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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七國:他也魂穿

    他這樣的話語讓我想到大天朝的一個歌詞,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騷動,偏愛的便是有恃無恐。
    我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有恃無恐,因為我算準(zhǔn)了他不會把我殺掉,他要把我殺掉的話,再把我重新拉回來需要時間的。
    重新拉回來會怎樣,歷史的進(jìn)程會怎樣誰也拿不準(zhǔn),算盡天下又怎樣,有的時候人算不如天算,一丁點的枝節(jié)末梢斷裂,整個事件就會崩盤,根本就來不及挽救。
    “對呀!”我對他挑釁的說道:“我就是有恃無恐認(rèn)為你不會把我給殺掉,我什么都不怕了!”
    楚長洵慢慢的走到浴桶邊,手撐在浴桶上,他身體略略傾斜,與我四目相對:“看來是因為你沒有軟肋了,你才會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終離落一個女人最害怕什么?你跟我說說!”
    女人最怕什么?
    慢慢的把手伸出來,濕漉漉的搭在浴桶邊:“你認(rèn)為我會在乎清白之身嗎?你以為我會在乎和哪個男人上床嗎?無所謂啊,是你也沒關(guān)系,是別人也沒關(guān)系,一個兩個三個十個都沒關(guān)系!”
    楚長洵眸光沉悶:“十個也沒關(guān)系,如果你有了孩子呢!”
    我呵笑出聲,像見怪物一樣看著他:“楚長洵,你知道我是從哪里來的,你知道我以前生活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你就應(yīng)該知道,在我所處的年代里,有了孩子打胎就是家常便飯,拿孩子來威脅我,你江郎才盡了你!”
    楚長洵很不恥的冷酷一笑:“你不會的,因為你是一個孤兒,你很注重你的血緣關(guān)系,因為…你在那一邊,一直夢想著有家人!”
    我剛剛有那么一點自信,被他一盆冰涼的水潑過來,澆滅了我所有的火焰,他怎么知道我是孤兒,怎么知道我在大天朝一直都想著有家人?
    他不可能看透一個人的內(nèi)心,就算他有本事算計種種,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內(nèi)心里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我胸口起伏,蕩起了水花波紋,我兇狠的死死的盯著他,厲聲道:“你到底是誰,你在我生命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楚長洵你不說的話,就不要怪我!”
    楚長洵嘴角緩緩勾起,冷靜沉著,冷情旁觀:“你想死進(jìn)入無限死的循環(huán)嗎?除了拿這個威脅我,你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我了!”
    “這一個就足夠了!”我的心涼颼颼的,對著他就冷咧道:“你不是會修命改運之法嗎?那你就無限的把我的生命重新拉過來拉過去,我看你有沒有這么長的時間,做這些事情!”
    “終離落!”楚長洵冷寂的叫了我一聲,手抓在浴桶邊,稍微一個用力,浴桶粉身碎骨。
    裸露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簾下,不知道遮蓋哪里,就大大方方的讓他看,在他的注視下拉過一旁的衣裳,慢慢的穿起來。
    長發(fā)滴水,我伸手撩過:“不用叫的那么大聲,你說什么我聽得到!”
    頭發(fā)上的水珠子濺了他一身,白色的衣袍沾了水跡,顏色不過深了些許,拿起腰帶系在腰間。
    我做這些所有動作,楚長洵眼睛都沒眨一下,真是夠吃虧的,把我看個精光,還好我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不然的話非得讓他負(fù)責(zé)要死要活不可。
    隨手撈起一旁的簪劍,抽了出來,走到楚長洵面前,抓過他的手把簪劍塞到他的手里面,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劍緊貼著我的大動脈,“別生氣呀,你只要輕輕的一用力,就徹底的不用生氣了,楚長洵,我真的想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里?”
    “要不要在我臨死之前,你讓我做一個明白鬼,到底對我算計什么,你就大人有大量,就當(dāng)自己有菩薩心腸告訴我吧!”
    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我到底令這個人哪里著迷了?
    長得好看?長得的確是好看,可是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天仙的級別,更遠(yuǎn)遠(yuǎn)的達(dá)不到楚長洵為我要死要活恨鐵不成鋼的境界。
    楚長洵我所認(rèn)識他的時間里,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昭示著他高情商,精通算計,算計一流,擱大天朝來說,這種男人,就是一個十全十美完美的男人。
    也是一個十足可怕的男人,愛的也許會很純粹,也許游戲人間,視天下女子為糞土,具體怎樣……還得看他的心是怎么想的。
    他略帶睥睨之態(tài)的眼中,閃爍著褐色的光芒,深黑色的眼眸仿佛在頃刻之間變了顏色,還變成兩個不一樣的顏色。
    我盯著他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一下眼睛,他的眼睛真的是一黑一褐色。
    手直接摸到他的眼簾上:“異瞳?”
