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又說:“先吃兩天吧,這個丸子做起來挺費事的,今天很匆忙只做了這么多。”
“行,那就麻煩你了。”
將藥丸交給了李劍屏,秦凡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返回了扁鵲堂。
話說李劍屏找借口給倪老送去了藥丸。
并沒有刻意地去強調必須吃,而是只在包裝盒上寫下一餐一粒。
他在這些老首長身邊待久了,很清楚這些老首長的脾氣。
你越強調的事,反而越會讓人懷疑。
不著痕跡地按照平時一樣送藥,反而會很順利。
澳洲的墨爾本莊園。
魯志文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他仔細地給身邊的肖鶯鶯把脈。
幾分鐘后,他這才放心下來。
“鶯鶯,你要多注意休息,不要有劇烈運動。”
“嗯,我知道的。”
肖鶯鶯用手撫摸著小腹。
那天她槍殺卷發男人后,回到家中就感覺小腹不適。
還出現淡血水的現象。
魯志文本身就是醫生,這種癥狀和女人動了胎氣,要流產的征兆是一模一樣。
他一把脈才發現肖鶯鶯可能真是懷孕了。
連忙送往醫院復查,果真是有了身孕,經過幾天調理,最終是穩定下來。
對于突來的小生命,讓魯志文欣喜若狂。
“我聽表哥說,左信已經給你匯報了情況。”肖鶯鶯問。
魯志文點點頭。
“你打算怎么做?”
“還沒考慮好,秦凡這個人表面看是人畜無害,實際上陰險狡詐得很。”
“我們要先拿到婚慶的流程安排表,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左信去辦了。”
魯志文輕輕拍了拍肖鶯鶯的手,柔聲說:“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養好身子,順利地等待寶寶降生。”
這時,孔靈從外邊走進來。
“大少爺,南區的蔡海月帶了十幾個人想見你。”
魯志文微微皺眉。
這蔡海月是南區的一個華人,手下有十幾人,好勇斗狠。
早讓人帶話到魯志文這里,有意投靠過來。
魯志文通過克拉克這件事,也有心壯大實力,他并不想和當地勢力發生沖突,但也不希望有人威脅他。
“志文,如果對方是真心投靠的,我們不收,會讓人寒心的。”
“不妨先收下,慢慢來考驗對方的忠心。”肖鶯鶯勸說道。
魯志文點點頭。
對于異類的外國人,用起來始終不如華夏面孔的人方便。
“鶯鶯,你先回臥室去休息吧。”
肖鶯鶯站起來,立即有兩個女傭人攙扶著她離開了大廳。
目送妻子離開后。
魯志文吩咐道:“讓蔡海月進來吧。”
孔靈躬身退出去,沒一會就領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
他走到離魯志文還有五六米遠時,就停下腳步。
雙手抱拳施禮,“蔡海月拜見大少爺。”
“你就是蔡海月吧,你怎么想到從南區來投靠我?”魯志文問。
“是的,大少爺,我是蔡海月。”
蔡海月抱拳說:“聽說大少爺在暗中招賢納士,雖然我等不是什么大才,但為大少爺沖鋒陷陣還是可以。”
“希望大少爺念在我們都是來自華夏,收入麾下,賞口飯吃。”
蔡海月倒是很直接的說明目的。
魯志文點點頭,對于蔡海月的回答還是非常滿意。
他也讓人暗中調查過對方。
“嗯,你投靠我小莊園,我很高興,我這個人喜歡把丑話說到前邊。”
“你們對我忠心,我也絕不負你們,即便是誰死了,我也會給他的妻兒一筆豐厚的撫恤金。”
“但是,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兩面三刀的墻頭草,明白嗎?”
蔡海月聞言,就知道魯志文是同意收下他們。
他再次抱拳行禮,“是,請大少爺放心,我說不出什么大道理來,只請大少爺看我們今后的表現。”
“嗯,那你下去吧,你帶過來的人依舊由你負責帶,先去找孔鶴安排吧。”
“是!”蔡海月躬身退了出去。
直到蔡海月離開,魯志文的眼睛中都看不到一絲波瀾。
“孔靈,你安排人手暗中關注一點。”
“是,大少爺你放心,凡是沒有經過考驗的,我們都是密切關注。”
魯志文點點頭。
左信、孔靈、孔鶴、小七等都是姜詩文以前安排的人手。
也是魯志文用起來最順手,最信任的一批老人。
對于這些投奔過來的人,一時間是很難取得魯志文的信任。
不過,時間是驗金石。
時間一晃又過去兩天。
這天早上,秦凡還在吃早餐,放在一旁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那是療養院李劍屏院長打過來的。
剛剛按下接聽鍵,耳邊就傳來李劍屏略帶興奮的聲音。
“秦先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有效果了!有效果了!”
還不等秦凡問,李劍屏又接著說:“倪老的發熱癥狀大減,背部疼痛也減輕不少。”
“今天早上吃完最后一顆藥丸就著急了,你什么時間能送過來?”
秦凡微微一笑,心中也隨之一松。
“哦,我一會就送過去,不會耽擱倪老中午的用藥。”
“好的,辛苦你了。”
秦凡匆忙吃過早飯。
等了一會,姚琛就開著紅旗公務車過來了。
接到秦凡,就匆忙向老干部療養院而去。
紅旗公務車行駛了十來公里,就轉入一條匝道。
匝道邊上的非機動車道還有一些騎自行車的在疾速行駛。
此時,正是人們出行的高峰時間。
匝道比較窄,機動車都比較緩慢。
匝道外就是人行道路。
遠遠地就見到路邊圍著一群人,似乎在爭吵著什么。
忽然,那些爭吵的人群有兩人打斗起來。
其中一人似乎不敵對方,步步后退,竟然一下子退到匝道上的非機動車道。
頓時,就撞在正常行駛的一輛自行車上。
騎車的男子猝不及防,重心不穩,剛好碰在紅旗車的前保險杠。
而人也倒在了小車前。
這突來的變故,讓姚琛緊急踩住剎車,嚇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車速并不快,可實在太近。
“秦先生,你稍等一下,我下去看下情況。”
姚琛連忙打開雙閃,下車查看,主要是看有沒有傷著人,其次是檢查車子的受損情況。
騎車的男子似乎還摔得不輕,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揉著疼痛的腳踝呲牙咧嘴。
秦凡透過前擋玻璃看了看,見似乎有傷者,也急忙下了車。
“怎么回事?”
“他說腳崴了,使不上勁了。”姚琛說。
這里出現小事故,頓時就圍上來不少人,既有騎自行車的人,也有路過的行人。
個個伸長了脖子,相互打聽著發生了什么事。
華夏人喜歡湊熱鬧,似乎這是一種天性。
秦凡蹲下來檢查。
對方大概是側倒時,單腳支撐致使腳踝受傷。
翻開襪子,皮下組織已經有些淤青,的確是腳崴了。
“你忍著點,我幫你處理下。”秦凡說。
他一手托住對方的腳跟,另一手握住腳尖緩慢轉動。
然后輕輕用力按壓腳踝,理順受傷的筋腱。
幾分鐘后,男子就感覺疼痛緩解不少。
他歉意地說:“不好意思,碰到你們的車了。”
“沒關系,只是你的膝蓋碰了下,萬幸這里是匝道,車速很慢。”姚琛說。
他四處一望,“咦,剛才打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