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都是虛偽的，你的承諾能信才怪。”
    災難意志被打動了，它渴望得到秦陽的肉身。但它不是傻子，不會輕易相信帝一。
    “我們可以簽訂心魔協議，如果我做不到，我境界盡失，不得好死！”
    帝一為了讓災難意志相信他，從大虞鼎的空間里拿出一頁金燦燦的紙。
    “這是神靈之書，你連這東西也有？”災難意志看著金頁上有一個猙獰魔頭，那個魔頭就是心魔。
    “我的誠意足夠了吧？”
    帝一當著災難意志的面對神靈之書發誓，那個猙獰魔頭飛出來，對著帝一的神魂打入一個印記。
    “好，我相信你。”災難意志雖然還有疑惑，但它能看出來心魔印記不是假的。
    于是，災難意志也對神靈之書發誓，但是從神靈之書上飛出來的卻不是心魔，而是帝一的精神印記！
    “上當了，好狡猾的人類！”災難意志看見帝一的精神印記，瞬間知道自己被騙了。
    “哈哈哈，你知曉世間的一切，卻對神國知之甚少，這的確是神靈之書沒錯，但它還有另一面。”
    帝一把金色書頁翻過來，金色書頁的另一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神文。
    “在神國，這叫主仆協議，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意念一動即可操控你的生死。”
    帝一大笑，他的精神進入眼球里，能操控災難意志。
    “這是命數……”災難意志似乎認命了。
    “叫我主人。”帝一命令災難意志。
    “主人。”災難意志沒有反抗，很順從的樣子。
    “我知道你是想等待機會，解除我的控制，但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另外提醒你一點，我死了你也要死。”
    帝一知道災難意志在想什么，提醒它，不要有那個念頭。
    “不敢。”災難意志徹底認命。
    “如果你不叛變我，我也不會虧待你，不僅能讓你重生，還會讓你恢復本體的境界。”
    帝一很看重災難意志，想把它當成心腹。
    “多謝主人信任。”災難意志沒有選擇，服從帝一。
    “很好，等我回到神跡大陸，就殺了秦陽，把他的肉身給你。現在，先把你的記憶共享給我，讓我看看災難魔君的記憶。”
    帝一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災難魔君的記憶。
    災難意志無奈，只能給帝一共享記憶。
    秦陽煉化災難力量后，并不知道帝一得到了災難意志的認主。
    “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回到神跡大陸。”
    這五個月里，秦陽不想修煉了，他想去虛靈界看看。
    虛靈界的兩個帝國世世代代積仇，殺戮不曾在這里停息過。
    秦陽凝聚災難之道時許諾，一切災難和痛苦由他來承載，會用災難來守護虛靈界。
    現在，他要去履行這個承諾。
    他帶著巨無敗來到大難帝國，天命的氣息絲毫不掩飾，讓大難帝國的帝王感受到。
    “異族的強者，你要做什么？”大難帝王飛上來，對秦陽充滿了戒備。
    “殺了你。”
    秦陽沒有動手，而是讓巨無敗動手，大難帝王的實力很弱，巨無敗只用了三斧，就讓他隕落。
    “大帝死了……”下方的大難帝國陷入動亂和恐慌。
    “你打算如何收場？”巨無敗不明白秦陽的意思，殺死大難帝王不是讓虛靈界更加慌亂嗎？
    “還記得虞皇的宏愿嗎？讓天下蒼生，人人如龍。”秦陽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什么？”巨無敗還是不懂。
    “讓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能修煉，給他們一個公平的機會，讓他們用自己的實力去保護自己。”
    秦陽盤坐下來，將自己的精神擴散出去，在虛靈界的生靈腦海里留下一篇篇經文，從開脈境界的經文到天命一重的經文都有。
    “你打算讓每個人都能修煉，打破平衡？”巨無敗明白了。
    “能修煉者百中無一，不過也足夠了。”
    秦陽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守護每個人，他只能打破平衡，讓虛靈界迎來一個新時代。
    得到他賜予修煉經文的人有感，紛紛朝他的方向跪拜。
    接下來的五個月，秦陽行走虛靈界的每一個城池，傳播修煉經文，幫助有修煉資質的武者開啟武脈。
    “那是行走在人間的神靈……”一個古城里，全城的人為秦陽送別，目送秦陽坐在巨人的肩膀離開。
    秦陽走后，他的雕像被立在城中心，世世代代被人朝拜。
    不久之后，他被虛靈界的子民尊稱為道祖。
    “算算時間，空間通道應該是今天打通。”巨無敗這五個月累壞了，天天跟秦陽去虛靈界的各地傳播修煉經文。
    秦陽拿出令牌，也很想念神跡大陸。
    “我被封印在虛靈界長達十九萬年，對這個世界的法則了解最深，等空間通道開啟時，我可以干預法則。”
    山谷里，災難意志對帝一說道。
    “很好，讓他留在虛靈界，境界無法突破，等我進入星空古路成帝后再來殺他。”
    帝一從災難意志的記憶里得知，災難意志可以干預虛靈界的法則。
    他打算讓秦陽留在虛靈界，這里的法則不完整，秦陽的境界無法突破，始終停留在天命一重。
    “我怕他回到神跡大陸就躲在乾坤圣地不出來，到時候想殺都殺不了他。”
    秦陽的潛力，讓帝一感受到威脅，如果給秦陽成長時間，會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如果讓秦陽沒有成長的機會，這個威脅就不存在。
    眼下就有這樣一個機會，等空間通道開啟時，讓災難意志干預虛靈界的法則，把秦陽留在虛靈界。
    “空間通道開啟了！”帝一身前懸浮的令牌有銘文波動，萬丈高空上，有一個空間之門出現。
    “空間之門出現了！”各方勢力的武者歡呼，他們被困在靈氣稀薄的虛靈界，境界被壓制非常難受。
    “我們走。”秦陽跟巨無敗飛上高空，向空間之門飛去。
    巨無敗率先飛入空間之門，因為他體型太龐大了。
    巨無敗飛進去后，令秦陽沒有想到的意外發生了，他眼前的空間之門扭曲，然后空間之門所在的虛空塌陷！
    “有人干預這方天地的法則！”冥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定是帝一！”除了帝一，秦陽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實力干預法則。
    “空間通道再次開啟，起碼要五年之后，五年之后，或許我已經成帝了，而你依然是天命一重。”
    帝一飛入空間之門時，向秦陽的方向望了一眼，隔著十幾萬里，似乎能看見焦急不已的秦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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