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劉頭的話我瞬間被氣笑了,尋思著這老劉頭做保安還做上癮了,連正主都不認識了。
“劉伯,您別鬧,保安室的大爺不一直都是江伯嘛?”我擺了擺手無奈的笑著。
老劉頭又是疑惑又是嚴肅的看著我:“誰跟你說看門的是那什么江伯?紫竹林小區的保安一直都是我老劉,劉賢德。我老劉在這紫竹林做了二十年保安了!”
“大爺,您別給我鬧,昨天我還看到江伯。而且江伯還說他是紫竹林小區的保安。”看老劉頭一本正經的模樣,我頓時有點兒著急。
老劉頭皺著眉說:“你是昨天才來的快遞員吧?”
我有點兒驚慌失措的點了點頭。
“那怪不得。”老劉頭釋然的點著頭道:“我劉賢德二十年前就在這干保安,干了二十年時間,紫竹林里沒有一個不認識我的。”
正說著,門外突然有一大媽喊著讓老劉頭開門。
老劉立即唉了一聲,然后大跨步走出保安室,伸手將路障給抬了起來。
我愣愣的站在保安室里,回過神來后立馬放下水杯走出保安室,緊接著便是沖著要進小區的大媽問:“大媽,他……他真是這小區的保安?”
“你是說老劉?”那大媽有點兒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見我嚴肅的點頭,大媽便是笑著說:“我們小區的保安可不就是老劉頭嗎?一連在這干了二十多年啦,我兒子就是老劉頭看著長大勒!”
我回頭看向老劉頭,老劉頭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好似在說,看吧,我就說是我你還不信。
那大媽見我沒繼續說話,也沒搭理我,莫名其妙的搖著頭走進了小區。
紫竹林小區的保安,一直都是老劉頭劉賢德,而且他還在這干了接近二十年。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先前的江伯又是什么人?
“小伙子,我就說我是這小區的保安,你還不信。現在信了吧?”老劉頭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瞇瞇的看著我。
信了,我現在是真的信了。
只是我仍然搞不懂江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突然想到老劉頭說,昨天他請了一天假,江伯會不會是老劉頭找來代替的?
想到這,我連忙掏出煙重新給老劉頭點燃香煙,看著老劉頭一臉享受的抽著,我也沒在猶豫,強笑著問:“大爺,剛剛不好意思。昨天您不是沒在嘛,我以為您找來代替你的保安,才是這小區的保安。”
“我找來代替的保安?”老劉頭彈了彈煙灰,一臉迷茫的問我:“我啥時候找人代替我了?”
江伯不是老劉頭找來代替的?
“我在這小區干了二十多年,從始至終就我一個保安。即使我有事兒不在,也沒人代替我,我也不會找人代替我。”解釋完之后,老劉頭更加好奇的看著我:“小伙子,你昨天到底遇到誰了?”
我有點兒失神,心里止不住的疑惑涌了出來。
按照老劉頭說的,他昨天是肯定沒找人代替他。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江伯又是怎么來的?
難道是看著門口沒人,好心的幫忙看了一天?
這個理由說出來我自個都不信,更不要說是別人了。
老劉頭見我不說話,再一次的問了我一句。
我沒心思和老劉頭扯那么多,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看錯人了。然后就連忙出了保安室,跨上三驢子朝著店的方向駛去。
路上我一直琢磨這個事,心里對江伯的消失產生了各種猜想。
這倒不是我有多關心江伯,現在的局面真正懂我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江伯。找不到江伯,我是真的不知道以后該何去何從,更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做,該干些什么。
車子快到店門口的時候,我腦海里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江伯不會……不會是鬼吧?
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兒沒憑沒據,但是現在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來搪塞心中的種種疑問。
車子緩緩駛到店門前,我壓住心里的疑問,下了三驢子將后排剩下的包裹全部拿了出來。
周順就在店里坐著,看到我回來立馬緊張的走過來,問我:“幾點從紫竹林出來的?”
“不到六點。”我老實的回答。
周順松了口氣,然后又問:“有沒有碰到啥事兒?”
