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答案的漢靈帝自言自語的說道:“還真是個神秘的家伙,難道真的有神仙在幫助他。”
神仙落進了那個影子耳里,身體就有些顫抖,當然漢靈帝去過小水晶的空間里面,只不過給他調(diào)理了一下身體,并沒有看到里面那些壯觀的高科技。
要不然現(xiàn)在的漢靈帝,還不能確定張毅是不是神仙,不過可能在漢靈帝的心里,張毅只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的家伙,就好像剛才說的暴發(fā)戶。
雖然得到了神仙的幫助,根本就沒想過張毅就是神仙,“好了,你們注意隱藏行蹤,不要被張毅發(fā)現(xiàn)了。”
“是!”
很久都沒有什么動靜了,那些影子到底有沒有走誰也不知道,漢靈帝就小聲說著:“嚴密監(jiān)視黃巾賊,必要的時候干掉張角,不能再讓他們強大下去了。”
“我們馬上去辦!”等到一切都歸于平靜,王越看著大殿的方向,神情有些凝重。
有幾股強大的氣息讓王越都有些壓抑,沒想到漢靈帝隱藏的倒是挺深的,就算是張毅有著非凡的能力,都沒有發(fā)現(xiàn)漢靈帝劉宏的奸詐性格。
就算是在蠢的一個統(tǒng)治者,手里都有一支忠心于自己的力量,王越感覺到那幾股勢力已經(jīng)消散,就開口說道:“給張毅發(fā)報,就說有高手在盯著張家村,讓他注意安全!”
很快一條消息就被張安看到了,此時的張毅還沒有回來,今天的晉陽城特別的熱鬧,當然只要不是那些小鎮(zhèn),大城市每天都是人來人往,沒有那天看起來是沒有人的。
呂美鈴和張毅行走在闊別已久的晉陽城,讓呂美鈴找到了以前的快樂,蹦蹦跳跳的就好像是一個小姑娘,其實早就被張毅開發(fā)了不知多少次了。
想到這里的張毅就摸了摸呂美鈴的小蠻腰,感覺到張毅的小動作,有些害羞的呂美鈴白了張毅一眼,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方向正是她家的方向。
不管是張毅還是呂美鈴,都沒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只不過這些人都隱藏的很好,高高興興的呂美鈴來到了呂府,看起來和以前一樣一點沒變,只不過以前那車水馬龍是看不到了。
對著呂美鈴不自然的笑了笑,張毅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以對他張毅的女人表示一下歉意,也無可厚非不是,很快呂美鈴輕車熟路的走進了自家的大門。
看到張毅還在后面想著事情,于是就大叫了一聲:“張毅哥哥,快點!”
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母親大人,呂美鈴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不少,看著急不可耐的呂美鈴,張毅搖了搖頭就跟了上去,很快張安就收到了張毅在晉陽的消息。
看著好事一件接著一件,先是張毅被大漢的皇帝陛下,冊封為鎮(zhèn)北侯的消息還沒有被大家消化,就發(fā)現(xiàn)張毅已經(jīng)到了并州,想到并州很快就能歸于張毅的麾下,張安的心里就是滿滿的高興。
不過不順心的就是那些探子,就算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歐陽雪和歐陽冰,都沒能發(fā)現(xiàn)對方的蹤跡,這件事情也只能等張毅回來在提了,不過并沒有影響到張家村的生活次序。
老遠張毅就聽到呂美鈴喊著母親,這也讓張毅有些感懷,同時想起了遠在天邊的媽媽,呂美鈴跑進了嚴氏的房間,就發(fā)現(xiàn)嚴氏已經(jīng)睡著了。
只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不正常,呂美鈴摸了摸嚴氏的額頭,就大叫了一聲:“張毅快點過來,我母親好像發(fā)燒了。”
迷迷糊糊的嚴氏好像聽到了女兒是聲音,還以為是出現(xiàn)了幻覺,所以一直都沒有動彈一下,自從呂布和呂美鈴離開了這個家,嚴氏沒有一天不思念他們父女兩人。
直到前兩天病倒之后,要不是家里還有呂伯照顧著,靠她嚴氏一介女流,這個家早就不知道變成啥樣子了,想到這里的嚴氏就好想快點好起來,她還要去找女兒和丈夫。
所以這個意志還算堅強的女人,一直等到了呂美鈴回來,看到老婆焦急的樣子,張毅就拿出了一顆丹藥,看見這個丹藥的呂美鈴就想起來,貌似這種丹藥只要母親吃了,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想到這里的呂美鈴,將丹藥喂到了嚴氏的嘴里,看著有些變化的母親,呂美鈴就給張毅送上了一個熱吻,然后就那樣靜靜的靠在張毅的身上,感覺到的是一種幸福。
兩個人享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很快高燒已經(jīng)退了,嚴氏不管是皮膚還是皺紋,此時也都開始變化了起來,本來看上去有著四十幾歲的容顏,現(xiàn)在看起來大概只有二十五六。
