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妹妹,你認識她?”夜洛離挑了挑眉,視線放在了嚴如花的身上。
說實話,他對嚴如花這種女人很不感冒,她根本不合自己的胃口,若不是她們拜托自己帶她們去花船找嚴大少,他才懶得理會她們。
沒想到,嚴如花認識這絕美的少女,若是有她搭線,自己便能輕而易舉得到美人。
“她就是我們嚴家曾經的恥辱,一個無法召喚出召喚師的廢物,據說她靈力修煉天賦也極差,前段時間居然還死皮賴臉的想要回嚴家,我們嚴家的地面,怎么允許這種不干凈的人前來玷污?”
嚴如花鄙視的冷哼了一聲,眸中透入出了深深的不屑,在她眼里,夏如風僅會勾引男子,最后若不是花無絕的相助,她還有命離開嗎?
像她這種一無是處的廢柴,怎么配踏入他們嚴家?連邁上嚴家門前的臺階都不配。
“廢物?”夜洛離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沒想到,這絕美的少女竟是廢柴。
“哼,廢物就是廢物,也只配和廢物在一起,”嚴似玉的目光從夜天邪與夏如風的身上掃過,那雙眼眸不禁燃燒起一縷怒火。
“廢物,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身旁的那男人,曾經是我嚴似玉的未婚夫,不過是被我丟棄不要的,難道你想把我丟掉的東西撿走?”
夜天邪和夏如風站在一起的身影,是那么的登對,不由得刺紅了嚴似玉的眼睛,她的心頭,頓時涌上熊熊怒火。
她嚴似玉不要的東西,沒有她的同意,這廢物憑什么資格撿?
哪怕夜天邪同樣為廢物,卻有著蒼狼國第一美男之稱,所以她決不允許這男人的目光注視其他人。
他只能注視著自己,這樣才能給她帶來滿足感,雖然她永遠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抱歉,我想,你有一句話說錯了,”夜天邪的唇角,揚起一抹冷笑,紫眸冷冷的望向了嚴似玉,聲音如冬風般寒冷,“不是你把我丟棄,而是我夜天邪,看不起你。”
嚴似玉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的夜天邪。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夜天邪的形象,從來都是優雅溫和,臉帶笑容,卻沒有一次如今天一般,發出如此冰冷的聲音。
“你……”回過神來,嚴似玉俏臉一變,狠狠的瞪了眼夜天邪,然后把目光轉向了夏如風,“哼,廢物,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他會喜歡你,雖然本小姐不喜歡他,但是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的話,你沒聽清嗎?”俊美的容顏沉了下來,夜天邪的聲音低沉,紫眸中閃過一抹不屑,“你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像你這種女人,多看一眼,都侮辱我的眼。”
說到這里,夜天邪停頓了一下,勾起唇角,嘲諷的道:“而且,你又有何資格與如風相比?你配嗎?若是如風為天際的白云,那么,你連做泥土的資格都沒有。”
“夜天邪!”嚴似玉被這一番話氣的嬌軀微顫,所有的理智在此刻盡都喪失,拔出劍便刺向了夜天邪。
劍風鋒利,顯然,嚴似玉動了殺招。
該死,居然說自己不配和她比,那廢物,又有什么資格與自己相比?
只是面對著凌厲的細劍,夜天邪僅是唇角一勾,揚起一抹不屑,鑲金銀袍在風中微飄,那腳步,始終未曾后退一步。
此刻,嚴似玉的眼睛閃爍著血光,她勢必要將這侮辱了自己的男子,斬殺與劍下。
關鍵之際,紅光飄過,一根火紅色的棍子迎面掃來,她心里頓時一驚,后退已然來不及了,因為那棍子已經揮到了她的肚子上,立刻把她掃了出去。
“砰。”
身子重重的摔落到地上,激起滿地塵土,嚴似玉滿臉驚愕的抬頭,那眼里劃過憤怒和不甘,最后由于嫉妒,生生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五妹,”嚴如花心里一驚,急忙跑了過去,扶起受傷的嚴似玉,恨恨的瞪著擋在夜天邪身前的那抹紅影,“廢物,你找死!”
紅衣張揚,滿頭青絲在風中凌亂,少女揚起冷漠的臉龐,手中的長棍橫在胸前,黑眸淡淡的望向了嚴家兩女:“如果我是廢物,你們是什么?”
若是她是廢物,那一招被她打敗的嚴似玉,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嚴家姐妹這才從驚怒中回神,瞪大雙眸驚愕的看向那張稚氣未脫的臉龐。
這……這怎么可能?
她比嚴似玉還要小幾歲,怎么可能有實力打敗嚴似玉,還是在一招之內……
“你們都給我上,把那廢……賤種給我殺了,”從地上爬起,嚴似玉那張俏臉布滿猙獰,視線宛如利劍,射向了少女絕美的面容。
該死的狗雜種,我一個人不行,我們這么多人,還對付不了你們嗎?
今天只有殺了你,才能抹去你給我的恥辱……
“賤種?”聞言,夏如風抬起眼眸,那雙黑眸中,森冷的光芒閃過,嘴角輕輕勾起,“你,是在說我?”
她的聲音雖淡,卻不知為何,讓聽到的人,皆是打了個寒栗。
望著夏如風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眸,嚴似玉的內心頓時升騰起深深的恐懼,喉嚨像是被一只手掌掐住了,那個“是”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該死的,自己居然被這賤種給嚇住了。
想到這里,她感到一陣羞愧,白皙的臉頰如火燒般紅了起來,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簇擁三人而來的青年們,說道:“你們還不給我上。”
眾人面面相覷,剛才夏如風的氣勢,已經完全把他們給嚇住了。
“似玉妹妹,你何必發這么大的怒火呢?”夜洛離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把扇子,揮開折扇,微微一笑,“似玉妹妹,哥哥正好對這美人很有興趣,你就給哥哥一個面子,把她送我如何?”
美人他不想放棄,卻也不愿和嚴家之人敵對,能和平解決剛好,不然,他恐怕得下一番功夫。
這美人,明顯比他曾經逛過的那些青樓或者花船中的女子,質量要高上許多,所以他不會輕易放棄。
“我……”
“五妹,”嚴似玉剛說了一個字,旁邊的嚴如花急忙拉了拉她的衣袖,憤恨的目光掃了眼夏如風后,方才收回視線,向著夜洛離點了點頭,“夜公子,那她就交給你了,等夜公子玩夠了,再交給我們姐妹,今天的恥辱,無論如何都是要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