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榮和呂含煙趕到京城時,項家的人早就已經(jīng)到了。這個春節(jié),項家來的最齊,估計也就王澤榮他們兩口子到得晚一些。見過了項南夫妻,王澤榮他們必須要去拜見的當然是那個現(xiàn)在對項家作用巨大的老太太沒有老太太,項家現(xiàn)在真的就倒得差不多了,誰都希望老太太長命百歲。
看到王澤榮送上的那老山參,老太太道:“哦,這東西時間久,你們從什么地方搞到的?”她是識貨之人,一看就感到這東西來得不容易。對于王澤榮送上的這東西,她的心中當然是很高興。
王澤榮的這老山參卻是常喜真送上的東西,當初王澤榮接下這東西時就想到了,常喜真的事情自己也不過份追究,具體的結(jié)果由地市里來定。
看到王澤榮手到來,最高興的還是項定,兩人歲數(shù)差不多大,有著不少的共同語言。
“姐夫,還是你牛氣,這一年來,我們?nèi)荚靥げ剑挥心阍诓粩嗌仙嘈乓涣硕嘈牛憔涂梢缘秸龔d了!”項定也真是佩服,看到王澤榮不斷的上升,自己還在那里不死不活的發(fā)展,他的心中也很是郁悶。
聽到項定這樣說話,王澤榮笑道:“聽說你快當副縣了,怎么樣,事情辦得如何了?”王澤榮還是不時從呂含煙那里聽到了一些項定的情況。
“難度有些大,不過,可能姓較大。”
王澤勞榮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慢慢來,都是有一個過程的。”
“管他的,我反正對從政不感冒,當不當?shù)蒙隙紱]關(guān)系,以后有你罩著王就行了。”他反到把王澤榮看成是能夠在以后罩定他的人了。
對于項定的直率,王澤榮還是從心里面高興,項家?guī)讉€兄弟里面,他還只有同項定談得來。
拜年了老太太之后,項家的幾個男人就到了書房當中,這是每年的固定程序,一些東西需要大家進行交流。
王澤榮坐在了項定的上方,他以一個女婿的身份參與進來,也算是項家看得起他了,其實,項家之人也不得不重視王澤榮,他現(xiàn)在才三十歲就已是常務(wù)副市長了,誰知道他還會升到什么程度。
項心藍今天也參加了會議。
看到大家都聊得差不多功能了,項誠說道:“今天有幾個事情要說一下。第一就是家族與其它家庭的聯(lián)系情況,第二條是投資收益的問題,第三個問題是明年的規(guī)劃。”
看到這會方狠是正規(guī),王澤榮也只能認真聽講著。
聽到項誠不斷說著家族在這一年內(nèi)的情況,王澤榮知道目前的形勢對于項家還是有利的。
項誠說到第一個問題時,他的眉頭一皺道:“其實,這一切對于項家來說都是井邊觀花,老太太如果百年了,項家怎么辦?”項誠沉重道。
聽到項誠這樣一說,項家的人都顯得很是沉重,項乾嘆道:“現(xiàn)在那幾個老頭都在掙扎著,目的不外就是想扶后人一把。”
項南道:“現(xiàn)在項家最有發(fā)展的就是項濤和澤榮,你們兩個都已是市級人物,如果能夠弄成正廳,前途就不可限量。”
項誠看向兩人道:“項濤已經(jīng)當了幾年副市長,這次估計還是有戲,澤榮能力很強,也有不少的成績,但是,制約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資歷不夠。”
說到項濤時,王澤榮向他看了過去。
王澤榮一看就嚇了一跳,他發(fā)現(xiàn)項濤的官氣正在散失,按自己的經(jīng)驗,這是項濤要停職的那種。
“他犯了什么事了?”王澤榮就有些不解。
項濤這時也在說話了:“大家放心,省委黃書記現(xiàn)在很強勢,我一直都支持他的工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肯定會支持我。”
看到項濤滿臉的傲氣,王澤榮再看看他的體內(nèi)官氣,他感到這次項濤估計是站錯了隊了。項南眉頭一皺道:“小濤,這事你還是要注意,省長錢林也不是弱者。”
項濤笑道:“放心吧,現(xiàn)在省常的大多數(shù)常委都是聽黃書記的,事情不會有什么變化。”
王澤榮現(xiàn)在在這項家中還沒有多大的話語權(quán),看到項濤很是傲氣的樣子,他也不想說什么,難道站出來告訴大家,我能看官氣,你明顯站錯隊了?
