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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跟著就行

    ,都市神話 !
    no.14跟著就行
    海倫換上了一套睡衣,尷尬地站在那里,房間里只有一張床。
    張賁將美金和黃金球收好,對她說道:“你睡吧,我去健身房。”
    “張,請不要走。”
    海倫驚慌地喊道。
    張賁愣道:“你難道不睡嗎?”
    剛才送過來一車衣服,張賁將架子直接拿了下來,豎在床邊,海倫要換什么衣服,只管拿就是。
    “不、不是。我、我只是害怕。”
    公主夢的破碎,達芙妮號也和幽靈鬼船沒有任何區(qū)別,認清現(xiàn)實的十四歲少女總算知道世間險惡,可沒有那么多童話故事可以期待。
    就算她是公主,也不會有邀請她跳舞的完美王子。
    格林嗎?那只是一個衣冠禽獸。
    眼前的張賁看上去更像怪獸,但至少他讓人能信任,有安全感。
    “帶上一條毯子吧。”張賁對她說道。
    “什么?”海倫疑惑地看著他。
    “既然不敢一個人獨處,那就跟著我,跟著就行。我要去健身房。”將一箱美金塞到床底下,黃金球也放在了里面,張賁邊說邊開門,“你最好換一身衣服,明天一早再回房間來洗漱。”
    海倫立刻又將睡衣脫的干干凈凈,她看上去比較喜歡粉色的胸罩內(nèi)褲,套上一件白色的t恤,然后穿上一身粉色的衛(wèi)衣衛(wèi)褲之后,急匆匆地跟在了張賁身后。
    健身房在甲板二層,他們還要下去一層。
    過道上,血跡似乎還沒有擦干,那些尸體是否真的被扔到了海里喂鯊魚,已經(jīng)不得而知,但是那些看到張賁的人,都是神色害怕,側(cè)著身子避開。
    張賁大搖大擺地在前面昂首闊步,身后跟著一個抱著毯子的海倫。
    低著頭的海倫幾乎是跑起來才能跟上張賁。
    蹬蹬蹬蹬地下了一層,過道上的一些保鏢看到張賁都是打了個激靈,原本的睡意立刻消弭的無影無蹤,這比腦袋上扎了一錐子都要有效。
    十一個保鏢十個被爆頭,一個被扎爆眼球,這副畫面絕對很有震撼性。
    而在張賁干掉那些保鏢之后,船上一群人都在觀看張賁殺死十一個保鏢時候的錄像。
    “狗屎!這家伙難道是蘭博附體?”
    “蘭博也會去吃狗屎的。”
    “上帝,這家伙是誰訓(xùn)練出來的?”
    ……
    最糾結(jié)的,莫過于黃四郎,此時原先在房間內(nèi)對黃四郎不假顏色的臺灣佬也對黃四郎和顏悅色起來,誰都知道手下有這么一個狠角色,這種身份,實在是讓人遐想。
    這個六仔到底是什么來頭?
    幾個大佬在那里心中暗想,不過對黃四郎絕對是客氣,到了夜里兩點半,才散了宴席,各自回房休息。
    黃四郎雖然臉上有光,他三哥也是佩服,能夠?qū)⒎獬谴髴?zhàn)的龍頭都請來。而且看上去還真是白撿了不少利市。
    唯有黃四郎自己,卻是暗想:得找個機會,把那三億五千萬,承諾一下,這個張賁該不會是大內(nèi)的吧?太瘆人了。
    黃四少此時也是不得不胡思亂想,他把想法和老孫講了之后,老孫卻搖頭道:“絕無可能是大內(nèi)的,大內(nèi)出來的高手,沒有殺氣。”
    “部隊里的?”黃四郎問道。
    “四少爺,張賁還在上大學(xué),怎么可能是部隊里的。”老孫連連搖頭,“不用多想的四少爺,揚州張家兩淮江南,江湖上的名聲不是這一兩年的事情,當(dāng)年淮左名宿張三賢,號稱華北三飛虎,比起張賁來,不遑多讓。”
    “他不是張賁的爺爺么?”黃四郎問道。
    “是啊。家祖如何,子孫有樣學(xué)樣,三歲看八十,估計小時候在哪里耳目濡染,再加上勤修苦練,所以才這樣的吧。”
    老孫安慰道。
    黃四郎也只好這樣去想。
    此時健身房里的燈還亮著,人不多,有幾個女士在那里休息,看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倒過時差,也可能是白天睡覺晚上活動的人。
    張賁在杠鈴面前站好,將重量加到兩百八十公斤,隨后躺下,開始鍛煉雙臂的絕對力量。
    看到這一幕,海倫的眼珠子鼓在那里。
    兩百八十公斤!
