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冥地宮,并非在飄渺峰上,而是位處‘定川縣’附近。
四處皆是大山,林中茂密,形如活死人墓。
但在這里,卻并非是活死人墓,而是那個東方白的老巢。
這一處地宮,乃是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而且倚仗著他的聰明才智,竟然破開了迷宮,最終得到了一樣?xùn)|西。
此時,東方白位處地宮之中,所拿的便是此物-‘菊花寶典’!
菊花寶典,乃是葵花寶典的前身,這一點毋庸置疑。也是一個大內(nèi)的太監(jiān)所著,卻不知為何會流落在陰冥地宮之中。最終被東方白所得。
“若練神功揮刀自宮,……”
每每看到這幾個字,東方白都不由得黯然神傷。他不知道為何,這練就神功,非要揮刀自宮不可呢?
“唉!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東方白輕嘆,隨之撫向那空無一物的下體。
“算了!既然空無一物,便要愈發(fā)的發(fā)憤圖強(qiáng),只要我不斷的攝取陰源,元陽,日后定然可以陰陽互補(bǔ),成就巔峰霸業(yè)!”
當(dāng)想到,巔峰霸業(yè),東方白的負(fù)面情緒一掃而空,緩緩的走向了,地宮的囚室。
這囚室,就在他臥榻的后方,深邃而且幽深。盡是一根根碗口粗細(xì),用于束縛囚徒的銅柱!
這些銅柱,原本就存于這一間囚室之中。后被東方白發(fā)現(xiàn),只見這囚室之中,盡是森森白骨,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人,被囚禁其中。
銅柱上有銅環(huán),銅環(huán)上銹跡斑斑,而且有血污之色。而就在那時,東方白明白了一個道理。
書上說得沒錯,想要成功,便必須要揮刀自宮,然后攝取陰源、元陽,以達(dá)到陰陽調(diào)和之境,最終功法大成,天地之力,盡數(shù)匯聚自身!
這種功法簡直太恐怖了,倘若被他練成,當(dāng)今天下,還能有多少人,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為了早日能夠?qū)崿F(xiàn)自己的夢想,他抓了很多人在這囚室之中。而且以武者居多。
因為練武之人,元陽與陰源,定然要高于常人。而且越是功夫高強(qiáng)的人,元陽與陰源越足!
銅柱分為兩側(cè),一側(cè)為男,一側(cè)為女。衣衫盡退,毫無遮攔。
“嘖嘖!你們?nèi)绾危空茻魜恚屛铱纯矗 ?br/>
東方白左手一揮,左側(cè)的燈火通明,右手一揮,右側(cè)的燈火,也隨之燃亮了起來。
“東方白,你這惡賊,你不得好死!”
一個光著腦袋的少林小和尚大罵,顯然已經(jīng)怒急了。否則一個堂堂僧人,又如何會罵人?
“嘖嘖!少林小和尚,六根不凈,你又如何怨得了別人?你的元陽最多,今日就拿你來開刀吧!”
東方白將自己的手指,輕輕點向那少林小和尚的小腹,頓時引起了那少林小和尚的抽搐,他知道,那個惡賊又要來了。
“東方白,你如此羞辱于我,倘若被我父親知道了,定然要你不得好死!”
角落中,最深處,竟然又傳來了一聲厲喝。倘若你撥開她的秀發(fā),一定會看出此人。不是那王梓桐還會是誰?
她也被抓了,被東方白給抓住了,關(guān)在這暗無天日的囚籠之中,吊在銅柱之上。
她如同其他人一樣,被這個東方白剝了一絲不掛,羞煞得她幾乎要死掉了。
但是她沒有,她沒有死,她要留下這一口氣,殺了這個東方白。
“啁!啁!你父親是誰啊?問你的名字,你也不說,你看看這張小臉,有多么的俊俏?我都不忍心,把你掛在那些男人的面前,生怕他們走了元陽!……”
東方白走進(jìn),卻被王梓桐狠狠的啐了一口,怒道:“你這不男不女的怪物,修煉邪功,不得好死!”
“嘖嘖!我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決定了,我今天就從你開始,吸的陰源!……嘖嘖,好一副酮體,我來了,……”
“啊!……”
犀利的慘叫響徹個不停,但在這地宮之中,還是太過渺小了,她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出這深山之中。
…………
終南山,全真教,偏殿!
“報!啟稟真人,山下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上院弟子遞上信箋,并沒有擅自打開。
“嚄?”
郝真人接過信箋,但見上面并沒有署名,于是他只有拆開來看,而這一看之下,頓時眉頭微蹙。
“這個伊志平,又是得罪了什么人?牽連了全真教?……哼!還得去找邱師兄去說道,說道!……”
郝大通有氣,因為這上面指名道姓的就要找伊志平,說是在陰冥地宮之中,他抓了很多全真弟子,倘若伊志平不能在十天之內(nèi),趕到陰冥地宮領(lǐng)死的話,那么他便會處死所有的全真弟子。
而且附帶,只許伊志平一個人來,倘若旁人來,立即殺死人質(zhì)。
此時,這件事,傳到了丘處機(jī)的耳中,丘處機(jī)也是眉頭微蹙。
“師兄,看看你的好徒弟,又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人,牽連了全真教!”
郝大通一拍信箋,這便要討一個說法了。他一直反對丘處機(jī)護(hù)著伊志平,覺得你這樣,根本交不出什么好徒弟來,再弄出一個楊康,整個全真教,都要遭受到連累。
“誒!我認(rèn)為,我徒弟沒有錯,……”
“噗!”
丘處機(jī)的話音未落,郝大通吐血而亡。感覺你這護(hù)犢子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么護(hù)下去,那小兔崽子,還不上天了?
“郝師弟,你也別驚訝,你看這信箋,他連書名都不敢留下,一看便是鼠輩無疑,而且又不敢讓我們?nèi)ィ皇亲チ艘恍┑茏樱?br/>
“報,啟稟真人,……”
丘處機(jī)的話尚且未曾說完,便又有弟子來報。
“什么事?快說,我與邱真人,還有事要商量?”
“啟稟郝真人,全真弟子‘王成發(fā)’求見!……”
“王成發(fā)?嚄!是不是鎮(zhèn)龍鏢局那個王成發(fā)?唉!我想起來,此人也是非常了得,只是當(dāng)初,……算了,他們一屆弟子,還當(dāng)真出了幾個出類拔萃的,只是可惜啊!……”
郝真人輕嘆,他是在嘆那一屆弟子,閉門弟子全滅。而能夠剩下的,也僅是這些未曾入得閉門的弟子了。
“好了郝師弟,既然來了,就見見吧!也是一個不錯的孩子,……”
“恩,叫他進(jìn)來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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