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立刻命令乘風(fēng)鎖定傳聲器的位置,乘風(fēng)打開筆記本,手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很快找到了傳聲器所在的位置:“老大,在e國老化工場。”
蕭墨立刻跳上越野車,帶著自己的人朝著那個方向一路奔馳 ,他的心里想著念著的都是云初的安危,如果她有任何的意外,他這輩子都不會原來自己,他曾經(jīng)承諾過,這輩子都不會讓她經(jīng)歷在暗魈那樣的噩夢。
蕭墨像一個瘋子一樣,車子急速的奔馳在路上,引得罵聲四起,警笛聲陣陣。
此時正值暑夏,暴路癥特多,他們瘋狂的摁著鳴笛,或是探出頭怕打著車門,扯著大嗓子叫罵:“瘋子!急著去死??!”
“不要命了,想死死遠點,別拉上我們!”
“張狂什么,開個軍方越野車就牛逼了,我爸還是李剛呢!”
蕭墨一邊飛快的轉(zhuǎn)著方向盤,一邊對副駕駛上的劉副官說道:“把這些人都記住,特別是他爸是李剛那個,我很快就讓他叫爺爺!”
劉副官的嘴角抽了抽,自家的老大是出了名的愛記仇,這些人只是自尋死路啊,他默默的掏出了手機對著那幾個暴路癥的人咔咔拍了幾下子,心中暗道,你們要倒霉啊,就算阿爸是天王老子也無濟于事,敢惹老大的人多半是被修理的很慘。
蕭墨一路飆車,終于用最短的時間來到了老區(qū)化工廠,乘風(fēng)拿著自己的筆記本:“老大,就在西南方向往前一百米的距離?!?br/>
蕭墨按照乘風(fēng)提供的位置飛速的趕往那里,等他們加速跑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座藥廠,廠房很破舊,廠房的中央立著一根大粗煙囪的設(shè)備,正有滾滾濃煙從里面冒出來。
劉副官擔(dān)心藥廠里會有埋伏便提議道:“老大,我先帶一部分人進去看看,如果安全的話,你們再進去。”
蕭墨搖頭:“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一分鐘也等不得。”
藥廠的大門緊閉,保衛(wèi)室里還有打瞌睡的保安,蕭墨直接翻墻而入,劉副官他們也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有個偷偷在外面抽煙的職工看到了蕭墨幾人,見他們面生的很,而且氣勢洶洶的,便多嘴道:“喂,你們誰啊,怎么進來的?”
蕭墨直接把人砸暈,把人藏在了隱秘的角落,然后用廢棄的箱子蓋住。
他們找到了倉庫,從倉庫里找到了幾套 衣服換上。
“云初應(yīng)該就在附近,我們分頭行動,主意保持聯(lián)絡(luò)?!?br/>
“好。”
乘風(fēng)撓著頭:“應(yīng)該就在附近啊,怎么就沒有呢?”
蕭墨抬眸打量了一下整個藥廠,正對著他們的是一個大車間,車間后面是包裝好的成品庫,他猛然看向乘風(fēng):“上面是不是顯示傳聲器是移動的?”
“對,那個紅點一直處于移動狀態(tài)中。”
要想到達那個成品庫必須穿過車間,蕭墨擔(dān)心目標(biāo)太大,他便提議自己一個人穿過去。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正在做工的女工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抬起了頭,她們看到一個身穿著藥廠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男人面容俊朗,眼似星辰,而且?guī)е还蔁o法忽視的氣勢,那身普通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有一種男模的氣質(zhì)。
“這是哪道工序上的,怎么這么眼生。”
“哇,好帥啊,一會兒我要去線長那里問問,是不是招了新人。”
他淡定的穿過車間,來到了成品區(qū),此時成箱的藥品已經(jīng)被裝上了叉車,被叉車叉著往返于各道工序。
蕭墨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輛叉車,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幾乎飛奔過去,一腳將叉車司機踹翻,開著叉車沖了出去,他直接把叉車開到了不遠處的水池中,飛快的跳了下去。
只聽轟隆一聲聲響,水珠飛濺,白煙四溢,藥廠的安保人員這才紛紛的趕過來。
他們指著蕭墨:“喂,你給我站住!”
蕭墨記掛著云初的安危,沒時間搭理這些人,便一個飛身翻過了墻。
那些隔著窗戶看到這一幕的女工,眼睛里不停的冒著小愛心。
“天啦,太帥氣了,是007嗎?”
“酷斃了,剛才怎么就沒有錄下來?”
她們似乎已經(jīng)忘了,她們剛剛幸運的躲過了一場劫難,如果不是蕭墨將叉車叉了出去,一旦在成品間爆炸,整個車間都會受到牽連,那將是一副死傷的慘烈畫面。
劉副官幾人成功的跟蕭墨匯合:“老大,找到小嫂子沒?”
“剛才的爆炸聲怎么回事?”
蕭墨俊朗的眼眸中滿是陰沉:“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
對方故意利用云初手中的傳聲器引他出現(xiàn),設(shè)計了這個陷阱,他是關(guān)心則亂,并沒有深想,若不是剛才及時反應(yīng)過來,此刻被炸成肉沫的人就是他了。
此時蕭墨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公用電話號碼,他立刻意識到是云初,迅速的劃開手機:“小妖精,你在哪里?”
他的呼吸是那樣的急促,云初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他的緊張與焦灼:“蕭墨,你怎么了?”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聽到她的聲音,似乎當(dāng)她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他心中的大石頭才穩(wěn)穩(wěn)的落地,這一刻他只覺得她的聲音如銀鈴一般,格外的好聽。
“你沒事就好,把地址告訴我。”
“我在長平街56號路的咖啡館等你?!?br/>
她將電話掛掉了,他拿著手機愣了一會兒,便上了越野車,剛才他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以前他不會放在心上,他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的生死要比剛才驚險的多,可是就在剛才,他的心中浮動著 異樣的情緒,他知道那是眷戀,而讓他生出這份情愫的人就是云初。
咖啡館里放著優(yōu)雅的鋼琴聲,鮮花擺放在桌子中央,是紅玫瑰,紅艷欲滴,散發(fā)著幽香,她忍不住將鼻子靠上去輕嗅著,忽然身后一只胳膊橫在了她的脖頸上:“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