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是那種V字領口的,特別的寬大,只要是一低頭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就算是不彎腰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回想剛才自己的動作,那豈不是讓這屁孩給看光了,臉色瞬間就紅了。
“哎呀,你這個屁孩,看什么呢,我進去換個衣服~”
完捂著胸口朝著臥室跑去,平時都是自己在家,穿什么都無所謂,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現(xiàn)在可倒好了,被韓冰的弟弟給看到了,這要是傳出去,以后可怎么見人啊。
韓越摸了摸鼻子:
“我也沒看到啥啊,我當時都閉眼睛了呢~”
片刻后琴姐走了出來,穿了一個白色的長袖,領口是圓領的,比較,這次怎么彎腰都看不見了,琴姐俏皮的瞪了一下韓越:
“越,剛才姐姐的風光好看么?”
韓越幾乎是想都沒想,順嘴就了出來:
“好看,非常的好看,白啊~”
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錯話了,立馬捂住了嘴巴,搖了搖頭辯解道:
“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黑乎乎的一片,我啥都沒有看清~”
“你這個壞子,真有意思~”
琴姐摸了摸韓越的頭,就好像是一個家長一樣,這弄的韓越很不舒服。
兩人吃完飯以后,韓越一口喝光了瓶子里面的飲料,點燃了一根煙,緩緩吐出,然后問道:
“姐,飯也吃完了,酒也喝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辦點正事了?”
“正事,什么事啊?你不會是要.....”
琴姐腦海中瞬間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情景,那就是韓越要對自己做一些什么,雖然他長的很帥,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可畢竟是韓冰的親弟弟,絕對不能發(fā)生任何的關系,不然就是大逆不道。
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咬了咬貝殼一樣的牙齒勸道:
“越啊,姐姐確實很漂亮,很多男人都喜歡我,我也理解你,現(xiàn)在二十出頭,正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伙子,看見點異性的身體,可能會控制不住心里的那股子邪火,但是萬萬不可啊,我和你哥是有關系的,明白么?
如果你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就豁出去了,誰讓我是你的姐姐呢,再加上我和你哥哥的關系,我就為你破例一次,但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咱倆的事情,知道么?”
著著就開始脫衣服,露出了肩膀,這可把正在抽煙的韓越嚇得夠嗆,一把拉住了琴姐的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
“姐,你干啥啊,腦子里在想什么呢,我怎么會對你有想法啊,我辦正事的意思是關于那個叫什么大胡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把你強了?”
這回輪到了琴姐尷尬了,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己這是在想什么呢,太不正經(jīng)了,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抬起頭:
“這個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和大胡子沒有發(fā)生什么,二孩兒是故意那么的,你別放在心上,就當他放了個屁就行了~”
“真的?你沒有騙我?”
韓越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了一句。
“真的,沒騙你~”
“那你身上的傷口和牙印是怎么回事?你別告訴我是你自己弄的,你還有這個特殊癖好?我可不是三歲的孩兒~”
韓越伸手指了指琴姐腿上的細的傷口和牙印,以及脖子上明顯的一個紫色痕跡。
“真沒有,我沒騙你,好了,我太困了,睡覺去了,那面有個房間,你也睡吧~”
琴姐起身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實在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在把韓越牽扯進來了,現(xiàn)在二孩兒已經(jīng)很難纏了,不能在把大胡子也得罪了。
“琴姐~”
韓越喊了一聲,可琴姐已經(jīng)重重的關上了房門,還從里面給反鎖了,這一系列的反應足以明二孩兒的是真的了,這個叫大胡子的人,有機會得給他聊一聊了。
“既然你和我哥有關系,那我就有義務保護好你~”
韓越嘀咕了一句,然后打了一個哈欠,現(xiàn)在困勁兒已經(jīng)上來了,一晚上沒有睡覺,早就困得眼珠子通紅,起身走到另一個房間,蒙上被子就呼呼的睡了起來。
......
另一邊郊區(qū)的大胡子正在給一眾弟訓話呢,像一個領導一樣站在一把椅子上,聲情并茂,鏗鏘有力,吐沫星子亂飛:
“兄弟們,咱們成功的打響了北區(qū)的第一炮,下午咱們就去接管邰南的那個賭場,市場這面暫時由長毛負責~”
長毛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這么多年,終于熬出頭了,這么大個市場都交給了自己,那不得賺他一大筆,還有那個白白凈凈,比較風騷的劉姐,是時候找機會把她給拿下了,反正大胡子去了四街口,肯定要找琴姐那個娘們。
“大哥,你放心吧,市場這面有我呢,絕對管理的明明白白的,倒是你在四街口那面一定要注意啊,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一聲,我?guī)е值芰ⅠR沖過去~”
大胡子點零頭,隨后接著道:
“賭場無疑是一個非常賺錢的生意,同時也比較危險,所謂富貴險中求么,愿意跟我去四街口的站左邊,愿意留在市場的,站在右邊~”
大胡子的話完,跳下了椅子,站在了左面,長毛站在了右邊。
“嘩啦啦~”
人群開始嘀嘀咕咕起來,不一會兒就站好了隊,十幾個人站在了大胡子這一側,七八個人站在了長毛的這一邊。
“妥了,你們幾個回家收拾收拾,帶著家伙什,下午一點來市場,我們去四街口~”
眾人回應道:
“妥了大哥~”
“我現(xiàn)在回家收拾一下~”
“......”
安排好一切后,大胡子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市場,準備和劉姐來一次離別前的新婚,因為這一去,可能就很少回來了。
長毛四處的看了看,讓其他人繼續(xù)留在市場開著,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一方面是要偷聽一下,另一方面就是見縫插針,準備等大胡子一走,他就進屋,和劉姐吹個牛逼,以后市場這面自己是老大了。
出來混的就是這樣,注重義氣的人特別少,更多的是把利益和女人放到第一位,往往引起血雨腥風的就是這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