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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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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書房內,昊云帝和南宮燁父子二人互相僵視著,一時誰也沒有妥協的意思,須臾,昊云帝斂去厚重的鋒芒,他又不是不知道南宮燁的個性,一向如此孤僻怪異,所以何必糾結于此。
    “好了,你出去吧。”
    “是,兒臣告退。”
    南宮燁應聲而出,眼瞳中寒氣四溢,想到母妃的無辜妄死,這個男人對自已的懷疑,恨不得殺了他泄恨,可是理智上卻知道,他要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已是他的兒子,到時候他就會清楚對他單純,一冰心玉潔的母妃做了什么,對自已又做了什么?
    可是那一晚究竟是他忘了,還是有人故意冒匆了母妃。
    上書房門外,南宮燁俊美的五官上布著若有所思,元梵恭敬的送他出去,南宮燁領著月瑾一路回齊王府去了。
    夏天天氣炎熱,雋院卻比別處涼爽得多,四面有碧湖圍繞,那沁涼的湖水,在早晨繚繞著騰騰的霧氣,分外的涼薄,鳳闌夜喜歡在早上的時候起來修練心法,然后散步。
    玄天心法的第二重一時間突破不了,就是在現代她也找不出竅門,為何突破不了第二重呢,只要晉升到中級心法,她的武功便會有一個大的修為。
    楚王押送糧草前往江淮,順利抵達,所有的災民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三十萬兩的銀子也送到了地方官員手中,楚王南宮烈一再的強調,如若此次的銀兩未用到筑堤之上,他們這江淮一帶的官員,一個都別想好過。
    分布了所有的事情,齊王和護國將軍趙堯領兵回京。
    這些消息很快便有人送到了齊王府,南宮燁和鳳闌夜第一時產便知道了,他們在外面有一個情報網,有什么事立刻便會有人傳送過來。
    這一次除了江淮一帶的消息,還帶來了另外一個消息,綠莽山的土匪其實在災糧被盜當日,盡數被人殺了,而劫災糧的人是一批訓練有素的人,不像是土匪和地方惡徒所為。
    南宮燁和鳳闌夜一合計,大約猜出是何人所為。
    “楚王南宮烈,只有他手里有私養的兵馬,人數很廣,而且他的謀略一向周詳,別人不能輕易的動了那災糧和銀兩。”
    鳳闌夜分析著,立刻對于南宮烈所做的事不屑,為了皇位竟然置江淮數十萬人如草介,這樣的人如何當皇帝,讓他當皇帝,只怕也是一個暴君。
    “那么災糧和銀兩呢,那么一大筆,根本沒法動啊。”
    南宮燁開口,鳳闌夜想了一會兒,立刻興奮的站起來,在室內來回的踱步。
    “如果我估得不錯,那災糧和三十萬的銀兩現在還藏著綠莽山的某一個地方,這真是太好了,你手中有多少人,立刻盡數調進綠莽山搜索,如果真的找到了,立刻連夜把這些銀兩轉移出去,只要留下災糧就行。”
    “好,我這就吩咐人去辦。”
    南宮燁沉穩的點首,正準備出去,鳳闌夜沒忘了叮嚀他。
    “皇上一定派了人在綠莽山一帶查,我們得到的消息,也許他們也得到了,所以你一定要快,只要那三十萬的銀兩,不要災糧了,那個留給他們吧。”
    “嗯。”
    南宮燁眼神深幽,回首瞄了鳳闌夜一眼,柔軟遍布在其中,這丫頭的腦子是什么做的,一直以來他自認為自已是聰明的,可現在和她比,旗鼓相當,有時候她還略勝他一籌。
    南宮燁走了出去,立刻布署一切行動。
    鳳闌夜待在雋院中,心情極好,吩咐了青黛出府去打探,楚王南宮烈他們何時抵達京城。
    “是,主子。”
    青黛領命而去,直奔安絳城,去打探消息了。
    楚王南宮烈十日后進京,而南宮燁把所有的人派了出去,三天后果然得到消息,綠莽山地下有一個石洞,藏有大批的災糧和銀兩,南宮燁命人乘夜把銀兩挪出來。
    南宮燁和鳳闌夜兩個人想到平白無故得了三十萬兩的銀子,不由得笑起來。
    南宮燁的心中更是有一絲的快感,這些人是借刀殺人,引風點火,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倒好,坐山觀虎斗,還得了一大批的銀兩,尤其是這銀兩是從那個男人手中得來的,越想越讓人開心。
    “對了,我們不是欠月妃一次情嗎?我知道如何還她了。”
    鳳闌夜慢騰騰的開口,南宮燁心下了然,現在他們兩個人心靈相通,只要一個人說了,另一個人便會明白意思,兩個人贊同的點首,第二日便進宮拜見了月妃娘娘,這一次是白日,并不似以往的半夜時分。
    月妃召見他們,看著兩個人神彩飛揚,不由得惱恨不已。
    “你們要見本宮做什么?”
