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夫妻!</br> “謝謝!我想暫時不用。”李元擺擺手。</br> “怎么,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嗎?”申幻幻倚靠在欄桿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元。</br> 她臉上,有女人的嫵媚,還有男人的爽朗。</br> 或許,這就是這個地方女人的特點(diǎn)。</br> 既不失女人味,也沒有外面女人的那種扭捏。</br> 豪放而迷人。</br> “申小姐閉月羞花,足以配世間任何男子。”李元透過窗戶,俯瞰整個黒苗寨。</br> 申幻幻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光閃了閃。</br> 這個男人仿若是幽谷的一棵松柏,干凈,淡然,不染世俗塵埃。</br> “我不要世間任何男子,如果你愿意,我只要你,就算女神節(jié)漢子千千萬,我也只想要你。”</br> 申幻幻眼中仿佛有星辰大海一般,讓李元不禁看得出了神。</br> “申小姐的眼睛真漂亮。”李元笑了笑,說道。</br> 李元只是一剎那的失神,瞬間恢復(fù)了清明。</br> “你們這里的女子果然比外面的女子更加豪爽。”</br> 申幻幻笑了笑,“恩人如果不想留在這里,明天女神節(jié),我來做恩人的女神可好。”</br> 李元沒想到,這個申幻幻逮住這個話題就不放。</br> 這架勢,就像是一個男人拼命的追求一個女人一樣。</br> 只是現(xiàn)在,位置顛倒了。</br> “我的女人,必然是一生一世和我在一起,斷沒有一夜夫妻的道理。”李元輕飄飄的說了幾句。</br> “唉,看來我是不能打動恩人的心了。”申幻幻嘆了一口氣,“不談這個了。”</br> “恩人,既然你救了我的命,我不管你在苗疆想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幫你辦到。”</br> “其實(shí)不瞞你說,我來這里的確是有事情要找你們幫忙。”李元也不想再隱瞞,索性就和盤托出。</br> 原本他來這里,就是為了找會蠱毒之人,幫他解決困難。</br> 雖然這苗疆有太多的秘密,也非常的神秘,但是李元并沒有害人之心。</br> 而且現(xiàn)在來看,這里的一切都還算正常。</br> 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都不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有一個結(jié)果。</br> “要我們幫忙?恩人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申幻幻小臉繃得緊緊的,樣子比李元自己還要焦急。</br> “嗯,是有點(diǎn)麻煩。”李元說道,“我一個朋友被東南亞巫師害了,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br> 所以我想請你們?nèi)タ纯次业呐笥眩遣皇侵辛藮|南亞降頭術(shù)中的藥降。”</br> “降頭術(shù)”申幻幻呢喃這幾個字。</br> “我們這里倒是流傳著的一種說法,說是有異邦人漂洋過海來我們這里求學(xué)。</br> 但是我們苗疆有規(guī)矩,不是族人不能學(xué)習(xí)苗疆蠱術(shù)。</br> 是當(dāng)時那個異邦人哄騙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那個女子就把我們的蠱術(shù)教給了他。”</br> 聽申幻幻說到這里,李元突然有些不解。</br> “等等,你之前不是說,除了大祭司誰也不能學(xué)習(xí)蠱術(shù)嗎?”</br> “以前并不是這樣的。”申幻幻解釋道,“在以前,只要是每一個苗疆的人都可以學(xué)習(xí)蠱術(shù)。”</br> “就是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以后,女王以及大祭司便聯(lián)手限制了學(xué)習(xí)蠱術(shù)的條件。”</br> “一直到現(xiàn)在,蠱術(shù)就只有大祭司懂了。”</br> “意思是我必須要找到大祭司才行。”李元說道。</br> “嗯嗯。”申幻幻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大祭司不會和你出去的。”</br> “為什么?”李元問道。</br> “因?yàn)榇蠹浪旧罹雍喅觯D瓴灰娡馊耍鼊e說出去了。”</br> 申幻幻的話讓李元明白,看來,別說請苗疆大祭司出去,就算見到大祭司一面,恐怕都很難。</br> 李元沒有多少時間在這里耗,老媽一個人在家時間久了,他不放心。</br> 素素姐一個人躺在醫(yī)院,他也不放心。</br> 再說,這里沒有信號,他也無法直播。</br> 璐璐有我那里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平安是福那里也還有事情沒有解決。</br> 李元必須盡快見到大祭司,即便不能請他出去,也要見到他,向他了解情況。</br> 兩個說話間,已經(jīng)陸續(xù)有好酒好菜端了上來。</br> “恩人,請。”申幻幻請李元落座。</br> “謝謝!”李元可不想處處以恩人自居,連忙道謝。</br> “恩人,這是我們這里招待尊貴客人才會用的米酒,你嘗一嘗。”</br> 申幻幻拿過一只大碗,抬起酒壇子,咚咚咚就給李元倒了一大碗米酒。</br> “很抱歉,我不會喝酒。”李元連連擺手,生怕被灌了這么一大碗米酒。</br> “這酒度數(shù)不大,不會醉人的。”申幻幻把一大碗米酒推到了李元面前。</br> “不不不,真的不喝,申小姐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李元把米酒推了回去,“我從小到大,一滴酒都沒有沾過。”</br> 被李元兩次推脫,申幻幻臉上也有一絲尷尬。</br> 她舉起大碗,“恩人既然不喝,那我喝。”</br> 申幻幻說完,仰起頭,一碗米酒,一飲而盡。</br> “這第一碗酒,感謝恩人救命之恩。”</br> 第一碗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