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動的人沒理由,這日子不過了,今天繼續爆發五章。別問為什么了,忽然就想這么做了,更新完,一章存稿沒有了,所以灰溜溜的繼續碼字存稿,下次再爆發要到下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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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閣。
一大早的就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百萬日元級的交易啊,這在一心閣l歷史上都很少見。
這樣的事,掌柜的是不能出面的,必須要回避,要不然會被落下偏袒某方的口實。
所以一切的監督交易,都是在最有權威的大師傅韓勛來監督下進行的。
杜明山是帶著自己的小兒子杜振顯一起來的。
杜振純要負責和藤口武雄大佐在一起。
為了這一百萬日元,杜明山在這三天里可沒少費心思。
半輩子辛苦積攢,存在銀行里的錢全部拿出來了。
房子也被抵押了,還借了一部分,這才勉強湊夠了這一大筆錢。
杜明山必須小心再小心。
韓勛來讓人給杜家父子倆上了茶,陪著他們說話聊天。
杜明山心不在焉,一直都朝外看。
一會,一個小伙計急匆匆的進來:“上海祝經理和他的管家到了?!?br/>
“請。”
韓勛來趕緊站了起來。
不一會,孟紹原帶著他的管家羅一眼來了。
“久侯了。”
遲到了起碼一個小時的孟紹原,一點都不愧疚,反而大咧咧地說道:“昨天晚上喝酒喝的晚了,要不是管家叫我,我到現在還在睡著呢?!?br/>
杜明山看了一眼管家,留著長胡子,戴著圓框眼鏡,右手拎著一口箱子,左手拿著一個長長畫筒。
他在這三天時間里,也調查過“祝燕凡”,知道他的確是和管家兩個人來到新京的。
“祝經理,那么就開始吧?”杜明山早就迫不及待了。
“兩位要是沒有別的事,那就請跟我來吧。”
韓勛來恭恭敬敬地說道。
“拿來,你在這里等著?!?br/>
孟紹原從羅一眼手里接過了畫筒:“走吧?!?br/>
……
韓勛來安排的,是一心閣的一間密室。
一般有人來這里出售購買昂貴古玩,都會被帶到這樣的密室來。
當中放著一張桌子,四周空無一物,那是示意絕無舞弊行徑。
一共四個人進來。孟紹原、韓勛來、杜明山和杜振顯父子倆。
一進來,門便立刻關上。
電燈打開,四周無窗,屋子里有些昏暗。
孟紹原把畫筒放到桌上,小心的從里面拿出畫來,在韓勛來的幫助下緩緩把畫展開。
桌子四角都有專門用來壓畫的可移動的畫夾,韓勛來細心的固定好了畫,接著打開了頂上的燈,燈光照射在畫上,明亮了許多。
“杜閣老,請驗畫?!?br/>
孟紹原一伸手。
杜明山早就等不及了,拿出放大鏡,湊近畫前。
他看的非常仔細。
絕對不能出任何一點的差錯。
一百萬日元??!
韓勛來這個時候是不看的。
他是本次交易的中間人,為了秉承公正,絕不能幫任何一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整副畫作,杜明山連一個角落都不愿意放過。
又是一個小時轉瞬即過。
杜振顯悄悄的打了幾個哈欠,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了。
終于,杜明山抬起了頭,揉了揉眼睛。
長時間的盯著一幅畫看,眼睛肯定會吃不消的。
韓勛來太明白這一點了,立刻把頂頭最亮的這盞燈關了。
屋子里頓時又變得昏暗起來,杜明山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可以?!彼c了點頭:“環泰,錢。”
“父親?!倍耪耧@在身后低聲叫了聲。
“什么事?”杜明山轉過身子問道。
“確定沒事?一百萬啊?!倍耪耧@聲音很低。
“不會錯?!倍琶魃椒浅?隙ㄗ约旱呐袛?。
杜振顯這才從身上拿出了支票。
杜明山接過支票,轉身看著孟紹原:“祝經理,一百萬日元,滿洲國中央銀行,隨時可以取用?!?br/>
孟紹原接過支票,也檢查了一下,收好:“杜閣老,畫歸你了。”
杜明山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了,也不要兒子幫忙,親手小心翼翼的把畫卷好,重新放回到了畫筒里。
拿著畫筒,對孟紹原意味深長一笑:“祝經理,后會有期?!?br/>
“后會有期?!?br/>
“告辭!”
“告辭?!?br/>
杜明山和自己的兒子帶著枯木怪石圖離開了。
他知道,藤口武雄正帶著憲兵隊的人,在一心閣外等著抓祝燕凡呢……
……
孟紹原終于和羅一眼,又韓勛來陪著,從一心閣出來了。
可剛一出門,就看到一個日本大佐,帶著兩名憲兵,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祝燕凡?”
“是我,這怎么鬧的?”孟紹原滿頭霧水。
“我是關東憲兵隊的藤口武雄!”藤口武雄氣勢洶洶:“你不是祝燕凡,你是支那人派來的間諜,抓起來!”