    太監也被他們得了去,現在他們還有必要過來找她嗎?她已經派人送信給烈兒,他就快要趕回來了,這齊王和齊王妃都不是好招惹的人物,所以她還是小心些的好。
    鳳闌夜望了一眼大殿內的人,月妃立刻明白她有話要說,雖然惱倒還頭腦清醒,揮手讓殿內的人退下去。
    “現在沒人了,說吧。”
    鳳闌夜站起身走前兩步,直視著大殿內的月妃,一字一頓的開口。
    “我們說了會還你一個人情的,這次就是還你人情來了。”
    月妃一聽,臉色陰驁,難道又發生什么事了,越想越害怕,身子急急的站起來:“發生什么事了?”
    鳳闌夜知道這女人相當的聰明,一聽便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頭腦比起梅妃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們得了消息,上一次從晉王手中的失去的災糧和銀兩,其實是楚王動了手腳。”
    月妃臉色陡白,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軟榻上,周身冒冷汗,手指顫抖的指著鳳闌夜:“你別誣蔑楚王殿下。”
    鳳闌夜一聲冷笑,譏諷的望著月妃。
    “你認為我會拿莫須有的事來誣蔑楚王,若不是為了還你一個人情,你以為我們沒事找事做了,來告訴你嗎?”
    很顯然楚王做這件事,月妃是不知情的,所以此刻才會亂了方寸,不過也不能怪她亂了方寸,因為這種事若是落到皇上手里,可就是殺頭的罪啊,別的還好辦,皇上最容不得的就是不愛民的人,不想楚王竟然拿江淮的數萬人動這心計,皇上怎么會容忍他呢,他這樣的狀況和晉王是不一樣的。
    月妃哭了起來,亂了方寸,南宮燁和鳳闌夜看了一眼,他們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可就是他們的事了,兩個人轉身準備離去,誰知道一直坐著的月妃,陡的起身,從高座上沖了下來,撲通一聲跪下來。
    “齊王殿下,你們幫幫烈兒吧,他是你四皇兄啊,你不能眼看著他死啊。”
    南宮燁和鳳闌夜詫異的挑眉,相視了一眼,這時候她倒記起南宮烈是他的四皇兄了,以往派手下暗害謀殺他怎么不想想他是他們的七皇弟啊。
    不過這種時候,南宮燁沒有落進下石,而且他說過還他們一份人情的,就好事做到底吧,但是以后可就沒有似毫的恩情了。
    南宮燁想著便低首望著跪在地上的月妃。
    “其實只要四皇兄避出去,相信此災可躲過去。”
    說完他便不再停留,月妃呆愣著,最后總算醒過神來了,飛快的起身,抹干了眼淚,立刻開始制定方案。
    安絳城內,空前的寧靜,朝廷更是一派風平浪靜,可是隱藏著的波光詭譎,令各個朝臣小心翼翼的行事,皇上開始換血,已經動了好幾個人,大家都害怕下一個到的是自已,所以誰敢大意。
    這一日,宮中接到北境傳來的消息,天運皇朝的邊關連番的遭人打擄劫殺,鎮守在北境定州的是瑞王,因北境仍苦寒之地,百姓勉強度過溫飽之餐,朝廷每年撥放的糧響等物,都被瑞王拿來貼補百姓了,致使將士饑一頓飽一頓的,不過全軍上下都很愛戴這位瑞王爺,只是眼下這些匪幫橫行,那些被薷煙島網羅的重刑犯,死刑犯一起活動了,使得定州人苦不堪言。
    這密信還是瑞王手下一個副將發出來的,瑞王并不知道此事,那副將看著瑞王誓要和定州共存亡,心下不安,所以立刻發了密信進京。
    昊云帝接了密信,臉色大變,第二天早朝的時候,立刻提出來議案。
    宰相和太尉大人一致認為立刻兵發定州,務必把這些可惡的匪徒一網打盡,另外何不趁此機會滅了薷煙島,天運皇朝的威名,誓必在天下人的眼中,又升威名,誰敢小瞧了天運朝。
    薷煙島一直是各個大國君王心中的一根刺,因為這個島堪比一個國家,卻比一個國家還要狂妄,北境周邊的小國,都仗著島內人布防的機關,而拒絕和各個大國交好,既不納糧,也不上貢,現在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竟然直接騷擾起定州來了,是可忍敦不可忍。
    當初天下人眼中難以攻打的云鳳也被他們天運皇朝拿下了,何況一個小小的島國。
    昊云帝瞇起眼睛,望著大殿下首的眾臣子,點頭:“那么現在讓誰帶兵前往?”
