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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29景琛,你喜歡我?guī)湍闵『镒訂幔亢臀乙粯踊顫娍蓯鄣摹?/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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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宵獨自坐在醫(yī)院長廊的椅子上,久久。
    蘇眠雙手抄著白大褂從辦公室里出來,醫(yī)院長廊的人很少,涼宵孤零零的坐在長椅上,小手撫著腹部,而她的神色,微微的落寞,有些悲傷,看起來,很是失意。
    涼宵有些出神,直到蘇眠走到她身邊,她也未曾發(fā)覺。
    一直到蘇眠開口說話——
    “涼宵,你說的事情,我想了很久。”
    蘇眠緊緊抿著唇鯽。
    涼宵一愣,坐在長椅上,仰著小臉去帶著莫大的期待看著她。
    蘇眠便真的給了她答案:“如果這是你最后的愿望,我沒有拒絕你的理由。畢竟,你肚子里現(xiàn)在也是兩條人命,到底該怎么抉擇,是你的權(quán)利。如果你真的決定這么做了,景琛那里,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應付。你所有的藥,我都會換成保胎素和維生素片。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可是涼宵,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確定,要犧牲自己的時間……去換這兩個不一定能出生的孩子?”
    涼宵淡淡的笑開了,小臉泛著溫柔,手,一下一下輕柔的落在小腹上,垂著臉兒,柔笑道:“蘇醫(yī)生,我怎么會沒想清楚。我早就這么決定了,既然我的結(jié)局不能被改變,那就讓景琛以后過的快活點吧。留下兩個孩子,他不會活得那么苦。我也會努力,努力的將存希和存夏生下來。”
    蘇眠伸手,撫了撫她的發(fā)絲,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小女孩,美好的人生應該才剛剛開始,卻要面臨生與死的抉擇,與死神斗爭。
    “孩子,會平安出生的。”
    涼宵點點下巴,終是對蘇眠道:“蘇醫(yī)生,等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我想離開這里。”
    三個月的時候,反應應該很明顯了,有些孕婦已經(jīng)開始顯肚子,嘔吐。
    蘇眠點點頭,既然尊重了她的決定,她就要幫她到底,“一個人是嗎?”
    “嗯,一個人。我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等到孩子出世。”
    蘇眠眼眶忍不住澀了下,按住涼宵的肩頭道:“我會找人照顧好你和孩子,你放心。”
    涼宵吸了吸鼻子,“謝謝你,蘇醫(yī)生。”
    “這是作為一個醫(yī)生,力所能及的,能幫的,我都會幫。”
    涼宵咬唇,想起陸景琛,“那景琛……”
    “你不要擔心,我會看著他,你就放心養(yǎng)身體生孩子吧,你走以后,我會告訴他,你的想法和決定。他會尊重你的。”
    涼宵怔怔的看著半空,她眼眶里的淚珠,掉落下來,她微顫著聲音道:“蘇醫(yī)生,拜托了。”
    涼宵再也沒有任何顧慮了,她要安心養(yǎng)身體,生孩子。
    蘇眠莞爾,溫柔的淡笑,“孕婦不要經(jīng)常哭,會影響寶寶的。”
    涼宵便忍住了淚水,紅著雙眼,再也不哭了。
    她肚子里有兩只可愛的小猴子,為了他們,她要堅強的活著。
    她垂著小臉,輕輕的對他們說:“還有兩個月,我們就要離開爸爸,你們怕不怕?”
    會怕的吧?她膽子那么小,希望這兩只小猴子膽子大一點,不要和她一樣,那么怕離開景琛。
    ————
    涼宵每天都在喝藥,只不過吃的,是保胎素和維生素片。
    陸景琛一無所知。
    但在涼宵例假的日子,他卻發(fā)現(xiàn)她例假沒來,蹙了眉頭問她:“怎么例假沒來?”
