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薇,你昨天晚上沒有給張道友帶來什么麻煩吧?”
鄒老道士見冰薇醒來,面含微笑,語氣里帶著一種溺愛。【無彈窗小說網(wǎng)】
“師傅……他昨天晚上欺負(fù)我……”
冰薇一想到昨晚的情形,臉上發(fā)燒,眼淚不由的落了下來。
鄒老道士的目光落到了張恒的身上,語氣凝重的道:
“張道友,你昨夜與冰薇同房入睡,即便沒有發(fā)生什么,但也算玷污了冰薇這孩子的名節(jié),希望道友能夠擔(dān)負(fù)一定的責(zé)任。”
張恒一聽此言,心中不由暗罵,早知道如此,昨晚還不如把她做了,反正到頭來都是要負(fù)責(zé)任的。
目光落到冰薇梨花帶雨的臉蛋上,張恒心里也在思索一個折中的方法。
生活在22世紀(jì)的地球,張恒肯定少不了大男子主義的思想。自己與眼前這個女孩同房入睡,就相當(dāng)于在地球上與一個未婚女性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冰薇小姐,你怎么了?”
正在這時,從院落外走進(jìn)了兩個人。
這兩人正是十一號牢房里瘦猴和凌天。\*\\
冰薇見這幾人走了過來,連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臉蓋上了,不敢見人。
“你這個畜生,竟然對冰薇做出了這樣的事。”
瘦猴看到閨房里冰薇的表現(xiàn),立刻推測出張恒玷污冰薇的結(jié)論。而一旁的凌天則一臉的冷靜,目光在屋內(nèi)觀察起來。
張恒冷眼瞥過瘦猴,沒有說出一句話。
瘦猴被他這么看了一眼,身體不由的一顫,感覺對方根本就是在無視自己。
凌天和鄒道士也把張恒的神色看到了眼里,那是一種如同俯視螻蟻一般的神態(tài)。
“你不說話,是不是心虛了……”
瘦猴自己的心里開始發(fā)虛。
“瘦猴,你先不要妄下定論,事情也許不是你想象中那樣。”
凌天向張恒微微一施禮:
“在下凌天,敢問這位仙師的尊姓大名?”
張恒不由多看了凌天一眼。語氣淡然的道:
“你怎知我是修仙者?”
凌天略顯恭敬地道:“看閣下氣質(zhì)超凡,不似這俗世之人,和鄒仙師有幾分相似,這才有此推斷。\*\”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凌天心中暗道:連鄒仙師都對你那般看重,玷污了對方徒弟的名節(jié),都不見發(fā)怒,如果是普通人做了這事,還不早被鄒仙師給滅殺了。
凌天的心里甚至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個紫袍青年的實(shí)力恐怕比鄒仙師等人還要高上幾籌。
雖然感覺凌天地話并不真實(shí)。但張恒感覺還是很受用,向他微微一點(diǎn)頭:“我叫張恒,一介散修。”
鄒道士呵呵一笑,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畢竟這是別人少女的閨房,站在這門口議論的確不很好。
“好了。我們先不要打攪冰薇了。”
鄒道士招呼張恒來到了種著不少花草的院落里。不少花瓣間還凝結(jié)著清晨的露珠,周圍的空氣也很清新涼爽。
“張道友。冰薇地事暫且不談,我相信你不會丟下她不管。\*\”
鄒道士頗有意味的看了張恒一眼。卻見對方正站在花草間伸著懶腰,貪婪的呼吸著清晨里略顯冰涼的空氣。
“咳咳……我們來談?wù)隆N覀儾磺宄埖烙咽窃趺磥淼竭@王府地。但我想你一定不會甘愿呆在此地,過著受制于人的生活。不知張道友打算何時逃離王府,到時候我們好一起行動。”
鄒道士終于說出了自己地請求。
張恒不由一愣:“為什么要逃離王府?這里不是很好嗎?”
“你看,這里地景色多么的幽靜,有亭臺,有假山,還有人工河。可以談情說愛,沒事也可以釣釣魚,試想,這世間哪還有這等好事?”
