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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府的大廳里,賓客滿門,其中有楚王南宮烈,瑞王南宮睿,安王南宮昀,還有南宮燮和幾個少年皇子也都來了,那些朝中的重臣也來了不少,再加上三品以上的官員,一時間擠了滿滿的一堂,大家都等著看齊王和齊王妃拜堂。
禮儀官一聲喊。
“大婚禮儀開始。”
齊王和齊王妃分站兩邊,正準備拜天地。
忽然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等一下。”
眾人尋聲望去,一道欣長的身影走進來,身著一襲淺藍的錦衣,五官俊朗,只是眉宇間染著淡淡的輕愁,眼瞳中更似火燒焚燎般的煎熬,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使人看了不忍心。
此人一走進來,廳堂內,好多道目光中浮起看好戲的意味,尤其是楚王南宮烈等別有用心的人,看到有人來鬧場子,心里那叫一個爽,看到七皇弟娶了此等出色的美嬌娘,心里便嫉妒不已,想不透他為什么有此好運,先娶了鳳闌夜那個丫頭,現在又出來一個蘇清雅,哪一個都讓別人羨慕。
想到他事事順利,他就嫉妒得貓抓心,此刻看到有人來鬧場子,那叫一個通心的舒暢,狠不得站起來幫助那人來一出。
廳堂內,很多豪門貴婦人,議論起來:“這不是那個百里神醫嗎?他來干什么?走了一個歐陽太子,又來了一個他,想干什么?齊王和齊王妃都大婚了,他不會想搶親吧。”
齊王南宮燁更是臉色一暗,手下一握,便待出手好好教訓教訓這該死的男人,竟然還敢出現。
一側的鳳闌夜伸手擋了他的動靜,還是看看這百里顥想干什么?
今日可是他們的大婚,千萬不可莽撞了,只怕這賓客中有多少是看好戲的,他們可不能順了這些人的意。
所有的目光都盯著百里顥,他緩緩的走進來,望著鳳闌夜的眼中是驚艷,是一閃而逝的心痛,不過總算恢復過來了,一直踱步走到鳳闌夜和南宮燁的身前,抱拳沉聲。
“在下是受一人所托,給齊王送禮來了。”
鳳闌夜輕挑眉:“喔,何人?”
“逸太子的禮物。”
百里顥話音一落,轉身朝門外輕拍手,一時間只見紅裳綠衫的飄過,門外走進四名容貌絕色的女子,粉面含嬌,逶迤有禮的走進來,齊刷刷的當廳一跪,柔順的開口。
“見過王爺,王妃。”
這四名女子一出現,廳內便嗡嗡作響,其中夾雜著興奮的聲音,越說越大聲。
“逸太子竟然送女人給齊王。”
“不知道齊王妃會如何做,攆了出去,還是打殘了?”
“看來逸太子記著仇了,這不是羞辱新王妃嗎?”
滿堂議論之聲,鳳闌夜面色微暗,一張芙蓉面冷凌如冰,唇角勾出冷笑,看來這歐陽逸還真欠缺教訓啊,眼瞳幽深而涼薄,他以為去臨風國就沒事了嗎?
正想著,一側的南宮燁跨前一步,面容冷沉,陡的開口:“來人,把這些人打出去,一個人不留。”
齊王府的侍衛立刻從外面涌進來,直撲百里顥和那些女人,廳堂內很多人稀吁不已,站起身來望著眼前的一切,那百里顥并不懼怕,一舉手,眾人全都安靜下來,他才緩緩的開口:“這就是齊王的待客之道嗎?”
