有毒的甜品。”何文安向著大家解釋道。
梁靜琴倏地驚顫起來,連呼吸都不敢過于用力,而恐懼駭然幾乎要將她淹沒。
哥哥梁仲寒也注意到她的面色,無奈嘆息,真的是她!
夜鳩妖治的長眸稍瞇,目光透著冷倦,陰鷙的眉眼在晦暗的燈光下,壓迫感十足,冷冷掃向眾人,“把那人指出來,我給你個全尸!”
跪在地上的男人驚恐,害怕極了。
真的是被毒打得,經不起這樣的折磨,他寧愿選擇一死了之,也不要半死不活的茍延殘喘。
“我說……我、我說……”杜邦·彼得斯已經迫不及待,想解脫的心都有了。
看向人群,鎖定目標之后,微微顫顫的抬起手指向一個叫喬·納爾森的男人,“是他!”
喬·納爾森臉色大變,怒吼:“你胡說什么?我怎么肯能出賣背叛歐盟,你這是在污蔑我!”
杜邦·彼得斯冷笑,“你進出歐廷宮廷的記錄我都有,你想抵賴?”
所有人驚呼,憤怒。
夜鳩眼神示意,讓何文安將時琦拉到角落,以防萬一。
何文安帶著安靜的時琦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