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背后那人能夠給你隱晦的說出這幾個就已經不錯了,不要在妄想他為何不簡言告訴你。”江伯嘆了口氣,說:人要知道滿足,整天欲求不滿,早晚出事兒。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笑著說江伯說的對。
江伯沒在吭聲,轉過身繼續睡覺。白天我已經睡了一天,現在躺在車里卻一點兒困意也沒有,無聊的只能翻看著手里的雜志。
雜志也不是太厚,不到一個小時就看完了。我抬頭看了一眼其他人,發現他們都沒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無奈之下,我也只好躺在床上休息。
從這里到蘭州要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我們晚上八點坐上了車,車子在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在服務區停了下來。一問才知道長途大巴夜間行駛的時候必須在凌晨兩點多鐘強制停在服務區休息,必須等到早晨五點多之后才能繼續前行。
路上睡了幾個小時我們也都不困,紛紛下了車在服務區里面吃了點兒東西。
我們下車的時候跟蹤我們的小平頭也下了車,和我們一樣漫不經心的坐在距離我們不遠處吃著快餐。他的樣子看起來頗為從容,估摸著還沒察覺到我們已經發現了他。???.??Qúbu.net
我們也不著急,知道他跟蹤我們就已經足夠了,等到了蘭州在對他動手。
吃完飯我們四個大男人蹲在外面抽煙,林蝶兒則是回到了車廂。畢竟有著男女之別,也沒有多少共同語言。
抽煙的功夫,江伯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一愣接著就暗自點頭,不經意的問燕陽靈:木頭,咱們到了哈密直接進入羅布泊嗎?還是要去別的地方?
燕陽靈還不會抽煙,夾著煙只抽了兩口,還被嗆得不停的咳嗽。聽我問,他捏著煙說:在哈密等幾天,時間到了才能進入羅布泊。
“等什么?”我問。
燕陽靈抽了一口煙,咳嗽了半天,沒再說話。
顯然,他不想告訴我們。
我自討個沒趣,也沒再追問,但我想在哈密等兩天的原因很有可能和天山中的冰雪圣蓮有關系。
羅布泊和天山完全就是兩個地方,但是哈密卻都能通往這兩個地方。
抽完煙,我們四個回到了車廂。坐車的途中沒別的事兒,除了東南西北的瞎扯之外就只能睡覺。
燕陽靈像是根木頭不喜言語,到了車上就悶頭睡覺,我和江伯距離近,只能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五點多鐘的時候司機重新回到車里繼續開車,按照時間算下去到中午的時候差不多就到了蘭州。
大巴在這期間停在了服務區好幾次,每一次我們都會下車活動活動身子,順帶吃點飯,一直吃泡面肯定吃不消。而每次我們下車的時候,那個小平頭就會跟著我們下車,就坐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觀察著我們。
如此一來,我們更加能夠肯定那個小平頭是跟蹤我們的人。
終于,大巴在中午九點半的時候到了蘭州,臨近下車時,我們五個聚在一起協商了一下該怎么對付小平頭。
“那人看起來就是個小嘍啰,沒有多大的本事兒。咱們幾個合力將他逮到逼問一下是誰派他來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亂跑,要不然就功虧一簣。”江伯瞇著眼說。
懂不懂功夫,會不會功夫其實行家一眼就能看出來。有句話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木有,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是事實。
一般會點兒功夫有點兒本事兒的人走路的姿勢都會和別人有點兒不同,會功夫的人走起路來雙腿穩扎,身體筆直,眼神和氣質都和普通人不是一個級別。
那個小平頭身材消瘦,皮膚黝黑,有點兒獐頭鼠目的意味,一眼就能看出這人對于功夫的掌握不怎么樣。
方想對我眨了眨眼,說:傻蛋,要不老規矩?
我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明白方想這話的意思了。
去鬼路的時候我們被人跟蹤過,當時我們在那個小縣城里分開去購買裝備,跟蹤我們的人誰都不跟,偏偏跟著我,我和方想就是利用這一點左右夾擊將跟蹤我們的人給干掉的。
我說:這人跟蹤我們來這里,八成是為了魔書神圖。江湖中人都知道魔書神圖在我身上,等著下車以后咱們幾個佯裝購買裝備,接著分開行動。我將那人帶入一個弄堂,你們到時候跟過來堵住他。
江伯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接著就點頭應了下來。
大巴開到客運站后,我們五個下了車活動了一下身子就四下觀望著,然后商量著去買裝備,繼而就有秩序有組織的分散開來。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特地讓林蝶兒跟著我一起,如此一來也顯得頗為正常。
走出客運站林蝶兒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面掏出一個化妝鏡,接著就站在原地打開化妝鏡補妝。
我也算是服了林蝶兒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記化妝。
就在我忍不住要吐槽她的時候,忽然看到林蝶兒沖我使了個眼色,我一愣按照她的示意看向了化妝鏡。
化妝鏡就巴掌般大小,她一邊照著鏡子一邊慢慢的移動著位置,等著化妝鏡錯開她的身體時,我正好透過化妝鏡看到在我們后面依靠著電線桿的小平頭!
