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對手狠揍了一頓后,在眾人繼續呆鄂的注目中,一臉微笑的走了下來。
“第二場戰斗,十進五,成功進榜的有,錢耳,夏如風,夜天邪,雪夜,安翔,按照學院一貫的規定,由排名第一的雪夜直接進入最后一輪。”
之后的戰斗,在眾人意料之中。
夜天邪對戰安翔,夏如風對戰錢耳,自然是夏如風與夜天邪戰勝了對手。接著便進入了下一輪。
“邪,沒想到,最后我們會戰在一起。”
雖如此說,可夏如風明白,他們兩個都參加了比試,最初好運的沒有碰上,在最后一刻,總會相遇。
夜天邪望了她一眼,唇邊帶著邪魅的笑:“我認輸。”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夏如風自己,都愣住了,她皺了皺眉,道:“邪,你……”
“如風,除了指導你之外,其余時候,我不會和你動手,就算是比試,也不會,”他在此刻的笑容真摯而溫暖,讓夏如風的心頭閃過異樣的感覺。
“我說過,你一定會獲得第一,”微微的笑了笑,夜天邪再次望了她一眼,就縱身跳下了擂臺。
“對手認輸,此戰,夏如風勝。”
隨著裁判聲音的落下,最終的決撒,終于來臨了。
“夏同學,請多多指教,”雪夜語氣溫和清潤,俊美的臉龐帶著溫柔的笑。
“你便是,風云榜排名第一的人物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態度友好,便是以夏如風那冷淡的性格,也不會做的過火。
“是,對于夏同學的事跡,我早已聽說,還請夏同學馬上戰斗時,請手下留情。”
話落,從腰間的劍柄中抽出銀劍,劍芒四射,映照在男子俊美的臉上,潔凈明亮。
同一時間,夏如風亦是拿出了長棍,作為風云榜排名第一的雪夜,自然不是上官晴那種貨色可以比的。
雖然,雪夜也僅為九級大靈師……
“夏同學,你要注意了,我的這一招,名曰落雪紛飛,亦是我的絕技,連一級靈將,都在它下吃了大虧,如果夏同學能夠對付了我這一招,我便認輸,而且此招,在寒冬下,力量更甚。”
握緊劍柄,雪夜豎起了劍,薄唇微啟,吐露四字:“落雪紛飛。”
那一瞬間,天地似乎都變得冰寒,劍忽然碎開,化為了無數的碎片,如雪花般紛紛落下,那雪花落下之地,都會瞬即的結成了冰,并延伸而下,很快便到了夏如風腳下。
整塊場地,都被冰雪籠罩,連那些離得較遠的學子,也感受到了那抹寒冷。
夏如風神色一斂,在冰到腳下時,腳步一轉,向旁邊閃去,忍不經的,一片雪花落到了她的腳上,那雪花快速衍變,也就在那一瞬間,夏如風變為了水晶般透明的雕塑。
“夏同學?”雪夜一驚,他認為強悍的夏如風,不會被自己的落雪紛飛波及,沒想到她無法躲過,當即便要解除冰凍。
其余人也愣住了,她,就這么輕易的輸了嗎?
看來,雪夜的成名絕技,果然不是他人能夠抵抗的。
就在所有人認為夏如風會輸的時候,一片火花,自她身上燃燒,那火花越擴越大,蔓延到全身,原本囚禁著她的冰晶,在火花下,融為了一灘冰水。
邁著步子,少女紅袍似血,迎著寒風站立。
紅色的火苗漂浮在衣袍上,青絲飄蕩,竟是如此風華絕代,不由讓人看呆了眼。
“我輸了,”收回了劍,雪夜嘆了口氣,他輸得心服口服,“你,很強,但是我會更加努力,早晚會再次向你挑戰。”
在此刻,他的雙眸中燃起了熊熊戰意,并沒有因輸去第一之名而沮喪,反而充滿了堅定。
以后,這少女,便是自己要打敗的目標。
底下,沉默半響,之后高昂的歡呼聲,久久的回蕩在賽場。
“夏如風,第一名。”
“夏如風,學院比試第一。”
“……”
火焰,緩緩的消散,夏如風稚氣而絕世的容顏上,帶上了輕松的笑,學院比試,總算是結束了,接下來,便是和流云宗的戰斗……
她說過,不會讓流云宗和秦王好過,所以今晚夜黑之時,正好是殺人之夜。
是夜,夜空黯淡無光,寒風瑟瑟,兩個人影自院落中躍了出來。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其中一人擁有一頭如雪的白發,在夜空下是如此醒目。另一人看不清容貌,連那一身衣袍亦是黑色,整個人都似乎掩藏在了夜色中。
此時,一座樹立在古樹之內的古老大院。
幾人圍坐在桌旁,有說有笑,并未感覺到將要到來的殺戮。
“我說,老大,我們就這樣在這里吃喝玩樂嗎?不知道大人何時才需要我們相助,這樣子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點,”中年男子左手端著大碗,仰頭大喝一口,用衣袖擦了下嘴,方才不滿的嘀咕道。
“我覺得如此的日子挺不錯,比在宗門里枯燥的修煉要好得多,有美酒還有美人的相伴,”另位男子懷揉美人,在她臉上猛地親了一口,臉上露出猥瑣的笑。
“唉,最近這段時間,我總感覺心緒不寧,是否最近會發生什么大事?”
“你想多了,我們可是流云宗的人?誰敢傷害我們流云……”
這個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匕首飛了進來,直接從他的左耳穿了過去,在腦袋上留下了一個鮮血淋漓的洞,最后釘在了墻面上。
男子懷中的美人見此,嚇得尖叫了起來。
頓時間,屋中雞飛狗跳,所有人都警惕的盯著門外,大聲喝道:“誰?”
黑色的夜空下,黑衣女子佇立在樹尖,她冷漠的聲音,透過黑夜寒風,傳入了屋內:“清月,全都殺了,我們再去下一處。”
近日來,皇城風起云涌,多個靈王尸身被人發現,一時間皇城人人自危,惶恐不安,連靈王都死了?何況是自己?
秦王府密室內,陰沉的氣氛籠罩下,眾人表情陰霾,更有甚者哭喪著臉,那臉色比死了親爹親媽還要難看。
“杜蘭大師,你看,流云宗的那些靈王,到底是死在何人手中?”老者手指輕點著桌面,滿面冷冽,連那聲音,都透著蝕骨的冷。
老者所問之人,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