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抓住他的手,張開嘴狠狠的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它?!?br/>
他望著手腕上的一圈牙印低低的笑了起來:“小妖精,你屬狗的么?”
她瞪了他一眼:“你才是!”
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邪邪的笑了起來:“嗯,我是?!?br/>
云初忽然想到了他以前所說的話,他要是狗,那她不就是狗x的?她的小臉騰得一下就紅了起來,狠狠的瞪著蕭墨:“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管好你下邊!不許看別的女人,不許跟別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不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霸道的托住她的后腦狠狠的吻了上去,他似乎將骨子里的不舍與纏綿宣泄在這個綿長的吻上。
“小妖精,老子除了你誰也不要!”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都被你偷走了,我哪里有別的心思去注意別的女人?”
她只覺得一股灼熱的溫度從指間一直如電流一般的流竄到心里,這突如其來的告白還是挺讓她滿意的。
她抱住他,用臉蹭著他的胸口:“蕭墨,我想早點回家,我不想做一只漂泊在外的浮萍。”
“乖,給我點時間,在這期間你記住我說的那句話,想我,念我,信我,至于其他的事情不要去看,也不要去聽。”
云初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好,我向你發誓,想你,念你,信你。”
盡管蕭墨的心中百般不舍,他還是要督促她上路,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短發:“云小刀同志,你該上路了。”
他幫她把重重的軍用包裹背在身上,細細的為她整理著衣衫,萬般的不舍。
她跳下車,隔著車窗與他吻別:“等你接我回家?!?br/>
“好。”
他扭頭對老三老四吩咐道:“照顧好她,如果她有一丁點的閃失,我拿你們試問?!?br/>
“老大,你就瞧好吧,誰要敢動小嫂子,我揍不死他丫的?!?br/>
“老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嫂子的,絕不讓任何男人,甚至雄性動物占小嫂子的便宜?!?br/>
蕭墨冷幽幽的加了一句:“還有女的?!?br/>
兩人的嘴角抽了抽,他們把這一茬給忘了,現在小嫂子束了裹胸布 ,又剪了短發,連臉都抹成了小麥色,再加上那副低音炮,完全是一瘦弱美男子的既視感,他們要防的是那些花癡女人。
看著三人朝著隊伍集合,蕭墨過了片刻,看了看腕表,這才下車。
集合的隊伍一看到一身軍裝,正氣凌然,鐵骨錚錚又帥氣無敵的上將大人,瞬間精神抖擻,特別是那幾個女人簡直是眼冒小星星。
蕭墨按照正常程序對大家進行訓話:“作為c國保和部隊的成員,你們每一個人都應該感到榮幸,我希望你們能夠保持良好的軍容軍德,做好軍人的本職工作,不忘初心,時刻牢記自己就是c國的顏面!”
這一番鏗鏘有力的言辭聽得那些士兵熱血沸騰,只是他們如王者一般盛氣凌人的上將大人忽然語氣 一轉:“我不希望保和部隊里傳出任何的花邊消息,c國派你們前往s國是為了維護正義與和平,而不是解決個人問題的,你們聽明白了嗎?”
士兵們 面面相覷,雖然部隊里有說不允許士兵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談戀愛,但是實際上上級領導都會顧及到當兵苦,當兵累,當兵的解決個人感情問題的機會不多,都不會把這一條提到明面上,很多領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但是像蕭上將這樣把這件事情反復重申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
云初的嘴角抽了抽,他這是在提前幫她滅掉花花草草么?
蕭墨訓話完畢,目送著隊伍登上飛機,事實上他的目光一直游離在云初的身上,心中暗道,小妖精,保重,我會盡快的接你回家。
此時一雙陰冷的眼睛一直如鷹隼一般盯著蕭墨,直到他上車離開。
車窗緩緩落下,車內露出慕沉那張陰沉的臉:“馬上把此次保和人員的名單給我弄到手,特別是那幾個女軍醫,我要一一審查。”
“你覺得他會將她藏在這這批士兵之中?”
“蕭墨狡詐的像只狐貍,這樣不無可能。”
他抬手握住花洛的下巴,警告道:“這次如果你再把事情搞砸了,我會讓你死的很慘?!?br/>
花洛垂下眼簾:“我當時幫她只是因為她認出了我,以此為要挾?!?br/>
慕沉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洛洛,最好是這樣?!?br/>
花洛不著聲色的將臉偏側,眼眸中閃過一絲嫌惡。
慕沉沒有想到自己一回到慕家迎面就被慕冷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只打得他眼冒金星,慕冷的手杖狠狠的砸在他的背上,入骨的疼痛感傳來,他梗著脖子不服氣的看著自己的親爸:“爸,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嘩啦一聲,一疊資料砸在了他的頭頂,他仔細看了看,這些資料正是他想要調查的保和部隊的士兵資料。
他正要問為什么,卻見蕭墨冷靜淡然的從樓上走下來,他瞬間明白了,原來他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被蕭墨的得知,而慕冷不過是在施展苦肉計。
果然,慕冷的手杖砸下來的越來越狠:“混賬東西!蕭墨是我最得意的門生,現在自然心甘情愿的跟我站在一起,你做這種事情不是離間我們之間的師生情分嗎?”
慕沉眼眸猩紅的瞪著蕭墨,磨牙道:“爸,我知道錯了?!?br/>
“呵!還不快向蕭墨道歉!”
蕭墨卻優雅高冷的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水慢慢的品著:“不急,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我怎么好意思打擾。”
蕭墨不說停,慕冷只能硬著頭皮打下去,直到慕沉的后背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蕭墨這才將茶杯放下:“恩師注意身體,不過是道個歉的事情,何必這么大費周折?”
慕沉倒抽著冷氣,低下高貴的頭顱:“蕭上將,抱歉,冒犯了。”
蕭墨起身拍打著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塵:“你最應該道歉的是被你誤殺的妹妹,難道你晚上的時候就沒有夢到她那張滿是血跡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