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心里直犯癢癢,好奇心被徹底的勾了起來。
沐晚伸出手在他的胸前撓癢癢,他雖然長了一身精瘦的肌肉,卻有幾處是很怕癢的,她尋了一處抓撓起來。
凌慎行果然笑了,大手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做亂。
“快告訴我,到底是什么地方?”沐晚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進來,在他腰間撓著。
凌慎行開懷而笑,笑聲卻是極力壓抑,他將她的兩只手都抓在手里,湊到她的臉龐低吟:“為夫不吃這套。”
“那要怎樣才能告訴我?”
他的眼中泛著黑沉沉的玉望,像是磁鐵一樣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抓著她的兩只手放到頭頂,讓她的曲線完美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你說呢?”輕輕的三個字如同黑夜中響起的魅惑之音。
接下來,自然是郎情妾意……
結果,這并沒有什么用,吃飽喝足的男子依然守口如瓶。
沐晚氣得悄悄擰他的大腿,卻被他扣住了手,拿到唇邊輕吻了一下:“如果早知道,就不是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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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沐晚起身回河圃,臨走時把院子里的事暫時交給了彩雪和彩雨。
沐文羽沒有同行,他之前向凌慎行請了假回去辦婚事,雖然現在時局緊迫,但凌慎行還是放了他的長假。
沐晚所坐的車子剛剛離開連城,福山愛子那里就收到了消息。
“車子已經出城了,陣勢倒是不小,一共有三輛車,除了凌夫人和她的兩個貼身丫環,其它的都是凌大帥派來的護衛。”下屬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匯報。
“那邊安排的怎么樣了?”
“一切妥當,只等魚兒上鉤了。”
福山愛子森冷一笑,把玩著腕上的玉鐲子:“父親讓我留她性命,結果卻讓她把醫院開得如此紅火,我們租界的醫院完全被搶了風頭,我還聽說她帶著一群人在研究疫苗,如果真被他們研究出什么來,我們的醫院大概真要關門大吉了。”
下屬道:“這位凌夫人確實不可小視,我們每次都是精心策劃,明明是萬無一失的事情到了她那里都可以迎刃而解,一個凌大帥已經很不好對付了,卻還要分出精力去對付他的夫人。”
“父親真是糊涂,竟然還要用沐晚來牽制凌慎行,豈不知這兩個人合在一起才是銅墻鐵臂,一個主內,一個主外,讓別人絲毫算計不得。”福山愛子拿起桌子上一柄短刀,用力拉開了刀鞘,刀刃的光芒如同鉆石一般刺眼,“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著,她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下屬露出一絲篤定的笑容:“這次一定出其不意,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閃失。”
明亮的刀刃上照映著福山愛子犀利上挑的眼睛:“這次再出差錯,你就剖腹謝罪。”
下屬心頭一凜,冷汗滲了出來:“是。”
此時,外面有人敲了敲門,一個下屬恭敬的說道:“大小姐,您的摩托車已經加滿了油,您隨時可以用了。”
福山愛子將刀插入鞘中:“不急,我要先等著看那個女人的下場,你去把山口叫過來。”
“大小姐,山口一早去了河圃。”
福山愛子皺眉:“他去河圃做什么?”
山口是福山手下的得力干將,同時也是她的愛慕者,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福山都會派山口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