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蹭的雪白的肌膚上染上一層紅霞,他抿著唇生氣的將她放到床上。
脫離了懷抱的蘇胭側(cè)躺在床上,眉心緊皺,除了時不時逸出的痛苦悶哼以及緊抓著床單,凸起黛青色血管的手背,誰也看不出,她是被下了某種烈性的藥。
“咚咚咚——”
老肖膽戰(zhàn)心驚的站在門外敲門,小聲問:“蘇、蘇小姐,請問您還需要我?guī)湍袀€干凈的男人么?”
話音未落,便從門縫里竄出一道火舌,差點沒把他燒著。
“滾!”
清越的少年音,喉嚨里染上了幾分低啞。猶如上好的樂器,在夜色里格外動聽。
老肖嚇了一跳,茫然的轉(zhuǎn)身。
怎么回事,蘇小姐房間里怎么有男人?
……
“喂,你想要找別的男人是么?”
眉眼漂亮的少年俯身,委屈的質(zhì)問。
可惜對方是否聽進去了,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難道我不可以么?我也是男人啊——”他又哼了聲,望著蘇胭的眼神,格外的炙熱。
像是要一口吞下她似得,無端帶上幾分屬于獸類才有的兇狠暴戾。
直到此時,一直溫順如寵物的小狐貍,才顯露出幾分本能來。
他冰涼的手指碰了下蘇胭的臉頰,一片滾燙。
蘇胭卻瞇起眼,舒服的蹭了蹭他的手背。
轟——
小白腦海一片空白,這、這個女人,是在沖他撒嬌嗎?
面頰紅的滴血,呆愣的瞬間,長忽然被一只纖細漂亮的手給攥住,快朝下一拉。
唇被堵上。
“小白……”
唇齒間,低聲逸出一個名字。
小狐貍化為的少年,那雙烏黑瀲滟的眸子,瞬間彌漫上一絲紅光。
再也沒有絲毫猶豫……
……
清晨,別墅內(nèi)靜悄悄的。
二樓某個房間里,卻響起女人沙啞到極致,帶著冷笑的聲音。
變成了巨大異獸的狐貍乖覺地伏在女人的腳邊,討好的用柔軟的毛蹭了蹭她的腳趾,喉嚨里逸出一絲嗚咽。
“長本事了嗯?”
“還裝死?”
蘇胭一腳踢過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咬牙切齒,手里把玩著那把閃爍著寒光的唐刀。雪白的腳踩在它的背上,感覺一抬腳骨頭像是要斷了一樣。
“你能耐不小啊?挺會玩的嗯?既然管不住你那玩意,要不我?guī)湍愀盍嗽趺礃樱俊?br/>
她吐出一口濁氣,臉色難看的幾乎結(jié)冰。
一覺醒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尤其后半夜,她雖然中了藥,卻不是理智全無的。
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蠢東西,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讓蘇胭想起來,恨不得一刀結(jié)果了它。
“嗚嗚——”
異獸動也不敢動,只是用尾巴護住了下半身。
裝模作樣的用腦袋不斷地蹭蘇胭的小腿,喉嚨里撒嬌是似得出好聽的聲音。
蘇胭看的心煩,一腳踢開它。
“早就能化形了是吧?滾一邊兒去,我現(xiàn)在沒心情收拾你!”
其實蘇胭那一腳根本沒有力氣,乖覺的大型狐貍,卻利落地順著她的動作在地上滾了兩圈。
一陣柔光掠過,巨大的狐貍,化為了一個絕美漂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