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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十四卷 十萬光年的反撲 第六章 放浪丑聞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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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雷隆多降落后,我們受到了意料之中的隆重歡迎。可惜寒寒不在——她在和國任職,最近一年來都在和國辦公,雷隆多的事務基本交給了她的代官森村誠主持。也就是說,她扮演著我前些年扮演的那種虛職總督的角色,實際精力放在別的方面。
    為了防止意外情況發生,我單騎返回的消息事先并沒有通報給主星。畢竟我們的旅途需數月之久,這么長的時間里,足以使人產生許多壞念頭和制訂相應的計劃。直到我們快抵達禿鷲要塞空域時,奧維馬斯才裝作毫不經意地把“黃而一級上將準備返回主星參加選舉,抵達時間約在十五天之后”的消息傳過去。這種突然襲擊的效果非常好,實際上給淺野由加利下決定的時間不到三個小時。最后她匆匆忙忙地帶了那么多快速小戰艦來,說是迎接于禮不合,動手圍捕又力有不逮,結果還沒下手就被虹翔打了個落花流水。
    相對身處陰謀第一線的淺野由加利來說,寒寒等人則有一周的準備時間。如果她和其他人當真準備對我不利,在三星布下層層防線,再把月球門一閘,以天翔號一艦之力,還是只有舉手投降或調頭奔回奧維馬斯閣下大本營的下場。好在現狀不象那么壞,接寒寒指示后,雷隆多代官森村誠傾盡所有力量,在一周時間里給我們準備了相當隆重的歡迎儀式和宴會。提都斯發來了賀電,稱他正在新羅馬忙著選舉事宜,暫時脫不開身,特地告罪,另外希望我返回主星后有機會拜會。永尾直樹甚至帶著龍二夫婦從和國趕了過來參加迎接儀式,就場面上來講,已把面子給夠了。
    然而我還是感到不太滿意,或者說,總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在我心里醞釀。老朋友似乎都與我漸行漸遠了。龍二自不必說,他一向是個反傳統的富家公子。從學生時代起,我就知道他交游廣泛,卻對達官貴人不甚感冒。我們同在三星打拼時,相距并不遙遠,開始還有些星際電話的問候交往,可自我當了總督后,就交往得極少了。這是他的個性,我亦無可奈何。
    巴斯克冰和郭光都在南都,我在這里完全找不到人說話。虹翔在場中左右逢源,但偶爾轉頭間,我還是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絲無奈。畢竟這里已不再是曾經屬于我和他的雷隆多了。越是身處高位,與人談話時越是言語無味話不投機,這種現象我早已發現,現在只是在默默地忍受,只能這樣了。
    盡管虹翔有一個美麗未婚妻的消息人盡皆知,不少充當介紹人的官太太仍然糾纏著他不休,想把自己手中的貨發出去。虹翔對這些歐巴桑一樣沒有辦法,只得沖著我苦笑。我的惡名很重,現在這些太太們已經輕易不接近我了,但要我主動上前去給虹翔解圍,我還不至于傻到那種惹火燒身的程度。于是我無視他的目光,裝作透明人般從他們身邊掠過。眼角余光看到虹翔的嘴唇快速地蠕動了一會,明顯是在詛咒我。
    躲開了官太太們的威脅,我心情稍好。左右找不到人陪我娛樂,干脆回去睡覺好了。正走到自己的座駕面前,忽然一個小足球滾了過來。我抬頭一看,一個穿著吊帶牛仔裝的小男孩正從拐角竄了出來,向我直沖過來。我雖知道他的目標是球而不是我——對于這種兩三歲大的小孩來說,一級上將的重要性連個球也頂不上——但看到身邊的衛兵無動于衷的模樣,還是起了疑心,轉頭問:“誰家的孩子啊?你們當過兵沒有?也不看緊點,或者裝作可能是刺客的模樣稍微緊張點?!”
    這些衛兵從來沒伺候過我,聽到我如此發難,臉色給嚇得白了,可又露出為難的神色。盡管如此,他們仍不敢回答我的質問。好在后面又跟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脆響,回答了我的問題——楊嵐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我心念一動,彎腰把那小孩抱了起來,就著燈光一看,還真有幾分郭光的模樣,不由呵呵笑了起來,沖楊嵐問:“小小淫賊都這么大了?叫什么名字?”
    楊嵐跟我多時不見了,可聽到我的第一句話便發起了飆,撲上來把孩子搶了過去,怒目圓睜地叫道:“不許亂給我兒子起外號!”