    他的大掌,撫了撫她的小腦袋,有些擔心。
    涼宵卻對他微微一笑,“應該是吃藥,加上身體衰退太快,例假不準了。”
    “等蘇眠過來給你做檢查,問問。”
    涼宵點點下巴,卻是握住他的大手,安慰他說:“你不要緊張兮兮的,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也想讓自己不那么緊張兮兮的,可涼宵,我做不到。”
    他就那么半蹲在她面前,一字一句認真的對她說。
    涼宵心頭泛酸,死死抿著唇,吸了吸鼻子,忍了眼淚道:“景琛……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
    “如果你死了,就沒有如果。”
    他奪去她后面的話,根本就聽不下去,不管后面是什么內(nèi)容。
    她想叫他找別的女人共度余生也罷,想叫他好好活著也罷,她不在了,這些如果都是空話,不是嗎?沒有任何意義。
    涼宵忍住的淚,終是落了下來,陸景琛的指腹摩挲著,啞聲道:“你死了,這些如果都沒有任何意義。”
    她怔怔的瞧著他,其實想問的是——
    如果她真的死了,而兩只小猴子又出生了,他要不要考慮重新娶個妻子?照顧他和兩只小猴子呢?可娶的,一定要對兩只小猴子好,書里的后媽要不得。蘇醫(yī)生是好人,她看的見,她雖然視力不好,可心里卻是一清二白的。
    景琛和蘇醫(yī)生,很般配。
    “景琛,外面的陽光好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
    她看向窗外,十月初的陽光軟軟的,曬的人昏昏欲睡。
    陸景琛見她著實想出去曬曬太陽,便扶了她往醫(yī)院外面走。
    一路上,她都欲言又止的。
    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她總覺得不夠。
    而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又總是過的飛快。
    她十一月初,就要離開他了。
    那個時候,兩只小猴子剛剛?cè)齻€月。
    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是男是女,最好是對龍鳳胎,讓景琛有兒有女。
    她下意識的,將手又落在小腹上,側(cè)頭凝視著陸景琛,抿了抿唇角。
    陸景琛瞧著她,啞啞的問:“怎么了?不舒服?”
    涼宵眉眼拂開笑意,“沒有,沒有不舒服,只是想看看你。”
    他便湊近了臉,修長手指點了下臉,“給你看個夠。”
    涼宵抿著笑意,仰著小臉看他說:“景琛,你說,以后我們的孩子,是像你一點,還是像我一點?”
    “像你像我,都行。”
    可他自私的想,像她多一點,這樣,她就能多一點,陪著他。
    涼宵低著小臉,悶悶的笑,“我也希望像我一點,就算丑點,笨點,但是多一點的我,可以陪著你。”
    陸景琛抿著薄唇,蹙眉看她,將她擁進懷里,低低的喟嘆著:“我的乖乖漂亮,聰明,優(yōu)秀,像你,沒什么不好。”
    涼宵將濕潤的眸子埋在他肩頭,細弱蚊聲的問:“真的嗎?”
    聲音都啞掉了,“你以前怎么沒這么夸過我?”
    陸景琛眸色晦暗的盯著她,“我喜歡說反話,你不知道?”
    “原來你說我笨的時候,是在夸我聰明。”
    涼宵笑出了淚,她問道:“景琛,你喜歡我給你生小猴子嗎?生和我一樣活潑撒嬌的小猴子,好不好?”
    陸景琛深深的望進她濕潤的眼底,“喜歡,像你,我喜歡。”
    涼宵眉眼笑的彎彎,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腳,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他扣住她的小腦袋,更深,不能自拔的回吻住她。
    冗長的吻后,四片唇瓣相貼,他呼著長長的氣息,噴薄在她臉頰上,大掌扣住她的小腦袋,低喃著道:“答應我,要生很多個和你一樣活潑的小猴子。”
    她睫毛被濕潤的淚水沾染,被他吻的眼角浸濕,只意亂情迷的看著他,“那你會很煩的,你要照顧這么多小猴子,你會累的景琛。”
    “不累,永遠不會累。”
    照顧她和孩子,永遠不會感覺到累。
    她握住他的大手,泛著水光的眼里,好像隱隱有話對他說。
    可生生逼了回去。
    景琛……
    只想,叫叫他。
    涼宵懷孕后,整個身體感覺更累了,走幾步,就感覺到身體負荷很重。
    她常常偷偷的,在陸景琛不在跟前的時候,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被溺斃一般。
    蘇醫(yī)生說,因為有了寶寶,胎兒會下意識的吸收母體的養(yǎng)分,而母體又不夠健康,很容易因為懷孕,身體變得更差。
    她每天都逼著自己吃很多不愛吃,但是有營養(yǎng)的東西,她其實很怕,寶寶生出來后,不健康。
    因為,她自己現(xiàn)在,就是病原體。
    真怕,她的寶寶不健康,甚至是畸形。
    偷偷去蘇眠那里做的檢查,每次下來,結(jié)果都是有驚無險。
    涼宵一面慶幸著,一面又擔憂著。
    萬一寶寶不健康,更徒添難過。
    蘇眠叫她不要擔心,她的病是外在的,并非遺傳病,一般不會對寶寶有影響,頂多,她的身體虛弱,寶寶生下來也虛弱些。
    涼宵這才放心。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十月中旬,涼宵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蘇醫(yī)生說,半個月后,已經(jīng)給她安排好了去處,也安排了可靠的人照顧,只是這次不是忠叔,是一個醫(yī)生,可以照顧她的起居飲食。
    涼宵什么都放心了,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是陸景琛。
    陸景琛剛從海濱帶了很多入秋的衣服過來,一邊給她整理著,一邊頭也不回的對她說:“我待會去問問蘇眠,你例假怎么還沒來。”
    身體機制已經(jīng)紊亂到,例假連續(xù)兩個月不來了嗎?
