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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著她的頭,他也跟著蹲下。
“喂……”拉拉她的手,拉不開,她捂得更緊了。
蹲著有點兒累,還是站起來,猛然站起身,電梯突然間搖晃了一下,燈滅了,電梯也停了。
眼前一黑,穆妍放開捂著臉的手,電梯里伸手不見五指。
停電了?
怎么會遇上這種事?
腦海中竄上來一個念頭,沒好氣的問:“又是你安排的?”
難道他以為把她關(guān)在這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地方,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做夢!
騰的一下站起來,全身戒備,雖然什么也看不見,可是豎著耳朵聽周圍的動靜。
如果他要非禮他,就讓他斷子絕孫當(dāng)太監(jiān)。
今天她腳上的這雙皮鞋可是相當(dāng)?shù)暮觅|(zhì)量,防水底厚厚的很硬,似乎就是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一般合適。
“我懶得安排,老天會幫我安排?!闭媸欠怂?,什么都往他身上推,他還有正事要去做,被關(guān)在電梯里很無奈,真是浪費時間。
“你快叫他們把電梯打開,關(guān)在電梯里很難受。”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閑得慌,做這么無聊的事。
穆妍的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人在使勁拍,電梯里的急救電話就響了,莫澤豐摸索著過去拿起電話。
“有兩個人,對,盡快,嗯!”
掛了電話,莫澤豐沖著穆妍所在的方向說道:“外面的人讓我們等一下,大概要二十分鐘?!?br/>
“不是你安排的?”就算停電不是他安排的,其他的事絕對是他安排的,錯不了,也不算完全誤會他。
“說不是,你信嗎?”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懶得和她解釋那么多,反正她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是他,何必再多費唇舌。
黑洞洞的很沒安全感,穆妍掏出了手機,打開蓋子,眼前才算有了一絲光線。
這才想起還沒給薛靖錫發(fā)短信報平安,還好手機有信號,趕緊給他發(fā)一條,免得他擔(dān)心。
短信剛發(fā)出去,莫澤豐就湊了過來。
“你給他發(fā)短信???”明知故問,只因為心里不舒服。
“是??!不可以嗎?”往旁邊退了幾步,能離他有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
“可以,這是你的自由!”他也摸出了手機,發(fā)了一條長長的短信,里邊全是他想說的話,句句發(fā)自肺腑,讓他說,他是斷然說不出口的,只能用這種方式傳達。
頃刻間,穆妍的手機就響了,看清號碼,就像罵人,他真的很無聊!
連看也懶得看,直接刪除。
莫澤豐還等著她看了短信以后會對他說什么,可是什么也沒等到,忍不住開口問:“你怎么不說話?”
“有什么好說的?”她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句,玩著手機游戲,漠視他的存在。
“你不高興?”看來他錯了,她從來就沒有愛過他,頹然的放下手機,呆呆的看著她,回想過去的點點滴滴,那絕對不是他的錯覺,她是愛著他的,不然也不會看到他就緊張,更不會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他還在她的房子里看到過一本雜志,上面就有他的采訪,這絕對不是巧合。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高興!”她繼續(xù)玩兒游戲,可是他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想忽略也忽略不掉,難道就不可以不看她嗎?
闔上手機,又恢復(fù)一片黑暗,這下他看不到她了。
心里舒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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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言語,失望的看著她的方向,有擁她入懷的沖動,更想吻她。
好久不曾品嘗她口腔里的芬芳,還有她軟軟的身子,抱在懷里,不僅僅是身體的享受,更是心靈上的慰藉。
她卻總是在排擠他,和她不愛的人結(jié)婚也不答應(yīng)他的求婚。
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她面前就會產(chǎn)生的挫敗感,越是得不到,越是戀戀不舍。
只有她拒絕他,也只有她,才能讓他煞費苦心。
胸口堵著氣,想要懲罰她。
將電腦包放地上,就朝著她的方向撲過去,一把就把她攬在了懷里,緊得密不透風(fēng)。
“流氓,混蛋,放手……色狼,滾開……”突然被莫澤豐禁錮在懷中,連手也失去了自由,穆妍大喊大叫,想踢他,可是被緊緊地壓在墻上,連腳也抬不起來。
臉對著臉,呼吸纏繞著呼吸,穆妍驚慌的別開臉,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又濕又熱的吻,帶著危險的氣息,將她逼得無處可逃。
他的唇順著她的臉頰下移,細(xì)細(xì)碎碎的灑落,最后停在她光潔的脖子上,使勁地吸允,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記。
黑暗中,看不見,可是他可以肯定,一定會有許多漂亮的草莓已經(jīng)生長在了她的粉頸上。
“該死……你快放開我……”穆妍艱難地承受他留下印記的過程,天,他是吸血鬼嗎,為什么一直在她的脖子上啃?