    “哦,那他就接替他爸爸的稱號直接叫小淫賊好了。那么,老淫賊現在好么?”
    “你還有完沒完?!”
    終于有人能夠不再客套地與我交流了,盡管態度不佳,而且時刻流露出一種想溜的神色,我還是很愉快。問明了她也要回家后,我自告奮勇地要求驅車送她一程。楊嵐坐在后排,把孩子抱得緊緊的,就象想要鉆到座位的縫隙里隱形。我與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她回答得頗謹慎。我也沒辦法,直到她下車時才問:“你何必如此給我臉色?咱們當年還是同事、戰友嘞。三四年不見了,我見了面又沒諷刺你模樣變老、身材變差、人老珠黃——你卻對我這么不耐煩?”
    楊嵐此時的表情跟適才的那些衛兵簡直是一模一樣,準確地形容便是“敢怒而不敢言”。她似乎想再次發飆,可考慮了一下又算了。慢慢地走到了門前,才回頭說:“不管怎樣,謝謝你送我回來。對了,與天界的聯絡如何?”
    “我給予了靜唯殿下不必聽命任何人的權限。其余的,現在還沒更深入的開始,許多根源性的問題還沒解決。”我不由有些奇怪:剛才在車上那么長的時間她不談到這個問題,卻在此時問起。眼看她要進門了,連忙追問一句:“對了,你與靜唯熟嗎?”
    “不,不太熟。”她頭都沒回便進了門。
    “對了,還有件大事!”我大喊一嗓子,見她不理睬,便不停地按動開道喇叭。此時雖不到半夜,可也造成了巨大的噪音干擾,對街坊鄰居的生活起居造成了不小的損害。許多怒氣沖沖的家伙從窗子露出頭來破口大罵了兩句后,突然發現下面停的是總督專車,連忙又縮了回去。我肆無忌憚地按了五六分鐘,楊嵐終于挺不住了,把門打開一線探出腦袋來,很不耐煩地叫嚷:“你還講不講公德?有話快說。”
    “我和郭光可是兄弟啊,你明白的。他的兒子,哼哼,自然也就是我的兒子了。”我無視楊嵐的白眼,仍然說了下去:“這樣吧,明天中午我們就要離開到主星去。趁早上的時間搞個儀式認個干爹吧?”眼看楊嵐露出一張臭臉,又加上一句:“小家伙有個一級上將的干爹,這輩子還有什么可說的?別人搶著排隊我都不干呢。熟人嘛,所以便宜你了,怎么樣?”
    “我就算禁止不了光光跟你們這些豬朋狗友交往,總管得住自己的兒子。”楊嵐把臉一馬:“就你那狼藉不堪的人品和名聲還指望當我兒子干爹?那簡直是認賊作父——趁早回去洗干凈做夢吧!”
    直到她把門“咣”地一聲關死,我才明白自己被她洗刷了一道。居然被人罵得回不過神來,這種感覺已不知多少時候沒有了。我只得無可奈何地嘟囔了一句:“真是個不知禮數,不懂得寬恕的丫頭。”
    忽然想起似乎以前曾經對同樣的人說過相似的話,便又自言自語地加上了一句:“便是事隔多年,已為人母也毫無寸進。”
    第二天中午,我們一行低調起程返回主星。
    我們剛剛抵達雷隆多時就接到了寒寒的特別交待:因為全球征電事件對和國右翼造成的巨大心理傷害,使得他們非常敏感。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們無論用何等方式返回都可以,但千萬不要在江戶灣上空炫耀武力,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起初以為虹翔很想炫耀武力,不然會有錦衣夜行之嫌。以準備好了一番說詞對他進行思想教育。誰知他對寒寒的勸告一點也不在意,說:“低調就低調。管家婆實在要唧唧歪歪的,大不了我在九州降落,游泳過去好了。”
    我大為意外,驚呼道:“喲,你怎么轉了性了?”
    虹翔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我一向如此”,然后語重心長地教誨我了我一通做人應審時度事韜光養諱的道理。我充耳不聞,全當他在放***看歸家在即,他的興致好得出奇,從雷隆多上空一直把我洗到了月球門的另一側,創下了人類洗耳朵歷史的持續距離記錄。此時他的虛偽面具才終于撕破,提議道:“黃二啊,老是低調也不好。我們在和國人面前就忍忍,送你到南都時還是可以炫耀炫耀嘛。你說可以的話,我們這就在月球基地降落,拉點隊伍儀仗過去?”