    瞳孔的顏色不一樣,在大天朝這屬于讓人羨慕的顏色,用大天朝的醫(yī)學(xué)來解釋,這是一種特殊的疾病,叫虹膜異色癥,這種疾病造成兩邊眼睛的顏色不同。
    現(xiàn)在在古代,這種顏色的瞳孔,一般都會當(dāng)成異種妖孽,更有甚者,被所謂的欽天監(jiān)懂命數(shù)的人知道,很可能把這當(dāng)成,禍國天下的罪證。
    縱觀歷史,沒有出現(xiàn)過異瞳,但是出現(xiàn)過重瞳,最有名的就是司馬遷《史記:項羽本紀(jì)》中記載,舜目蓋重瞳子,又聞項羽亦重瞳子。
    重瞳子跟異瞳是不一樣的,在古代相術(shù)中,認(rèn)為重瞳是異相,是吉相,象征著吉利和富貴,又往往是帝王的象征。更有甚有這樣的說法,重瞳子是上天選中的真命天子。
    可是他這個異曈,我所有限的知識里,沒有這樣的記載,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楚長洵卻是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帶離了他的臉,把我塞到他手中的簪劍,重新放在我的手心中。
    他的瞳孔顏色,慢慢的又變成了黑色,深黑色,剛才的異曈現(xiàn)象就像我眼花一樣。
    “你要繼續(xù)玩,我就陪你玩,反正這七國中將會大亂,我只不過是在遵循歷史的軌跡,不讓它有任何偏離吧!”
    我手緊了緊握著簪劍:“異曈,在這天郁七國,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你有不死鳥,音姬這里有一條長了鱗片的蛇,現(xiàn)在你又是異曈!”
    “楚長洵隨便修改人的命運,隨便扭動時空,這些對你來說是不是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是不是對命格,天上的星術(shù)也有研究啊!”
    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千萬不要我這些揣測都是真的,那他真是太可怕了,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楚長洵哀然的一笑,反問著我說道:“你說呢,如果我這些都不會,我怎么能把你牢牢的抓住呢?”
    真想面目猙獰的呼他一個大嘴巴子,終究變成了一抹譏笑,點頭贊賞:“你真夠厲害的,年紀(jì)輕輕就懂這么多,年紀(jì)輕輕就活了別人的幾世,簡直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真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得罪不起,我躲行嗎!”
    我的手都放在胸口了,多么示弱的姿態(tài),對他來說這種示弱的姿態(tài)不值一文錢。
    他極緩慢的搖了搖頭:“蒼天饒過誰?誰都沒饒過,離落,如果能換別人的話,我早就換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也不用糾結(jié)到現(xiàn)在。”
    “所以你要跟我糾纏到死,不死不休了?”這個人不說為什么,就一個勁的算計我,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把話說清楚了,請一句讓我?guī)兔Γ霾怀芍嚎梢宰雠笥眩@對我來說都是可以的。
    他偏生不說,他是一個謎團(tuán),讓我去猜讓我一層一層去撥開,我不愿意這樣,我不愿意我的雙手撥得鮮血淋漓,到最后,里面藏的是一個鐵疙瘩。
    楚長洵眼中蘊藏著我看不懂的光芒,在光芒中夾雜著一絲蒼涼久遠(yuǎn)的無奈。
    “我已經(jīng)把你的路鋪好了,你照著我鋪好的路走,沒有錯!”
    瞧一瞧,這個人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生氣的很,他已經(jīng)把我的路鋪好了,我只要按照他的方法走下去就可以了。
    攪亂七國風(fēng)云的路,非死即傷,我不怕死,我只不喜歡被別人牽著走,更不喜歡被別人當(dāng)成棋盤上的炮,被別人放在哪里就要打哪里。
    “你放屁!”我直接對他吼了起來,猙獰的笑著:“什么叫我向你鋪好的路走,就沒有錯?我是一個個體,我是一個人,我有自己的思維,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自己想過的日子!”
    “你不能左右于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誰,說什么已經(jīng)成親都是放屁的話,到底情況怎樣你我心知肚明。不要說你愛我,你愛的只不過是想著如何攪動七國風(fēng)云,你愛的只不過是在想如何把這七國重新劃分了?”
    “你自己想玩,你自己想名垂千古,我不想,我就不明白了,你那么大的本事,隨便招兵買馬,直接侵入他國,比我一個弱女子在從中攪和來的強。你非得放在康陽大道不走,非走獨木橋,非得劍走偏鋒?”
    楚長洵睥視著我:“劍走偏鋒,非你不可,我說了,如果能換掉你,如果能舍棄你,我早就做了。現(xiàn)在做不到,非你不可!”