    眼下兵部調不出大批的人手,朝中也沒有什么可用的人才,大將軍西門云要保護安絳城的安危,趙堯還沒回京,其余的將軍年老的年老,有的分布在各個邊防,一時調不出可用的人來,最后安王南宮昀出列。
    “父皇,讓兒臣帶兵前往定州吧。”
    昊云帝一看,劍眉緊蹙,這安王仍是軍機大營的人,剛執掌軍機大營,此刻離京,于他是不利的,因此并不同意,大臣們也不同意。
    安王一黨的人直接站出來反對:“臣認為安王不可往。”
    下面一片附和之聲,安王仍是天之驕子,眼下最有可能成為太子之位的人,如若遇到什么兇險可怎么辦?即不讓人傷心,因此大臣們全都不支持,昊云帝也不想讓南宮昀前往,因此拒絕了,最后大將軍西門云站了出來,沉著的開口。
    “臣愿帶兵前往,安王留京駐守。”
    大將軍西門云文武雙全,前往定州倒是眼前最合適的人選之一,朝堂之上一致同意讓西門云帶兵,昊云帝下了旨,吩咐兵部立刻調集五萬人馬,讓西門云帶著前往定州。
    這消息很快傳進了齊王府。
    書房內,南宮燁聽著月縠的稟報,臉色陰驁難看,沒想到定州出事,竟然牽扯上了薷煙島,其實他心知肚明,薷煙島內的人是不可能出島來的,因為他們有一條島規,不準隨意擾民。
    沒想到皇上竟把那些匪徒當成了薷煙島的人,并乘機想攻破薷煙島的人,雖然薷煙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是瑞王這么多年留在定州,對于煙海的情況,一定有所了解,再加上皇上手中有一門紅衣火炮,若非這火炮,就是當日的云鳳國,只怕也攻破不了,但這火炮的威力極大,所以拿下薷煙島也不是沒有可能,一想到這個,南宮燁便坐不住了。
    “去把小王妃請過來。”
    “是,”月瑾領命,很快請了鳳闌夜過來。
    鳳闌夜一走進書房,便看到南宮燁的臉色很難看,奇怪的挑眉:“發生什么事了?”
    “北境定州被蠻匪騷擾,父皇讓西門云帶兵五萬前往定州巢匪。”
    鳳闌夜聽了點首,這也沒什么錯,他臉那么黑干什么?抬眸望著南宮燁,須臾,想出些頭目:“不會是薷煙島就在定州那邊吧,而此次的事件牽扯到了薷煙島。”
    她知道南宮燁有一次說過,薷煙島在北方,那么就是北境之內了。
    南宮燁點首,俊美的五官,冰冷的眼神,緊握著雙手,似乎很著急,看著這樣子的他,鳳闌夜知道這男人很在乎他的爺爺夔機老人,雖然抗拒,可是心底深處早就接受了那老人,所以此次才會如此焦急。
    “那你準備怎么做?”
    鳳闌夜淡定的問,既然他叫了她過來,定然是有所準備的。
    “我準備隨了西門云一起前往北境,闌兒愿意隨我一起去北境嗎?”
    南宮燁深邃神秘的眼瞳中浮起點點火花,期待的望著鳳闌夜,似乎很害怕鳳闌夜不愿意陪他一起去北境一般。
    卻不知道,鳳闌夜既然認準了他,便會跟著他的,那張慧詰嬌麗的面容上透出飄逸,眸光中掠過幽光,輕淡淡的說:“你要跟爺爺多要些寶貝給我。”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喜歡的都讓他送給你。”
    南宮燁心口一松,滿心滿意的高興,點首。
    鳳闌夜雖然愿意跟他前往北境,不過如何和昊云帝說呢,眼下是去打仗,他如何說才可以讓昊云帝同意呢。
    “皇上會同意嗎?”
    南宮燁站了起來,雙眸耀起光芒,冷魅異常,幽暗,深不可測,唇角掛著邪魅的笑意,仿似暗夜的修羅。
    “他會同意的,我立刻進宮。”
    事不宜遲,因為兵部在按排人手,應該很快便會離京了,他們正好一起走,南宮燁站了起來,飛快的走了出去,鳳闌夜抬眉望著他,緊隨其后走了了出去,青黛和藍黛二人立在門前,抬首望著她。
    “主子要前往北境。”
    “嗯,你們也聽到了,看來是要走一趟了。”
    鳳闌夜點首,慢騰騰的順著長廊往另一側自已居住的地方走去,慢慢的思索,此番前往北境,看來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霧翦了,還真是想她啊,轉首吩咐青黛:“讓柳管家奮車,我們去安王府走一趟。”
    “是,主子。”
    青黛轉身走出去,藍黛扶著她的回了房間,收拾了一番方出府。
    齊王府門前,早備好了馬車,青黛立在馬車外面,看到她們走過去,一掀墨漆竹簾,請了主子進去,她們二人隨后才上馬車。
    馬車一路直奔安王府而去。
    沒想到安王府竟然門庭若市,這倒大出鳳闌夜的意外,想想也沒什么可驚訝的,今日的安王和昨日不可同日而語,皇上把軍機大營交到他的手上,說明眼下他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那些朝中大臣和門下嬌客還不擠擠一堂的來拜訪。
    青黛瞄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安王府,心知主子素來喜歡清靜,不由得詢問:“主子,你看要下去嗎?”
