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魔尊消失不見, 暗魔整個人都慌了。連忙叫上幾個魔衛與他一起趕緊跟上去,希望能夠在魔尊出現在修真界眾人面前之前能叫他將尾巴收回來。
然而他們去時已經晚了一步。
魔尊已經抓到人了,而且……尾巴在外面露著。
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看到一幕的只有天下第一美人君輕裘。
君輕裘此次出與邪修對上受了些傷, 便在河岸畔療傷。他孤一人,是布置了一個陣法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兒, 在他剛.入.定打坐之時那陣法被人破開了。
那人動作迅速, 出手也凌厲, 那難纏的陣法被他強以暴力打開。
君輕裘眉頭微皺,以為是之前圍剿他的邪修找了過來。雖然傷勢此時未恢復, 但是依舊握住了手邊的劍。
風吹過河畔,吹皺芙蕖。
就在君輕裘神色自若的目視著前方時,那暴力破壞他陣法的人出來了。出乎意料的是——不是他之前圍剿的邪修。
而是一個白衣廣袖, 面容漂亮的青。那青不知是血脈緣故是生病, 睫發皆白,脆弱的像是一片落雪一樣。
可是那個落雪的青在看見他目光有如質將他上下掃視了一遍, 像是在確認么。
君輕裘微微挑了挑眉,聽見他:“青衣,負劍,受傷, 沒錯了。”荒郊野外出現在兒的除了外出剿滅邪修的君子劍不再有其他人了。
謝池淵眉梢微微松開了些。
“閣下可是君輕裘?”
君輕裘微微抿唇, 抬頭看著他。
“閣下是來找的?”他也問了一個問題,絲毫沒有因為負傷而落.入.下風。反倒顯得從容有禮。
謝池淵就喜歡種不搞事好商量的聰明人, 沒有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
他面上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心情好了些。
“尊是枯榮海新上任的魔尊。”
“你或許沒有見過, 不過沒關系以就熟悉了,是來找你回家的。”謝池淵絲毫不覺得自己叫一個有家的人回自己家,把魔窟當洞府有么不對。
在看到君輕裘疑惑時:“你受傷了?扶你吧?”
他說的太過理所當然, 叫君輕裘差點也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可是一直到謝池淵懶洋洋走過來他才想到,他們一個是劍修仙門弟子,一個是魔族的魔尊,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君輕裘看出魔尊沒有惡意,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在那人彎下腰想要扶他時,目光順著他的動作看到了對方雪色長袍之下的……一小截尾巴?
若不是君輕裘視力不錯,幾乎以為自己要看錯。
那個漂亮青長了一個尾巴,白白的軟軟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隨著他彎腰的動作,那截小尾巴翹了起來,白絨絨的觸看起來手特別好。
君輕裘指尖微顫了一下,仿佛被燙到了一般。隨即扭過頭去不敢再看那截可愛的小尾巴。
對于修士來說,尾巴都是私.密.部位。若是被人長久注視,便被人視為冒犯。
君輕裘自然不可能長久盯著那兒看,他指節上不知不覺有些泛紅。轉過頭去猶豫了一下,不知眼前人知不知自己尾巴在外面露著。
他沉默的太久了,神色也由一開始的平靜疏離變得有些古怪。雖是無意,但是畢竟看了魔尊私.密.處,君輕裘是有些在意的。
他頓了頓,但是因為剛才的走神時候拒絕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謝池淵帶著他忽然離開。
暗魔等人剛走出魔宮就見天邊一流光閃過,魔尊回來了。謝池淵瞥了幾人一眼,心中皺眉他們不看眼色在兒擋路,臉色微淡了些。
但是暗魔看向一邊的君輕裘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尊上怎么么快就回來了?”
謝池淵更加無語:“你想叫尊露宿在外?”