    到底是我的意思不清楚,還是我的表達(dá)能力有問題,他怎么就那么不明白我所表達(dá)的意思呢。
    要求不過一個坦誠相見,然而他非得給我搞個刀劍相向。
    “好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竭力壓制自己的刀槍劍戟滿身殺氣:“你來說接下來我該怎么做,只要你說我就去做!”
    楚長洵聞言看了我半響,似沒有想到我會忽然之間如此好說話,停頓了好半響,才悠然開口道:“安南長公主,應(yīng)該嫁給嘉榮,你已經(jīng)和慕隨碰過面了,此件事情,我覺得你應(yīng)該從中說幾聲!”
    “強國之間對決,對你沒有好處!”我真是想不明白,他攪動七國風(fēng)云,非得讓安南長公主慕折雨嫁給司空皋做什么?
    安南和嘉榮強強聯(lián)手根本就不利于他攪動風(fēng)云,而且我現(xiàn)在揣測,他應(yīng)該是受雇于一個國家。
    現(xiàn)在這個情景,始皇統(tǒng)一七國一模一樣,那個時候,七國風(fēng)云攪動,有名的就是鬼谷子的徒弟們,個個不是善茬,利用自己攪動風(fēng)云,助秦始皇嬴政統(tǒng)一七國,修筑長城名垂千古。
    楚長洵不在意的撣了撣衣袍,“誰說對我沒好處,強強對決,死的時候人才多,你不是一直都想修命改運撕裂時空嗎?七國大亂,強國對決,可不是十幾萬人那么簡單,甚至上百萬都有可能,到時候,什么樣的時空都能撕裂出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為了我能回家?”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完全抓不住這個人的心思,他現(xiàn)在的意思是說,用上百萬人的性命,去撕裂時空送我走?
    楚長洵一下子變得意味深長,那深黑色的眸子,越發(fā)深邃不見底:“為了我們能回家,不是為了你能回家!”
    我的心仿佛從云層掉入萬丈深淵地獄,慢慢的靠近了他,眼中的光芒,全是不信:“你也是從那個地方過來的?你跟我是一道的?你不是這里的人?”
    我是魂穿,他也是魂穿,因為要找回去的路所以拼命的吸收這里的知識?
    楚長洵看著我噤聲不語,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我從未有過的激動一把抓住他的雙手:“你有沒有找到回去的路?我來到這里是不是因為你找回去的路…沒找到把我拉到這里的?”
    楚長洵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苦笑,模凌兩可的說道:“誰知道呢,也許是也許不是,時間太久遠(yuǎn),久得足以讓人忘記很多事情,所以你愿意和我合作嗎?按照我所指的路走,總是能回家的!”
    我覺得一高興我就忘記了所有,腦子不頂用,就忘記了他對我的種種算計,因為在這里我都過夠了,我急于要回去。
    只要有一絲辦法回去,我可以不在乎過程,只想回去。
    言語帶著一絲向往期待,表明了我的立場:“我不主動幫你殺人,如果你讓我?guī)兔Γ铱梢裕恰袃蓚€人不能動,梵音和慕隨,他們倆是我的朋友,至于慕折雨我不會去規(guī)勸,如何?”
    楚長洵斜視了我一眼:“隨便你,只要你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收起來,我走的時候一定會帶上你!”
    說完他往門口走去,抬腳跟著他:“小黃雞,就是你撕裂時空留下來的產(chǎn)物,那巫族的五爪,是不是也是你撕裂時空的產(chǎn)物?”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楚長洵微微閑淡的說道:“你知道小黃雞,是不死鳥,其他的就沒必要知道,對了……那個長了鱗片的蛇,并不是只有一只,你不用很吃驚,見多了就不奇怪了!”
    我呆立當(dāng)場,這種東西還不止一只,還能成雙成對都長了鱗片?長角變成龍羽化歸去不成?
    楚長洵打開房門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我直到聽到巨大的東西抽打地上的聲音才警覺往外跑去。
    五爪真是不客氣的和楚長洵在那里糾纏,音姬冷冷的抱著胸,我用手捶打著額頭,似乎昨天晚上醉酒醉的厲害,忘記的事情也多。
    慕隨用濕帕子擦著臉從一旁探出頭來:“這人是誰啊,怎么跟五爪干起來了?”
    他不知道楚長洵是誰,我怎么感覺慕隨應(yīng)該認(rèn)識他才對?似乎昨天晚上楚長洵來過……
    難道我真是酒喝多了,眼花繚亂啊,對什么事情都草木皆兵了?
    “是誰呀?”慕隨見我不說話,用手肘拱了拱我:“長得挺好看的,一身白衣也很瀟灑,身手也不錯!”
    特牽強的一笑,“還能是誰啊,七國公子長洵唄,不過具體是不是他,你還得驗證驗證!”