    鳳闌夜本想作罷,可想想要有好一陣子不在京城,最后總算點了頭,青黛和藍黛二人扶她下馬車,安王府門前的林管家,一看到鳳闌夜的身影,不由得想起上一次的事,便有些毛骨悚然,這齊王妃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輩,不過現在王府內的安王妃和她交好,自然不會為難他們,所以恭敬的奔過來。
    “見過齊王妃。”
    “嗯,安王妃可在府上。”
    “在,在,請齊王妃隨小的進來。”
    安王府的管家恭敬的請了鳳闌夜進去,鳳闌夜瞄了他兩眼,聽說以前他是侍候皇上的人,不管此刻從他的身上倒看不出那份趾高氣揚,很平和,霧翦說他是個忠心奴仆,鳳闌夜的臉色好看得多。
    “嗯,把我們帶進安王妃居住的地方吧,稍后你去稟報她。”
    “是,”林管家應聲,在前面帶路,一直把鳳闌夜往安王府司馬霧翦居住的院子帶,路上見到不少大臣的家眷,那些人看到鳳闌夜全都很小心的打招呼,一來這齊王妃個性狠辣,二來,她和安王妃情同姐妹,他日若是安王妃成了天運朝的皇后,她可也是金尊玉貴的人物。
    鳳闌夜卻懶得理會這些女人,直接隨著林管家的身后進了安王妃居住的院子。
    司馬霧翦居住的地方,比上一次漂亮得多,佳木蘢郁,奇花閃爍,院子里一條清流不知道從哪里引度過來,盤旋在花木深處,竟有那花瓣漂落下來,漂浮著一路順流而下,真是說不出的意境,雅致美麗。
    林管家告了安,領著兩個下人,出了王府,很快便稟了王妃。
    司馬霧翦一聽闌夜過來,早扔下滿堂的內眷,示意別人招呼著,自已領著兩個小丫頭直奔居住的院子而來。
    穿花度柳的清流邊,鳳闌夜正靜立著打量著院子里的景致,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回首望過來,看到霧翦一臉笑的奔了進來,笑著開口。
    “霧翦,今日安王府可真是熱鬧啊,你們可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饃饃了。”
    司馬霧翦一聽鳳闌夜的打趣,滿臉的郁結,走前幾步拉著她的手敲打了一下。
    “快別提了,煩都煩死了,那些人全都不過做表面功夫,吹捧溜須的比比皆是,若是一般的女子,想必會高興,你不知道對我來言卻是苦不堪言,但凡有人來了,我也只不過象征性的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后便回來了,哪里真陪了她們沒完沒了的聒燥,今兒個你來倒是省了我的事了。”
    鳳闌夜抿唇輕笑,瞄了一眼身側的美景,輕盈的開口。
    “這里倒不錯。”
    “嗯,是我挑的,別人看了覺得不夠豪華,我卻覺得別致,所以便搬到這里住了,”司馬霧翦說著拉著鳳闌夜一路往里走去,想起什么似的問:“闌夜,你怎么想起來看我了?”
    “難不成我就不能來看你了,想你了。”
    她說的倒也是真話,這一次離京只怕有些日子不見了,所以便想著來看看她。
    雖然她們兩個人不是親姐妹,但感情卻比親姐妹還好,霧翦是處處為她著想的,她也希望她快樂開心,所以是不是親姐妹不重要,只要相處得好就行。
    “呃?”
    司馬霧翦倒有一些意外,因為闌夜不是真情流露的人,看來齊王把她調教得極好,她是徹徹底底的放心了:“小嘴真甜,讓我瞧瞧是不是抹了蜜的。”
    霧翦逗她,鳳闌夜忍不住再笑,身后跟著的小瞳和小圭亦一臉的笑。
    青黛和藍黛卻很意外,因為在她們的認知里,小王妃不是個喜歡笑的人,除了王爺,她一般很少對別人友善,而現在在這位安王妃的眼前,她就像一個鄰家的小妹妹的可愛,喜歡撒嬌,自然的說話,她們果然如傳言的一般,情同姐妹。
    兩個人一路拉著走進了花廳,也不分主次,緊挨在一起坐下,小瞳上了茶水,便拉著小圭出去了,青黛和藍黛自然是極有臉色的,也悄然退出去。
    花廳里,霧翦盯著鳳闌夜:“小丫頭越來越水靈了,齊王還真會養女人啊。”
    鳳闌夜也瞄著她:“安王也不差,現在又掌管了軍機營,我們家霧翦成了人上人了,有什么不知足的。”
    司馬霧翦睜大眼睛盯著鳳闌夜,似乎受到了驚嚇,還用手拍著胸口:“闌夜,你真是不一樣了,說吧,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可不太說這種話。”
    鳳闌夜見她似乎真的被嚇到了,抿唇笑著:“因為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怕你想我,所以說些好聽的。”
    “離開?去哪啊?”
    司馬霧翦一愣,反應過來后拉著鳳闌夜的手,緊張的追問,她以為鳳闌夜發生了什么事,所以一顆心吊在嗓眼子上。
    “我和南宮燁要前往定州。”
    “去定州干什么?”
    司馬霧翦一聽,可就詫異了,她不明白闌夜去定州做什么,那里可是苦寒之地,聽說緊挨著雪山,終年冰冷,糧食什么的生長不起來,只吃一些牛肉和羊肉,喝羊奶什么的,很是清苦的,闌夜好好的和齊王去哪里干什么?