    差不多就是六個她才有的重量……
    但是看到張賁憋著一口氣在那里舉重,一上一下,海倫瞠目結(jié)舌,她真的懷疑那是不是塞了泡沫的杠鈴,這個中國人竟然有這么大的力量嗎?
    海倫找了一張旁邊隔著的座椅,毯子一蓋,枕著胳膊,看了張賁一眼,然后閉上眼睛,耳朵里傳來了沉重的喘氣聲,還有杠鈴的巨大重量晃動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海倫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拍她,揉了揉眼睛,緩緩地坐起來,才開口問道:“幾點了?”
    “早上六點半。”
    海倫掙扎著眼皮,抬頭看去,是張賁。
    “已經(jīng)六點半了啊……”海倫用手指抓了抓頭發(fā),突然一驚,“六點半?!張,你、你健身了四個小時?就在這里?”
    張賁點點頭,灌了一口鹽水:“有什么問題嗎?”
    “你不累嗎?”海倫問道。
    “有點兒。”
    “回去洗洗臉?biāo)⒀腊伞_^會兒就要吃早點了。跟上,走了。”
    張賁拍拍她的肩頭,海倫訥訥地點頭:“哦,好。”
    剛站起來就猛地一個趔趄,張賁扶住她道:“怎么?”
    “腳麻了,啊,整個半邊身體都有點麻。”海倫甩了甩胳膊,“睡的太死了。”
    張賁揉了揉她的胳膊肌肉,同時稍微地帶了一點按摩手法,活絡(luò)她的血液。
    “好點兒了沒有?”張賁問她。
    海倫點點頭:“胳膊不麻了。”
    張賁讓她坐下,然后拉直了她的一條腿,同樣的手法從腳踝開始按摩揉捏,一直到大腿根部,揉捏的海倫只覺得渾身發(fā)熱,十分舒服。
    “好多了。”
    張賁將毯子拎在手里:“走吧,趕著吃個早餐的話,還能多睡一會兒。”
    兩人前腳剛走,后面就有一群女人過來圍著看,實際上,原本沒這么多女人的,不過有人偷偷地去叫醒了她們的同伴,于是后來后半夜快要天亮的時候,來的女人也來越多,她們都是來看猛男的,東方猛男。
    “噢……我的上帝,兩百八十公斤!”
    “噢,干!這真是一個極品尤物,我喜歡……”
    “瞧他健壯的肌肉,在床上一定非常的勇猛。”
    “嘿,說不定他還是一個處男。”
    “真不可思議……”
    一群熟女在那里討論著達芙妮后半夜東方猛男事件,但實際上張賁并沒有四個小時都在擺弄那兩百八十公斤的杠鈴,鍛煉絕對力量,需要分的很細,基本上是十分鐘一個波次,除了對雙臂的鍛煉,雙肩、頸根還有闊背肌都非常重要。
    這是為背部抗擊打能力以及反擊準(zhǔn)備的。
    張賁只是為了保證背部肌肉和雙臂肌肉的活力,他猜測那個日本劍士,估計也會參加兵刃戰(zhàn)。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早上起來的人不少,達芙妮號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天的生機,當(dāng)然,也有人正要睡去,不過現(xiàn)在見到張賁心生畏懼側(cè)身避開的人,明顯多了很多。
    晚上找張賁麻煩的那三個白癡其實沒有去看角斗賽,所以才不知道這個中國人其實就是角斗賽的冠軍。
    只是,誰知道呢。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們可是繳納了一大筆錢,雖然很想現(xiàn)在就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這個中國佬,可是沒辦法,達芙妮號只要沒有靠岸,它就有自己的法律存在。
    達芙妮號會航行幾天,這是為了讓眾人的熱血先冷卻一下,然后再開始兵刃戰(zhàn),到時候才是真正刺激心臟的時候,熱血程度遠遠超過徒手肉搏,角斗賽最激動人心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兵刃戰(zhàn),哪怕是騎戰(zhàn),也差了很多。
    騎戰(zhàn),更多的是讓人尋找一下古代騎士的感覺。
    三場爭斗的安排,都是有原因的。徒手肉搏角斗賽,這是點燃眾人的熊熊火焰,兵刃戰(zhàn)則是徹底將人類的戰(zhàn)爭鐵血欲望全部暴露出來,而騎兵戰(zhàn),則是收尾的一場甜品,讓人賞心悅目用的。
    盡管實際上費德羅已經(jīng)快要無法忍受騎戰(zhàn)的那種郁悶。
    “快點刷牙洗臉。”
    張賁占著洗臉池將一支自帶牙膏的牙刷扔給了海倫,海倫有些弱弱地問:“我在哪里刷牙?”