    慕隨眼神倏地一亮:“你夫君啊!你夫君跟五爪打起來,你不去幫忙啊?”
    這就輪到我不解了:“你入戲挺快,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了,你怎么就讓我?guī)兔α耍课椰F(xiàn)在還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你知道公子長洵家住哪里嗎?家里有幾個人?有沒有良田萬頃,金銀財寶無數(shù)?”
    慕隨嘴巴微張,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孤不知道,你嫁給他的時候你沒問?萬一他是個騙子怎么辦?”
    我的手使勁的拍在腦門上,懊惱萬千,訕笑道:“他就是一個騙子,不知道對我外祖父說了什么,把我騙到了,再說什么都晚了,只能靠你,看看他有沒有什么信物,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包在孤身上!”慕隨拍著胸脯說道:“孤往后就是你的娘家,誰要欺負(fù)你,孤第一個不會饒過他們!”
    我怔了怔一時找不到言語來與他相說。
    楚長洵游刃有余的動作仿佛不是打不過五爪,而是在試探五爪,音姬在一旁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似乎在糾結(jié)要不要阻止。
    楚長洵一個跳躍,跳躍來到我和慕隨身旁,帶有笑意對我說道:“忘了告訴你,鳳非昊非常記恨你,你把他的千里駒給搞死了,他說沒有十萬兩白銀,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是她的夫君,十萬兩白銀不應(yīng)該是你出嗎?”慕隨直接率先開口對上楚長洵。
    五爪尾巴再次抽過來的時候,音姬制止了,五爪一雙蛇眼幽幽的盯著楚長洵,楚長洵直接無視它和音姬對慕隨道:“長洵只不過是一個行走江湖之人,哪里有十萬兩白銀,更何況夫人又不是來找我,浪費了一匹千里寶駒,所以這十萬兩銀子,不應(yīng)該是我背啊!”
    “那就不要背好了!”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雙手一攤:“愛怎么滴怎么滴,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自古以來,出嫁從夫,我這犯什么錯誤,人家第一個找的是你,不是我,不然的話,請詔告天下,你已經(jīng)把我給休了!”
    楚長洵莞爾一笑:“等著吧,慢慢等!”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音姬微微上前,拱手道:“王上,長公主有請!”
    慕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孤現(xiàn)在就去!”慕隨說著還對楚長洵客氣道:“公子爺請!”
    “王上請!”楚長洵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走出黑宛,向后望的時候,音姬站在黑宛門口,冷絕的目光宛若一口幽洞,散發(fā)出冷冷光澤。
    五爪在她身側(cè),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它的勃頸之間,動作輕柔無比。
    慕折雨明眸皓齒,皎若秋月,端莊國色,穿著一身紫衣,坐在那里和鳳非昊品茶聊天。
    鳳非昊和楚長洵可真是一前一后,兩個人分工合作,不過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對一個人有好感,從眼神中能看得出來。
    慕折雨眼中沒有對鳳非昊有什么好感的樣子,所謂的待客之道,也只是未失禮罷了。
    慕隨叫了一聲慕折雨:“王姐,這位是?”
    慕隨不認(rèn)識鳳非昊?
    那之前鳳非昊來安南求親?他人沒有來,他是派人來的,他轉(zhuǎn)道直接去了幼澤關(guān)?
    慕折雨站起身來,嘴角含笑:“王上,這位是月汐皇上!”看見楚長洵慕折雨吃驚道:“公子爺怎么和王上從內(nèi)院里來?王爺這是放心夫人在皇宮里嗎?”
    楚長洵執(zhí)手行了半禮:“長公主真是說笑了,我不是不放心離落,而是擔(dān)心她在皇宮里搗亂,畢竟她是一個活潑得孩子,怕一個不小心玩火把皇宮燒了,那就不好了!”
    慕折雨抿嘴輕笑:“公子爺才是說笑話的高手,這讓本宮想起了前些日子離余那一場大火,燒的可真夠旺盛的,把整個離余都給燒亂了!”
    “現(xiàn)在的離余,就像一鍋亂粥,四面八方的人都端了一個碗,都生伸了湯勺想從這鍋亂粥里分一碗粥來!”
    慕折雨話音落下,整個氣氛變得很微妙,鳳非昊笑嘻嘻的環(huán)顧四周,接話問道:“不知道安南是不是也想分一碗?朕先說明,朕有這想法還沒有付出行動,不知長公主有沒有這想法?”
    慕折雨余光掃過我,落下看向鳳非昊:“月汐皇上也是愛說笑話,安南一切是王上做主,王上有想沒有想法,本宮還沒有問!”
    “哦!”鳳非昊話鋒一轉(zhuǎn),對著慕隨又道:“王上,您有想法嗎?如果有的話,說出來咱們參考參考,看看如何把碗換成盆,裝一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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