    “我不去南都。”我搖搖頭說:“有別的事要辦。就在九州降落,我們游泳過去吧。”
    “你也要到和國去?”虹翔意外地問:“有什么事啊?”
    “聽說你要跟金靈正式結婚,我準備主婚。”
    “黃二你的腦子是不是生銹了?昨天要收小淫賊的兒子,今天又要給我主婚,怎么象個老頭子一樣?”虹翔嘟囔了幾句,忽然神采飛揚了起來:“也好,也好。你這個土老冒在北都讀了兩年死書竟然連全球第一城市的大半都沒去過,早該逛逛花花世界了。新京可比南都繁華得多了,跟著我混吧!”
    “你不結婚了?”我大奇道:“那你巴巴地丟下部隊跑回來干什么?”
    “哎呀,花花世界當前,結婚的事可以拖一拖再說嘛。反正到了這里時間已經是一比一流逝了,哪怕再晃個十幾天半個月的,想必小金也等得起。”
    “哦,我對你的臉皮厚度可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我大為欽佩地點了點頭,說:“另外,我很早就逛過新京了。那時你還沒到和國吧。”
    虹翔的浪笑頓時充斥了整個艦橋:“哼哼哼,哈哈哈!不要惹大爺我發笑——你那時候多清純啊,整天還跟著內藤,能逛出什么名堂來?”
    方向商量定了,天翔號便沒在月球停留,直接殺入了大氣層。忍著突然冒出的思鄉之情小憩了幾個小時,我們于傍晚時分抵達了和國南部的四國空軍基地。
    我此次返程是為了參加或者說干預選舉。而虹翔這家伙在政界一點人氣都沒有(南都方從來把他當假泥棒鬼子,和國人又不買他的帳),他回來雖然可以投一票,但那一票基本上可以視作無足輕重——因此他的返回基本上是純私人性質的,沒有什么確切的政治意義。
    和國人也不知道我要來,因此只禮節性地由四國基地的一個空軍大校司令組織了迎接,場面不及雷隆多的百分之一。虹翔倒不在意這些,特地穿了軍服與軍銜矮了自己三級的基地司令見面握手。我只穿了軍便服,矮在一邊假扮虹翔的隨從。咱當年既然能被南國院招進去,也就意味著相貌身材具備自然隱形的天賦,輕輕松松便混了過去沒給人拆穿。
    迎接儀式完畢,虹翔就提出向司令借輛車,自己開回新京去。一路都有高速公路,說起來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可誰敢答應他的這種要求?哪怕他借的是坦克,也沒人敢讓他一人上路,不然出了事誰跑得脫干系?
    在虹翔“低調,再低調”的要求下,四國基地司令還是派出了一支兩輛裝甲車開路、三個警衛班緊隨,天上還壓著一架武裝直升機的護衛陣容。好像虹翔不是太空軍上將,而是罪大惡極的死囚犯。但從給人找麻煩的角度來看,這二者起的作用差不多是等同的。
    護送隊一直把虹翔押送到了預定的日華酒店才撤走。他們前腳才走,虹翔就跑過來敲我的門,把我拉去看花花世界。這日華酒店本來是泰嚴的秘密據點之一,可以從那里借車。可他的目的卻實在有些不堪,不可為外人所知,免得告到他老子那里去。我們好容易溜出酒店,虹翔叫來了出租車,上去就說:“新宿,八王野”。
    到新宿的路程竟用了近一個小時。我看著車窗外的大都市暮色已經看花了眼,完全找不著方向了,深知自己當年來過的只是小之又小的一部分。忽然虹翔伸手指了指我身邊的窗外:“這邊是世古田區,富人們多居于此。”
    “哦,專門給我說這個有什么意義嗎?”
    “我在這邊有個住處,剛來和國時家里就給安排好了。兩層小樓,一個院子,有游泳池,養了條狗。環境算是不錯的,不比戴瘋子現在的地方差,不過我幾乎沒去住過。沒呆多久,家里就把小金弄了過來住在這邊,直接就放話說‘早點生孫子出來’。我才不嘞!撒丫子就跑到北都上學去了。”
    “然后金靈就一直住在那里,偶爾到北都來看望你?”我笑了笑,搖頭嘆息道:“我在這方面是不明白你啦,鬧什么別扭。特別是現在要去新宿花天酒地,卻突然提起這件事來。”
    “小金現在就住在那里,剛才我問過酒店經理了。她很好,我也放心了。”虹翔笑道:“玩起來也可以比較盡興啦。新宿,澀谷,池袋,這些往日醉生夢死的地方都在等待我視察,起碼要滾個一周才玩得過來吧。唉,好玩的事物太多了也痛苦啊!”
