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謂美女一笑值千金?此時此刻,我算是有所悟了。待與謝婷通完電話之后,我樂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自從她笑了之后,我的天空都亮了……
此時此刻的感覺,就如同見到春天的第一縷陽光一樣,驚喜、興奮、甜美、幸福、憧憬……
如果聶耳還活著的話,我一定請他為我譜寫一曲《泡|妞進行曲》。
我欣喜若狂的沖鏡子做了幾個高興的鬼臉,然后走出了洗手間。
我恨不得自己立馬就出現在謝婷的跟前,樂呵呵的瞅著她那美麗動人的、可愛至極的模樣。
然而,正當我步至床前,打算穿起衣衫走人時,于文娟漸漸蘇醒了過來。
她漸漸睜開雙眼,見我在床前提起了褲子,她猛的一瞪眼,問道:“你干嗎啊?要走啊?”
“嗯。”我點了點頭。
“去哪兒啊?”
“回單位,上班啊。”
“幾點了啊?”
“下午兩點半了啊。”
這時,她愣了愣,然后沖我言道:“鬼話,都下午兩點半了,你上什么班啊?”
“嘿~~~”我淡淡一樂,“那我也得回去了啊。再說了,你只是來北京出差辦事的,又不是度假的,所以你也得忙啊。”
“嗯……”她又愣了愣,“那你和我再那個一次,再回去吧。”
靠!郁悶!聽她那說話的語氣,好像我像個ji|男一般。
我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皺起眉頭,回道:“都已經做了三回了,你還不滿|足啊?”
“嘻……”她淡淡一笑,“好久沒有做了嘛。”
“真的,還是假的啊?”
“我有騙過你嗎?”
“不知道。”
聽我這么一回答,她急眼了,倏然起身過來,猛的一下將我拽到了床|上,順勢,她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身上。
她又愛又恨的俯視著我,言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對你有多好,難道你不知道嗎?再說,在深圳,你要的時候,我什么時候拒絕過你了啊?”
“切!你都說了,來者不懼。什么叫你沒有拒絕過我啊?你本身就想嘛。”
忽然,她白了我一眼,言道:“你給不給?”
“我不行了。”我回道。
“哼!”她又瞪了我一眼,“不給也得給。實在不行,老娘就強|暴|你!”
“不是吧?”我回道,“男的強|暴|女的,倒是可以硬弄|進|去;這女的強|暴|男的……如果要是男的怎么也立不起來的話,我看你怎么弄|進|去?”
“哼!我就是不信!”
就這事,她還跟我較上勁了。有點兒意思,我喜歡。
說著,她就行動了起來,三兩下就弄掉了我的褲子。
隨后,她就握著我的那物給擺弄了起來……
曾經有女孩給我出過一個謎語,話說什么東西越扒弄越硬?我想大多數人都會想歪的。其實謎底是:油條。
我的意思是,她那么的擺弄,我能沒有反應嗎?除非我麻木了。
過了一會兒,她漸漸退后,順著我的腹肌往下|吻|去了……
她成功了。
忽然,她抬起頭,沖我會意的、銀蕩的、嫵媚的一笑:“嘻……這會兒,你看我怎么弄|進|去。”
“……”
事后,累得我躺倒在床上,氣喘如牛的。
她也同樣如此。
歇了一會后,她側過臉,很滿|足的看了看我,問道:“你回北京后,睡了幾個女的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回道:“瞧你說的,我好像不用工作了一樣。這事,雖然不能說可有可無,但是,人還是需要生活的,需要工作的。”
“切!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正經了啊?”
我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只是忽然起身|下|床了,打算去洗手間洗洗,然后走人。
她大概是見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料,她抱起一個枕頭就砸在了我的背后。
我倏然止步,回頭瞅了瞅她,言道:“好了,別鬧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你那么著急回去干嗎?”
“拜托!”我反感的謊言道,“大姐,我只是向單位請了上午的假,結果搞得我下午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去,你說能不著急嗎?”
“哦。”她總算予以了理解。
然后我進洗手間洗洗,出來穿好衣衫,便沖她言道:“我走了。”
“那你大后天晚上來找我吧。因為周一我就要回深圳了。”
“嗯。”
我沒在看她,只是急忙奔門走去了。
走到門前,我拽kai|房門,然后就沖電梯的方向走去了。
出了賓館之后,我很著急的招手要了一輛的士車。
上車后,我就沖的士司機言道:“到市公安廳門口,謝謝。”
言著,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四點三十八分了。我想,如果在不堵車的情況下,應該可以在五點鐘達到市公安廳的門口?
好不容易向表舅公請了一天的假用來泡妞,如果連謝婷的面都見不上的話,那我可真是失敗中的失敗——東方失敗。
不過還好,一路上還沒有出現堵車情況。看來,上天總算給了我一次格外開恩的機會。
過了一會兒,我忽然了有了一種莫名的醒覺,那就是覺得再與其她女子做那事,好像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了。但是,如果實在是有yan|遇的話……
還好,四點五十九分零四十二秒,我抵達了市局的大門口。
下車后,我慌里慌張的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后用手順了順頭發。
整理完畢后,我向前邁了幾步,探頭朝院內望去。
這時候,正巧有人陸陸續續的從辦公樓走了出來,有男的,有女的,但是我暫且還沒有發現謝婷的身影。
我想……也許她還得待會兒吧?之前在電話里,她也只是砰然一笑了之,但不知道這次,她瞅見我會是什么樣的心情?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