手一揮身后的四名女子,好似變戲法似的多了四樣錦盒,盒子打開來。
只見每個錦盒中都擺放著上等的寶貝,栩栩如輝,價值連城。
有明珠般大小的南洋黑珍珠,還有紅色的珊瑚,上等的翡翠和一枝上百年的雪參。
一時間,廳內眾人安靜了下來,只見百里顥緩緩的開口:“這是我和逸太子的心意,希望齊王和齊王妃笑納。”
既然清雅與他們無緣,他們自然希望她是幸福的,而齊王不論身份還是人選都是上上之選。
經過比武,經過相處,他們是親眼見證了他們兩個人的情義,所以都選擇放手,男兒拿得起放得下。
雖然妄想過,不過努力了,也死心了,尤其是逸太子,他先前和別人一樣誤以為他是那種鄙卑無恥的小人,后來相處了便知道這個男人只是真性情,喜歡的東西便要爭取,這本無可厚非,也許鄙卑了,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又是一個積極坦蕩的人,能在天下人眼面前下千絲盎,并勇于承認的又有幾人呢,他并沒有像別人那樣暗地里使箭,背地里使槍,只不過想看看究竟誰與誰的情更重一些,現在他們是親眼見到了齊王南宮燁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愛清雅,所以他們自然會放手。
大廳內,那些看好戲的人,一臉的失望,還以為有什么熱鬧的戲碼,搶新娘什么的,切,這百里顥原來是來送禮的,真讓人失望。
有好多人如此想著,而鳳闌夜已揚起笑臉,一揮手,便有齊王府的人上前收了禮。
冤家易解不易結,這歐陽逸百里顥比那些暗地里動手腳的人要公正得多,眼下他們要對付的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而不是歐陽逸和百里顥,他們與她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
“謝謝兩位的心意了。”
“祝兩位幸福。”
百里顥送了禮,一揮手領著身后的四名婢女離去了,大廳恢復了安靜,禮儀官聲音響了起來。
“大婚儀式開始。”
還以為會有什么鬧劇,原來是虛驚一場,很多人意欲未盡,不過大婚的儀式終于如常進行。
“新娘和新郎開始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齊王的高堂可是皇上,那個位置空了下來,兩個人對著拜了下去,最后是夫妻交拜。
夫妻交拜一完,齊王南宮燁不等禮儀官開口說話,便一伸手抱了鳳闌夜直奔后臺而去。
大廳內很多人瞠目結舌,齊王是不是太猴急了些,這送入洞房還沒有喊,便抱走了,立刻有人調侃起來。
“看來齊王等不及要洞房了。”
立刻有人附和著:“該著的,該著的,齊王府一個女人沒有,齊王是憋壞了的。”
一下子滿堂大笑,男人們心隨意動,那些夫人們只落個紅臉。
瑞王南宮睿起身吩咐齊王府的管家,把賓客全都招待下去,各處安排了的,這番忙碌下來,天色已經不早了,準備開宴吧。
雋院。
里外裝飾一新,廊下掛滿了紅綢,在風中飄飄揚揚,一眼望去滿目紅艷,此時里外走過不少的下人,抬著各個大箱子。
今日王爺大婚,葉伶和葉卿兩個丫頭被調到雋院這邊幫忙,此時正指揮著人把新王妃的妝攏抬進屋子里,一處一處的剛擺布妥當,便聽到外面有人叫起來。
“王爺回來了。”
所有人都奔了出去,跪了一地,大紅的地毯上,灑滿了香花,南宮燁高大的身軀耀然的從紅毯上走過,懷中抱著一身嬌媚如仙的女子,正是她們未來的新主子,蘇府的二小姐。
齊王府的下人,響聲一片:“恭喜王爺大婚,祝王爺王妃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南宮燁理也不理跪了一地的人,抱著鳳闌夜一路走進他們的新房。
只見新房內,一片鮮艷奪目,紅色如火般層層疊疊的漫延開來,喜慶的色彩渲染得到處都是,床上擺放著百子被,還有鴛鴦戲水枕,大床的正中用鮮花擺列出一個字,竟然是愛字。
南宮燁適時的俯身下來,貼著她的耳朵輕語:“喜歡嗎?這花是我親手摘的,擺成這樣的。”
鳳闌夜用力的點頭,他真的費了不少的心,這一次不用他主動,她直接仰起腦袋便吻了他,不過卻在他俯身而來的時候,飛快的松開,俏皮的笑起來。
“賞你的。”
“你啊?”
南宮燁看著這樣俏皮別樣的闌兒,心里真的很開心,抱著她放在床上,輕聲的詢問:“肚子餓嗎?要不挑點點心吃吃。”
桌子上擺放著一整桌的合巹宴,是他們用來行合巹禮的,應有盡有,南宮燁怕鳳闌夜餓著了,所以問她,鳳闌夜搖了搖頭,以往也許會餓,但今日奇怪的一點都不餓,心里滿滿的,被幸福充斥了,完全感受不到餓的滋味。
“你去招待客人,我在這里等你。”
“好。”
南宮燁站起身,把叮當和萬星喚了進來:“招呼好你們主子。”
“是,王爺。”
兩個丫頭福身,南宮燁轉身走了出去招呼客人,雖然有五皇兄幫助他招待著,但他仍是主人,總要客套的應籌一下。
房間里,只有叮當和萬星兩個人,兩個小丫頭走過去屈膝恭喜鳳闌夜。
“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奴婢們還沒機會祝賀小姐呢?”
“起來吧。”
鳳闌夜拉她們起來,掉頭打量著房間,叮當不忘詢問主子:“小姐餓嗎?奴婢挑些你愛吃的東西給你吃吧。”
“不用了,我不喝,等王爺回來的吧。”
“是,”兩個人候在一邊,房間安靜下來,今日齊王和小姐的大婚是如此的熱鬧而且有意義,只怕安絳城內外傳遍了,是如此的別出一格,齊王還當場宣布了,此生只納一妃,再也沒有別人進齊王妃了,主子算是熬出頭了。
一時間寂靜無聲。
齊王府大開宴席,里里外外的全是人,熱鬧極了,齊王南宮燁和瑞王南宮睿去敬酒,大部分的酒都是南宮睿替他擋了,今日他可是個新郎官,不能喝醉了,人生兩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能負了新嬌娘。
因此南宮燁沒喝多少酒,待到流水宴敬過了,天色已暗了下來,瑞王南宮睿便讓下人送齊王回房間,外面有他照應著呢?
