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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宵一睡便到早晨十點,昨天真的被陸景琛累著了,幸好,昨晚他沒再要,否則,她真的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醒過來。
下面,帶著一片火辣辣的疼,尖銳的刺激著她的每個細胞緊。
胃部也翻江倒海的,仿佛宿醉后的難受,她忽然一陣惡心,立刻下了床,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上,赤著小腳就跑到了衛生間里,趴在馬桶邊上,捂著胃部就開始吐。
陸景琛本來想九點叫她起來吃早餐,可早晨起來的時候,見她雪白的身子上,布滿了他所留下的烙印,青紫遍布,她還睡得沉,便沒舍得。
到了這個點,胃已經不能再任由餓著,剛進臥室,就看見細細的小人兒,小手扒著馬桶邊緣,小臉蒼白的在嘔吐。
他心里一驚,大步過來,大掌輕拍著她的背,涼宵吐的昏天黑地,直到最后,吐到只剩下黃水可以吐,陸景琛扶起她,去洗手臺上洗漱。
涼宵洗漱好以后,胃部還難受著,說不清的暈眩感。
陸景琛把她抱回到大床上,大掌撫著她因為疼痛而沁出冷汗的發鬢,柔聲問:“怎么了?我弄的?”
女孩將小臉不自覺往他寬大的手掌里埋了埋,輕輕搖頭,按著肚子:“可能吃飯不規律?!?br/>
這幾天,她要么睡的昏天黑地的,晚上起來吃那么點,還要陪著陸景琛做“體力活兒”,她身體本來就弱的很,她小時候體質很差,經常生病,爺爺帶她去看醫生,醫生說,可能是小時候凍的讎。
是了,她才剛滿月的時候,就被親爹親媽拋棄在大雪夜。
想到這里,忽然眼眶有點濕熱,也不知是驀然想起那拋棄她的狠心父母,還是因為這些天所受的委屈,亦或是疼的難受。
她微微撇開小臉,不去看男人炙熱幽邃的眸子。
陸景琛卻摸到,她眼角有淚。
扳過她的小臉,把她抱到懷里來,輕輕擁著:“我弄疼你了?”
涼宵還是輕輕搖頭,忽然不敢看他的目光,將臉索性埋進他胸膛里,小手環著他的腰,慢慢的攀上他的背部。
“不是的……我想起了一些難過的事情?!?br/>
陸景琛低眉,薄唇貼在她額頭上:“不想和我說?”
涼宵在他懷里,微微閉上眼,聲音濡濡的,沾著細微的哭腔:“我想起把我拋棄的爸媽了……”
她性格很軟,別說是恨一個人了,就是討厭一個人,她也很難做到??伤前謰?,很是絕情,讓她做到了,生平第一次能恨得起來的人。
將一個剛滿月的小孩,丟在大雪夜里,不管不顧。有時候涼宵在想,她真的是他們親生的嗎?
她會不會,其實根本沒有爸媽?
陸景琛撫著她微微顫抖的背部,她躲在他懷里哭。
“囡囡……”
“二叔,你別說話,我想哭會兒,就一會兒……”
她哭的,連帶著那小腹,也牽扯著疼痛。
陸景琛拍著她的小后腦勺,緊緊環抱住她:“可我感謝將你拋棄的人?!?br/>
懷里的小人哽咽了下,紅著大眼,遲鈍的瞪著他。
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把親生小孩丟棄的父母,難道不可恨嗎?
可陸景琛,卻是這樣想——
若不是那狠心的父母將她拋棄,她就不會來到陸家,也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不會來到他的身邊,更不會……讓他可以這樣愛上她。
他的大掌,揉進她睡衣里,把著她的雪背,細膩而纖細。
“要不是他們將你拋棄,你就不會來我身邊,更不會嫁給我。這種父母,不要也罷。往后,你有我疼。”
別人疼不疼,又有什么關系呢?