他語氣淡淡,暗魔瞬時驚醒連忙打了個寒顫。
“沒,屬下怎么敢?”他一邊說著才想起正事,一邊目光猥瑣的略過魔尊,想要看看那尾巴在不在。
他動作自以為隱晦,魔尊對他的目的也并無防備。沒想到即將確認的一瞬間他被一影擋住。
青色挺拔的影落下,宛如不經意一般。君輕裘擋住了他看向魔尊屁股的目光。
暗魔心中一頓抬起頭來,見君子劍皺眉看著他,凌厲平靜的目光中隱隱有些淡。
暗魔:……?
他滿心疑惑,摸不著頭腦。但是此時魔尊已經不看他了,轉過頭去神色自然的對個新抓回來的君子劍:“沒事,不用理他。”
“不快去叫大夫!”
魔尊音如往常一樣又有些不悅,暗魔連忙去替受傷的君子劍尋大夫,一時間又忘了說尾巴的事情。
君輕裘替謝池淵擋了一次尾巴,心中又復雜了些。見人走了,便連自己也不知為竟松了口氣。
“魔尊真要帶回魔宮?”他轉過頭去再確認。
謝池淵似不明白君子劍三番四次試探,微微皺眉:“自然是要的。”他沒有說自己發.情.期找侶的事情,只是將君輕裘帶了過來,然才嚴肅:“先別著急,先治傷。”
君輕裘望著他清透的眸光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魔尊。”
正魔不兩立,雖然目前不知讓自己將魔域當家的謝池淵是么想法,但他叫大夫想要幫他的事情是叫君輕裘記上了,因此態度很是有禮。
謝池淵沒想到抓來的劍修黑白分明,不由更為滿意。在找來大夫替他看完傷之就將人安排進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魔域之中空出的寢殿不少,但是看到君輕裘的第一眼,謝池淵莫名就把他安置到了自己寢宮。
隨又自己解釋的想著自己發.情.期快到了,君輕裘住的近些也好。
就樣……
魔尊從修真界抓回來的青衣劍修搬進了魔宮寢宮之中。
魔宮眾人議論紛紛,然而當事人絲毫不受影響。抓了個正人君子回來對他往日的生活沒有任影響。
謝池淵依舊每日躺在榻上吃桂花糕看閑書,一過就是三個月。
唯一要說多了的,就是君子劍。
君子劍來到魔宮之很少出去,兩人相敬如賓,相處的不錯,至少謝池淵愿意跟對方分食了。
他看著對方在對面練劍,摸到最一塊桂花糕之牙酸了兒想吃,但是看著練了一天劍的君輕裘,頓了頓是將塊桂花糕讓給他了。
“塊是給你留的,獎勵。”
獎勵君輕裘上的傷好了。
君輕裘收了劍走過來,就看見白發散了一榻,魔尊支著手正認真盯著他。的小白尾巴翹在外面,跟著他雪衣下的小腿一搖一搖的。
君輕裘原剛準備說么,看到一幕,目光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眼眸微沉不動色:“魔尊又忘了收尾巴了?”
謝池淵在魔域之中自由的很,時不時的鹿角和小尾巴就露出來,但是除了君輕裘之外沒有人敢說。
謝池淵小腿晃蕩的厲害沒有注意到屁股上的尾巴。聽見話之連忙回過頭去,果然見小尾巴冒了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擋住,回過頭來神色嚴肅。突然發現剛剛收尾巴的時候他居然收不回來了。
謝池淵知是因為他長時間沒有疏.解,發.情.期到了,靈力不穩定。
他垂下眼皺了皺眉想著些日子溫水煮青蛙應該夠了,于是將目光放在個現成的人上。
在君輕裘收了劍喝水之時,忽然開口:“你盯著尾巴看很久了。”
君輕裘目光燙了一下,指節微蜷,然而緊接著更叫君輕裘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謝池淵突然褪下長袍,露出漂亮流暢的背。他猶豫了一下,回過頭來邀請:
“所以……晚上要不要一起睡覺?”
白絨絨的尾巴“啪”的一下打下,人生三十清心寡.欲.的君子劍腦海里的弦猛然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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