南宮燁領著人回雋院去了。
一回到房間,便看到小小丫頭竟歪靠在床上睡著了,不由得心疼,忙上前抱了她起來:“闌兒,闌兒。”
鳳闌夜本來是在房間等他的,誰知道等著等著竟然睡著了,此時一聽南宮燁叫聲,睜大眼睛,嬌懶的伸出手臂摟著他的脖子。
“你回來了。”
“嗯,你累了。”
南宮燁抱了鳳闌夜坐到桌前,準備行合巹禮,房間內有叮當和萬星,門外又走進來兩個婆子,準備侍候王爺王妃行洞房合巹禮,并一應儀式,不過南宮燁見鳳闌夜有些累,早揮了手:“都下去吧。”
兩個婆子并叮當和萬星,恭敬的跪下來,一起朗聲開口。
“祝王爺和王妃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跪完便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有南宮燁和鳳闌夜二人,鳳闌夜整個人清醒了很多,唇角擒著笑望著南宮燁,想起娘親昨天晚上叮嚀的事,還有洞房內的事,不由得臉色越發的紅艷了,像一朵水嫩的待采擷的花朵兒,南宮燁看得眼神深邃,俯身便親了一口,端了桌上的合巹酒遞到她的手里。
“闌兒,我們別的可以省,這個可不能省,喝了這酒,從此后我們就是一個人了,永遠的相親相愛,甜甜美美,。”
“嗯。”
鳳闌夜贊同的點首,兩個人喝了合巹酒,南宮燁又喂了鳳闌夜吃了幾塊糕點。
燈影迷離,兩個人望著望著,氣氛便曖一昧了起來,呼吸急促起來,眼里燃起了火焰,似乎有什么燒著了,房間里的空氣都熱了起來,鳳闌夜小臉越來越紅,頭垂了下來,南宮燁的大手輕輕的觸摸她的小臉,如綢般嫩滑,指尖傳來的燒燙幾乎燒燙了他的手指,他的呼吸重了起來,一伸手抱起闌兒往床邊走去。
**一刻值千金,多少個日日夜夜的煎熬,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傷痛,現在她回到了他的身邊,從此后,她將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了。
南宮燁那心似乎快從胸腔了跳了出來,周身的火熱,因為意念的狂亂,使得下身也有了感應。
紅艷艷的大床上,鮮艷的花瓣上,香味兒在空氣中繚繞,南宮燁把鳳闌夜輕輕的放在那些花瓣上,千嬌百媚,比花瓣兒還清幽香嫩,美得動人,美得嫵媚。
手不自由主摸上她的臉,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唇,每一樣都帶著熱度,盈盈的笑意溢在她的唇角上,使得小臉越發的耀眼了。
房間里寂靜無聲,忽然窗臺外面響起一聲細微的聲響,南宮燁和鳳闌夜第一時間便知道了,雙眼對視,南宮燁一伸手摸了床鋪一角擺放著的花生,象征著早生貴子的東西,一揚手便扔了出去,這時候只聽外面哎呀一聲有人叫了出來。
隨后便有聲音響起:“被發現了,被發現了。”
南宮燁眼瞳一沉,俊美如儔的五官上浮起暗惱,趕緊伸手拉了鳳闌夜坐起來,幫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這時候鳳闌夜羞得一張紅通通的,深呼吸,方好一些。
房門撲通一聲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月瑾和玉流辰兩個人走了進來,不安的開口:“王爺,王爺,他們要鬧洞房。”
隨著他們的話音落,數道身影走了進來。
四皇子楚王,五皇子瑞王,八皇子,九皇子,十皇子,還有西門云將軍和朝中一些大員的公子,擠擠一堂,每個人都睜大眼睛望著房間里的人,南宮燁眉一挑,便是周身的冷意。
五皇子瑞王生怕七皇弟發作,今日可是喜慶的日子,而且這鬧洞房是歷來就有的風俗,雖然這是尋常百姓家的俗禮兒,要是兄弟們要鬧一鬧,也不好反了臉,那就顯得太小氣刻薄了,因此五皇子南宮睿搶先一步開口。
“七皇弟,今兒個是大喜的日子,兄弟們都想過來鬧鬧,討討彩頭。”
一側的鳳闌夜伸出手按上南宮燁的手背,這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發怒,而且鬧洞房也沒有什么。
“好,既然來了,就都坐下來吧。”
南宮燁沉穩的站了起來,一聲令下,月瑾立刻取來了很多的椅子擺放好,幾個王爺皇子的坐了下來,其他人挨著門站的,挨著椅子站的,全都是看熱鬧的。
鳳闌夜一動不動的掃視了對面一圈,四皇子楚王和八皇子眼中對自已明顯的有著敵意,不知道他們為何對自已有敵意,至于別的人大都是看好戲,也許是被四皇子和八皇子給拾攛過來的,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
鳳闌夜正想著,八皇子站了起來笑嘻嘻的開口。
“今兒個大婚,兄弟們過來討杯酒喝喝,也許皇嫂斟的酒比別家有味道呢。”