    鳳闌夜本想告訴她關于夔機老人的事,后來想想還是算了,一時半會的說不清,等到從定州回來再告訴她吧,就隨便找了個籍口:“是我央了南宮燁出去玩一趟,待在京里實在太無聊了。”
    “那你可以去南邊玩,沒事去什么定州,聽說最近定州有匪幫惹事,那薷煙島上的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你們去那里,讓人怎么放心。”
    司馬霧翦是真的很擔心,她才剛聽南宮昀說了定州的事,這闌夜便要去定州了,南宮燁也是的,怎能由著她性子來呢,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沒事,我不會有事的,南宮燁會保護我的,何況還有西門云呢,我們只是隨軍而去罷了,并不參戰的,對了,你在京里若有什么情況別忘了送信給我。”
    “好。”
    司馬霧翦點首,不過對于鳳闌夜出京,還真是不贊成,可是她要出去玩,她又不能阻止她,最后只得叮嚀她:“在外面一定要給我來封信,有什么情況我好了解一點,要不然我會擔心你的。”
    “嗯,我會的,你放心吧。”
    鳳闌夜點首表示自已知道了,兩個人坐在花廳內親熱的說著別的話題,只到天近黃昏的時候,鳳闌夜才起身告辭回去,司馬霧翦把她一直送到門前,拉著她的手不放心的一遍遍叮嚀:“你別忘了給我來信,要不我會擔心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
    鳳闌夜放開她的手,青黛和藍黛放下墨竹簾子,朝外面吩咐一聲:“回府。”
    馬車夫應了一聲,駕馬離開安王府,昏黃的光芒里,司馬霧翦的眸光一直追隨著那輛馬車,直到馬車走遠了,才回身往里走,小瞳和小圭見主子黯然神傷,不由關心的問:“王妃,怎么了?”
    “沒事,我們進去吧。”
    她一定會天天禱告的,希望她平安無事,早點歸來。
    南宮燁進了皇宮,見了昊云帝,稟明自已要前往定州的事,昊云帝驚訝不已,瞇眼打量著南宮燁,確定他是真的想前往定州,并沒有細問什么原因,便點頭允了,只不過叮嚀南宮燁。
    “燁兒和西門將軍一起前往定州,記著兩個人別生縫隙,務必要攻破薷煙島。”
    南宮燁內斂的應聲:“兒臣遵旨。”
    說完準備退出上書房,昊云帝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南宮燁的背影,喚了一聲:“燁兒?”
    南宮燁停住腳步望過去,只見昊云帝威儀的五官上難得的融和了一些光芒,慢慢的開口:“你母妃就是定州人,你到那里說不定會遇到她的親人,替朕好好慰問她們。”
    南宮燁不動聲色的望著昊云帝:“父皇不知道母妃家是何處的嗎?”
    昊云帝卻不再說話,一揮手示意他退出去,瞇起了眼睛靠在龍椅上,腦海中映起一張清艷如蓮花的臉,心頭說不出是沉重還是傷痛,似乎睡著了一般。
    玉蓮從來不說她家的事,只說是定州的人,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有人保護南宮燁,可惜他卻查不到,那些人隱藏得極暗,也許他們是定州很厲害的人,所以此次他才不問緣由,同意南宮燁前往,就是想用他吊出背后的那些人,究竟是何人,有什么目的,若是?
    南宮燁從皇宮出來,直接回王府,鳳闌夜正等著他,見他臉上神色雖然冷冽,不過卻氣定神閑,看來皇上答應他的事了,心里放松了下來,說實在的,她真的想出去游玩游玩,因為自從來到古代,好像就待在安絳城內,再沒有出去過。
    “皇上答應了。”
    南宮燁點首,轉身往書房走去,鳳闌夜跟著他,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什么時候出發?”
    “三天后,要等兵部把人員調出來,這兩三日你把該準備的東西收拾一下,別有什么遺漏的。”
    沒想到南宮燁的心也挺細的,鳳闌夜不由得笑了起來,點首算是應了,不過皇上這次是不是太爽快了,還是有什么別的隱情?
    “皇上答應得是不是太爽快了?”
    鳳闌夜提起自已心中的疑云,南宮燁唇角勾出一抹邪冷的笑:“也許他一直在想,這些年我怎么就次次逃了過去呢,一定是有人在暗處幫我,所以他讓我前往定州,說不定是想借機打探我背后是否隱著什么人?”
    聽了南宮燁的話,鳳闌夜也贊同,雖然她和昊云帝,沒有幾次正面接觸,但卻有些了解這個人,他的心計無人可比,高深莫測。
    “算了,不去想他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我們做我們該做的事,三日后出發吧。”
    “嗯。”
    南宮燁點首,鳳闌夜和他道了安便退了出去,轉回寢室去休息,。
    齊王和齊王妃隨同兵將前往定州,這消息在安絳城傳開來,很多人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兩人隨軍前往定州做什么,五花八門的說法彌漫在城內,鳳闌夜聽了青黛的稟報,面無表情,根本不感興趣,揮手讓青黛下去,自已在寢室內看書,葉伶和葉卿兩個小丫頭走進來。
    “小王妃,你帶我們一起去吧,我們好侍候你。”
    鳳闌夜抬眸望了望這兩個丫頭,搖了搖頭,定州可不是尋常之地,那里不但貧窮而且匪寇流連,聽說從前就是一毛不拔之地,因為瑞王的整頓,這些年好了很多,不過與一般富庶的地方相比,還是很落后貧窮,那里的人有溫飽便知足了,哪里還有別的需求。
    那種地方,這些小丫頭哪里適應,她只準備帶青黛和藍黛前往,一來她們二人會武功,二來她們本就是那里的人,各種風土民情自然是知道的。
    “起來吧,你們兩個留在王府內等我回來,另外派人照顧好花萼,還有銀哥兒,我回來會檢查的。”
    “是,王妃。”
    葉伶領命不再堅持,王妃做事自然有她的原因,她們何必堅持,兩個人起身侍立在一邊。
    藍黛從外面走了進來,欣長的身子半彎,恭敬的開口:“主子,管家過來,說宮里有人請主子進宮?”
