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這些家伙還不如靠母豬上樹。”夏仁狠狠按下開關鍵后,打開電視隨機選了一個電視劇看了起來。
“我吐了,幾億拍這種東西。我就是在攝像頭前撒點米,雞都比他們演的好。”夏仁吐槽道。
又切換了一個節目,發現幾乎千篇一律感覺沒什么意思就關掉了。
這時有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拿起手機看正是自己的死黨猴子。
“喂,我們有大麻煩了,我們走后不久那個燒烤攤就被警察包圍了,現在在四處調查去過那的人。”猴子焦急的聲音說道。
“那怎么辦我要出去躲躲”夏仁回道,他現在也很慌,這要是被抓住了,發現異常后被切片了怎么辦。
想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邊全是白大褂,白大褂還舉起自己的組織切片放到無影燈下觀察,他就有了想立刻沖動跑走了的感覺。
“不用,你趕緊到我這來。我剛才挖到一點兒信息,電話里不好說,到時候當面談,地址簡草酒吧”候瀟熟悉的聲音說到。
夏仁倒也沒覺得很異常,只是這都到12點了,叫他出去恐怕是真的很緊急。
他隨意收拾收拾就開著自己的車駛向簡草酒吧,將車窗搖下,感受著從車窗吹來的風。
在慘白的路燈下照射下,車影被拉得越來越長,在那黑色的車影里仿佛有什么在浮動,游潛,一股難以想象的氣氛圍繞著他。
原本在白天車水馬龍大街,現在卻空無一人,他只聽得見樹葉被風刮過的嘶嘶聲。
在封閉的車內,沉悶的氣氛中他甚至不敢抬頭看后座鏡,就把忽然有個人坐在他后面。
他只好悶著頭一路開車。
“媽的,以前開車子沒有這么恐怖,想當年凌晨一兩點到出來上網都沒有這么害怕。”夏仁雙手緊緊握了握住方向盤,那粗糙的手感仿佛使他安心一些。
叮叮叮……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漆黑的屏幕上亮著候瀟兩個字。
夏仁雖然說有點疑惑,但還是接通了。
“夏哥,我托了好大關系,淘到個寶貝,據說是古代傳下來的可以鎮邪,明早早點起來我給你送過去。”候瀟見夏仁半天不回應,有點疑惑。
“喂……夏哥你聽得見嗎?”候瀟對著手機那頭說道。
正在一只手開車一只手地接電話的夏仁,后背全濕,頭發被汗水沾濕趴在頭上,瞳孔急速放大。
“你之前有沒有跟我打過電話?”夏仁喉嚨有點干澀,他說道。
“沒有,我今天晚上就給你打過一個電話,你到底發生什么事?”候瀟可以感覺到那邊的緊張。
夏仁連忙群找通話記錄,卻發現找不到之前的通話記錄,仿佛就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那么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是人還是鬼。
“喂!你出什么事了?”候瀟有些焦急地問道。
捋了捋四周被汗水打濕的頭發,緩緩地從車子旁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他平時是不抽煙的,不過現在他認為他現在需要煙冷靜一下。
尼古丁刺痛了夏仁的咽喉,將車停下,路邊吐了幾口濃痰之后,用腿捻干凈之后便縮回來車上。
他發誓從現在開始,他無論接到什么電話,打死他也不出來。
一路上除了近的可怕,一切都很正常。到家之后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便直接上床睡覺,在此之前他洗臉時發現,紅色快占據了整個手指,紅的刺眼。
………………
………………
熟悉的濃霧下籠罩著殘缺的破舊古代建筑,破落的房子,積滿灰塵的大街,令他知道他竟然短時間又做了這個夢。
低頭發現自己睡覺之前的衣服也被帶了進來,他之前也嘗試過帶些什么東西,但往往東西放在手上,到這里卻還是一身睡衣。
難道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還凝視著你,當你沒有穿衣服時,深淵就尷尬的挪開了頭。
抬手發現自己食指上了一抹鮮紅還依然存在,他狠狠擦了擦卻沒有任何變化。
“什么鬼東西?到了夢里面怎么還存在?”夏仁有點懊惱的想到。
赤著腳,沿著路邊走,邊走邊觀察四圍。一個麻煩還沒有解決,另一個麻煩又來了,不過他總感覺自己的口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
當他從口袋掏出那個硬硬的圓形物狀時,竟然是早上憑空創造的那顆淡青色的圓珠。
淡青色的圓中那一縷青色的煙霧飄蕩,仿佛在這昏暗混亂的環境中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息,仿佛有了一種生命的活潑。
噠噠噠噠噠……突然一陣聲音從他的前面巷口轉角處傳來,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這向這邊走。
這是夏仁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攥緊了雙手,兩眼緊張的看著聲音的逼近。
氣氛逐漸緊張,他感覺渾身的汗毛聳立了起來,他無法知道即將出現的是什么樣的恐怖。
終于聲音到了巷口轉角處,一抹血紅的身影逐漸浮現出來。
一顆球狀生物慢慢的滾了出來,在越來越近時他發現小球上大約長了四根觸手,觸手拍打地面支持球形生物的行走。旭紅的觸手和拳頭大的大小體型,他看著眼前這奇怪的紅色生物,心里竟然沒有一絲恐懼仿佛還想拿起來捏捏。
當小球滾到他面前時,在微皺的小球表面裂開兩道口子,露出兩個大眼珠子。
大眼珠子里面充滿了疑惑,似乎它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活的生物。
當然夏仁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他小心翼翼的蹲下來用手指捅了捅這個奇怪的小球。
小球沒有拒絕夏仁觸碰,在被手指捅然后支撐身體的觸手忽然一軟,小球便從后面倒了過去,四根觸手撐了半天也沒有將其撐起,又長了兩根在身后才將它頂起來。
大眼珠子中仿佛含有點憤怒,夏仁有種想帶走它的沖動。
“小家伙想跟我走嗎?”夏仁用手指摸了摸小球后問道。
在昏暗黑暗破舊的環境下,這一幕竟然顯得有點溫馨。
小球伸出一根觸手,向夏仁揮動仿佛在索要什么東西,夏仁也疑惑到身上并沒有什么東西啊。
突然想到口袋中的圓球,于是將圓球拿了出來,果然小球觸手揮動的頻率加大了,大大的眼珠子透露著渴望,仿佛一個小孩子在看到自己最喜歡的玩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