八皇子話音落,洞房里的人立刻轟笑了起來,這算是小叔子調戲嫂嫂了,不過今日大婚,鬧洞房可是不礙事的,只不過鳳闌夜唇角一勾,她斟的灑也要看你們喝得了喝不了,逶迤起身,笑意盈盈的掃了一圈,很多人看得癡癡的,驚艷不已。
這齊王真的好福氣,這蘇家的二小姐,不但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而且自有一股威儀,讓人看了不敢有半分的褻瀆,跟個仙女似的。
鳳闌夜站了起來,面容皎皎,淺笑堪堪。
“既然八皇子想喝皇嫂斟的酒,今兒個大婚,就沒有不斟的事。”
說完轉身走到桌前當著眾人的面,親自倒酒,端了過來,遞到八皇子的面前。
八皇子南宮琛眼瞳一閃而過的暗濤,看著眼前清艷的人,他不由得想起了鳳闌夜,才多久的時間,七皇兄竟然另結新歡了,想想便替闌夜不值,所以今兒晚上他才想過來鬧洞房,就是想刁難刁難這位新皇嫂。
沒想到這皇嫂倒是挺大方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既不覺得難堪,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倒像辦一件正經事一樣,倒讓他枉覺小人了。
八皇子手一伸去接酒,鳳闌夜唇角一勾便是冷笑,手下一運力,小小酒杯竟力墜百斤,那八皇子南宮琛哪里防到這一手,更沒想過這皇嫂卻是個武功不凡的人,因此手下一個失力,那酒杯便墜了地,頓時酒落杯碎。
眾人立刻望向八皇子,今日可是人家大婚的日子,你嫂嫂給你斟酒,你也端不住了。
這時候叮當和萬星立刻走過來,跪下來:“歲歲(碎碎)開花,歲歲吉詳。”
兩個人手腳俐落的把東西走了出去,四皇子南宮烈立刻不滿的瞪了八皇子一眼:“八皇弟,你搞什么,皇嫂斟的酒也端不住了。”
別人轟起笑聲:“也許是齊王妃太漂亮了,八皇子看迷了眼。”
八皇子臉一沉,不好再說什么退了回去,一言不發的注視著這新娶的七皇嫂,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別人不知,可他卻知道,剛才的酒杯是她動了手腳的,她竟是個會武的,看來自已是小瞧了她。
八皇子退了下去,鳳闌夜轉身走向桌子淡淡的開口:“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聞到房間里的香味?別說我沒提醒各位,這香叫萬髓香,人吸進去,奇癢無比,三天方退。”
話音一落,立刻有人感受到癢癢來了,早有人退了出去,然后是所有人都急急的往外退,眨眼洞房里一個人也沒有。
南宮燁臉孔陰沉,難看至極,今天晚上的事,不用想也是四皇子拾攛了過來的,現在中了癢癢粉,活該。
不過他為什么不覺得癢癢呢?南宮燁奇怪的走過去,一把抱了鳳闌夜:“闌兒,我怎么不癢?”
“這是解藥。”
鳳闌夜笑瞇瞇的拿了解藥喂進南宮燁的嘴里,敢來鬧她的洞房,真是找死,今兒個是癢癢粉,還是因為大婚的面子上,若再有一一次,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夜已深了,南宮燁一伸手抱起鳳闌夜的身子,貼著她的耳朵,悄然的開口:“闌兒,不理那些人了,今兒是我們的洞房夜。”
若不是大婚,這雋院內別人哪里進得了,不過現在才不理那些人了,這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鳳闌夜一聽南宮燁的話,臉早俏紅了,想起了兩個人接下來會做的事,雖然娘親提點了的,自已在現代也看過A片什么的,但真正的做起來,還是會緊張,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南宮燁本來也很緊張,可是看她的樣子,反而不緊張了,伸出手握著她的手送到唇邊,柔柔的親吻著。
“闌兒是不是很緊張,我也有點。”
鳳闌夜抬首望去,這男人是有點嗎?似乎不太像,是很緊張吧,臉上都滲出汗來了,那雋秀的五官上緊繃著,令她的心忍不住放松了,偎靠在他的懷里。
南宮燁抱著她走向那張大床,大床上的花瓣雖有些凌亂,但依舊保持著完好,他輕輕的把鳳闌夜放在那花瓣上面,自已側身靠在旁邊,一雙眼睛柔情脈脈的盯著她,直看得她臉色羞紅起來,方伸出一只大手輕輕的拆掉她頭上的鳳釵,還有那首飾,放開她一頭的秀發,披散在鴛鴦戲水的枕巾上,嬌滴欲翠,喉頭滾動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俯身親吻了過去。
她嬌艷的臉,迷離的眼神,青澀的動作,沒有一樣不足以讓男人發狂。
墨發中出塵的小臉就是一朵最嬌嫩的花朵,讓人不忍心摧殘,小心翼翼的膜拜著,吻如雨點一般,輕盈如水,帶著風的柔和,雨的細澤,緩緩的為他盛開著,綻放著。
她是初經女子的痛,有一滴淚順落,是喜悅的淚珠兒,從此后,她是他的女人了,將和他走完一生,并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了。
