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只是一門路邊攤的小生意,張淑芬卻憑借著勤奮好學,很快就掌握了蘿卜絲餅的火候和口味。
短時間內,張婆婆蘿卜絲餅在這附近已經聚集了一大批忠實粉絲。
隨著小生意利潤的提高,張淑芬決定辭去那些兼職工作,專心經營蘿卜絲餅的生意。
以往每天一大早,天還未亮,張淑芬就會和李大嬸整理好需要的食材,騎著三輪車一起出攤;
然后忙碌到中午,回家給丈夫做飯,休息片刻又去換班,一直到晚上八點左右才會結束收攤。
可是由于今天早晨張淑芬前往郊區監獄迎接兒子程旭回家,耽誤了早晨的出攤;
作為合作伙伴的李大嬸,雖然也能炸蘿卜絲餅,但她的技術始終比不上張淑芬,再加上人都有懶惰的心理;
眼看著張淑芬上午不出攤,她干脆也待在家里睡懶覺。
這樣一來,等她們中午吃完飯再去出攤,風水寶地早就被別的商販給提前搶占了。
騎著三輪車來回找了幾圈,最后兩人只在最角落的位置停了下來。
女人之間總是喜歡斤斤計較,李大嬸自然也免不了俗。
她一邊將三輪車上的貨品搬下來,一邊嘴里碎碎念道:“哎!要是知道是這樣,早上就該來搶攤位!”
“現在擠在這個破角落里,還怎么做生意嘛!”
“淑芬,依我看咱們今天恐怕賺不了多少錢,還是早早回家休息,明天起早過來搶好位置吧!”
張淑芬心知李大嬸這是在暗暗責怪自己早晨沒來出攤,只是這種責任,真要細究起來,很容易鬧得不愉快;
兩人本就是合伙做生意,要是為了這點小事就鬧出矛盾,實在不劃算;
當即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安慰道:“沒關系,生意是靠守出來的!”???.??Qúbu.net
“攤位的好壞,其實影響并不大,畢竟我們這段時間已經把牌子打出來了!”
李大嬸皺起眉頭,大聲反駁道:“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
她的話語還未說完,街道前方就傳來了商販們的議論聲。
只聽到有人呼喊道:“魏光頭來了!”
“哎呀!這個魏光頭真是缺德,強收攤位費就算了,怎么現在一天還跑兩趟?”
一名中年婦女很是無奈的嘀咕道:“這農貿市場的管理員怎么也不管管!”
旁邊另一位商販撇撇嘴,解釋道:“管什么管?那個魏光頭是農貿市場管理部主任的小舅子!”
“他帶人跑街道上收攤位費是默許的!”
其余商販們聽后,紛紛搖頭嘆息道:“怪不得呢!”
“搞半天還是個走后門的關系戶!”
“這真是沒有天理啊!”
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農村小姑娘,小聲提出建議道:“要不咱們打電話給電視臺,讓記者來報道一下,這里亂收費的現象?”
誰知她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勸阻道:“別,千萬別這樣做!”
“上個月就有個江北的小伙子不交攤位費,還揚言打電話給記者,結果你猜怎么樣?”
“江北小伙子的攤位當場就被魏光頭那伙人給砸了,人也被他們開車給抓走了!”
“聽說那個江北小伙子在廢棄的爛尾樓里,被魏光頭打斷了一條腿,現在人還躺在醫院里呢!”
“是啊!姑娘,你是不知道,魏光頭可兇了!”
“聽說以前有個練過拳擊的小伙子跟他發生了一點口角,魏光頭當晚就手持利刃,跑對方家里,將那人的手筋腳筋全給挑了,徹底變成了廢人!”
之前提出建議的農村小姑娘聽后,嚇得臉色慘白,有些不敢相信的詢問道:“我的天哪,這,這,這難道沒人去告他嗎?”
在此處擺攤多年的商販,很是不屑的回答:“告他?別天真了!”
“魏光頭家里有個大伯在林府任職,信不信,你前腳剛打舉報電話,后腳魏光頭就能搶在城衛隊趕來之前,把你先抓走?”
“再說了,林府的勢力有多大啊?”
“就算你打舉報電話,城衛隊把魏光頭抓進去了,過不了幾天,他又能完好無損的放回來,到那時,你就得等著他展開的瘋狂報復咯!”
有人不敢相信的驚嘆道:“林府?莫非是夏江林家?”
喜歡聊八卦新聞的李大嬸,這會兒聽到商販們聊天的話題,主動跳出來,非常得意的表示:“你猜的沒錯,就是那個江湖傳言,夏江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林家!”
周圍那些不了解內情的商販們全都集體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驚嘆道:“啊?真的是林家?”
不遠處,一個穿著花襯衫、沙灘褲、人字拖的大光頭緩緩走了過來。
光頭有些發福,挺了個大肚子,就像是女人懷孕六七個月差不多;
他那短脖子上掛了一串大拇指般粗細的金項鏈,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大大的龍頭金戒指,手腕處則有一條非常經典的勞力士大金表;
嘴里叼著一根華子香煙,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問道:“你們這是在聊什么呢?”
不說話還好點,一開口就露出了那黝黑枯黃的爛牙。
距離光頭最近的攤位上,一名小商販很是緊張的結結巴巴喊道:“魏,魏,魏哥!”
他就是商販們口中,這條街道的霸主魏光頭!
跟在魏光頭身后的還有幾名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留著板寸頭的漢子。
他們全是跟隨魏光頭混飯吃的兄弟!
今天魏光頭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伸手拍了拍小商販的肩膀,咧嘴笑著問道:“怎么樣?今天生意還不錯吧?”
小商販嚇得臉色蒼白,趕緊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回答:“還,還,還行!”
前一秒還笑嘻嘻的魏光頭,突然變臉,沖著小商販大聲吼叫道:“那你它瑪德還等什么?交攤位費啊?”
小商販被嚇得渾身直哆嗦,楞了幾秒鐘這才反應過來,哭喪著臉從口袋里掏出錢來:“是,是,是!”
魏光頭壓根就沒碰錢,站在他身后的一名板寸頭漢子快步走上來,一把接過小商販遞來的錢,認真數了數,這才點點頭說道:“哥,數量沒錯!”
得到滿意的答復后,魏光頭這才重新露出笑容,用手輕輕拍了拍小商販的臉頰,吐出一口煙霧道:“這才乖嘛!”
魏光頭的動作如同一個信號,隨著他前進的步伐,街道兩旁擺地攤的小商販們,紛紛主動上繳所謂的攤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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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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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