她小鼻子紅通通的,顯然被這不常聽見的情話動容,眼底,都是滿滿的快要淹沒的感動和暖意。
她靠在他懷里,很依賴他。
閉上眼,小臉上已經濕潤一片。
男人的長指,撩開她的裙擺,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很單薄的身子。瘦了很多。
他灼熱的掌心,熨燙著那微涼的小腹和胃部。
他溫聲問:“告訴我,哪里難受?”
她睜眼,水眸蒙蒙,染著霧氣。
其實她也分不清是哪里疼,到底是胃部,還是小腹那兒,她好像那一片都在牽扯著疼。
包括,被他昨晚……刺的很深的地方,還有那嬌弱的子宮處都感覺在疼。
那樣的刺進,太深了,幾乎刺進子宮。
只是想起昨天所發生的一切,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僅僅是害羞,還有……怕。
男人的大掌,揉著她的小腹,一邊輕輕的揉,一邊問:“叫醫生過來看看?”
涼宵不要,搖頭:“我沒事……”
而且,萬一……是他弄的話,那不是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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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男人擰眉,沉下削薄的唇角,目光亦是冷下去:“囡囡,我不放心?!?br/>
如果嘔吐不是因為胃疼,也不是著涼……
是懷孕了呢?
自從被他發現她吃了避孕藥,后來的每一次,他都弄在她里面,或許是故意的,亦或是心里的那股子氣還沒有褪下,希望這小小的人兒肚子里,有他的血脈。
他沒有做任何措施,而她,也沒有吃避孕藥。
會懷孕,也是正常的,不是嗎?
昨天,做的太劇烈,萬一,真的是懷孕了,而她感受到的疼痛,是因為那方面,對孩子有了影響的話,那他會后悔一輩子。
陸景琛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輕易駁回。
他眸光一兇,她就不敢再說什么了,叫醫生就叫醫生吧。
靠在他懷里,順從的點頭。
男人的長指,順著她的小腹往下,撫著那層疊的柔軟。
“我看看傷成什么樣了?!?br/>
涼宵下意識的就要夾緊,即便這是她的丈夫,他們親密無數次,可這么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光明正大的盯著那兒看,多不好意思啊……
可男人就是固執的,大掌被她夾在中間,松開不是,不放也不是。
男人的眉眼冷沉下來,定定的瞧著她,那眼神,仿佛要吞了她一般。
她悻悻然,不敢再阻止,慢吞吞的張開,任由他撩了裙擺,去看。
白皙腿內,抓痕遍布,青紫一片。
那粉,色花瓣,充斥著血,在他赤熱的目光里,仿佛緊張,在輕微顫栗著。
撕裂。
傷的不輕。
……
所以,家庭醫生安娜,是在半個小時后,就到了。
陸景琛回避,有打電話給安娜,讓她帶驗孕試紙過來。
涼宵并不知道陸景琛所想,所以在安娜直截了當的把驗孕試紙遞給她的時候,她甚至不認得這是什么,微微一愣,天真的大眼里,滿是疑惑。
“安醫生,這是什么?”
安娜抿了下唇,看來這陸先生是沒告訴他太太,要過來驗孕。
這陸先生的小妻子,也太單純了,連驗孕試紙也不認識。
安娜可憐的看這小孩一眼,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像一個大姐姐柔聲道:“乖,去衛生間尿在試紙上面,陸先生想知道,你早晨嘔吐,是不是懷孕了。我們檢查一下,比較容易放心?!?br/>
安娜是醫生,說話直截了當,可涼宵不是,她一聽到什么尿在上面,整個小臉緋紅。
垂著小臉低聲問:“非要……要尿在上面嗎?”
安娜對她微微一笑,攤手,“沒有別的辦法哦?!?br/>
涼宵微微咬唇,她應該……沒有懷孕吧?
她也不想現在就懷孕。
可也不敢再吃避孕藥了,怕又惹陸景琛生氣。
但是這么頻繁的做,又不做任何措施,好像懷孕,真的不會是一件難事。
涼宵從洗手間里,慢吞吞的弄了十幾分鐘,才帶著試紙出來。
她有些緊張的問:“安醫生,我懷孕了嗎?”