我知道周順指的是什么,依然老老實實的搖著頭說沒有。
周順沒有再繼續問我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跟我說:“不錯,等會我把快遞單計算一下,回頭給你算了錢,你就回去休息。”
我直接將快遞單拿了出來,遞給周順。
周順給我清點了一下快遞單,然后又將今天的工資給我記在了本子上,完事兒后周順放下筆沖我笑著道:“行了,你可以下班了,明天還是一點多鐘過來。”
我點了點頭,剛想要走突然注意到先前店里面的那堆快遞已經沒了。
“周哥,放這的快遞都被拿走了吧?”我指了指店里面某個位置,問向周順。
周順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然后點頭說:“都寄走了,咋了?”
聽說被帶走了我心里自然松了口氣,說沒事兒有個朋友要寄東西,我給他放這了。
周順也沒當回事兒,點了點頭就繼續忙活了起來。
今天店里忙,秦大友要晚會兒下班,我本想也留下幫忙的,但是卻被周順給攆了出來,說我其余的也不會,在這幫忙估摸著也幫倒忙,還不如回去休息。
無奈之下我只好獨自一人離開店鋪,朝著出租平房走去。
回去的路上我也稍微安心了點兒,不管怎么說陳伯要寄出去的東西終歸是寄出去了,至于以后怎么樣那就以后再說吧。
這件事兒解決了,但還有一個事兒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就是江伯的事兒。
江伯平白無故的出現,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這其中肯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回想一下我和江伯的見面以及談話,好像并沒有什么離奇的地方,要說有的話也就是,江伯讓我務必不要辭職,再有便是讓我六點之前從紫竹林小區出來,而且在紫竹林內還不能多管閑事兒。
我想不明白這些事兒會和江伯的突然出現有什么關系,難道是說江伯平白無故的出現不是因為我,而是另有別的不可告知的秘密?
這件事兒我想不明白,心里雖然有意想要找到江伯,可我根本不知道去哪找。
回到出租的房子后一片祥和,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我也樂得情景,沒事兒總比有事兒的好。
接下來的幾天,我便是照常上班,照常送快遞。
每天六點之前準時從紫竹林小區出來,在小區里碰到有人要幫忙的事兒,我也是一概拒絕,權當做是什么也沒有看到。
我完全是按照周哥以及江伯吩咐的來做,倒也是什么事兒也沒發生。
比較稀奇的是,那天送快遞來取件的五娘一天倒是有不少快遞,幾乎每天都能有她的東西,而每次也都是她站在路邊等著我來送快遞,然后順帶將自己的快件取走。
每次來的時候五娘都會撐著一把傘,先得倒真是詭異至極。
先前我對她有點兒猜測,懷疑她是鬼,每次她來取件的時候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點兒什么。但是有一次,小區里有一群大爺閑聊,我過去說了兩句,順帶提了一下五娘。
讓我沒想到的是,小區里頭知道五娘的人還真不少。
一個老大爺告訴我說:五娘是個好心的女孩兒,在小區里面沒少幫助人,完全能和樂善好施沾的上邊,只是沒人知道她叫啥,也沒人知道她是干啥的,小區里頭的人和她年紀相仿的叫她五娘,比她大點兒的都叫她五姑娘。
我又問,那她為啥每次都打著一把傘?
一大爺回答我說:你沒發現她那把傘有點兒奇怪么?
經過老大爺一提醒我還真發現了點兒問題。
這年頭的傘都是高級貨,按一下就開了。而五娘手里的傘卻并非如此,她手里的那把傘是把油紙傘,而且上面還有不少花紋什么的,說白了就是一把類似古時的傘。
我覺得這里面有點兒啥事兒,拿出煙盒一拉褲管,蹲在一旁聽著幾位大爺講著。
老大爺看我遞煙,也都樂的和我說說里頭的故事。
按照他們說的,第一次看到五娘引起注意的就是五娘手里的那把傘,起初大家和五娘都不熟悉,都覺得五娘奇怪。隨著時間長了,五娘手里的那把油紙傘依然沒有離開過,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五娘一出門,那把油紙傘保證在手里的。
漸漸的大家都感覺到了奇怪,甚至有人懷疑五娘是鬼啊妖怪啊啥的,因為在坊間傳聞中鬼和妖怪是不能見陽光的。??Qúbu.net
可是五娘即使是陰天不出太陽也是拿著那把油紙傘,日子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和五娘熟悉了起來,大伙兒也都知道五娘是個好心人,沒事兒聚齊來聊天的時候,也有人問起五娘為啥總是拿著那把傘。
每次有人問的時候,五娘總是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傘身,輕聲的回答他們說:“這把傘是他送給我的,有這把傘在身邊,我總能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邊,形影不離般的陪伴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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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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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