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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幸子坐在回家的火車上,也同樣浮想聯翩。比起前天晚上捉螢火蟲,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的蒲郡之游等樂趣來,在她腦海里縈繞不去的是剛才在火車站上分手時,剩下雪子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月臺上目送她們離開時的模樣,以及那塊褐斑和昨天一樣醒目的憔悴的臉。由此又聯想起了這次令人懊惱的相親。幸子自己都不記得參加過多少次雪子的相親了——已經有十年了,包括像這次這樣簡單的相親也不下五六次了,可是從來也沒有像這次相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