和呂美鈴站一起別人都以為是姐妹,很難相信她們原來是一對母女,很快嚴氏就睜開了眼睛,嘴里就說道:“我怎么就睡著了,不行我還要去找女兒。”
聽到這句話的呂美鈴眼睛淚流滿面,靠著張毅就茵茵的哭了起來,讓張毅好一通安慰,嚴氏看著朝思暮想的女兒,整個人有些怔怔出神。
“母親!你醒了?”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萬里兒不愁,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呂美鈴看著有些發(fā)呆的嚴氏,就開口叫了一聲。
這才讓有些不可置信的嚴氏,終于是相信了女兒回來了這個事實,喜極而泣的嚴氏抱著呂美鈴就哭了起來,用一句成語來概括就是抱頭痛哭。
看著眼前的這件事情,讓張毅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多余的,要是讓嚴氏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張毅造成的,會不會拿掃把將自己掃地出門。
想到這里的張毅就悄悄的想要退出去,既然來到了并州晉陽,怎么樣都要去找一下丁原的,不過張毅剛準備出門的時候,就被嚴氏給發(fā)現(xiàn)了。
張毅也不用腦子想想,那么一個大活人站在那里,怎么可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看到嚴氏的眼神,張毅的腳步就是一頓,順著嚴氏的目光,呂美鈴就看到了向后縮的張毅。
呂美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張毅,看到張毅有些不好意思很是尷尬,這才小聲在嚴氏耳邊介紹道:“母親大人,這就是張毅。”
一看這種情況的張毅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想要離開看來是不可能了,于是只能開口叫道:“母親大人,小子就是張毅!”
一聽到這個家伙說是張毅,再看了看身邊的女兒,直接將嚴氏給弄蒙了,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好像夫君呂布就是去抓一個叫張毅的家伙,現(xiàn)在張毅居然變成了女婿,這關系貌似有些亂。
不過在看見女兒美目流轉(zhuǎn),一顆芳心都關注在了張毅身上,對于過來人的嚴氏,怎么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只能壓住心中的疑問,對著張毅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層關系。
正在張毅尷尬不已的時候,呂伯帶著一個醫(yī)生急匆匆的就進來了,看起來這個呂伯還是挺衷心的,嘴里還不住的催促著:“王師傅,快點!”
背著藥箱的王師傅就跟在了呂伯的身后,剛好一進門就看見了張毅,不明所以的呂伯再一看床上,這一眼就讓這個花甲老人老淚縱橫,“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一種驚喜的聲音不似作偽,聽到張毅心里也是感覺到真情流露。“呂伯!”
呂美鈴也有些哽咽,呂伯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除了父母之外,呂美鈴和這個呂伯的關系非常好,“哎!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自從呂布和呂美鈴父女兩人失蹤了之后,家里一下子就好像沒有了主心骨,日子過的艱難是可想而知的,以前熱鬧非凡的一座府邸,現(xiàn)在一下子就變的冷冷清清。
沒有了經(jīng)濟來源的呂伯,只能打發(fā)走了一些下人,所以張毅和呂美鈴進來的時候,還在奇怪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正在大家續(xù)舊的時候,
后面跟著的那個王師傅看到大家都忙著敘舊,根本就沒有人理他這個大夫了,至于呂伯口中的病人也是不見,于是就開口問道:“請問病人呢?”
呂伯看了看嚴氏就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了,自打進來之后呂伯就發(fā)現(xiàn),嚴氏的臉色很正常,好像沒有生病的跡象,要是這個大夫感覺到被欺騙了,會不會惱羞成怒。
“這、這、”不好意思的呂伯只能苦笑。
張毅看到這里就隨手拿出幾兩碎銀,對著跑的滿頭大汗的王師傅,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老白跑一趟,這點小意思就算是我們的賠罪。”
還真是張毅搶了人家的生意,補償一下還是說得過去的,王師傅看到手里的碎銀,還是很識趣的說著:“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看起來人家還是很敬業(yè)的,不像后世的一些無良醫(yī)生,專門坑害老百姓的血汗錢,王師傅看到自己有些多余,總不可能還要在人家家里吃飯吧!
