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發(fā)生的事,對于袁婕來講。
就好像是經歷了一輩子一樣,那么長!
各種各樣的稀奇事,對于她的內心,也是一個不小的沖擊。
現(xiàn)在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這里,所以便想請他吃頓飯。
對此,陳君臨也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直接應了下來。
…………
回到暫住地的白萬興,整個人頹廢的,哪還有以前的風姿?
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爺爺。
走起路來,伸著頭,弓著背,臉上,更是沒有任何表情。
“父親,你怎么了?”
守在院子里,著急等待的白靈,在看到父親后,立即上前詢問著。
雖然不知道陳君臨和父親,到底說了些什么。
可,在見到父親這般模樣后,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沒事,接下來還有兩場比賽,你好好的準備一下。”
白萬興說完后便直接走進了臥室,至于白靈的追問也不作回應。
“安心比賽,其他的事不用多管。”
起初,白靈還想去找陳君臨問問清楚,在聽到父親的話后,也只能作罷。
看來,也只能通過贏得比賽,來讓父親重振雄風。
相比較藥派,毒宗則是亂糟糟的。
由于白英杰的身負重傷,再加上白成的手臂被斷。
毒宗上上下下,忙得不可開交。
“宗主。”
“說!”
白英杰此時一肚子氣,再看到下人慌張的模樣,頓時氣的不行。
“少爺?shù)母觳病?br/>
愣了片刻,到了關鍵時刻,那名下人卻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可,猴精的白英杰不顧身上的傷勢,連忙朝著兒子所在的房屋走了過去。
還沒接近的時候,就聽到白成在那里不斷的鬼哭狼嚎。
心中的凝重感,頓時加深了許多。
不過,白英杰心中還在自我安慰,只不過是胳膊斷了而已,應該可以接上的。
剛打開房門,一個花瓶便從里面飛了出來。
好在白英杰,雖然身負重傷,對于這種事還是反映了過來。
一把抓住,放在了跑過來的下人手中。
“你看你像什么樣子!斷了接回來不就行了嗎?”
“連這點痛苦都受不了,以后我如何放心的將毒宗讓你掌管。”
白英杰氣得要命,覺得兒子這段時間,太不成器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來給他接上!”
見周圍的人還是不為所動,白英杰連忙出口訓斥。
“接了好幾次都無故脫落,像是抹了潤滑劑一樣,手下無能,還請宗主責罰。”
那人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斷求饒。
聽到這里,白英杰眉頭微皺,當時兒子并沒有發(fā)出任何疼痛的聲音。
怎么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
事已至此,白英杰親自上陣,摸了摸白成的骨頭連接處。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白英杰臉上的表情越發(fā)凝重。
“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此時的白英杰,顯得有些慌亂。
如果兒子一直保持這模樣,那不就相當于變成殘疾了嗎?
本身用用毒,靠的就是兩個胳膊和手。
一只胳膊不能用,就相當于實力損失了一大半。
就算到時候推薦他當宗主,恐怕也會讓人嚼舌頭。
說不準,時間長了后,便會有人起義。
白英杰越想越覺得可怕,冷汗都跟著一起冒了出來。
“宗主,門外有人求見。”
白英杰本就在氣頭上,這時候誰也不想見。
剛想說話,那人再次說道:“宗主,那人說他可以幫少爺恢復。”
聽到這里,白英杰若有所思。
兒子出現(xiàn)這種狀況,除了藥派和陳君臨知道。
怎么可能會這么短的時間內,傳到旁人的耳中?
看來,此人應該是有兩把刷子。
不然,也不會前來救自己的兒子。
說不準,來人和陳君臨也有莫大的仇恨。
揮了揮手,便讓手下將來人引過來。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大型斗篷將來人完全的罩在里面。
神神秘秘的,根本不知道是男是女。
“白宗主你好,受主人所托,前來送藥。”
隨后斗篷內便伸出了一個白嫩的手,握著一個藥瓶。
與他那沙啞的聲音,有著天壤之別。
“你主子是誰?為何要幫我?”
