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xù)分析道:“他對云家?guī)е鴱娏业臄骋?,當初故意弄出十四號鬼屋,就是為了逼著云家破解。云老頭致死沒有離開云家。所以,他把目標鎖定在了云雅的身上。”
“云雅應(yīng)該是云家最后的血脈了,他在賭云老頭會不會看著云雅死在外面?”
葉陽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他故意在拖延時間,準備把云老頭從黑白醫(yī)館里逼出來?”
“如果,按照你這個思路往下想的話。”
“在網(wǎng)絡(luò)上跟云雅她們對話的那個云嵐,就是為了讓我們尋找黑白醫(yī)館。尤其是他最后一句話,明顯是預(yù)測到了自己必死無疑,而且點明了黑白醫(yī)館的存在?!?br/>
“第二天,你沒有立刻去找云嵐,而是找上超市老板,去打聽黑白醫(yī)館的消息,正是在這個時候。對方改變了注意,所以,在云雅她們身上下了手。”
葉陽說著說著又搖了搖頭:“我怎么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兒?”
我微微一笑:“老劉,我讓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老劉伏在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我點頭道:“很好!”
我點頭道:“通知項岳,我有事兒要找他?!?br/>
沒過多久項岳就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我再次看向項岳的時候,對方的眼神帶起了幾分躲閃的意思。
我沉聲道:“我想知道,云雅是不是叫項云雅?”
項岳臉色也冷了下來:“這個好像不是在先生的任務(wù)當中吧?”
我微笑道:“那我換一個問法吧!項云裳,是不是應(yīng)該叫云裳?”
項云裳一怔之后忍不住尖叫道:“李魄,你別胡說八道!我……我怎么可能姓云!”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項岳道:“我現(xiàn)在不是在問你,而是在問他!項先生,你不覺得,云雅更像是你的女兒么?”
項岳瞇著眼睛道:“李魄!我愿意過來跪下求你,是因為我是云雅的繼父。但是,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胡說八道?!?br/>
“術(shù)士尊嚴不可辱!凡人的尊嚴就可以隨意踐踏么?”
“云雅,損害了你的尊嚴,我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今天的事情,你如果不解釋清楚,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的術(shù)士,我也得碰一碰你的威風?!?br/>
我微微點頭道:“老劉,把你查過的事情告訴項先生。”
老劉說道:“據(jù)我所知,項先生在發(fā)跡之前曾經(jīng)有過一段窮困潦倒的日子,那段時間,你的收入雖然不低,但是都用在給女兒治病上,那時候,你的女兒叫項琳琳,我說沒錯吧?”
“對!”項岳點頭之間眼中閃過了一絲愧疚。他似乎是想起了過去那段歲月。
老劉繼續(xù)說道:“你當時到處求醫(yī)問藥,項琳琳的病癥卻毫無起色。最后,是云生出手治好了項琳琳,你也和云生成為了莫逆之交。為了感謝云生,你給項琳琳改名項云裳。”
“不過,你后來娶了云生的妻子。你們兩個之間也就斷了交情。云生失蹤之后,你把云雅接到了家里撫養(yǎng),對待云雅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好。這點沒錯吧?”
項岳點頭道:“沒錯!我自問對不起云生,所以,盡可能的在補償云雅。云雅也很乖巧,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甚至比親生父女還要好?!?br/>
項云裳聽到項岳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傷心之后,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
老劉沉聲道:“項先生,項云裳年幼的時候做過一次手術(shù),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吧?項小姐,你身上有沒有刀口在呢?”
項云裳的臉微微一紅:“有!”
老劉步步緊逼道:“那你的心臟有沒有問題?”
“沒……沒有……”項云裳的臉色忽然白了:“心臟有問題的人是云雅?!?br/>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項岳道:“項先生,你雖然不是正宗的武者,但是你應(yīng)該練過武。你相信,練武能讓一個人的體質(zhì)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么?”
練武可以強身健體,但是,一個人如果先天不足的話,未必適合練武。尤其是患上先天性心臟病的人。
我臉色忽然一整:“項岳,你該不會不知道項云裳是正宗詠春拳的傳人吧?而且,她還拿過兩次散打比賽的冠軍。你覺得,一個先天不足的人能做到這點么?”
項岳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之后,還是都否定道:“這能代表什么?”
“我承認我平時對云裳的關(guān)心很少,但是,并不代表我對云裳的事情一無所知。她的武術(shù)教練還是我重金聘請過來的?!?br/>
項岳說到這里看了一眼項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