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換了新老大,很多規(guī)矩自然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仙界治安不好,現(xiàn)在李晴川正在整治仙界的法律,酒樓老板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看見帶來的女孩兒臉色變了,他立刻罵了一句不懂事要將女孩兒帶走。
陳沉可不是什么好人,酒樓老板心里想的什么他全都知道,眼看著酒樓老板要將女孩兒帶走,他拿起桌子上一枚酒杯輕輕一甩,那酒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定在了門框中。
“………”老板還拉著女孩兒,看著門框中的酒杯立刻嚇得滿臉煞白。
“我和這女孩兒說話呢,關(guān)你什么事?”陳沉收起了平時在晴王城的乖順,壞人的本來面目原形畢露。
陳沉今年也只有十七八歲,但說話時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語氣。
酒樓老板吃驚,沒想到這竟然也是個老江湖,聽語氣像是幫派成員。怎么一向以正派自居的晴王城,會有這樣的弟子。
“仙界比武大賽知道吧?缺罪犯,缺破案。我知道畫像中這個女孩兒還活著,我不想為難你們,你帶我去見這個女孩兒,我保你平安。”陳沉坐在椅子上說。
“這女孩兒,我們真不認(rèn)識。”酒店老板臉色難看的笑道。
“我?guī)煾缚墒乔缤酰绻乙粋€酒杯打掉你滿口牙齒,你不一定能接觸到我?guī)煾福淮蛄烁娌坏轿規(guī)煾改抢铮沂撬膼弁剑退隳愀娴轿規(guī)煾改牵膊粫ξ以趺礃影桑俊标惓翆σ幻媚飻[擺手,讓她遞來一根煙桿,他熟練的點燃煙桿像個大佬般說道。接著,他又瞇起眼睛深吸了一口煙桿,吐出一縷薄霧,似乎很享受的說,“你在我面前只是個小人物,你斗得起我嗎?”
“胭脂姐,她還活著!”臉色有異那女孩兒終于說話了。
陳沉不止是晴王城的弟子,還是一名神級高手,自然不是這些煙花之地的酒樓老板能招惹得起的。
很快,那女孩兒便帶著陳沉去了酒樓后院,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小道,酒樓的最后面有著監(jiān)獄一樣的一排房屋。
當(dāng)女孩兒把陳沉帶到一處鐵欄桿前,陳沉看一眼里面的情景倒吸一口涼氣。
他果然是找到了一個人販子集團。
此時他尋找的畫像中的女孩兒,已經(jīng)變得骨瘦如柴,雖然和畫像中不太相似,但依稀能尋出一點相貌。那女孩兒衣衫破爛,和很多其他女孩兒關(guān)在一起。帶陳沉來的女孩兒緊緊皺著眉頭,小聲對陳沉解釋,“胭脂姐是在三年前被抓來的,她忠烈如鋼,寧死也不接待客人,所以老板打了她三年,也關(guān)了她三年,中間她逃走了幾次,全都被抓回來了。不止是胭脂姐,還有我和很多女孩兒,都是被他們抓來的可憐人。”
“你膽子倒是不小啊。”陳沉轉(zhuǎn)身看向酒樓老板。
即使陳沉不是個好人,但時間久了看見這一幕心情還是不太好。他承認(rèn)自己以前被李楓帶壞了,玩過不少美女,但他還不至于下三濫到和酒樓老板一樣的地步。
“小兔崽子,就算我膽子不小又能怎么樣?”酒樓老板突然露出猙獰,一群光頭大漢由酒樓老板的身后跑了出來。
如今槍在仙界是非法武器,除了神王軍不管誰持有槍械都是犯法。酒樓老板他們自然不可能膽大到使用槍械,他們也沒機會得到李晴川他們的特制手槍。但他們?nèi)汲钟幸话丫碌氖皱螅茦抢习宕蠹s有三十多個手下,他每個手下持著一把手弩,他們同時向陳沉射弩也能讓陳沉難受。
陳沉還不是仙主級高手,只有真氣外放的能力,卻沒有瞬間移動的能力,對付這些持有手弩的壯漢確實有點難度。
但也不是對付不了,他擁有煉體和劍經(jīng)兩種修真級武功,身上還藏有一把手槍,雖然會麻煩一點,但也能將這些壯漢處理掉。
就怕他用槍的事被李晴川知道,李晴川深查他的底細(xì)就不好了。
“小子,你們這些各個門派的后生玩游戲抓罪犯我不管,但現(xiàn)在竟然抓到我的頭上了,我可不能放過你們了。別以為你是晴王城的人我就不敢動你,你是自己來的,只要我把你殺了,在后院挖個坑埋了,保證沒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那老板惡狠狠的說。
陳沉冷冷的看著他們不說話。
心想他才是剛晉級的神級高手,以武力硬拼的話可能會受傷,不行就使用手槍吧,只要他使用手槍,不讓這里的人跑掉,把這里的人全都?xì)⒘耍钋绱ň筒粫浪脴尩氖隆V皇侨绻堰@里的人全都?xì)⒘藴缈冢偷貌坏奖荣惖姆謹(jǐn)?shù)了。有點可惜,不過他可以得到這酒樓里所有的財富,也算是額外收獲了。
“這位公子,胭脂感謝你行俠仗義過來救我,但胭脂是命苦之人,胭脂注定沒有薄福被公子搭救,還請公子不要管我,速速帶著湯圓妹妹離開吧。”胭脂被關(guān)在私牢中,有氣無力的說道。
“公子,我們注定命苦,還請你不要管我們,趕緊先走吧。”被稱作湯圓的女孩兒也趕緊說。
“他走不了,你們也好不了。”酒樓老板說。
“公子,你快走吧!”湯圓急了,對陳沉說。
“把他干掉。”酒樓老板說。
當(dāng)酒樓老板一聲令下,壯漢們立刻扣動手弩的機關(guān),一根根短箭向陳沉射了過來。這些手弩的威力雖然不如手槍,但兩根手弩射到他也堪比一顆子彈了。陳沉的煉體武功,神級下等便可以先擁有護體真氣。但這里有三十幾名壯漢,三十多根手弩射中他當(dāng)場就能破了他的護體真氣。
他不敢硬抗這些壯漢的手弩,一把拉過湯圓便躲閃起對面射來的短箭。他的師父李楓教過他,重壓之下保持優(yōu)雅。
雖然他躲閃時走位十分從容,帶著湯圓躲開他們的攻擊也沒什么難度,但狹小的后院三十幾個人對著他亂射也讓他心里煩惱。
當(dāng)對面一波攻擊后,一根根短箭狠狠定在了墻上。眼看著壯漢們換好了手弩準(zhǔn)備好第二波攻擊,他又要繼續(xù)躲閃,他眼中閃過寒光,右手摸向了后腰的手槍,“你們是在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