酥酥麻麻的癢遍全身,穆妍的身子不住地顫抖,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想要掙脫他的嘴唇,可是他卻把她抱得那么緊,手臂那么有力,身體那么強壯。
她身體的香味讓他沉醉,讓他的心神蕩漾其中,漸漸地迷失。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真想立刻就要了她。
黑暗的電梯內(nèi),他的喘息格外粗重,而她反抗的呼叫斷斷續(xù)續(xù)的回蕩。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誰也救不了她。
他的熱血在沸騰,滾滾的浪潮席卷了她,避無可避的吻鋪天蓋地。
離開她粉嫩的頸項,動情的說出這世界上最醉人的三個字:“我愛你?!?br/>
怔了怔,當(dāng)這三個字再次從他的口中吐出的時候,穆妍有些相信了,也許他真的愛她。
他愛了她多久?
和她一樣久嗎?
這份感情從四年前開始,同時也被他無情的抹殺在了四年前。
心好痛,呼吸越發(fā)的困難。
鼻子好酸,眼睛好漲,想哭,想為自己這四年里無望的愛情痛哭一場。
久久聽不到她的回應(yīng),他又深情的說了一遍:“我愛你?!?br/>
對于這份愛,她能說什么?
做不到坦然的接受,只因為在四年前,他就明確的告訴過她,他可以養(yǎng)她一輩子,但是絕對不會娶她。
在他的眼中,她就如此的卑微,不配做他的妻子。
好吧!
她忍著心痛,對自己說,一定要讓他后悔,后悔當(dāng)初說那樣的話。
就算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又如何,他依舊沒有想過把婚姻給她。
心死,情滅,卻真的做不到不在乎。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身體就像墜落的羽毛一般,沒了支持,迅速地往下滑落,而莫澤豐的手臂承受了她所有的重量,緊緊地抱在懷里,愛憐的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希望她可以聽到他的心聲。
他愛她,已經(jīng)不能再沒有她!
措手不及的眼淚頃刻間落下,在她回過神來之前,已經(jīng)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她不要他的愛,不想要,為什么還要給她?
感覺到懷里的人在抽泣,心揪得緊緊的,心疼的伸手覆上她的臉蛋。
“怎么哭了?”
淚水落在他的手心,灼燙的是他的心。
不喜歡看她哭,最喜歡的,是她的笑。
“我討厭你……討厭你……”壓抑在心底的情緒徹底的崩潰,她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淚,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要你愛我,我恨你……恨死你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達什么,嘴里吐出的話,都是反反復(fù)復(fù)的胡言亂語:“我討厭你,恨你,不想見你……滾開……”
“好了,不要哭,我知道你愛我,有什么委屈就說出來?!毕掳头旁谒念^頂上,聲音溫柔得像山澗的泉水,緩緩地流淌入心。
她的委屈太多太多,每當(dāng)遇到困境的時候,她多么希望他就在身邊,可以向他訴說,更可以得到他的安慰,可是,他不在,獨自在異國他鄉(xiāng),只有殘留在腦海中的影子,是她堅強面對困境最大的動力。
“莫澤豐,我恨你!”她咬著牙,絕口不提她心中的愛。
沒有愛,哪里來的恨?
四年無望的等待,就在她選擇了放棄之時,終于等到了他的愛,可是,她不想要了,只想平平靜靜地過完下半輩子。
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忘了他。
十年,二十年,她一定可以做到。
“好吧好吧,你很我,也同樣愛我,是不是?”埋頭吻上她的臉頰,將那些心酸的眼淚吻去,讓他也體會一下她心底的苦楚。
四年前他就錯了一次,這一次,他不能再錯下去,做了一個對的決定,就要付諸行動。
他愛她,已經(jīng)愛入骨髓,此生也無法從中抽離。
電梯里的燈亮了,兩個人都睜不開眼睛,在片刻的適應(yīng)了以后,才看著彼此,在波光粼粼的眼底流動的,是無盡的愛。
“我恨你!”緊緊盯著他,似要把他刻在心間一般。
“恨吧!我會加倍的愛你?!彼淖旖呛?,知道她又在心口不一。
難道承認(rèn)自己的愛就那么難嗎?
他不覺得,心里的話說出口,反而輕松了。
“嫁給我?!?br/>
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心貼著心。
他是真的要娶她。
“不嫁!我要嫁的人是薛靖錫?!辈恢挥X,說話的語氣也軟了,當(dāng)她驚覺時,已經(jīng)一點一滴的沉淪在了他眼底的柔情當(dāng)中。
“不可以嫁,如果你敢嫁給他,我一定會把你搶過來,你知道,我做的到。”他笑得得意洋洋,好像他已經(jīng)是贏家,她終究逃不出他的手心。
“你是壞蛋!”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把他的戒指還給他,把我的戒指帶上,乖,聽話!”連哄帶騙的摘下了穆妍手上的戒指,將他買的那一枚套在了她的手指上,抓著她的手,滿意地左看右看,還是這枚最適合她。
盯著自己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換上了他的那枚戒指。
壓下心底的喜悅,板著臉說:“真難看!”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不喜歡你就自己再設(shè)計一枚?!彼?dāng)時也看到她喜歡,才會買下,不過她應(yīng)該會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