項誠道:“老黃現(xiàn)在對省里的工作還是很有掌控力的,小濤這次應(yīng)該問題不大。”他同樣對這事有著自信。
項濤現(xiàn)在是北水市的副市長,也是常委,要想升到市長,各方面的運作早已進行過,就等翻過年去扶正了。
項濤是整個項家里面小輩中最有可能成為正廳的人,眼看著自己就要當上市長,他的心中很有一種自得之情。
看到項濤這個樣子,項乾的大兒子項光的心情很是不好,他到目前還僅只是一個縣委書記,眼看著離項濤的距離也有些遠了,有意潑冷水道:“事情要辦成了才能定,萬一黃書記有個什么意外,你這位子還能升成?”
聽到這話,項濤的臉色就是一變,對項光道:“小光,寧海那地方難于工作,要不,你調(diào)北水來。”他的意思項光當然聽得懂,笑道:“這到?jīng)]必要,寧海的空氣新鮮,我算是呆習慣了。”
項濤的這話說得項乾的臉色都有些變了,這仿佛是在打他的臉了,他作為海洲省委副書記,雖然在海洲的話語權(quán)不大,但是,要罩住自己的兒子并不困難,下一步他已謀劃好了,項光將升到市里任副市長,小兒子項定也歷練得差不多了,準備放到縣里去任副縣長。
項誠也聽到了小輩中有些不服氣的情況,對項叛亂道:“你怎么說話的,海洲有你二叔在,出不了什么事情,我看啊,項光和項定的發(fā)展比較穩(wěn),不象你有些浮。”
項心藍道:“好了,你們談得差不多了,我把公司的情況說一下。”
聽她說到公司,所有人都閉了口,這可是實打?qū)嵉臇|西,項家的人為官之所以不收受賄賂,最主要的還是有這公司的存在。
項心藍說道:“現(xiàn)在公司的運行情況良好,一年來,由于老三離開了山南,我們在山南的投資減少了許多,當然了,收益也少了不少,好在澤榮到了大坊之后,我們搞了一個汽車公司,現(xiàn)在公司的首批車子已經(jīng)下線,相信從明年開始,公司就會產(chǎn)生巨大的利益。”
項心藍說到這里,看了看王澤榮道:“這次的汽車廠里,澤榮擁有不少股份,相信隨著澤榮的不斷發(fā)展,山南的不少市場又會回來。”
她提到王澤榮時,大家這才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王澤榮仿佛在眾小輩當中,現(xiàn)在已是第一人了,雖說項濤快升成市長了,但人家王澤榮現(xiàn)在已是常務(wù)副市長。這官升得也夠快的。
項南道:“澤榮現(xiàn)在還是以發(fā)展為主,不應(yīng)過多的陷入生意當中。”
項南的這話王澤榮從心里是贊同的,他當然沒想過從項家得到什么,在王澤榮的想法當中,一切都要自己爭取得到才拿得放心。
項誠突然向王澤榮問道:“澤榮,你對小濤發(fā)展之事有什么見解?”
沒想到項誠會這樣問自己,本來不想說話的王澤榮想了想,項家的人發(fā)展了,對于自己是有好處的,他也不希望項濤受挫,便說道:“通過貫河的發(fā)展,我有一個感覺,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有兩手的準備才行,雖然黃書記全斬進行支持,我認為還是要再想細一些,如果能夠有備用的手段,這事才能夠確保成功。”
王澤榮說得很是隱晦,但意思還是表露了出來。
聽到王澤榮這樣說話,項誠用手在桌子上輕擊了一陣之后才說道:“澤榮說得很對,看來我們做事太過看到表面的東西。”
項濤不解道:“怎么這樣認為?”
項誠道:“澤榮的話提醒了我,老黃的身體很不好,假如在身體上出了什么問題的話,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呢?”
他的這話一說出來,眾人立即沉思了起來,項誠的意思大家都懂,特別是知道項濤所在省里情況的人都知道,那里別看現(xiàn)在老黃牛氣,如果他有個什么意外,情況的變化就不知道了。
項南贊同道:“老大,我看啊,你還得再留神點。”
看到他們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王澤榮也就不再說話了,自己能做的就這些,如果他們憑著那么強的勢力也搞不定,也只能怪項濤的運氣太差。
項濤對于眾人的話仍然沒放在心里,笑道:“你們真是多惑了,我來之前還見過黃書記的,他的身體很好,怎么可能說出事就出事了!”
項濤更是看向王澤榮笑道:“澤榮,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的壞,我也希望你能夠盡快成為正廳級領(lǐng)導。”
看到項濤把自己的好意理解錯了,王澤榮微微一笑,并沒有再說什么。
今天的這次聚會讓他看到了項家也并不是鐵板一塊,至少小輩當中的幾個人就并不是那么的和諧,這也進一步提醒了他,項家的事情自己盡可能的不要參與進去。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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