    這是一個紅色警告,陸景琛不得不緊張。
    涼宵坐在床沿,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
    他整理好衣服后,起身走過來,撫了撫她的小腦袋,“我去蘇眠辦公室問問。”
    涼宵也沒有阻止,只點了點下巴,由著他去問。
    ————
    陸景琛到了蘇眠辦公室里,蘇眠正在看一張片子,蘇眠看見他進來,明顯的怔了下,略微慌亂,將那彩色圖放到一邊。
    陸景琛蹙了
    下眉頭,問:“還有孕婦來你這里拍片子?”
    拿蘇眠當婦科大夫,也太大材小用了。
    蘇眠將片子放進抽屜里,“不是,是個親戚。她懷孕了,來我這里做個檢查,比較放心。”
    陸景琛點點頭,直接問蘇眠:“涼宵兩個月沒來例假,是不是和她身體衰退有關(guān)?”
    蘇眠愣了下,點頭,“嗯,這是肯定的,這就和人老了,會絕、經(jīng)是一個道理。”
    陸景琛瞇了瞇眼,問出一個很關(guān)心的問題,“她現(xiàn)在的身體,相當于多少歲的身體?”
    蘇眠抿了下紅唇,如實道:“五十歲。無論是體力,還是視力,還是記憶力,和五十歲的中老年是差不多的。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說過,這種黑鴉、片有個奇妙的地方,就是慢慢死亡,但是如果你的生存意識太強,或許不至死。何況,涼宵在做治療。”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她多活一年、兩年而已。那不夠。”
    “可是陸景琛,你清醒點吧,涼宵自己都比你明白。”
    陸景琛冷哼了一聲,“在這件事上,我大概永遠不會清醒。”
    “你之前威逼沈欽睿幫涼宵治療,你看你用槍抵著他的腦門,他也是研制不出什么救涼宵的藥來的,這世上沒有起死回生的藥。你這么固執(zhí),最后痛苦的,肯定是你自己。”
    陸景琛只沉著臉色,一言不發(fā)了。
    直到他走到門口,蘇眠才看了一眼抽屜里的片子,唇角抿的緊緊。
    ——陸景琛,你可知道,這片子上面,是你的孩子?
    ————
    將近十一月的天氣微涼,外面淅淅瀝瀝在下著秋雨,涼宵站在窗戶邊上,心事重重,想的,也都是關(guān)于幾天后離開南城,離開陸景琛的別離。
    陸景琛手里拿了件風衣,披在她肩頭。
    氣息溫暖靠近,他湊在她耳邊喃喃著問:“冷不冷?”
    涼宵只盯著外面的秋雨,“我不冷,我就是怕……過幾天會很冷。”
    “不會,我會暖著你。”
    她凝住他的臉,再過幾天,他就暖不到她了。
    可他,不知道。
    她走了,他會不會發(fā)了瘋的找她?
    可沒有辦法的,她要給他生小猴子。
    他不會允許的,他不會允許她拿自己剩余不多的生命,去賭注這場沒有完勝把握的賭局。
    陸景琛攏緊她身上的風衣,窗外秋雨瑟瑟,敲擊著玻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她冰涼的小手,被他緊緊裹在干燥溫暖的大掌里。
    這幾天,陰雨綿綿,一直沒斷。
    “景琛,你說,這雨要下到什么時候?都好幾天沒看見太陽了。”
    陸景琛有查過天氣預報,“下周一天會晴,到時候我?guī)愠鋈ヲT單車好不好?”
    涼宵虛虛弱弱的靠在他懷里,“那你騎,我沒有力氣,騎不動。”
    陸景琛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里壓著一種低迷,“不要你用力氣,你就坐在單車上享受陽光就行。”
    涼宵忽然仰起小臉看他,眼底壓抑著一種沉痛。
    可下周一,她就不在他身邊了,蘇醫(yī)生給她安排好了,這周五,離開南城。
    她有些小抱怨道:“為什么周三周四不天晴呢?”
    小手按上蒙了一層薄薄霧氣的窗戶,小臉上全是失落。
    陸景琛從背后深深擁住她,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不急,還有時間。”
    她側(cè)頭,看見他含著寵溺的溫柔目光,將他的大掌,拉到自己小腹上。
    ——景琛,你感覺到小猴子在里面了嗎?
