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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刀(三更求月票)
“班塞!班塞(日語萬歲)”
我們的隊伍漸漸地靠近日軍海軍陸戰(zhàn)隊司令部,只見在坦克的前車燈下,一個個衣裳破爛精疲力盡的日軍站了起來舉起雙手朝我們高聲歡呼。接著就有一名軍官模樣的人站出來朝我們嘰哩咕嚕的喊了一通話,雖說我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但照想也是問我們番號什么的。
對此我們早就有了準備,為了不在小日本面前露出馬腳,張治中從德械師中緊急抽調了五名會說日語的軍官加入我軍以策萬全,說起來這些軍官倒也委曲,他們在原部隊要么就是少校要么就是中校,而加入到我軍部隊后卻只能做一個小兵
其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咱們五十九軍的是軍閥部隊,軍閥部隊的特點就是只能服從自己的上級,至于其它部隊的中校、上校那對咱們的兵來說屁都不是,甚至可以說就是老蔣親自出現(xiàn)也未必會叫得動。
不過這似乎也是必須的,否則老蔣如果能指揮得動軍閥部隊的話,那他只要來個“巡回演出”就可以輕松的把軍閥的兵權給收拾了。
所以張治中要想顧全大局,也就只能讓那幾個對我們來說還是長官的德械師軍官放下身段當一名小兵。
這時的他們就發(fā)揮了作用。只見一名端著刺刀的“日本兵”站出來就用熟練的日語高聲回答著。
別看這“日本兵”只是簡簡單單的說幾句話,我們在后頭可是做足了工夫。
首先我們要選擇一個日語最地道的。這看起來簡單但要做到還真不容易,就連那五個會日語的軍官也說了日語學起來雖是不難。但想要說地道了卻是不易。原因是日本不像美國、英國那樣開放綜合了許多外來人口。有外來人口的話自然各種各樣的腔調就多所以要想學會一口地道的英語讓美國人聽不出來那倒不難。然而小日本卻是一個島國,其融入的外來人口很少,于是就算在日本呆上十幾年自以為學熟了日語但往往一開口還沒說三句話日本人就開始恭維了:“您的日語講得真好!”
不過這一點卻讓一名叫做吳潛學的上校給解決了,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過他母親卻是一個日本人,于是從小就開始學日語的他,操著就是一口連日本人都聽不出區(qū)別的日語。
另一個我們要做的,就是調查日軍哪些部隊正前來增援。如果說有些部隊這時正在東京或是在華北戰(zhàn)場,而我們卻在用他們的番號那無疑會鬧下一個最大的笑話。不過這一點卻不需要我們操心。張治中身為老蔣身邊的紅人,他動用了一些關系就輕松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們在戰(zhàn)前做的這些工作都沒有白費,小日本再問了幾句后沒有看出什么破綻就揮手招呼我們走上前去,甚至還有些小日本十分熱情的從工事里跳出來朝我們迎來
這可就讓我們?yōu)殡y了,話說如果小日本就那么隔遠的站著的話,那我們還能不慌不忙的朝他靠近,現(xiàn)在如果讓他們就這樣靠近了難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想到這里我當即朝手下的戰(zhàn)士們下令道:“二連的,我們也迎上去!注意,誰也不許說話!”
“是!”戰(zhàn)士們小聲的應了聲。然后就裝模作樣的賠著笑臉快步跨過坦克朝前方的日軍迎去。
事實也證明我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我們還沒等我們走上幾步就發(fā)現(xiàn)走在前頭的幾名日軍面顯異色,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但可以肯定的是小日本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哪里有不對的地方!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其中一名日軍拔腿就往回跑。一邊跑還朝身后大聲呼喊著什么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問題是出在坦克使用的燃料上。在這時代大多數(shù)國家生產(chǎn)的坦克還都是用汽油的,而小日本因為是個資源極度貧乏的島國。所以坦克使用的燃料是相對廉價的柴油。
汽油排出的廢氣跟柴油排出的廢氣那味道差別還是很大的,也難怪一陣風過去小日本就能感覺到不對了。
不過這時他們醒悟過來似乎已經(jīng)太遲了。這時我所帶領的這支連隊已經(jīng)接近到離日軍防線不足五十米的地方,于是隨著我一聲令下。戰(zhàn)士們就端起早已上好子彈的步槍朝日軍打出了一排子彈。
五十米的距離我們甚至都可以看得見日軍鼻子上的小胡子,再加上十幾輛坦克的前車燈將他們清清楚楚的展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所以我們瞄起來一點都不費力,只聽一陣槍響過后,那些日軍就一個個有如抽風似的隨著子彈的慣性以各種姿勢倒下,他們身后的墻壁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灘灘呈輻射狀散開的鮮血。
“八格牙魯!”這時的小日本哪里還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的反應也快,大罵一聲后操起武器就要反抗,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在他們面前的不僅僅是只有我們這些步兵,還有一字排開早就瞄準好目標的十二輛坦克!