安娜看了一眼,抿唇:“沒有哦,陰性,未懷孕?!?br/>
涼宵先是情不自禁的咧開小嘴莞爾了下,原本緊繃的神經,放松了很多。
而后,又是某種莫名有些失落的情緒,好像,為二叔生小寶寶,也不是什么不快樂的事情。
她竟然有點點的……期待。
安娜看她心情復雜,安慰她說:“你還小,陸先生也還年輕,懷孕的事情不急,倒是你這個年紀,太小懷孕也不好。我覺得,22歲懷孕差不多。那時候,陸先生也就三十六歲,還不算老。正值體力充沛?!?br/>
涼宵抿著小嘴,這個安醫生說話,還真是有些……開放。
安娜出去,門外陸景琛修長指間夾著煙,在吸。
不可否認的是,這男人還真是上帝派來蠱惑她們這些女性同胞的,長的這么俊,再吃根煙,那奶白色煙霧繚繞,模糊里,看的男人更顯迷人魅惑。
他瞇了瞇眼,不知是慣性的打量,還是被煙霧熏的,薄唇微啟合:“有沒有?”
安娜一臉抱歉的道:“沒有??赡苤皇侵鴽隽耍柑??;蚴亲蛱炷銈冏龅奶ち?,導致的難受?!?br/>
安娜看見,這男人如神刀斧鑿的俊臉上,微微變化了下,墨色幽深的瞳孔里,快速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
可能……是有點失望。
安娜離開后,陸景琛手里的煙,還沒吃完。
他沒有捻掉,而是夾著那煙,直接進了臥室里。
那小女孩,光著雪白的小腳,坐在床沿上,小手放在小腹上,臉色平靜,眼里有些空洞。
不知在想什么。
陸景琛過去,一手夾煙,一手托住她的小身子,一條手臂,便
足以承受這輕輕的小人,將她抱進大腿上,讓她縮進他懷里來。
夾著煙的手,揉了揉她的肩頭,啞聲問:“還難受?”
還好了其實。
剛剛這么一鬧,緊張的,什么也管不到了。身上的所有感覺,都變得遲鈍。
心情大起大落的,她分不清是慶幸多一點呢,還是失望多一點。
慶幸的是,沒懷上小寶寶,失望的,也是,沒懷上小寶寶。
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
她趴在他懷里,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她本是那樣討厭煙味的人,可他身上的不難聞,帶著清冽冷香,竟覺得好聞。
她仰起小臉,對他搖搖頭。
唇角莞爾,如月牙鉤鉤。
陸景琛的黑眸,忽地就凌厲,夾著煙的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帶著質問的口氣:“沒懷孕,所以高興?”
涼宵一愣,她或許之前有那么一點,可現在,那抹情緒,仿佛被更大的情緒淹沒掉,吞并掉。那抹慶幸,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翕張著小嘴,定定的看著他冷寒的眸底,軟軟道:“額……我沒有?!?br/>
“那是難受了?”
男人松開她的小下巴,涼宵垂下小腦袋,不知怎么回答。
難受嗎?也算不上,就是有點空落落的。
陸景琛狹長的眸子瞇起,大掌不輕不重的捏著她的后頸,兀自回答:“我很失望?!?br/>
涼宵倏地抬起小臉,小手揪著他的手臂——
“二叔……”
“換個稱呼,我不搞侄女?!?br/>
涼宵一頭黑線:“……”
好像,也是。尤其,他們還在討論,懷孕的事情。
可,那聲“景琛”,她沒那么叫過,一時改口,還真的有些喊不出。
男人吸了一口煙,扣著她的后腦勺,低頭就吻住她的小嘴。
將那口腔里的煙霧,悉數渡給她。
小女孩嗆的,直咳嗽。
——
第二更早晨八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