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經給你爸爸送過了,你今晚務必要回家一趟知道嗎?我今天特意給你爸爸做點心就是為了討好他,希望他晚上見到你的時候不要發太大的火。”
“你表哥他們走了,走得很急。嗯,說是要去云州。我沒問,也不知道他們是去云州做做什么。”
“你打聽這么仔細干什么?別再動什么歪心思了,不然你連戲都拍不成了,你要是再犯錯誤的話,你爸爸肯定會把你叫回公司管事的。嗯,掛了。”
…………
某攝影棚。
傅宴寧暫停了拍攝,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出去。
“封燁霆和顧微微動身去云州了,幫我查查他們去那里做什么。對了,葉一恒的行蹤也順便查一下。”
很快,傅宴寧就收到了回信。
原來這幾個人是想去云州找那個姓謝的老中醫,看來他們是想給封燁霆治病。
可此時此刻的封燁霆、是白雨馨的‘杰作’啊!這么一個‘杰作’怎么能就這么讓他們毀了呢?
云州,姓謝的老中醫?
傅宴寧不禁感慨,真是連老天都看不慣封燁霆和顧微微,千方百計地在幫他呢!
他立刻又從通訊錄里翻出了另外一個號碼,迅速撥通了電話。
“謝婉玉,是我,傅宴寧,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
云州,謝家。
謝婉玉摸了摸猴子的腦袋,又夸贊了它幾句。
然后她就從猴子手里接過了一個公事包。
那里面裝著葉一恒的手機、錢包、身份證,以及一份病歷。
病歷上的那個男人叫‘封燁霆’
正是傅宴寧剛才打電話過來時提到的那個人。
傅宴寧說了,決不能讓爺爺接見這個病人,更加不能給他治病。
這是他這兩年來第一次主動求她辦事,她是不會叫他失望的……
顧微微和封燁霆到達云州市派出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葉一恒從中午到現在滴米未進,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此刻看到封燁霆和顧微微,他感到無比親切。
剛出派出所大門,葉一恒就往封燁霆身上靠了過去。
“我快餓暈了,還有那里面的冷板凳是真硬,坐得我半邊腿都麻了。”
面對著被猴子搶走了身份證明的葉一恒,封燁霆沒有絲毫同情心。
“一身霉氣,我奉勸你最好是離我遠一點。”
“我靠!”葉一恒瞪大了眼睛,“我特么是為了誰才跑到這里來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封燁霆無情推了他一把:“別說的好像你不用拿錢一樣。”
“我可去你的吧!”葉一恒差點沒忍住要啐封燁霆一口,“那是因為我拿你當朋友,我們兩家是世交,世世代代的合作關系。什么人啊你。”
“行了行了,”顧微微打斷了葉一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行行行,”葉一恒投降,舉起了雙手,“你們是夫妻倆一條心,夫唱婦隨,我就是被你們壓榨的苦力唄。”
“少貧!”顧微微向前走了兩大步,輕輕扶住了葉一恒的一只胳膊。
被顧微微碰到那一瞬間,葉一恒半邊身子瞬間就僵硬了。
“我、我其實……”他想說他腿雖然麻了,但其實還是可以自己走的。
不過顧微微的聲音卻蓋過了他。
“聽我說,后面有個小警察好像不對勁,從我們出來到現在他一直都盯著我們。剛才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本來是在電腦前工作的,但是看到我和封燁霆進去,立刻就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