話說這從英國買來維克斯式坦克雖說攻擊力不大,其中一種1936型甚至連炮都沒有,僅僅只裝備一挺馬克泌機槍。這在我們現(xiàn)代人的眼中似乎覺得難以想像,一架沒有炮的坦克還能稱得上是坦克嗎?然而就算是這樣的坦克在國軍手中還是屬于寶貝級的東西。
不過盡管是這樣,這些坦克此時還是發(fā)揮出了不小的作用,因隨著鄭少校一聲令下,那坦克上的重機槍和小口徑火炮便一齊朝日軍開火十幾挺重機槍一齊朝著小日本掃射,那子彈像秋風掃落葉似的“嘩嘩嘩”的直往日軍工事打去,那些日軍就不用說了,來不急躲藏的當場就被打成肉醬,就連那些工事和水泥塊都被打得像泥土似的唰唰往下掉,不一會兒就到處都是彈洞!
機靈的鬼子早已把頭縮回到工事里去了,話說這司令部的鋼筋水泥工事的確堅固,任咱們坦克的機槍火力再猛距離再近也打不穿。但這卻不要緊,因為我和我的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站在了距離目標不足五十米的位置
“手榴彈!”隨著我大叫一聲,戰(zhàn)士們將手中的步槍往地上一丟,就從腰間抽出了手榴彈。
嚴格的來說,我應該稱之為“手雷”,因為為了騙過小日本的眼睛,我們早已將全身的裝備都換著小日本的裝備了,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手雷。
拉開保險栓后,咱們就學著小日本的樣子舉起手雷往頭上的鋼盔一敲接著再把這些手雷朝面前的門啊窗啊的投去!
話說這小日本的手雷還真有意思,拉開保險栓后還要在硬物上撞擊下才能點火,也不知道小日本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會做出這么麻煩的設計。但這些卻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反正只要它能爆炸就行。
當然,這些手雷不會讓我失望,因為它們不但能爆炸,而且威力還不小!沒多久就只聽“轟轟”的巨響,建筑里頭就爆起了一團煙霧和一片慘叫,那從門窗沖出的火光和氣流幾乎都撲到了我們的面前。
“鏘”的一聲,我將大刀從背后拔了出來接著朝前一指,朝戰(zhàn)士們叫道:“弟兄們,你們還等什么,殺光這些狗娘養(yǎng)的!”
“殺!”
“殺光這些狗娘養(yǎng)的!”
“為弟兄們報仇!”
戰(zhàn)士們紛紛拔出大刀朝司令部沖去,幾乎與此同時,原本好像已經(jīng)退去的國軍戰(zhàn)士就像變戲法似的又出現(xiàn)了,而且還一改之前的慌亂反而還十分有秩序有組織的分成幾面朝司令部發(fā)起猛攻!
血光乍現(xiàn)
我隨著人流沖進司令部的時候,里面黑暗一時讓我難以適應,但我還是依稀看到了面前有一個人想掙扎著站起來。手里沒有大刀的就是敵人,于是我毫不猶豫的就手起刀落,一顆人頭就滴溜溜的滾到了一旁。
說句實話,這樣的作戰(zhàn)會讓我有點不確定的感覺,因為我根本就沒時間也沒辦法確定死在我手下的到底是敵人還是自己人。然而這又是沒辦法的事,我們不能保證不會殺錯人,但卻可以保證讓司令部里的小日本方寸大亂。所以我只能繼續(xù)揮著大刀往前沖殺,至于我腰間別著的日式小手槍和指揮刀嘛我是碰都不敢碰。開玩笑,我可不想死在自己戰(zhàn)友的大刀之下
對于小日本來說,里頭有我們這支揮舞著大刀亂的部隊砍亂殺,外面又有上萬的德械師部隊發(fā)起強攻就算他們都是三頭六臂,就算這海軍陸戰(zhàn)隊司令部固若金湯,他們也改變不了這全軍覆沒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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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本章向坦克一連、二連的國軍戰(zhàn)士致敬。在淞滬戰(zhàn)場上,為掩護戰(zhàn)士沖鋒,坦克1連6輛坦克全部被擊毀,2連6輛坦克被擊毀5輛,連長鄭紹俞少校和郭恒建少校(都是黃埔六期生)以下該連所有官兵基本都壯烈殉國。中國的最初裝甲兵沒有丟中國人的臉!(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