真實的擁有她,讓他狂喜,讓人激動,夜是如此的迷人。
房間里,一幕一幕的激情狂熱的上演著,真希望無邊的夜永遠不要亮。
南宮燁擁著她入懷,親親的吻她的腦門兒,伸出手撈了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闌兒,睡吧,累壞了吧。
幾番恩愛過后,天色已近亮了,兩個人相依而眠。
雋院門外,早起的下人,連一點的動靜都不敢發出來,王爺和王妃還在休息呢,兩個人一定很恩愛,千萬不要驚動了他們,惹惱了爺,可有得他們的好果子吃。
只是偏有人如此不識趣兒。
月瑾從幽道的盡頭匆匆忙忙的走過來,那俊毅的五官上布著無奈,走到王爺王妃的新房外面,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叫起來。
“王爺,王爺。”
南宮燁的眼瞳一睜,犀利冷寒充斥在其中,臉色難看,小心的望了一眼懷中的闌兒,見她并沒有醒,方放下心里,輕輕的抽出自已的手臂,拉了薄被給她蓋上,并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下,才緩緩的下地穿了衣服走出去。
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冷瞪向廊檐下站著的月瑾,凌寒的聲音響起。
“出什么事了?”
月瑾看王爺的臉色,便知道他心情極度的不爽,不由得腿肚兒打顫,心里叫屈兒,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爺大婚,他知道兩個人恩愛著呢,可是那六皇子一大早便過來,在雋院外面非要見主子,若是不稟報,他就要硬闖,他們這些做屬下的有什么辦法。
“安王爺過來了,非要見王妃。”
“他抽的什么風?”
南宮燁那叫一個憤怒,臉色難看極,直接往雋院外面走去,昨日是他的大婚,闌兒初嘗魚水之歡,整個人都快散架了,怎么起來見他啊,他真是有臉沒皮的人了,什么事不能等兩天非要見闌兒啊。
雋院門前,六皇子南宮昀周身的怒意,來回的踱步,聽到門口有腳步聲,飛快的抬頭見到七皇弟走了出來,沖過來一把抓住他,往后張望:“七弟妹呢?七弟妹呢?”
“你瘋了,有什么事和我說吧,闌兒還沒醒呢?”
此時天已經微亮,雋院門前不遠處很多人張望,南宮燁本就火大,此時見人張望,早像一頭狂火雄獅了,朝著那些人冷瞪過去:“看什么看,再看全拉出去仗斃。”
那些人只嚇得鼠逃一般,眨眼一個人影都沒有,連雋院門前守著的侍衛也一下子躲了起來,只有月瑾和玉流辰兩個人站在后面。
南宮昀似乎有點頻臨瘋狂了,撥開南宮燁便要往里沖去,一邊掙扎著一邊吼。
“霧翦不見了,她不見了,我要問七弟妹,她去哪了?”
南宮燁哪叫一個憤怒,手心一凝,內力凝到手掌上,一掌拍了過去,直震得毫無準奮的南宮昀倒退出三四米開外,身子搖晃了兩下站定。
“你好意思跑這里來鬧,昨日是我們大婚,誰會去注意到那女人,而且她不見了,你去問蘇夫人,問闌兒做什么?”
“沒有,沒有,我去問過了,現在我只能問七弟妹了,要不然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不見了,不見了。”
這一次他是決心和她一起走的,誰知道五皇兄前晚去了安王府找他,兩個人的說話竟然被霧翦聽到了,本來以為昨天是齊王大婚,她不可能走的,所以他一等到七皇弟和七弟妹拜完堂便去了蘇府,可是蘇府內的人竟然沒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了,那么現在只有一個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就是七弟妹,以她對七弟妹的疼愛,一定會告訴她去哪的?
可惜南宮燁才不會管他怎么想,也不會管他家的事,現在他只知道闌兒累壞了,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她的。
“六皇兄,齊王府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否則別怪本王無情。”
南宮燁冷瞪了他一眼,轉身便往雋院走,走了兩步,停住腳步回首望去,涼薄的開口。
“男人做事就該果斷,如果你果斷的帶她走,我想她不會離開吧,所以歸根究底是你自已的事情。”
說完轉身走進雋院去,理也不理外面好似被雷擊的男人,南宮昀呆愣著,好似石化了,久久的然后蹲到地上去。
南宮燁走進雋院,冷冷的聲音響起來。
“月瑾,玉流辰,如果他再鬧進來,就打出去,否則你們兩個給我悠著點。”
“是,王爺。”
南宮燁腳下輕快的直奔自已的新房,眨眼走了進去,那叮當和萬星便退了出來,守在門前,南宮燁又脫了衣服上床,攬著闌兒睡覺。
鳳闌夜迷迷糊糊中嘟嚷了一句:“燁,有事嗎?”