    對于他和金靈的事,我話沒少說過。所有的道理他都明白,時不時的也良心發現一回,認真考慮一回金靈的未來。但基本上他仍是死硬地堅持著給自己和金靈找別扭的路線,我無法理解他的想法。看著他向往花天酒地的神情又絲毫不象作偽,我只得聳了聳肩,再沒說什么。
    到達八王野花街后,虹翔立即受到了遠遠超過四國和雷隆多級別的歡迎。原來他在這邊沒呆多長時間,地皮卻踩得爛熟。整條花街至少一半以上的經理、媽媽桑、小姐和流氓都還認得他,一見面就撲上來叫“盼星星盼月亮,金太郎少爺可算來了,你好狠的心,居然五六年都不回來看我們!”云云。
    我光看著這陣勢就頓時給嚇著了:歡場中的六年時光可是什么概念?足可當普通人間的三十年。三十年時間足可創下河東河西滄海桑田的變化,可虹翔的魅力仍絲毫不減,受到那些人如此熱烈的歡迎,我頓時開始懷疑自己當年給他造謠取的那些“新宿之不可思議華夏種馬金太郎”的外號其實并無夸大之處,反而有所不及。
    領教了好一會歡場的生死離別之后,場面才大略穩了下來。虹翔一進門就驚動了整個場子,但他畢竟只有一個身子,安慰不了那么多重遇薄情郎而傷心欲絕的女子,于是只有勉為其難盡力而為地選了十五六個。冒充為他保鏢的我也給發了四五個,不到兩分鐘便給那些女人戲弄得面紅耳赤。
    見到我的窘態,那些女人竟然大笑起來,用和語對虹翔唧唧歪歪不已。虹翔大笑了一陣,對我說:“她們在問你是不是處男,怎么那么害羞呢,啊哈哈哈哈!”轉頭對那些女人說:“沒大沒小的,這位雖然臉嫩些,年紀可比我還大,足可當你們的兄長、干爹了,對不對啊?要尊重他!稱呼他要喊‘黃先生’!”
    我的媽!一大群小姐山呼我“黃桑”的感覺簡直就如晴天霹靂,把我震得面如白紙。虹翔卻如魚得水,玩得興高采烈,已經開始大口喝酒,還沖我發笑:“瞧瞧,人家喊你‘皇上’呢,爽不?”
    我忽然產生了一種感覺:雖然我一直很操蛋,但真的不是個壞人,真正品鑒起來,跟虹翔這樣的職業玩家級流氓之間存在巨大而不可彌合的鴻溝……
    沒過一會,這邊包廂里的人員開始復雜了起來。時不時有醉醺醺的女人沖過來追殺虹翔,要與他拼酒,企圖用酒精懲罰他多年負心的罪過。虹翔是來者不拒。還有些形跡可疑基本上臉上寫明了“黑社會”三個大字的家伙來與他稱兄道弟,喝酒劃拳。他們聊著聊著,甚至提議要虹翔參加新宿區的議員選舉,擔保他可以在娛樂業人員的大力人氣和物質支持下當選。我則越來越是看不懂。那些黑社會的家伙偶爾也想到找我喝酒,都給我擋了。
    玩鬧到凌晨兩點,我已經困得發暈了。跑到走廊上抽了三支煙,虹翔出來上廁所,等他一出來我便拉住問:“你還要玩到多久?在你的破艦上沒睡好,我困得很。”
    “黃二,你該不是要在這種地方裝純情吧?”虹翔大聲笑了起來:“想那些直接的東西就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想要幾個,想要哪個,自己點吧。今天我作東,你是客,隨便你挑。”
    “我不是這個意思。事實上,我發覺自己其實對這個不感興趣來著。”
    虹翔劈頭蓋臉地問:“你真有毛病啊?”
    “沒有。”我痛苦地抓了抓腦袋:“可非得用那種方式來證明自己沒毛病么?”
    “這么多標致小妞,你還裝什么正經!”虹翔嗤之以鼻:“哪怕是庸脂俗粉也好,何況里面還很有些在校大學生中學生,就是小學生也叫得來——總之要清純有清純,要談吐見識都挑得出來的,關鍵是不必付出真心,只用給錢就行了。你還想怎樣?”