    張賁一邊刷牙一邊指了指馬桶……
    兩人洗漱完畢后,海倫對著鏡子哈了一口氣,然后用爽口液噴了口腔兩下,又簡單地畫了一下半透明的粉色唇彩,才跟著不耐煩的張賁走了出去。
    “對不起,讓……讓你等我了。”海倫不好意思地說道。
    張賁不耐煩道:“下次不要這么磨蹭了。趕著去吃早餐吧。”
    “趕?”海倫不解。
    “我剛才看到有烤牡蠣。”張賁平靜說道。
    “可是,早晨吃那個……”
    “你不喜歡吃滾回房間!”張賁低聲喝罵。
    海倫點點頭:“我喜歡吃牡蠣。”
    其實游客們都很矜持,盡管烤牡蠣擺滿了一張巨大的不銹鋼餐桌,可是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人去拿,至少在場的人當(dāng)中,多數(shù)都是比較得體的。
    他們更愿意在自己的房間中用餐,而不是在這個公共餐廳。
    不過這一大盤的烤牡蠣很快就會迎來他們的客人。
    張賁看到牡蠣,黃四郎和老孫正要打招呼,張賁只是嗯了一聲,就帶著海倫走到烤牡蠣的大盤子面前,拿起一只就猛吸。
    哧溜一聲,從舌尖一直爽到底。
    “好吃。”張賁贊嘆一聲,絲毫沒有理會黃四郎他們目瞪口呆的樣子,左右開弓,一手一個,左邊吸完吸右邊,看的海倫不可思議。
    她有些小心地吸了一口,讓張賁呵斥道:“白癡,像你這樣吃,能吃到幾個?蠢女人!”
    “張兄弟!嚯喲!好東西,師哥,開吃啊!”
    牛三路挽著衣袖,本來是要和張賁打招呼的,一瞧,呵!兩三百個烤牡蠣,上面澆著一層厚厚的植物油,香氣撲鼻,然后點火,在絲網(wǎng)上燒烤。
    看這模樣,也是剛拿出來的。
    周不平也是爽利,毫不猶豫地拿起兩個,同樣是左右開弓,過了一會兒,又有一人加入,一身雪白,塊頭極大,竟然是北極熊伊凡。
    張賁掃了他一眼,見他竟然是往嘴里倒的,連連搖頭,用俄語對他說道:“用吸的,你這樣吃太慢。”
    “你會說俄語?”幾乎是同時,伊凡、海倫、黃四郎等人都是問道。
    “我老子上學(xué)那會兒,教的都是俄語,他俄語不錯,我從小就會。”
    張賁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讓黃四郎有點受打擊,旁邊老孫也是心頭一顫,暗道:這小子到底還有什么高招兒……
    伊凡吸了一口,連連點頭,嗯嗯道:“味道不錯。”
    “那當(dāng)然!烤牡蠣就是要趁熱,冷了外面澆上的那一層植物油就會冷卻,會讓整個牡蠣產(chǎn)生一股油腥味。”
    張賁一邊吸一邊用俄語對伊凡說道。
    伊凡愕然了一下,然后道:“我叫伊凡,伊凡諾夫.波多爾斯基。”
    “我叫張賁,你和她一樣,叫我張就可以了。別說廢話了,趕緊吃吧,等冷卻了就不好吃了!”
    張賁懶得再多說,只管左右開弓,連續(xù)吃了五六十個,周圍看得人都是目瞪口呆,黃四郎更是舔了舔嘴唇,看著張賁這樣吃,他只覺得嘴巴里分泌的口水實在是太多了。
    “這玩意兒真有那么好吃嗎?”黃四郎扭頭問老孫。
    “吃一個吧。”
    老孫笑了笑,也是拿起一個,猛的一吸,然后瞇著眼睛笑道:“哈哈,味道不錯,味道不錯啊,個中滋味,回味無窮。”
    黃四郎也拿起一個嘗了嘗,卻道:“和平時吃的沒什么分別啊。”
    老孫指了指抬頭看了幾人一眼,對黃四郎輕聲道:“能讓北極熊也神色溫和,這吃牡蠣的方法,還是要學(xué)他啊。”
    黃四郎愣了愣,隨即也學(xué)著張賁,左右開弓,左一吸右一吸,這一撮人的豪放吃法,真是讓人嚇了一跳,費德羅剛剛起身,看到這邊的狀況,愣了半天,也是悶悶地噴了一句話:“真有那么好吃嗎?”