南宮燁生怕她睡不好,趕緊抱著她入懷:“沒事,沒事,睡吧。”
“嗯,”小丫頭自動自發的鉆進他的懷抱里,繼續著睡眠。
兩個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鳳闌夜睜開眼睛,只覺得周身的酸疼,小身子好似被車輪輾過一般,沒有一處不酸疼的,因為這酸疼,便想到昨兒晚上兩個人的初次之事,臉噌的一下子紅了,眼睛閃閃爍爍的,這嬌羞的樣子早落入了頭頂上方的某人黑幽的眼睛里,南宮燁是早就醒了的,正抱著她仔細的打量著呢,此刻見她醒過來,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早,闌兒。”
“早,燁。”
鳳闌夜的聲音有點悶,好不容易憋出來的,最后見南宮燁的褻衣都穿好了,而自已還光著身子什么都沒穿呢,不由得臉越發的紅了,拉了薄被蓋著臉悶悶的開口。
“你先起來,我要穿衣服了。”
南宮燁也不為難她,因為初次經歷這樣的事,難免羞澀,以后就會習慣的,想著先起床了,穿好了衣服走出去吩咐了叮當和萬星走進來:“侍候王妃先去隔壁的浴房沐浴。”
“是,王爺。”
叮當和萬星走進來,鳳闌夜把臉探出來,看到房間里只有叮當和萬星兩個人,臉色依然止不住的紅,叮當和萬星笑瞇瞇的走過來,屈膝福了一下身子:“王妃起來了,肚子該餓了吧。”
昨天主子就沒吃什么,再加上一夜帶半天,肯定是餓了。
叮當一開口,鳳闌夜肚子咕咚一聲配合的響了一下,她是真的餓了,可是一想到自已身上的青斑斑的吻痕,伸出了一只手指了指一邊的肚兜褻衣等衣服:“把衣服遞給我。”
“嗯。”
叮當取了衣服遞過來,一抬眼便看到小王妃的手臂上全是青痕,再看她的脖子上到處都是,還有胸前,不由得大驚小怪的叫起來:“王妃,你身上怎么會有傷啊?”
叮當雖然是從妓院跑出來的,可還沒經歷過多少男女之事,所以對此不是太懂,而萬星和小漁卻是走街穿巷的人,自然是有見識的,當下一伸手捂了她的嘴巴:“你混說什么。”
“那,那?”
叮當指著鳳闌夜的身子,這時候鳳闌夜臉熟得快成嚇子了,趕緊手腳俐落的穿衣服,一側的萬星瞪了叮當一眼,動手侍候著主子起來,然后扶著她,柔聲開口:“王爺讓王妃先去沐浴一下。”
“嗯。”
這酸酸麻麻的身子能泡個熱水澡真是再舒服不過的事了,鳳闌夜點頭,兩個人往隔壁走去,萬星回頭見叮當仍在深思,似乎想不透為什么小王妃身上有青痕,萬星好氣又好笑的叫她。
“叮當,給主子準備沐浴后的衣服了。”
“好。”
叮當回過神來,拋開心頭的困擾,等稍后再問萬星就是了,手腳俐索的準備了沐浴后的衣服,往隔壁的浴間走去。
隔壁的浴房里,有一個半圓形的大浴桶,此時熱水氤氳,蒸騰出霧氣,那水里泡著花草,香氣撲人。
鳳闌夜退了衣服,泡進去,周身的肌膚都張開了,那些酸疼在熱水的浸泡下,也煙消云散了,只剩下一些酥軟無力,泡了一會兒便起來了,因為肚子真的餓了。
叮當給主子準備了一套淡紅的衣服,腰間配著同色系的蝴蝶結,流蘇垂瀉下來,頭發松松挎挎的挽了一個髻,斜插了一枝鳳釵,清麗嬌艷,帶著一身新婚的喜慶和耀眼,奪人眼目。
“主子,走吧,去吃飯。”
對于雋院內的構造,她們已利用了昨晚和今早的空檔,摸識得清清楚楚了。
一行人直奔偏廳而去,偏廳內,南宮燁正端坐在桌前候著她們,看到鳳闌夜出現,早招手笑著讓她過去,待到她一坐下來,柔聲的開口:“餓了吧,來,吃點東西。”
“嗯,真的很餓。”
鳳闌夜顧不得客氣了,動手吃起飯來,這時候花廳一側,葉伶和葉卿正打量著她們的新主子,意外的發現這新主子和以前的小王妃長得竟然很像,只是比以前的那個更漂亮了。
一時間說不出是什么樣的心境,沉默不出聲。
花廳內很安靜,忽然一道聒噪的聲音響起:“小王妃真漂亮啊,小王妃真漂亮啊。”
鳳闌夜飛快的抬頭,高興的望著一側的銀哥兒,只見銀哥兒正在籠架上上跳下竄的夸鳳闌夜呢,鳳闌夜瞇眼望著它,發現這鳥真的很可愛,鳥和人不一樣,人總是先入為主,有時候反而模糊了視野,倒是鳥類,它們沒有人類那么復雜的思維,相反的憑氣息認人,有時候反而更精準。
此刻銀哥兒很自然的叫她,想必是熟悉了她的氣味。
要不然這家伙很拽的,好聽話雖然經常說,可不會隨便叫王妃的。
“把它拿過來。”
鳳闌夜一邊吃飯一邊招呼著叮當,叮當飛快的走過去,提了鳥籠過來擺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銀哥兒,有沒有想我?”