    “算了,你給我點錢坐出租車,我還是回酒店睡覺去。”我搖頭道:“真沒興趣。”
    “沒錢,我都是記帳的。”虹翔純粹是喝多了給我找麻煩:“愛怎么唧唧歪歪的都隨便你。反正這邊的人都買我的帳,最后要誰,找大堂領班說我的名字就行了。真要裝處的話,自己走回去吧。其實不遠,就四十公里。”
    “你……”
    “少廢話啦,要開房就去開房,今天我請!”虹翔豪情大發了一氣,忽然神秘兮兮地湊上來:“或者你想搞什么‘后宮’的花樣也行,那要看你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如果想那樣,直接到包廂來找我就是了。小伙子,在這方面你果然還嫩得很,學學我多操練著點!”
    他重重拍了我幾掌,大笑著又回去了。我只得到大堂門口的沙發上呆坐了一會,覺得此時的虹翔已經徹底的不可理喻,而這個夜總會的女人們看我的眼神也怪異得很,好像看到了一頭純潔的小羊羔,簡直是如坐針氈。事到如今,我也沒有放棄堅持隨波逐流的念頭,只恨自己臨時起意跟虹翔出來,又給這個醉鬼晃點了,又是自找的罪受。
    往好的方面去想,以我的速度走完四十公里差不多要四五個小時,沿途正好看看新京的夜景,也算難得的一次旅行。這種想法雖然阿Q了點,卻總比灰溜溜的滾出去要來得冠冕堂皇。主意打定,我起身就往外走。不料剛走到門口,忽然迎面進來倆穿著深藍色警服的年輕女子,相貌長得不差,身材尤其惹火。全身武裝帶槍支警棍無不齊備。這倆人一人一只手地按在我肩膀上,先用和語問了一句,見我不明白,又用英語說:“先生,警察署臨檢,請出示身份證件或護照。”
    媽的,虹翔也想得出來——我說過了不想召妓的,他還非要拉我墮落!拉來這倆靚女還算不錯,又搞這些制服誘惑的調調,當我真沒經歷過場面啊!出于對她們敬業態度的欣賞和尊重,我裝模作樣地問候了一句:“howmuchanight?”結果立即給按倒在地上銬上手銬,還給兩只蔥蔥玉手抓住頭發把腦袋按著往地板上重重地砸了十幾下。好在身體堅固,這些SM的調調還傷不到我。可當上百雙警用皮靴從我面前踩過至沖向各包廂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真的臨檢啊。
    半個小時后,八王野花街兩邊蹲了黑壓壓的幾百人。從各個夜店里驅出的小姐打手們分一堆押著,現行抓獲的分一堆押著,我這種身份可疑的又分另一堆押著。媒體記者也跑來上百人,在現場對新宿警署的署長進行了采訪。他們嘰哩瓜啦地說了半天,語速飛快,以我的和語水平一個字也聽不懂。東張西望時看見虹翔衣冠不整地在現行犯那堆蹲著。
    新宿從來就是風月區的云集地,虹翔找的地方更該是相當安全的,此次檢查的本身便極度可疑。而虹翔喝得實在是太多了,連蹲都蹲不穩,一會躺,一會趴,姿勢繁多,花樣百出。我在這邊縮頭都來不及,他卻要在現行犯中表現得最突出。他的表現迅速招來了媒體記者的注意。沒過一分鐘就給鑒定了出來。
    我斷斷續續在那群和國記者的尖叫聲中聽到了“太空軍”、“雷隆多艦隊”、“金太郎”等敏感字眼,知道他惹下了超大的一個丑聞,心里恨得要死。可即使如此還不敢當場發作,因為四周都圍滿了長槍短炮,只要給亮上一張相,本來就可謂狼藉的名聲還能繼續惡化一百倍。
    這個荒唐的夜晚終于隨著鐵門的關閉聲而結束。虹翔暴露了身份,釀出了大丑聞,但還能給保出去回家睡覺,所有煩惱事等酒醒了再說。隱瞞身份的我則被關到了看守所,再次享受了鐵窗待遇。從某種意義上講,也許又創造了和國甚至全世界普通治安看守所關押人員的最高身份記錄。所以說,善于創造奇跡的人無論自己愿不愿意,隨時隨地都在創造著奇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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