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秦陽,聽說你成為天辰帝國的封號君王了,你的封號是什么?”
劍寒州想起這件事,問秦陽。
“我的封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秦陽一臉犯難,他也不是故意欺騙劍寒州,而是他的封號牽扯太大。
“還有這種事?”劍寒州用異樣的目光看秦陽,不知道是懷疑還是什么。
“千真萬確。”秦陽很無奈的樣子。
“秦陽,你既不是圣地的弟子,也不是古族的天才,你是如何得到請?zhí)模俊?br/>
劍寒州又想起一件事,除了圣地和圣族外,四個大洲的第一帝國才有資格得到三張請?zhí)?br/>
北靈洲的第一帝國當(dāng)然是飛羽帝國,得到了三張請?zhí)w羽帝國把這三張請?zhí)冀o了皇室的人,并沒有給其他帝國的武者,這讓劍寒州很好奇。
“我的請?zhí)且粋€女人給的。”
秦陽也很奇怪,他是箭羽圣地的弟子,為何箭羽圣地沒有發(fā)請?zhí)o他?
其實他錯怪箭羽圣地了,不是箭羽圣地不發(fā)請?zhí)o他,而是鎖定不到他的位置。
這些天秦陽一直在輪回圖里修煉,讓箭羽圣地感應(yīng)不到他。
“一個女人?”劍寒州見秦陽不想多說,也沒有問。
“以你的資質(zhì),應(yīng)該能踏上第四座橋。”
劍寒州突然說了一句讓秦陽聽不懂的話。
“天帝山有九座帝王橋,那九座帝王橋就是天子望氣術(shù)的九重經(jīng)文,能領(lǐng)悟到第幾重,就能踏上第幾座橋。”
古滄瀾馬上給秦陽解釋,讓他恍然大悟。
“劍兄,你領(lǐng)悟天子望氣術(shù)第二重了。”
秦陽能看透劍寒州身上的帝王之氣,劍寒州則看不透他。
“我這點帝王之氣,到天帝山可就丟人了,只有踏上第三座橋才不丟臉,踏上第四座橋才可以稱為天才人物。”
劍寒州謙虛一笑。
“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更加向往天帝山了。”
秦陽也很想知道他能踏上第幾座橋。
造化之舟轟鳴,以極快的速度向天帝山飛去,五天后,天帝山只有千里之遙。
“秦陽,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還以為我來不及參加天驕?zhǔn)恕!?br/>
劍寒州很感激秦陽,原本以他御劍飛行的速度,是趕不到天帝山的。
“劍兄,到了這里我們要自己飛去了。”
秦陽擔(dān)心造化之舟被人認出來。
“理解。”
劍寒州嘴上說理解,心里卻不理解,到了天帝山,排場越大越受人尊敬,如果自己飛去是很沒面子的。
造化之舟精美無比,如果能坐著造化之舟去,一定可以萬眾矚目。
但這是秦陽的決定,劍寒州的這些想法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天帝山,我又回來了。”古滄瀾遙望千里之外的萬丈高峰,感概萬千。
“我以前也聽說過天帝山,但一直沒有機會來,今天總算來了。”
冥也望著天帝山,他在上面感應(yīng)到十幾股天命氣息,急忙把氣息收斂起來。
“好大的排場!”噬靈天火則是看見,有一支隊伍飛來了。
上千蠻獸拉著戰(zhàn)車,碾壓虛空而過,這只是為后方的飛船開路。
一舟龐大飛船,為了彰顯底蘊,用九頭天妖級別的翼龍拉著。
“那是司徒家的隊伍,飛船里面應(yīng)該是有司徒家的天才人物。”
古滄瀾看到了飛船上的圣族圖騰,認出那是司徒家的隊伍。
“前方的人統(tǒng)統(tǒng)讓開,不讓開的后果自己承擔(dān)!”上千輛戰(zhàn)車碾壓過來,橫行霸道。
“算了,讓開吧,現(xiàn)在與人發(fā)生沖突不理智。”冥讓秦陽讓開。
秦陽也不是莽撞的人,知道有時候該退讓就退讓。
“真是大手筆,天命境界的朱雀開道!”
一大片陰影投下,讓下方的武者紛紛抬頭,一只百丈巨大的朱雀橫空而過,散發(fā)著天命氣息!
“是朱家的天才來了!”
見到那只朱雀,每個武者都知道那是朱家的。
“天命第四重,法相天地!”
冥看出這只朱雀的境界,讓秦陽心中一驚,怪不得能妖化成朱雀,原來是天命第四重的強者。
“朱家果然底蘊深厚,派出一位天命四重的長老護送。”
下方的眾人只有羨慕,他們來自四個大洲的帝國,沒有圣族這樣的排場。
秦陽看到,朱雀上面站在一男一女,都很年輕,男的英俊,女的貌美。
“快看,古劍圣地的天才來了!”又有一陣驚呼聲響起,把秦陽的目光也吸引去了。
一柄百丈巨大的長劍破空飛來,上面有十位古劍圣地的弟子。
“嗯?天霜劍的傳人到了。”站在飛劍最前方的青年男子看到了劍寒州。
“拜見各位師兄。”劍寒州情緒激動,急忙行禮。
“師弟果然是劍修天才,怪不得能得到天霜劍的傳承。”那名青年男子贊揚劍寒州。
“都是天下名劍,這十個劍修的身份不簡單啊。”
古滄瀾認出那些劍修背后的名劍,都是天劍山上的名劍。
“師弟,我們一起進去吧。”
青年男子帶著劍寒州來到天帝山的山門,那里有一個負責(zé)登記的長老。
“我們也該上去了。”
秦陽倒是無所謂,孤身一人來到山門前,排在隊伍的后面。
“各國的頂級天才,果然強大。”秦陽發(fā)現(xiàn),上百人的隊伍中,貌似他的境界是排在墊底的。
“排隊的都是各國的武者,不是那些圣族或者圣地的天才。”古滄瀾提醒秦陽一句。
很快,就輪到秦陽登記,他剛拿出請?zhí)瑓s有一道聲音突然從背后響起。
“等等,讓我們公子先登記,你讓開。”
命令般的語氣,幾乎沒有尊敬可言。
秦陽回頭一看,看到司徒家的人走來,一個華服青年被眾多侍衛(wèi)簇擁著,眼神桀驁,把秦陽當(dāng)成空氣。
“我憑什么讓開?”秦陽火大,插隊都這么理直氣壯,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憑什么?你眼瞎了,沒看到我們是司徒家的?”
司徒家的眾人一愣,秦陽竟然敢不同意?
“司徒家?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秦陽笑了,他也不是真怕司徒家,被人欺負到頭上還不還擊,他就不是秦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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