    “誰?”
    鳳闌夜蹙起了眉,宮中誰能請她進去,自然是木棉了,不知道離京前,她要見自已做什么?恐怕沒什么好事吧,不過既然她要見,自是該見見的。
    “是木棉娘娘。”
    藍黛恭身稟報,鳳闌夜起身:“好,那我們進宮去吧。”
    鳳闌夜領著青黛和藍黛二人,乘了宮里的馬車一路進宮去了,太監仍是思襄殿的太監,自然直接把她接進思襄殿去,木棉果然在宮中候著她,一看到她出現,便揮手讓所有人退了下去,大殿安靜下來,只有她們兩個人,木棉招手讓她過去,示意她身邊坐了,柔聲細語的開口。
    “九兒,姐姐聽說你要離京前往定州去。”
    鳳闌夜點首,打量木棉,實在看不出她像是那種流產差點致命的人,臉色十分的紅潤有光澤,嫵媚嬌麗,柔媚動人,伸出白晰的手握著鳳闌夜,如水般的溫柔。
    鳳闌夜眼瞳中一閃而過的犀利,淡淡的點首:“嗯,南宮燁要去定州,我便隨他前往定州。”
    “他去便去吧,你何必跟去,聽說那個地方很苦,九兒何必去那里受罪,齊王去你可以進宮來陪姐姐啊。”
    鳳闌夜不動聲色的望著木棉,猜測著她說這句話的意思,不卑不亢的接她的話:“他一向很疼我,自是要帶著我的,我怎好違抗他的意思。”
    “你啊?”木棉嘆息,陡的話鋒一轉,輕盈的問:“齊王前去定州干什么?為何執意要去定州呢?”
    鳳闌夜眼瞳一暗,了然于胸,難道這女人是打的這個主意,想從她嘴里打聽南宮燁為何堅持去定州,這是她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不過不管是誰的意思,她們都把她想得太簡單了,鳳闌夜清淺的笑著開口。
    “你不是不知道齊王一向孤僻,他的個性就是如此,陰驁又難懂,而且容易心血來潮,這次莫名其妙的說要去定州游玩,你說我想去江南,他偏說去定州,那里有什么好玩的,鳥不拉屎的地方,聽說那里的人連飯都吃不飽。”
    鳳闌夜說到最后,似乎有些氣恨恨的,一側的木棉呆愣住了,聽著她發牢騷,眼里一絲不耐,本想從她的嘴里套出點什么,結果什么都沒有,看來齊王也沒有多寵她,她想去江南,齊王不是沒理她嗎?
    想到這木棉心里竟舒服多了,笑著打斷鳳闌夜的話:“九兒別想那么多了,既然這是齊王爺的意思,你就去玩玩吧。”
    “可是那里?”
    鳳闌夜似乎還想說,不過木棉阻止她接下來的長篇大論,轉換話題:“剛才見兩個小丫鬟侍候你,花萼呢?”
    鳳闌夜因為她的話,臉一下子沉下來,很難看,木棉不由得關心的盯著她:“怎么了?怎么了?”
    “花萼瘋了,你知道嗎?她親眼目睹了云鳳被滅國的畫面,再加上曾被人強一暴過,所以她的心里一直有陰影,前一陣子王府里有一個丫頭和下人私通,被她撞見了,誰知道她竟然被刺激得神智不清了。”
    “神智不清?”