“誤會,誤會?。 ?br/>
孟紹原慌里慌張。
可是,日本憲兵的刺刀已經對準了他們。
藤口武雄根本不給他們任何分辨的機會:“是不是誤會,跟我去憲兵隊就知道了,這三個人,統統的帶走!”
“???”韓勛來都傻了:“大佐閣下,這和我沒有關系啊?!?br/>
“廢話的少說,全部帶走!”
……
“日本人可真狠啊,給祝燕凡直接定了個間諜的罪名,這下子這家伙怕死死定了?!倍琶魃皆谶h處看著,嘆息一聲。
“老韓也是夠倒霉的?!倍耪耧@也是一聲嘆息:“這進了憲兵隊,非得扒層皮才能出來啊?!?br/>
一轉眼,看到杜振顯也來了:“大哥,你先陪著父親回去,我再去憲兵隊那打聽打聽消息去?!?br/>
“老二,還有那個,千萬別忘了?!?br/>
……
藤口武雄從滿洲日本銀行出來,上了車:“開車,出城!”
全封閉的車子,鳴叫起刺耳的笛聲,呼嘯著離開了這里……
……
新京城外。
孟紹原和羅一眼從車上下來:“管家,老韓,你到那邊等我,我和大佐閣下說幾句話?!?br/>
羅一眼和韓勛來走到了遠處。
“大佐閣下,這次發財了吧?”
“發財了,大大的發財了。”
藤口武雄眉開眼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支票:“這是你的三十萬,你檢查一下?!?br/>
孟紹原看都沒看就放到了口袋里:“大佐閣下,記得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再要走私,直接往上海走私,來份電報,那邊由我負責接應出貨?!?br/>
“祝先生,你很好,我們是好朋友。”
你他媽的好朋友。
少爺我不得給自己留條后路,萬一你藤口武雄起了黑心,想要貪了這筆錢,直接在新京城外把我干了怎么辦?
我不得給你出謀劃策,勸你往上海走私,給自己留條后路??!
任何一個貪婪的人,當你幫他賺到了一大筆錢,他會對你無條件的信任,他還想在未來靠著你賺到更多的錢。
藤口武雄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他還想著將來繼續和“祝燕凡”合作,讓自己再賺大大的錢!
藤口武雄又拿出了一份證件:“這是關東憲兵隊的特別通行證,我親自簽發的,兩個人,你和你的管家,在滿洲,你們可以一路通行無阻了?!?br/>
“謝謝大佐閣下?!泵辖B原接過了特別通行證:“趕緊的回去吧,杜家那里還在等著你呢?!?br/>
“我們將來再見,祝先生?!???.??Qúbu.net
“上海見,大佐閣下!”
……
看著車子遠遠離開,羅一眼和韓勛來走了過來,長長松了一口氣:“你怎么那么鎮定,剛才在車上我就怕著藤口武雄會看出破綻?!?br/>
“是啊,我剛才在車上快嚇尿了。”韓勛來也心有余悸地說道。
“他不會的,他想著的就是那幾十萬塊錢?!泵辖B原笑了:“現在我們有了這本特別通行證,可以安全的離開滿洲了。漁夫?!?br/>
漁夫!
田凱易!
看到田凱易的手伸到胡子上,孟紹原急忙說道:“別動,胡子和眼鏡,在離開滿洲之前千萬別摘下來!”
這個計劃是這樣的:
讓田凱易冒充成孟紹原的管家羅一眼,裝上假胡子和眼鏡。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看出破綻的,根本沒有什么能夠瞞天過海的化妝術。
但是親自參與到了這一整個計劃中,并且一心想著錢的藤口大佐,根本不會去注意一個無足輕重的管家!
而且,還有一個韓勛來在一邊打掩護。
然后,利用憲兵隊的車子和藤口大佐,大搖大擺的離開新京!
而此時,日本人還在那里到處抓捕“漁夫”!
孟紹原成功了!
“走吧,還有人在等著我們呢?!?br/>
孟紹原看了一下時間,目光落到了田凱易手里的箱子上:“東西看好了,這里面可有國寶啊?!?br/>
……
杜明山父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屋子的日本憲兵。
藤口武雄冷冷地說道:“杜明山,滿洲國皇上丟失名畫一副,我們接到可靠消息,這幅名畫就在你這里!”
“大佐閣下!”
一名憲兵急匆匆的從里屋出來,手里拿著一個話筒:“找到了?!?br/>
“打開!”
畫卷展開。
枯木怪石圖!
“杜明山,這幅畫,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啊,大佐閣下,你聽我給你解釋……”
杜明山心疼到了極點,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愿意離開畫卷,可話才說到一半,忽然面色大變,湊到了畫卷前,仔仔細細看了好大一會,猛的大叫一聲:
“不對,這畫,這畫不是我看到的那一副!這里用筆的顏色不對!”
這是枯木怪石圖,但這,是贗品!
藤口武雄冷笑著:“我不管是真品還是贗品,和我回憲兵隊吧,杜明山,和我解釋清楚,為什么你會有這幅畫,真畫現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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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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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