    拿起一個嘗了嘗,覺得味道一般,又放了下去。
    倒是張賁和伊凡兩人,邊上已經(jīng)堆起來一百多個,而新一波的烤牡蠣才剛剛上來,周圍的人這時才涌了上去,看張賁他們的架勢,不吃上幾百個那是不會停了,連海倫這個號稱是溫莎女校出來的淑女,也猛然吃了二十多個,才掩嘴輕微地打了個嗝,停下不吃。
    張賁吃完之后,在一旁的熱水中泡了泡手,然后倒了一杯溫水漱口,將水全部吐在盆里,侍應(yīng)換水之后,他才倒了一些洗手液,洗了洗手,表示吃好了。
    幾個人有樣學(xué)樣,都是這般的粗豪,讓人好不開心。
    黃四郎吃了三十來個,心道:這樣猛吃,會不會拉肚子?不過說實話,這種吃法,還真是第一次啊,味道……還真的好像變好吃了不少。
    吃這么猛,也真是佩服了他們。
    海倫有些尷尬地站在一旁,洗干凈手之后,看著張賁,張賁問道:“今天你還要去上面玩嗎?”
    上面是游泳池,宴會廳,紅男綠女的地方,帥哥和美女群聚的地方,宴會派對音樂轟趴的地方。
    海倫眼神黯然,搖搖頭。
    張賁問黃四郎:“這里有專門的小艇去奮進號的補給船嗎?”
    “有啊,怎么了?”黃四郎問他。
    “我想去看看熊貓。”
    張賁說道。
    黃四郎說道,我去和費德羅說一聲。
    奧納西斯家的小兒子知道情況后,連忙道:“噢?原來他還要參加騎戰(zhàn)啊,真是不可思議。”
    費德羅是知道黃四郎帶了一匹高頭大馬來的,可是那破馬長相搞笑不說,完全就沒有戰(zhàn)馬的一切素質(zhì),至少,從費德羅的眼光來看,這種大馬,除了當(dāng)牛一樣來使喚,貌似沒有別的功能了。
    當(dāng)然,這是因為費德羅少爺沒有看到熊貓的英姿,否則的話,他就不會這么認為了。
    更何況,這還是一頭脾氣古怪的大馬。
    這頭四歲半的大馬在奮進號的補給船上,已經(jīng)咬傷了三匹馬,好在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傷患,簡單處理之后,并不影響,不過這樣的馬,基本上已經(jīng)被費德羅少爺判了死刑,就這種破爛脾氣,它還能當(dāng)戰(zhàn)馬用?
    “我去吩咐一下,讓他們放下摩托艇。”費德羅說道。
    張賁和海倫上了摩托艇之后,套上了黃色的救生衣,摩托艇飛馳前往奮進號。
    登上這艘補給艦之后,一些人也是通過視頻看了張賁比賽的,知道這個家伙是個極度危險分子,所以都是很客氣地將張賁和海倫帶到了牲畜艙,這里的氣味比較難聞。
    海倫剛進去就想出來。
    張賁皺著眉頭,心道:這里通風(fēng)處理也太糟糕了吧。
    馬匹一排排地住著小單間,而那頭心情郁悶暴躁的熊貓馬,則是在最角落里發(fā)呆,貌似是盯著地上食槽里的燕麥,這牲口在數(shù)燕麥的顆粒數(shù)嗎?
    “熊貓!”張賁喊了一聲。
    噦噦噦噦……
    叫喚了一聲,張賁尋著聲音到了角落里,海倫跟著過來,瞧見熊貓之后,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是斑馬吧,這一定是斑馬吧,這一定是戴著墨鏡的斑馬吧!
    熊貓張口就要過來咬海倫,張賁順手給它一個耳光,然后不等熊貓郁悶,又立刻掏出一根胡蘿卜塞到它嘴里,這牲口立刻興奮地抖著耳朵,吭哧吭哧地噴著氣。
    “它叫什么?”
    “熊貓。”
    海倫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匹馬的智商,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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