    木棉有些反應不過來,須臾才清醒幾分:“她瘋了。”
    鳳闌夜點頭,木棉立刻嘆息,臉色陰暗,似乎很難過,惋惜不已:“她是個忠心的丫頭,沒想到竟落到這種境況,真是孽運啊。”
    兩個人又說了會子話,木棉說有些累了,鳳闌夜便告辭回府了。
    依舊是宮中的馬車,送了她出宮,木棉等到她走了,不由得又惱又恨,本想從她的嘴里得到點什么,沒想到什么都沒掏出來,這丫頭真是太精明了,想利用她是不可能的了,木棉閉上眼睛,靠在軟榻上,不去想那些事了。
    三日后。
    齊王南宮燁和齊王妃鳳闌夜分別帶了各自的手下,共三名侍衛,兩名婢女,還有暗處隱藏著的二人,數人一起前往城門口。
    西門云正在城門口點兵排將,五萬人馬,分成幾批,按先后的順序前往定州。
    一撥一撥的人都分布了出去,最后城門前只剩下一萬兵馬等候著,方看到齊王府的馬車行駛了過來,一輛馬車,后面是五匹駿馬,馬上高坐著五人,三男兩女,男的俊朗,五的清秀,倒是鮮艷奪目,眨眼便到了西門云面前。
    西門云高倨馬上,如云端的云彩一般飄逸,抱拳客氣的開口。
    “見過齊王。”
    南宮燁修長如玉竹似的大手輕掀車簾,露出一張清風曉月般精致的面容,內斂的開口:“西門將軍客氣了,我們走吧。”
    “是。”
    西門云一收手,轉身策馬朝身后的兵將一揮手,隊伍浩浩蕩蕩的離開安絳城,前往定州。
    鳳闌夜端坐在馬車內,如貓般的倦縮著,從頭到尾也沒露一下面,直到大軍開道,才懶懶的開口:“和這么多人一起走,真是無趣兒。”
    南宮燁贊同的點頭:“確實如此。”
    看來他們要找個時間避開這些人,先北上而去,搶先一步到達定州,了解那里的情況也好,省得和他們這一路的耽擱時間。
    “我們逮到空檔,和他們錯開吧。”
    “好,”鳳闌夜滿意的笑了起來,安穩的閉上眼睛睡覺。
    馬車一路往北行駛,因為跟著大軍,所以行軍速度極其的緩慢,路上還只能吃行軍糧,晚上睡在野外,兩天下來他們這一行人是聞見啥啥香,比不得那些行軍的兵將,他們是過慣了這樣的日子,可是他們卻是不行的。
    這一日兵將再次露宿在野外,南宮燁拉著鳳闌夜,避開西門云等人,前往山林中去捉野雞野兔的,輕易便捉了兩只,鳳闌夜坐在岸邊的草地上,看著遠處的碧水連天,遠遠近近的湖泊,蘆葦輕蕩,有野鳥飛出來,天邊最后一絲紅暈沉下去,彌漫上來的是青黑的暮色,南宮燁在河邊動作俐索的收拾捉到的兩只野雞,一旁的月瑾和另外兩名侍衛要動手,可惜被阻止了,他們只能站在一邊看著。
    鳳闌夜瞄了一會兒,躺到身后的草地上,瞇上眼睛,心里不免感嘆,如果他們不是生在皇宮里,而是尋常人家的孩子,該多好啊,也不枉為一對神仙綣侶。
    她身后不遠處坐著青黛和藍黛兩名婢子,她們這一路是寸步不離的保護著她呢,而且這一次出來,還帶了琴,帶了夔機老人送給她的兩樣暗器,總之有備無患。
    “青黛,你說這里漂亮嗎?”
    青黛打量了一眼,恭敬的回話:“沒有薷煙島漂亮。”
    一聽她的話,鳳闌夜便來了興趣,翻了一個身趴在地上,反翹起兩條腿晃動著,嘴里咬著一根青草尖兒,認真的詢問:“難道說薷煙島很漂亮,和我說說那里的景色?”
    “嗯。”
    青黛點頭,想了一下,然后開口。
    “那里就像世外仙境,四面環海,那海便是煙海,水流湍急,旋渦遍布,所以一般人不得進去,島上的人自力更生,種高梁和水稻,每家每戶都有一座籬笆小院,院子四周有用桑,榆,槿,柘等各色樹稚纏在籬笆之上,夏天的時候會開紫色或者白色的小花,還帶著淡淡的清香,遠遠望去,就像給小屋戴了一座花環,半山腰有一處土井,旁有桔槔轆轤,夕陽中有女人和小孩在井邊打水,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溫暖的笑,整個島上隨便可見的花草,花瓣飄落在海水中,飄飄悠悠,空氣中滿是香味兒。”
    隨著青黛的述說,鳳闌夜的眼前似乎真的浮現出一個世外仙境來,沒想到薷煙島這么美,看來她有必要進去看看,正瞇眼想著,空氣中飄來香味兒,不由得感嘆:“這味兒真香啊,沒想到那花草的香味兒飄到這里來了。”
    她話音一落,青黛和藍黛便笑了起來,嗔了一口。
    “主子,這是野雞的香味兒,你是餓了。”
    “啊?”鳳闌夜一聲叫,怎么不是呢,這是野雞的香味兒,看來南宮燁把野雞烤好了,一轉身翻坐起來,動作俐落的奔過去,只見不遠處,架起了一處火堆,搭起了一個架子,南宮燁正仔細認真的烤野雞,嘶嘶的聲音響起,肉香味兒便出來了,鳳闌夜眼里立刻冒出星火點點,奔了過去。
    “好香啊。”
    “你個小饞貓,馬上就好了。”
    南宮燁說話間便動手挑了一只下來,換另一只上去烤,示意月瑾動手轉動,不能只烤一邊,烤糊了可就不好吃了。
    他拿著那烤熟的野雞走了過來,坐在鳳闌夜的身邊,撕了一塊雞腿給她,又分了一半遞給青黛和藍黛,兩個小丫頭先是不敢接,迫于鳳闌夜眼神的淫威,最后接了過去,坐到另一邊去吃了。
    南宮燁陪著鳳闌夜吃了起來,一邊不忘叮嚀她:“你慢點兒,別燙著了。”
    身后,月瑾他們的一只也熟了,挑了下來問這邊:“你們要不要了?”