    陸景琛渾然不知,只撫了撫她的小腹,對她淡淡的笑。
    全然沒有意識到,她這個舉動的意思。
    涼宵便也跟著莞爾,告訴他說:“景琛,這幾天我腦海里,好像閃現(xiàn)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嗯?”
    “關(guān)于我們以前的事情。”
    陸景琛絲毫沒有喜悅感,而是一種更深的恐懼。
    怕這種現(xiàn)象,是回光返照。
    涼宵仿佛沉醉在過往的零碎片段里,僅僅只是幾個小小的片段而已,她卻反復回味了很久很久。
    她扭頭,吻他一下,“我好像記起,我們在巴山那個的雨夜。”
    陸景琛埋進她脖頸里,朗笑了一聲,“記起什么?記起我逼你給我洗內(nèi)庫?”
    涼宵目光柔和,直直的盯著他:“我還想起,你給我的紫色貝殼,可是大概在出車禍的時候,不小心丟了。”
    陸景琛忽然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涼宵一看,是塊紅色的溫潤的雨花石,輪廓被摩挲的已經(jīng)模糊,她狐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卻說:“這是你撿的雨花石,命令我要當個寶貝一樣的留著。”
    “可我不記得
    了。”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雙臂里桎梏著。
    陸景琛低下身子去,輕輕壓在她肩頭,和她平視著說話。
    “我一帶,就是兩年。”
    涼宵仔細的看了看那雨花石,輪廓大概是被他摩挲的圓滑了。
    這七百二十多個夜里,在她不在的時候,他是不是常常拿出來看?
    涼宵忍不住的癟了癟小嘴,眼眶酸澀,“那你以后也要好好留在身邊。”
    陸景琛掌心里,緊緊攥著那雨花石。
    涼宵忽然想起什么,小手拽了拽他的袖子道:“景琛,我想看看小飯桶,你叫人把小飯桶送過來。”
    陸景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蹙眉道:“怎么會忽然想起那狗崽子?把寵物帶來醫(yī)院,蘇眠可能會炸毛。”
    涼宵又晃了晃他的袖子,“那我們偷偷的,不要被蘇醫(yī)生發(fā)現(xiàn)。”
    ————
    涼宵開口說要看小飯桶后,當天傍晚,陸景琛便讓燕嫂把它帶到了醫(yī)院。
    還帶了很多狗糧來,涼宵坐在床邊,手里拿著狗糧丟給小飯桶吃。
    病房的門,被陸景琛關(guān)上。
    把寵物帶到醫(yī)院來,總是不好的。
    小女孩晃著兩條小短腿,時不時丟了狗糧,認真又專注的喂食。
    那小飯桶的大胃終于被喂飽了,嗚嗚了兩聲,撒嬌的拱了過來,蹭了蹭涼宵的腿。
    涼宵穿了長褲,就算它身上有臟,也不會感染到。
    陸景琛站在她身邊來,涼宵便順從的靠到他腰間,默默的看著小飯桶道:“景琛,以后你要好好照顧小飯桶,不能嫌棄它。”
    “小飯桶是你撿來的,現(xiàn)在你回來了,你自己照顧。”
    涼宵一愣,他的口氣可真霸道。
    可她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小飯桶還算乖,很聽涼宵的話,涼宵讓它不要瞎跑,它果然在病房一邊的地毯上就躺在那兒,胖墩墩的小懶狗就一動不動,嗚嗚兩聲開始休息了。
    涼宵拽了拽陸景琛的衣袖,“景琛你看,它這么乖,你還嫌棄它。”
    陸景琛眸光深邃,“除了你,我誰都嫌棄。”
    涼宵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奇特的表白方式。
    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你豈不是以后連我們的寶寶也要嫌棄了?”
    “你不在的話,我就狠狠嫌棄他。所以涼宵,不要不在。”
    他那語氣,也絕對不是玩笑,是一種很認真的口氣,認真的,讓她心里像堵了東西一樣,再也沒法子疏通。
    ---題外話---6000字!涼宵會安靜順利的離開嗎?猜吧~~~也不知道兩只小猴子能不能順利出生哈~~~這周不出意外都是凌晨更新。日更6000字都是妥妥的放存稿箱了哦~~~因為作者我要出去浪四天啦啦啦~~~周末才回來哈。留言暫不回復。下周回來會通知加更噠~~~有任何關(guān)于文的問題,可以關(guān)注新浪微博:愛吃肉的陸鹿萌~~別私信,我不看私信,直接評論就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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