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大酒店已經(jīng)被安爵包場,安家大部分人已經(jīng)到場。
安錦繡捏著筷子:“小七怎么還沒有到啊,我都快餓死了?!?br/>
安錦瑟戳了戳她的腦門:“吃,吃,吃,就知道吃?!?br/>
“四姐,你說這話我不樂意了,小七請我們來不就是讓我們來吃美食的么。”
安錦瑟則嘆息道:“哎,你出去的時候可千萬別說跟我是雙胞胎,丟人現(xiàn)眼的?!?br/>
安錦繡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咱倆長得一模一樣,我不說別人也能猜到啊?!?br/>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唱雙簧呢?”
安錦繡大大咧咧道:“我這不看到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等著,太無聊了嘛?!?br/>
安老爺子撩了撩眼皮:“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怎么還沒點正形?”
安錦繡已經(jīng)跟宋氏集團的太子爺宋子瑜訂婚了,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家又對這婚事滿意,估計到年底就要完婚了。
安錦繡吐了吐舌頭:“子瑜才不嫌棄我呢。”
“哎吆,你就仗著子瑜寵你吧?!?br/>
眾人正說笑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打開了,只見安爵拽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而那個女人儼然是那晚發(fā)瘋的女人。
安老爺子的臉上露出了慍怒,屋內(nèi)的人都是善于察言觀色的主兒,見安老爺子變了臉,誰也不敢出聲。
安風(fēng)魯厲聲道:“小七,你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往這里帶!”
安爵不理會父親的咆哮,他很紳士的為云初拉開椅子,摁著她的肩頭坐下。
云初飛快的掃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根本就沒有不念跟阿夏的身影,她低聲道:“阿夏跟念念呢?”
安爵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急,她們一會兒就過來。”
安風(fēng)魯怒聲道:“小七,你到底搞什么鬼?”
安爵淡然的坐了下來:“沒什么,我就是想讓大家跟我一起慶賀一下,還是上次壞了二叔的好心情,我今天另擺宴席,給他賠罪。”
“我畢竟是長輩,怎么可能生晚輩的氣?”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云初的身體忽然繃緊,隨著他腳步靠近的聲音,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安爵起身在云初身旁將椅子拉開:“二叔,我們就等你了?!?br/>
蕭墨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他淡然的坐下來拿起了菜單:“都點好了?”
安爵一直盯著他,試圖在他看上看出一絲異樣:“對,點的都是二叔最喜歡的海鮮?!?br/>
安錦繡插科打諢道:“小七,你偏心眼,怎么光點二叔喜歡的?”
安爵笑了笑:“也有五姐喜歡的蟹煲飯?!?br/>
安錦繡一聽,瞬間眉開眼笑:“還算你小子有良心?!?br/>
海鮮陸續(xù)端了上來,只是飯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除了安錦繡這個吃貨吃得不亦樂乎,其他人都一副如坐針氈,小心翼翼的表情。
云初更是坐立不安,她接近筷子的手微微顫抖,甚至不小心落在了地上。
處于禮貌,蕭墨彎腰為她撿筷子,她也趁機彎下了腰,兩人的手重疊在了一起,她壓低聲音道:“今晚是一場鴻門宴,你快走!”
蕭墨冷笑道:“你該關(guān)心的是安爵,而不是我這個二叔。”
兩人起身后,蕭墨重新給她拿了雙筷子遞給她。
她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安爵忽然放下了碗筷,扭頭看向蕭墨:“二叔可吃好了?”
蕭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含笑看著他:“怎么,小七要開始表演了?”
所有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放下了筷子。
只有安錦繡的手里還捏著蟹腿,安錦瑟猛然把她手里的蟹腿打掉,她一臉委屈:“小七,你不就是讓我們來吃飯的?”
“吃飽喝足看場戲消化消化,豈不是更好?”
“小七,你什么意思啊?!?br/>
“五姐稍安勿躁。”
安爵忽然轉(zhuǎn)身,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立體投影儀,摁開了上面的摁扭,只見墻面上出現(xiàn)了幾個人的頭像,奇怪的是他們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當(dāng)時二叔說是這幾個編號的雇傭兵救了他,可是我花錢從雇傭兵的內(nèi)部查到了這幾個編號,奇怪的是他們所對應(yīng)的人并不是二叔身邊的那幾個人。”
安爵瞇眼看向蕭墨:“二叔,你不打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蕭墨一臉淡然:“誰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對他們而言,這些蟄伏在暗處的過去就是傷疤,為遮掩傷疤而說謊,是人之常情?!?br/>
他果然是小看了安爵這小子,他竟然想到從劉副官一行人的身上下手,好在在離開c國之前,他已經(jīng)銷掉了這幾人的所有資料。
“好,就算二叔說的對,可這又算什么?”
只見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幾張照片,劉副官幾人坐在軍用車上,正好跟安風(fēng)掣的車子擦肩而過。
蕭墨想起來了,這是他帶著兄弟情去冰海搗毀暗魈地下城堡回來時的照片,那個時候他恰好跟安風(fēng)掣擦肩而過,幸運的是,那個時候他低著頭,他的臉并沒有再照片上。
“二叔早前就跟這幾個人接觸過,而這幾個人偏偏是二叔的救命恩人,你說巧不巧?”
云初的心懸了起來,當(dāng)她看清照片的時候,她清晰的看到了蕭墨的輪廓,雖然他只是低著頭,可她還是認(rèn)出了她,但是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安風(fēng)掣身上的時候,眼眸中一片迷茫,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兩個長相相似的人。
她瞬間明白了什么,安風(fēng)掣應(yīng)該是跟蕭墨在某方面打成了一致,所以他才以他的身份來到了w國,如今他的身份就要敗露了,他該怎么辦?
云初莫名的為蕭墨提起了心。
蕭墨一臉淡然:“是,我跟他們合作過,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在某些國際大案中,官方跟雇傭兵合作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br/>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案子,讓叔叔你放棄原則,跟幾個雇傭兵合作。”
“這是軍事機密,不能告訴你?!?br/>
安爵忽然笑了起來:“那你的身份也是軍事秘密嗎?”
蕭墨撩起眼皮,目光淡然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犀利:“小七,你想說什么?”
“你根本就不是我二叔!”
他的話音剛落,屋內(nèi)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安風(fēng)魯站起來抽了兒子一個耳光:“小七,快點像你二叔道歉!”
“爸,他根本就不是我二叔!”
“你胡說什么!”
安爵冷冷的看向蕭墨:“好啊,你敢跟我去做dna檢測嗎?”
有些人就是長得想象,可血統(tǒng)到底是不同的,dna檢測是最簡單粗暴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