    南宮燁望了手里一眼,這邊差不多夠了,便吩咐了他們:“這邊夠了,你們自已吃吧。”
    一時間,幾個人躲在野外吃起了又香又脆的野雞,讓那些準備行軍打仗的人去啃干糧,不過天不從人愿,幾人吃得正香的時候,卻聽到不遠處噗哧一聲笑,有爽朗的聲音響起:“原來齊王和齊王妃躲在這里吃獨食,見者有份,也該分我一份兒。”
    這來的人竟是大將軍西門云,西門云安頓好兵將,前去見齊王,沒想到卻不見人影,而且馬車還好好的俱在,想必離此不遠,便找了過來,離老遠便聞到香味兒,知道他們躲在這里打牙祭,所以走了過來,果不其然讓他逮個正著。
    南宮燁一看來人是西門云,臉色一暗,沒好氣的開口:“你要吃自已不會去捉啊。”
    不遠處的月瑾知道主子和西門云將軍說氣話,趕緊撕了一塊給他,西門云也不客氣,接了過去吃了起來。
    “真香啊,這是齊王烤的嗎?沒想到齊王還會這種烤東西。”
    南宮燁狹長的眉峰蹙了起來,這話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呢,怎么叫他也會烤這種東西,難不成他就該什么都不會嗎?瞇眼冷光射向西門云:“不吃扔下,別廢話。”
    “這么香,怎么不吃。”
    西門云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這時候鳳闌夜已吃飽了,扔掉手里的骨頭,笑嘻嘻的催促南宮燁:“快吃,別耍嘴皮子了,這種東西冷掉就不好吃了。”
    南宮燁不再說什么,低頭吃手里的東西,抬首見鳳闌夜唇角有一點油沫,也不嫌臟,伸出錦鍛衣袖幫她抹嘴,并一臉無奈的嘆氣:“看你,永遠長不大。”
    鳳闌夜一動不動,任憑他擺布,離開了安絳城,她和南宮燁相處越來越親密,不知道是因為感情太深厚了,還是因為心自由了,總之她整個人都不像從前那般的冷了。
    這次換不遠處的西門云吃不下去了,手里拿著一塊肉,動也不動的望著眼前的一幕,男的俊美華貴,女的冷艷嬌麗,即便處于荒山深林中,仍然掩不掉他們的絕色,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眼神中對彼此的深情厚意,那般自然,那般的忘我,似乎世間再沒有人能介入到他們的中間,想到這,西門云便有些煩燥,可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又不便發作,只得低頭吃手里的雞肉,已感覺不到肉香味,味同嚼臘一般,雖然他想著祝福他們,可是眼看著這些畫面,心還是會刺痛,他無法欺騙自已,他是被這小丫頭吸引了的,一點一滴的吸引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是極深了。
    西門云把一塊肉吃完,就差崩潰了,因為那兩人依舊在一邊很溫情的說著話兒,他明明很難受,卻要裝著什么事都沒有,直到吃完了手中的肉,才不卑不亢的站了起來。
    “齊王,齊王妃,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早早休息,明日還要趕路呢?”
    “嗯。”
    南宮燁唇角勾出一絲邪魅的笑,心里舒服極了,其實剛才西門云很難受的表情已落到他的眼里了,可是他卻裝著不知,只和闌兒溫柔的說著話,就是要讓這家伙死心,他和闌兒之間永遠沒有別人,只有他和她。
    至于鳳闌夜,她卻是個遲鈍的,南宮燁對于這一點心知肚明,就是自已先前也熬了很久,這丫頭還沒明白他的心意呢,何況是別人,起身拉了鳳闌夜在前面往馬車走去,身后,月瑾關心的問西門云。
    “西門將軍,你是吃不慣野雞肉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好似中毒了一般。”
    西門云真是有口難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偏偏那月瑾還不放過他。
    “待會兒讓軍醫檢查一遍,別真是中毒了什么的,可能你吃什么別的東西了吧,我們只吃了野雞肉,你看什么事都沒有。”
    前面的南宮燁唇角的弧度拉得越來越大,他怎么從來沒覺得月瑾這么可愛呢,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子。
    最后,一行人總算走到安營扎寨的地方了,西門云只道了一聲安,便落荒的走了,而跟著月瑾身后的兩名侍衛還關心的詢問:“西門將軍,不會真是吃壞了肚子吧。”
    月瑾忍不住哈哈大笑,引得幾個人都望他,他笑夠了,轉身便走,經過南宮燁身邊的時候,擠眉鬧眼的小聲嘀咕:“爺,我沒干蠢事吧。”
    原來這家伙什么都知道,南宮燁望著他走過去的背影,一側的鳳闌夜探出半邊身子,望著他們兩個人。
    “你們干什么呢?”
    “沒事,沒事,我們休息吧。”
    說完當著別人的面一伸手抱了她上馬車,鳳闌夜臉色一熱,這一路他們兩個人都是一起吃一起睡的,不過緊限于一起睡,可是各睡各的,但愿身后的幾人要分清。
    夜慢慢的沉浸下去,四周靜悄悄的,滿天繁星眨著眼睛,輕輝遍布在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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