于是就連忙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事,那老朽就告辭了,以后有事盡管吩咐一聲!告辭!”
說完這句話的王師傅,一轉(zhuǎn)身就朝著來時的路,又走了出去,至于看沒看病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可有可無了,看了看手里那幾兩碎銀,足夠王師傅他一個月工錢了。
想到這里王師傅心里就美滋滋的,張毅看著這個家伙急急忙忙的,大家都在忙著敘舊,就只有張毅感覺自己多余,只好送了送人家,最后還在后面說了聲:“慢走,不送!”
張毅正在聽著嚴氏和呂美鈴嘮嗑,呂伯看到?jīng)]他什么事情了,也就去忙別的事情去了,此時的并州刺史府,丁原迎來了一位貴客,正是張讓手下的小順子,當然也給丁原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公公可是很看好你的。”小順子現(xiàn)在要仰仗丁原辦一件大事,所以什么好話都說了出來,可以說從這個家伙嘴里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真實的。
“丁某以后為公公馬首是瞻,絕不辜負公公的栽培。”丁原也是一臉奉承,聽到小順子的耳里非常受用,看著滿滿一桌美味佳肴,小順子直流口水。
這一路快馬加鞭他可是受了不少罪,看到丁原還算識相的份上,小順子拿起筷子根本就沒有客氣,和隨行的幾位小太監(jiān)就大吃大喝了起來,看到這里的丁原心里不住的冷笑。
雖然不明白這些家伙有什么目的,不過肯定一點的是,張讓這個死太監(jiān)又與到什么麻煩了,想到這里的丁原就對著小順子他們說道:“大家慢吃,我敬諸位一杯!”
看著丁原還挺上道的,小順子也就給了些面子,嘴里沒忍住就給丁原透露了一個消息,“上黨郡的張家村現(xiàn)在可不得了啊!”
聽到這里的丁原就有些坐不住了,上黨郡張家村可不太好惹,特別是失去了義子呂布只后的日子,并州的郡兵就有些讓他焦頭爛額。
這次要是張讓再指示大軍去攻打張家村,不知道還會捅出多大的簍子,看見丁原臉上陰晴不定,小順子只是神秘一笑,就繼續(xù)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上黨郡張家村的張毅,已經(jīng)被皇帝陛下冊封為鎮(zhèn)北侯了,統(tǒng)領涼州、并州、幽州三洲兵馬。”聽到這里的丁原心里一驚,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處。
沒想到被張讓處處打擊的家伙,搖身一變成為了他丁原的頂頭上司,再回想起他還派了呂布去圍剿,一層白毛汗不由自主的就布滿了全身。
于是丁原有些驚恐的看著小順子,看到丁原的這種表現(xiàn),小順子心里大喜過望,不過丁原可不是笨蛋,一條道走到黑的事情他可不會去干,何況張毅這么神秘的家伙。
就算有張讓這個權(quán)傾朝野的太監(jiān)阻攔,張毅都能順利的成為了鎮(zhèn)北侯,身后的勢力可以說都頂天了,根本就不是他丁原可以對抗的,何況被他依重的義子呂布現(xiàn)在生死未知。
左右為難的丁原可不知道,自從小順子來到晉陽就被人給盯上了,至于現(xiàn)在丁原和小順子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到了歐陽雪的耳朵里。
自從張毅給她們姐妹任務之后,靠著先進的科學技術(shù)和大批的資金投入,現(xiàn)在并州的情報機構(gòu)都由歐陽雪在負責,現(xiàn)在的晉陽城,歐陽雪已經(jīng)開了一家酒樓、一家茶館、一家妓院。
此時女扮男裝的歐陽冰眉頭緊鎖,知道這些太監(jiān)最壞,沒想到居然是如此之壞,真后悔讓這些家伙進了晉陽城。
此時女扮男裝的歐陽冰眉頭緊鎖,知道這些太監(jiān)最壞,沒想到居然是如此之壞,真后悔讓這些家伙進了晉陽城,后悔不已的歐陽雪就命令到:“將這個消息盡快傳給張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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