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爵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他跟二叔最親了,只要他一開口,二叔從來就沒有拒絕過他,可是這次自從他回來之后,整個人就冷冰冰,兇巴巴的,甚至總用冷颼颼的眼神審視他,那模樣好像是一只被搶了肉骨頭的狼,陰森森的盯著對手,令人毛骨悚然。
既然二叔不肯幫他,那他只好親自去領(lǐng)人。
安爵把公司的大小事宜交代給王秘書就匆匆的登上了飛機。
……
蕭墨掛掉了電話,他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安風(fēng)掣之前的副官凌峰見他的神色有些異樣,便試探的問道:“是不是七少打來的?”
蕭墨點頭,他對這個安爵著實喜歡不起來,特別是看到他跟那個身影站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里像是燃燒了一團火,良久才壓下去。
“看來老爺子要如愿以償了。”
蕭墨冷厲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說什么?”
“喔,沒什么,安中將,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們下午就可以回去了。”
凌峰最怕看到蕭墨那雙眼睛,似乎那眸光里的凌厲能夠?qū)⑺睦锏南敕ㄅ傥龅猛笍兀螞r做這件事情,老爺子對他再三叮囑過,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特別是安中將。
他雖然不知道老爺子的用意,但是老爺子對他有恩,當(dāng)年如果不是他讓自己跟在安中將身邊,就沒有他的今天。
凌峰走出去后,蕭墨總覺得他剛才那一番話暗藏玄機,他隱約的覺著這件事情應(yīng)該跟安爵所托的事情有關(guān)。
此時大使聽云初說她是安氏集團的人,便在辦公室里召見她,想要詢問一下詳情,畢竟安氏無論是在商業(yè)領(lǐng)域還是在軍政領(lǐng)域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的人,自己得罪不得。
“云小姐,你說你是安氏集團的人,那你在公司擔(dān)任什么職務(wù)?”
云初心思通透,她見慣了這些勢利眼的人,很顯然對方這么問就是在心里估價,如果她值得他付出,他會立刻給她一個臨時通行證,安全放行,在b國或走或留全憑她個人的決斷,可倘若她對他而言沒有一絲一毫的利用價值,他是不會伸這只手的。
云初淡淡一笑:“我是爵爺?shù)呐笥眩軜s幸在三年前被爵爺帶入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榮升為秘書總監(jiān)。”
大使意領(lǐng)神會的看了她一眼:“三年便升為秘書總監(jiān),云小姐好手段啊。”
這飛快的晉升速度只能說明兩個問題,要么是這女人本事過人,要么就是她跟安爵不是普通朋友,可偏偏云初長得這么漂亮,男人更愿意往后者的方向想。
大使臉上的笑容立刻變得親切了:“云小姐,您放心,稍后我會為你安排臨時證件的事情。”
“那多謝了。”
云初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心里卻是發(fā)虛的,她剛才那段話算是承認了她跟安爵的緋聞,不過非常時期當(dāng)以非常手段,否則不知道她還要在那個小屋里待多久。
此時大使館的電話響了,大使起身去接電話,當(dāng)他放下電話的時候,臉色微變,隨即有些不自然的坐了下來。
“云小姐,您恐怕要多在這里滯留幾天,等那邊把您的材料發(fā)過來,我才能放您離開。”
云初微微皺眉,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怎么頃刻間就變了臉?到底是誰給他打了電話?
云初到底是心思通透的,頃刻間她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看來那個陷害她的人身份不低,竟然連大使都要聽從他的命令,那這個地方她是待不得了。
云初依舊面不改色的笑道:“大使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剛才給您打電話的貴人是誰?”
大使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房間內(nèi)尷尬的氣氛。
云初猛然起身把電話搶了過來,她有一種預(yù)感,這是她最后的機遇了。
大使生怕自己與貴人的秘密敗露,連忙起身去搶電話,卻被云初一腳踹開了。
他躺在地上摁下了報警器:“救命,救命,有人襲擊我!”
云初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可是奇怪的是,電話那邊只有微微喘氣的聲音,聽上去像是男人的聲音。
她顧不得這么多了,語速飛快的說道:“我現(xiàn)在被拘謹在大使館,請你來救我,我會給你高額的報酬。”
那邊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音。
云初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大使館的武裝人員已經(jīng)持槍沖了進來。
云初不得不將電話放在桌子上,緩緩的將手舉起來。
大使一看自己的人來了,頓時耀武揚威起來,他走到云初面前,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碧池!”
云初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含笑看著他:“大使先生,安老爺子說你是個廢物!”
大使顯得十分狂躁:“安先生會對我的辦事效果滿意的!”
云初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就被那群人押進了小屋。
大使這才看到桌子上的電話還沒有扣好,他走過去拿起電話:“喂?是安先生嗎?”
回答他的卻不是安風(fēng)魯?shù)穆曇簦@聲音像是穿透風(fēng)雪的冰棱,令人渾身發(fā)寒:“你打了她?”
這聲音太恐怖了,似乎能夠穿透電話將他的耳膜撕破,他嚇得手一抖,連忙把電話扣上了。
這么說,打電話的人并不是安先生,剛才云初那么說只是為了詐他?
大使頓時有些氣惱,他竟然上了那個女人的當(dāng),但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是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那間房子的。
云初被那些持槍的武裝人員推搡進狹小的房間,當(dāng)她借著微弱的光芒看清屋內(nèi)的情形時,才發(fā)現(xiàn),她走進來的并不是原來那個房間。
只見房間里厭惡繚繞,幾個女人正陶醉的吸著用空礦泉水瓶子做的簡易煙壺,里面的白煙不是普通的煙,而是大麻。
剩下的那幾個人顯得一臉陶醉,云初立刻捂住了口鼻,她這一動作無疑與房間內(nèi)的人格格不入,立刻激起了她們的憤怒。
躺在地上的女人又胖又黑,她應(yīng)該是這是十幾個人的頭頭,她朝著云初勾了勾手指:“新來的,你過來。”
云初一動也不動:“對不起,我對這個沒有任何的興趣。”
那大姐大顯然不高興,她冷笑道:“看來你還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
她立刻扒下了自己的衣服:“要么跟我一起嗨,要么讓我嗨,二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