張恒一副滿足陶醉地樣子,似乎對此地還頗為留戀。
事實(shí)上,他也不是完全在演戲。他如今來到了世俗界,本來就打算放松放松,反正這里也沒人能威脅到他。
至于修煉?對于張恒來說,靈氣是否充足,并不重要。隨便在哪里,他都是可以修煉的,而且手中地資本足夠他修煉很長一段時間。\*\
張恒打算先在這里把功法修煉到第一層大圓滿境界,然后另外找地方去沖擊功法第二層。
“可是在這里的話,就必須為齊威王賣命,更重要地是,失去了自由。我想,這世間的散修都很喜歡自由。”
鄒道士道,心里卻有些急。
“失去自由?”張恒感覺很好笑:“我想出去就出去,想來便來,何人能限制我的自由。”
鄒道士三人都不由一愣。聽對方的意思,這王府和菜市場都沒有啥區(qū)別。
“既然來到了這里,便是一種緣分,我張恒打算在此落腳一陣子。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我臨時的居所,誰若是敢干涉我的自由,休怪我手下無情。”
張恒的語氣里帶著一股強(qiáng)烈的自信,亦如他在血?dú)⒃嚐捵詈笠魂P(guān)所說的話:最后一關(guān),我一人足矣。
隨著實(shí)力的提升,他原本的猥瑣心理開始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斷向巔峰踏進(jìn)的自信和堅(jiān)定。
“張仙師,這王府里可是有好幾位供奉的仙師,武林高手亦是不計(jì)其數(shù)。\\*\\”
凌天忍不住提醒道。
張恒淡淡的一笑,慢慢的走出了這個院落,身形向遠(yuǎn)處的人工河走去。
望著張恒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凌天忍不住向鄒道士問道:
“這人哪來的自信,難道他的修為真的很高?”
鄒道士輕嘆道:“看不透,感覺他的實(shí)力不弱于筑基期的修士,但是又覺得他還屬于煉氣期的范疇。”
“師傅!”
正在這時,冰薇推開了房門,走了出來,向四周掃視了一眼,卻沒有發(fā)現(xiàn)張恒的身影,眼中略有些失望。
“好了,你們先去外面逛逛,我和冰薇還有些話要說。”
鄒道士把凌天和瘦猴給打發(fā)走了。
“師傅,他呢……”
冰薇忍不住問道。
“到外面逛去了。”
鄒道士的神色里有幾絲無奈。
“師傅,難道他幫不了我們?”
冰薇不解的問道。
“他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足以把我們帶出王府,但是他本人暫時不想離開這里。”
鄒道士嘆道。
冰薇秀臉上閃過一絲驚喜:“既然他有能力把我們帶出王府,那我們等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的。”
“冰薇,你是一個女孩子,一生的名節(jié)算是被他玷污了。我看他這人也不算壞,如果你同意的話,可以和他做雙修道侶。這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決不是一個散修那么簡單,他使用的儲物袋都是無比珍貴的,而且還是一次性使用兩個,甚至于,他的手中可能還會有幾件靈器。”
鄒道士語氣略顯躊躇的道。
冰薇俏臉一紅,用手捏著衣裙,低聲道:“他這人表面上看似很無賴,但是昨夜卻沒有真正欺負(fù)冰薇……”
鄒道士面色一喜:“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和他結(jié)為雙修道侶了?”
如果張恒和冰薇結(jié)為雙修道侶,哪還怕對方不出手。
“雙修道侶關(guān)系到冰薇的一生,怎能如此輕易答應(yīng)下來,而且冰薇對他這人也不是很了解。況且,即便冰薇答應(yīng)此事,那人也未必會同意……”
“冰薇你切不要妄自菲薄,不過這也是師傅心急了,我們還是花費(fèi)一些時日了解一下此人的人品,雙修道侶之事再做打算。”
張恒閑庭信步的走在清寧居的人工河上,欣賞著周圍的環(huán)境,望著河里時而竄起的魚兒。
不一會,張恒來到了一片竹林處,不由得停了下來。
用神識略微一掃,發(fā)現(xiàn)了竹林里的一處竹屋,張恒在這竹屋里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人。
“此屋甚好!”張恒呵呵一笑,就朝這竹屋的方向走去。
沿著竹林里開辟出的小徑,張恒不一會便走到了竹屋的門前。
竹屋的門前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幾個字:
玉女軒。
“這名字不好聽。”
張恒手上打出一道銀色鋒芒,正好擊中到這牌匾之上。
牌匾在頓時四分五裂。
然而就在這時,竹屋內(nèi)突然傳來彈琴唱歌的聲音。
這屋內(nèi)分明沒有人,何來的歌聲?
張恒面帶冷笑,向這竹屋內(nèi)走去。</d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