那只鳥看著花廳的氣氛,跳得別提多開心了,心里直念叨,媽呀,終于云開日散了,王妃回來就是不一樣啊,立刻沖著鳳闌夜扯了脖子似的叫。
“想了,想了。”
鳳闌夜看著銀哥兒,飯也不吃了,說實在的,離開這么些日子,她還真的想這家伙了,這家伙就是個開心果,此刻歪著腦袋逗弄起銀哥兒來。
“那你說說哪想我了?”
這問話問的,跟問個人似的,銀哥兒的思維沒那么深,它都是說直白的句子,似刻聽鳳闌夜問它這么深奧的問題,它白啊,想啊想,想不出來啊,最后有點惱了,干脆賴起皮來。
“爺想了,爺想了,銀哥兒也想了,銀哥兒也想了。”
“小混蛋,就會打馬虎眼兒。”
鳳闌夜笑瞇瞇伸出手指點銀哥兒的小腦袋,神態自然至極,花廳內的一側的葉伶和葉卿相視一眼,兩個人一臉的驚恐,媽呀,這新王妃和小王妃咋那么像啊,老天啊,這是各怎么回事啊?
銀哥兒一看廳內的人都很高興,它跳得更起勁了。
“爺想了,銀哥兒也想了,苦啊,苦啊。”
最后還大嘆氣苦水來了,這下鳳闌夜再也忍不住被逗笑了,東倒西歪的靠到南宮燁的懷里,指著銀哥兒:“這家伙真的太可愛了。”
一廳室的人全都是滿臉的笑意。
葉伶和葉卿總算松了一口氣,本來還在擔心新王妃的脾氣不好相與的,沒想到卻是一個好相處的人,看來王府以后又恢復到以前的光景了,而且比以前更溫暖了。
想著兩個小丫頭走了過來,屈膝開口:“奴婢們見過王妃。”
鳳闌夜看到葉伶和葉卿,便想到以前的事來,這兩個丫頭倒是個好的,一個機靈,一個憨厚,看到了她們兩個,便想到了花萼,那個丫頭最終還是沒逃過死亡的命運,她最怕的就是這個,早知道當日就找個人把她嫁了倒好,不過現在想這些有什么樣。
“嗯,你們起來吧。”
“謝王妃。”
葉伶和葉卿站起了身,門外月瑾走了進來,欲言又止,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南宮燁先一刻溫潤的面容,一下子陰冷難看起來。
他知道月瑾進來一定是為了南宮昀的事,說實在的,今兒闌兒的心情好,他不想讓闌兒知道有關于那霧翦的事,可是這南宮昀恐怕見不到闌兒是不甘心的。
鳳闌夜正逗弄著銀哥兒,見月瑾一走進來,南宮燁的神色便不太好,周身有些冷沉,不由得奇怪的挑眉問。
“月瑾發生什么事了?”
“這?”
月瑾哪里敢說,王爺的臉那么臭,擺明了不想讓小王妃知道,他又不是找死,可是那安王就賴在雋院門前了,他也不要進來,也不走,反正橫豎站在那里,一動都不動,所以他受不了才進來稟報的。
不過一看自家主子的臭臉就知道他若說出來,定然沒好果子吃。
月瑾站在門前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等待著懲罰似的。
鳳闌夜知道是真的有什么事了,南宮燁不讓月瑾開口,月瑾不敢說。
她便把注意力轉移到南宮燁的身上:“燁,發生什么事了?”
南宮燁望向闌兒,見她的眼里很認真,還真害怕她知道霧翦離去,心情不好呢,要知道昨日可是他們大婚,兩個人本來很高興,若是為了那不必要的事情讓闌兒難過,他會心疼的,不過看她很認真的樣子,又不好隱瞞不說。
“是六皇兄過來要見你。”
鳳闌夜眉一挑,冷冷的開口:“他見我干什么?”
對于這個南宮昀她真的沒什么好感,若不是為了霧翦,她都不與他多說什么。
“他來說霧翦不見了。”
鳳闌夜先是不以為意,等到南宮燁的話音一落,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最后才反應過來,噌的站起身:“你說什么,霧翦不見了,她去哪了?”
