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比武(下)
樁下傳來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就連丁允朋都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連鞋中暗藏的鞋刃都使用了出來,再想喝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事出忽然,彭云也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如此的險境。等彭云反應過來的時候,兩把冷森森的鋒刃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腕邊緣。他明白如果此時縮手,即使手腕能躲過去,雙手的手指也難**被利刃旋絞而寸斷的厄運。
不及多想,猛吸一口氣,彭云終于拿出了自己一直隱藏的真夫,他雙眉一挑,眼中閃過兩道厲芒,太陽竟然微微的鼓了起來,雙手在瞬間變成了淡淡的紅色,看上去仿佛膨脹了一些,手腕一翻,彭云堅決果斷地迎向了旋削而來的利刃。丁允朋一聲驚呼還沒出口,彭云的雙手已經(jīng)和丁紋錦腳上的利刃撞在了一起。
丁允朋預料中的慘叫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一聲清脆的相撞聲傳來,彭云身體晃了一下,腳下紋絲沒動,雙手手掌心中赫然出現(xiàn)了一道長有兩寸許的淺淺白印,然后迅消逝不見,看上去和原來沒什么不一樣。
“鐵砂掌!”
丁允朋一時間竟忘了自己的身份,驚叫出聲,身邊的幾個弟子聞聽鐵砂掌的名字都漏出了驚異之色。也難怪他們這樣失態(tài),彭云剛才用的竟然是武術界幾乎已經(jīng)失傳的鐵砂掌。
鐵砂掌,歷史悠久,是在武俠小說中出鏡率最高的武之一,本身是一種非常霸道的掌,在中國的傳統(tǒng)武術中一直是一種富有傳奇色彩的夫。因為這種夫練成后能用雙手徒手對博利刃而毫無傷,而且能以赤手抓起燒紅的鐵鏟而安穩(wěn)無恙,其實應該算是以外家為主的硬的一種,不過練習鐵砂掌非常不易,要經(jīng)過揉鐵球、捋麻辮、翻鐵砂等困難之極的基本訓練,還要有相應的內口訣,才能事半倍,否則不但練不成鐵砂掌,還會損害到身體。
正因為如此,所以武術界練習鐵砂掌的人越來越少,近乎已經(jīng)絕跡。誰也想不到,彭云竟然練成了這幾乎絕跡的鐵砂掌,而且還好像力不淺。人們感覺彭云身上未解的迷太多了。
丁紋錦悶哼一聲,身體向后彈飛出去,落在兩根梅花樁上,巨大的沖力讓她不由得又向后退了一步,結果一腳踩空,向后仰倒下去,一頭撞向身后的一根梅花樁,這要是撞上肯定是頭破血流的結果,她可不會少林的鐵頭。
彭云眼角一掃,一眼就看到了丁紋錦危險的現(xiàn)狀,雖然他對丁紋錦的做也很有些惱火,但畢竟看在丁允朋老人家的面子上,怎么也不能讓她出危險。于是向前一撲,伸手抓住了丁紋錦的小手。
丁紋錦猝不及防下,手忙腳亂,彭云的手伸出來她下意識的一把握住,身體懸停在了半空中,但隨即就醒悟過來,抓住彭云的手一抖,甩**了彭云的拉持。彭云沒有想到丁紋錦會來這么一手,一時間被抖的身體向旁摔去,后背重重的砸在一根梅花樁上,梅花樁都顫了一顫,彭云就覺得后背像被人重擊了一掌,郁悶的想吐血。
甩**彭云后,丁文錦這才覺得出了口惡氣,但隨即明白過來,尖叫一聲,繼續(xù)向梅花樁撞去,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剛才太沖動,不該將彭云拉自己的手甩**了。但為時已晚,眼看頭就要撞擊在木樁邊緣的棱上。
一道人影撲來,丁紋錦覺的自己身體一軟,身體向下摔去的勢頭停止了,冷靜了一下心神,她這才現(xiàn)自己被人抱在了懷里,一股男人的陽剛氣息讓她感覺的心慌意亂。
“誰,誰這么大膽,竟敢抱我?”從來沒有被男人抱過的大小姐丁紋錦有些惱怒,不由回頭看去,只見抱住自己的人二十來歲,臉上掛著那幅招牌式的微笑。
正是剛才被自己甩**手的彭云!
“別亂動!”彭云制止了正要掙扎的丁紋錦。丁紋錦這才現(xiàn)自己躺在彭云的懷里,彭云則雙腳蹬住兩根梅花樁,一只手抱住自己,另一只手伸出支撐在頭前的梅花樁上,身體懸在空中。
躺在彭云懷里,丁紋錦就覺得感覺身體軟軟的,心也跟著煩亂了起來,下意識的扭動了記**體。
“靠,這小妮子這不是讓我犯罪呢!”感受到丁紋錦的扭動讓自己的心中產(chǎn)生的劇烈反應,彭云攬住丁紋錦的手不由得動了動,想緩解一下自己的感覺,沒想到正好放到了丁紋錦隆起的胸前,雖然丁紋錦才剛剛成年,但常年的鍛煉讓她的身材**的遠比她的年齡成熟的多,而更多了一些同齡少女所沒有的彈性和**,。
“呀!”或許是彭云的動作刺激了她,丁紋錦猛烈的一陣扭動,甚至還的在彭云的身上顛了顛。彭云再也支撐不住,手一松從梅花樁上落下來,兩個人落在地上,砸起了一地的塵土。
“還好,一點都不痛!”丁紋錦從地上爬起身,奇怪的看了看自己,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沒有被摔痛,一回頭看到了地上摔在下面的彭云,明白了過來。
“你是不痛啊,由我當墊子你會痛嗎?”彭云揉著**從地上爬起身,撣帚身上的塵土,然后轉向丁紋錦:“你沒事吧!”。
丁紋錦怔了一下,忽然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彭云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被扇在了臉上,打得他眼前出現(xiàn)了許多燦爛的星星。
“流氓!”丁紋錦想起剛才的情形,臉一紅,罵了一句,轉身跑進了別墅樓中。
彭云傻立在原地,一臉委屈的望著丁紋錦跑進了別墅,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心中只能自認倒霉。
“孩子,怎么樣?”丁允朋走了過來,剛才的一幕他也多少看到了一些,不過對于這種人老成精的家伙,當然知道什么時候該問什么。
“丁叔叔我沒事,讓您費心了!”彭云苦笑著,他知道自己和女人交手就會犯一些錯誤,所以對于丁全文紋錦的刁蠻也沒放在心上。
丁允朋見彭云沒有事情,于是放下心來,吩咐人拿來換洗的衣服,讓彭云換下一身塵土的衣服,讓人去洗,一邊和彭云走進了別墅的客廳。
彭云一邊走著,一邊趁人們不注意,偷偷的將手放進后背的衣服里,輕輕的揉搓著,衣服掀起間,后背上一道紫黑色的印痕顯得十分觸目驚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