白英杰從下人手中接過藥瓶,打開瓶塞仔細的聞了一下。
略帶有一絲敵意,緩緩問道。
畢竟,在沒有摸透對方到底是誰的情況下,這藥萬萬不可亂用。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幫你就是幫了自己。”
“唇亡齒寒的道理,我想白宗主心里也很清楚。”
“藥已送到,任務完成,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話音剛落,斗篷人腳踏輕盈步伐,快速的消失在庭院內。
“宗主,這……”
下人剛想說什么,再看到宗主的表情后,便閉上了嘴。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英杰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藥來歷不明,而且僅此一顆。
哪怕是多一顆,自己也可以分析里面的藥材成分。
這樣,就可以安心用藥,此時卻左右為難。
“父親!把它給我,如果我后半輩子一直是這么樣,我寧愿現(xiàn)在就死!”
白成像是看到了希望,連忙來到白英杰的面前,語氣堅定的說道。
見,如果不將要給他,恐怕他會做出更加極端的事。
倒不如,將藥給他,說不定事情還真的有轉機。
畢竟,對方如果真的想殺害白成,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如此復雜。
隨著藥丸,咕嘟一聲咽下去。
房間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白成。
大約過了有一分多鐘的時間。
在萬眾矚目下,白成的手指略微動了一下。
雖然動的幅度非常小,但也瞞不過所有人的目光。
“父親,我有感覺了。”
白成像是重獲新生一樣,欣喜若狂。
看到這里,白英杰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直接捏住了,斷臂的手腕處,看來想要通過號脈,來確定結果。
剛開始的時候,白英杰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但,這微笑也僅僅持續(xù)了片刻,隨即眉頭微皺。
因為他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
事到如今,白英杰的手指快速在肩膀上點了幾下。
“父親,你這是干什么!”
“好不容易有的感覺,現(xiàn)在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難道你讓我后半輩子,就這樣窩囊的活著嗎?”
剛還有些希望,如今瞬間就被澆滅,白城急不可耐的咆哮了起來。
“白宗主,放棄吧。”
剛才消失不見,那個人再次出現(xiàn)。
看來,他早就知道白英杰會有此番舉動。
見那人還敢回來,袖中暗器瞬間發(fā)出,朝著他急射而去。
面對這種變故,他只是稍微的斜了下身子。
所有的暗器,安然躲了過去,根本沒有傷他分毫。
“你對我兒,到底做了什么!”
見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實力也不容小視。
之前在不見了的手上,就折了不少人。
現(xiàn)如今,更加不敢貿然行動,白英杰只能冷聲詢問。
“奉主之命,救你兒子,僅此而已。”
語言簡練,并沒有半句廢話。
“你放屁!藥丸里明明有其他的東西!”
白英杰怒目而視,說的倒好聽,做的卻是那種下三濫的事。
“既然白宗主都已經發(fā)現(xiàn),我也就明說了。”
“在白少爺手臂中的是一種蠱,當然并不是致命毒蠱。”
“只需要12個小時,那蠱完成使命,它就會安然死去,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在聽到蠱字時,白英杰就不淡定了。
毒宗也玩蠱,雖然玩的是致命蠱蟲。
但,對藥用蠱,也略有耳聞。
畢竟,想要獲得宗位之爭的勝利,就必須要知彼知己。
可這藥用蠱,自己嘗試了不知多少次,卻沒有一個能成功的。
多方打探下,就算是藥派,也沒有使用藥用蠱的記錄。
可想而知,這事要不然是假的,要不然就是那種特別高深的層次。
自己并沒有辦法,達到那種境界。
“是我白某人誤會了,還請你多多見諒。”
白英杰站起來拱了拱手,表示自己的歉意。
隨后話鋒一轉,再次問道:“想必閣下幫我,是有事相求吧,不妨說來聽聽。”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我主希望,毒宗歸順于主。”
斗篷人話音剛落,毒宗上下所有人,將其團團圍在中間。
一個個面露殺意,恐怕只要白英杰一聲令下,便會一擁而統(tǒng)領其殺死。
然而,那斗篷人卻非常的鎮(zhèn)定,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白宗主,你以為這宗位之爭,你能贏?”
“恰巧就算是贏了,也會完全的葬送在陳君臨的手中。”
“都是聰明人,陳君臨和白靈的關系,我想你不是不知道吧。”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何選擇還得看白宗主您了。”
隨后,斗篷人再次消失,原地只留下一封信。
很快被手下,交到了白英杰手中。
上面寫著“想通拆”三個字。
解開白成身上的穴道,白英杰回到了臥室。
正如那斗篷人所說的那樣,宗位之爭后,自己必定要去找陳君臨的麻煩。
此仇不報,難安毒宗之心。
如若不然,長此以往,必生事亂。
因為,在陳君臨插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種下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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