她話音一落,一直站在花廳內的萬星走了過來,恭敬的開口。
“王妃,今早小漁送過來一封信,奴婢還沒來得及呈給你呢?是大小姐的信。”
因為這是主子的大婚,她怕不好的事情影響到她,所以才會沒有告訴她,誰會想到那安王竟然鬧到這里來了。
萬星說完,立刻呈上了那封信,鳳闌夜立刻接了信過去。
果然是霧翦給她的,信上說了,她離開安絳城,一個人去闖蕩江湖了,她說她與南宮昀再也沒有可能了,終究是有緣無份的人,南宮昀他屬于皇室,不屬于她,所以她不想再等了。
鳳闌夜的小臉一剎那的難看,陰驁至極,周身充斥著冷冽的怒火,轉身望向南宮燁。
“她不會好好的離開的,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一個人走,她說南宮昀會陪她一起離開的。”
她還記得那兩日她笑得很開心,還說等到她大婚之后,就讓她幫助她修復臉上的疤痕,然后和南宮昀離開安絳城,以后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現在呢,她竟然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了安絳城。
想到這,鳳闌夜的心很疼很疼,酸澀澀的,轉身便往外走。
這件事一定和南宮昀脫不了關系,這個男人真的太過份了,與其說他是為了皇室,要她說根本就是太軟弱了,這樣的人,竟誤了霧翦的一生,使得她所托非人。
南宮燁高大的身軀緊隨著鳳闌夜的身后往外地走,經過月瑾身邊的時候,陰沉的瞪了他一眼,扔下一句。
“你給我等著。”
那月瑾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心里不住的哀嚎,爺,這不是我的事啊,不是我的事啊,此刻他只想唱一首歌,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我?
銀哥兒見廳堂內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一個月瑾了,它無聊的跳起來:“哥們,過來,哥們,過來。”
那月瑾咬碎了一嘴的牙,瞪了銀哥兒一眼,狠狠的發著誓:“我想跺了你幸災樂禍的家伙。”
那銀哥兒看著最后一個人也不理它了,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得歪著腦袋,冒出好幾個問號,我有嗎?我有嗎?
雋院門外,南宮昀正蹲著,一聽到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便知道有人出來了,早飛奔過去,只見雋院里浩浩蕩蕩的走出一群人了,為首的人一身的嬌艷,美麗動人,手里拿著一封信,氣勢洶洶的走出來,徑直走到他的面前,把手里的信叭的一聲擲到他的臉上,冷冷的開口。
“你真是個混蛋,從此后不準再來齊王府,我們齊王府與你們一刀兩斷。”
南宮昀也不理會她,把掉到地上的信撿起來,飛快的看了一遍,終于知道霧翦是真的走了,這一次是不是再也沒有辦法重續舊緣了,受不了打擊似的倒退了兩步,鳳闌夜并沒有因為他的傷心便饒過他,反而冷寒的走到他的面前,指著他怒斥。
“你根本不配為一個男人,是你說要陪她一起離開的,以前是,現在是,你還有什么資格說愛她,我想她會遇到另外一個愛的人,那個人不是你,不是你,你根本就不配。”
說完轉身走了進去,南宮燁因為六皇兄惹了闌兒心情不好,而且他也認為闌兒說的沒錯,什么事都是自已做出來的,如果他早點放開一切,哪里有現在的懊惱,所以說一切都是因果循環,沒有人幫得了他。
一幫人又走了進去,只留下南宮昀失魂落魄的往府門外走去。
雋院內,那月瑾跟著南宮燁和鳳闌夜的身后,可憐巴巴的開口:“王爺,王爺,屬下知錯了,下次絕對不會把這種影響王妃心情的事稟報進來?”
南宮燁冷酷沒有一絲波紋的聲音響起來:“去把王府一個月用的柴全劈了。”
一行人直接走了進去,獨留下月瑾一個人,玉流辰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不忍心的拍拍他的肩:“兄弟,自求多福吧,以后要學會聰明一點。”
說完跟上前面的人走了,只留下月瑾一個人仰望天空,獨自冥思。
看來日子越來越難混了,以后不但要懂看臉色,還要會拍馬屁,還不能拍在馬腿上,對,就這樣決定了。
可是啊,一個月的柴啊,臉早黑了,有氣無力的往門外走去。
雋院的花廳里,別人都守在門外,南宮燁抱著鳳闌夜坐在軟榻上,只見這丫頭的心情別提多糟蹋了,知道那女人在她的心里占了不少的份量,還真讓他有些吃味呢,扳正了鳳闌夜的臉。
“闌兒,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好。”
鳳闌夜回過神來,望向南宮燁搖了搖頭:“我沒生氣,我只是不放心她一個人走江湖,而且她臉上的疤痕還沒有去掉,你說能讓人放心嗎?”
“沒事的,闌兒放心吧,一個人有一個人的際遇,我相信她一定會平安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