我算是明白了,林蝶兒壓根就沒打算化妝,只不過是想看看小平頭到底有沒有按照我們的猜測跟著我來。
如今見到小平頭不跟其他人依舊只跟著我,我也更加肯定這家伙就是為了魔書神圖來的。
我四下看了看,對林蝶兒說:咱們別管他,繼續按照計劃行事。
林蝶兒嗯了一聲擦了擦粉底這才將化妝鏡收起來,接著我們兩個就繼續往前走,一邊走還一邊看著四周的店面,做出一副尋找東西的樣子。
事實上我們也沒裝,就是在找東西。只不過我們不是找商品,而是找一個胡同口,只有占據合適的地理位置我們才能將小平頭給包圍住。
可是蘭州這地方實在是太大了,我們在客運站附近的街道饒了好幾圈依舊沒找到合適的地方。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無奈之下我只好拉一個路人問他這附近哪有胡同口。
問路的多的是,像我這樣問胡同口的估計還是第一個。被我拉住的那哥們愣了一下,接著朝著前面指了指說:往前走拐個彎子,出了正街就是胡同口。那們做啥子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說了句謝謝就帶著林蝶兒離開了,那哥們一臉迷茫估摸著是懵逼了。
我們按照剛才那哥們所指的位置很快就走出了正街,走出正街后四處皆是胡同口,只是這胡同口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這里現在是市區,即使有胡同也是兩座高樓之間的隔離地區。
這對我們來說再合適不過,兩邊的高樓都是十多米的民居房,那小平頭除非是長了翅膀,要不然根本就跑不出去。
我和林蝶兒進了胡同后快速跑出胡同口,接著就躲在胡同口的兩旁,等著小平頭自投羅網。
上次有鬼七那老家伙幫我望風,我還能察覺出跟蹤我的人有沒有進來,如今沒了鬼七我完全沒有辦法,只好看向林蝶兒,問她有沒有招看看小平頭跟沒跟來。
林蝶兒四下望了望,目光忽然定格在了頭頂二樓的空調外機上。
現在這個社會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空調,有空調就會有空調外機,林蝶兒頭頂三五米高的距離就有著一個空調外機。
看到空調外機的時候,林蝶兒沖我眨了眨眼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繼而就朝后退出兩步,接著一個助跑一腳蹬在墻面上借力躍起時剛好落在頭頂的空調外機上。
這身手沒得說,只能用一個帥字來形容。
上了空調外機林蝶兒試探的露出頭朝外看了一眼,接著就立即縮回了腦袋,然后沖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說小平頭已經跟來了。
我暗自點了點頭,解開后背背著的黑蛟刃,將黑蛟刃拿在手中,準備隨時應敵。
這時,林蝶兒又朝外看了一眼,縮回腦袋的時候,她沖我一擺手,示意說可以出去了。
我沒愣著,當即就走出胡同口,站在中央盯著走到一半的小平頭看。
小平頭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一愣之下當即就停下了腳步,看了看我,又轉頭看了看身后。
與此同時,跟在小平頭身后的江伯三人也走了出來。
小平頭看到我們同一時間出現,又堵住兩邊的路時,立即就明白過來是中計了。
我心里有點兒爽,心想以前都是別人算計我,沒想到現在還能輪到我算計別人。
看似小平頭在跟蹤我,可實則江伯他們卻在暗中一直跟蹤著小平頭,為的就是來個甕中作弊,計中計。
小平頭也明白過來了盯著我們看了幾眼,說:好計謀,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我的?
他說話的時候我直接愣了,因為我發現他說話的時候壓根就沒張嘴!
對,沒張嘴光出聲!
這種情況我沒遇見過,但是卻知道是怎么回事兒。我記得往年有個春晚小品,小品內容不記得,但我記得里面有一個橋段是用腹語說的話,就是小平頭這種不張嘴發聲。
所以,我猜測小平頭應該用的腹語。
“上車之前就發現了你。”我抽出黑蛟刃,冷冷的看著小平頭。
小平頭瞇著眼看著我,說:被你們發現是我的疏忽,但你覺得你們能夠抓到我嗎?
他不張嘴卻能有聲音傳來,說不出的詭異。我剛想開口說他有點兒自大了,卻發現我手里的黑蛟刃開始變得暗紅起來。
特別是劍身符咒所在的位置,正在一點點的變紅。
黑蛟刃能夠探測到鬼魂,如果有鬼魂的靠近黑蛟刃就會發出提醒,這個我見識過,也知道。
可現在黑蛟刃好好的亮起來光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我后面有鬼?
想到這,我連忙朝后轉身,卻發現轉身后黑蛟刃上的符咒光芒開始變淡起來。
我想到了什么,回過身看向小平頭,眼里皆是不可思議。
這時,江伯二話不說抽出匕首就沖了過去,大喝道:那就試試看能不能抓到你!
“江伯別動手,他不是人!”我連忙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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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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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