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幾年就過去了。
施一澈也和徐霞也交往了好幾年,之前施母聽說施一澈交了女朋友了,就屢次叫他把女朋友帶回來看看,可是施一澈并沒有確定會不會和徐霞結(jié)婚,徐霞也沒催促和他結(jié)婚,所以他一直推脫。
現(xiàn)在施一澈的兩個姐姐都結(jié)婚有孩子了,只有施一澈沒結(jié)婚。而他那些堂兄弟還小,都在讀書呢,所以他現(xiàn)在的壓力很大。
2007年5月下旬,施一澈借著家里摘桃子的機(jī)會,決定把徐霞帶回家了。
“爸,媽,我回來了。”施一澈到家了,便大聲喊道。
“阿澈,你回來了。”施母高興地出來說道。
“阿姨,你好!我是阿澈的朋友徐霞。”徐霞連忙笑著說道。
“你好,你是阿澈的朋友嗎?”施母連忙問道,徐霞笑著點點頭。
施一澈笑著說:“媽,我先去接我的朋友,你先和小霞先聊聊。”
“你還去接什么朋友啊?”施母不禁疑惑地問道。
施一澈連忙解釋說:“是高中玩得好的幾個朋友。媽,你先忙,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點。”施母連忙說道,施一澈便笑著點點頭,然后就走了。
“阿澈,你還來接我們啊?”黃明濤見到阿澈便笑道。
施一澈連忙笑著調(diào)侃說:“怕你找不到路啊?”
“我又不是路癡,而且我以前來過你家。”
“哦,你不是路癡啊,看來是我弄錯了。”施一澈便笑著說道。
“阿澈,你家在哪呢?”張建新連忙問道。
“前面不遠(yuǎn)就到了。”施一澈連忙說道。
張建新便解釋說:“哦,我記得以前來過的,可惜這么久了,有些忘了。”
施一澈有些無語了,黃明濤立馬反駁說:“你怎么沒忘記吃飯啊?”
“這能和吃飯比嘛,真是的。”張建新反唇相譏。
“對了,付斌怎么沒來啊?”施一澈見他們要吵起來了,便故意疑惑地問道。
張建新連忙解釋說:“他飯店里有事走不開,叫我們幫他們帶桃子呢。”
“他自己不不過來摘,還叫我們送,不給了。”施一澈假裝生氣地說道。
張建新便故意笑著問:“阿澈,是不是我摘多少都?xì)w我們啊?”
“你想得美,除非你留下來幫我家干活!”施一澈連忙說道。
張建新無辜地問:“摘桃子不是干活嗎?”
樊鋒不禁勸解說:“建新,做人要厚道,你不能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啊!”
“行了,啰嗦什么呀,阿澈,你帶我們?nèi)フ易影伞!睆埥ㄐ虏荒蜔┑卣f道。
施一澈不禁吃驚地看著他說:“現(xiàn)在?!”
張建新不滿地說:“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只是我們總要帶工具去啊,總不能空手去啊!”施一澈無奈地說道。
張建新有些興奮地說:“那先去你家拿東西,再去摘桃子。”
“我說你是不是沒吃過桃子,怎么那么興奮啊?”施一澈不解地說道。
“那不一樣啊,又不是自己摘的。”張建新連忙說道,施一澈只能無奈地?fù)u頭。
“阿姨,你好,我是阿澈的同學(xué)張建新。”到了施一澈家里,張建新便自我介紹道。
“你們好,里面坐。”施母連忙笑著招呼道。
施一澈不禁問:“媽,水果鉗放哪了?”
“在柜子的抽屜里找找看。”施母連忙說道。
“你們一人一把,樊鋒,你就負(fù)責(zé)把桃子裝起來好了。”施一澈連忙說道,樊鋒看上去有些郁悶的樣子。
“小霞,你就陪陪我媽好了。”施一澈連忙說道,徐霞便點了點頭。
“媽,我們先走了。”施一澈拿了籮筐等東西看,然后對施母說道。
施母連忙囑咐道:“好,早去早回。”
“我知道了,建新我們走吧。”施一澈連忙對張建新說道。
“好,大家出發(fā)了。”張建新連忙高興地說道,然后他就一馬當(dāng)先往門外沖去。
“阿澈,你家的地到了沒有啊?”張建新走了一段路不禁疑惑地問道。
“就快到了,很近的。”施一澈連忙安慰他道。
等到了施一澈到了的地方,已經(jīng)半個小時以后的事了。
“阿澈,這就是你說的很近?”張建新不禁氣喘吁吁地說道。
“就這么一點路,你就喘成這樣,這就是不鍛煉的結(jié)果,你看看美馨她都比你強(qiáng)。”施一澈不禁吐槽道。
“美馨,你累不累啊,要不休息一下好了。”張建新見施一澈這么說,便連忙走到盛美馨的身邊關(guān)心地問道。
盛美馨連忙搖頭說:“我不累。”
“這邊為止是我家的桃樹,其余是別人家的,可別摘錯了。”施一澈指著桃樹,認(rèn)真囑咐道。
張建新連忙說:“知道了,現(xiàn)在可以干活了嗎?”
“我們來分組,我和明濤一組,建新你和美馨一組,樊鋒你負(fù)責(zé)把籃子里的桃子裝在籮筐。”施一澈連忙說道。
樊鋒不滿地抗議說:“阿澈,干嘛你們干活我站著啊?”
“要不這樣好了,美馨你先休息好了,你負(fù)責(zé)裝。”施一澈連忙說道.
“阿澈,你怎么能這樣呢,我要和美馨一組。”張建新連忙抗議道。
“你若不愿意,那你休息好了。”施一澈淡淡地說道.
“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張建新不禁無奈地說道,然后拿著水果鉗開始別扭摘桃子,施一澈不禁搖頭笑了。
“阿澈,回家吃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施父過來問道。
施一澈一邊干活,一邊說:“爸,就快摘好了。”
施父便笑著說:“不忙,明天再摘也可以了。”
施一澈便點頭說:“那好,我們回去吧。”
“阿澈,要走了啊?”張建新在半蹲在樹上問道。
“建新,明濤,阿峰,美馨,回去了。”施一澈連忙說道。
“走了,回去嘍。”張建新高興地說道,施一澈不禁笑了。
“叔叔,我敬你一杯!”回去吃飯的時候,張建新便向施父笑著說道。
“好!”施父便干了一杯,黃明濤和樊鋒也敬了施父一杯。
“小霞,吃菜不要客氣。”施母給徐霞夾菜,笑著說道。
“謝謝阿姨!”徐霞連忙說道,施母越看徐霞越滿意,兒子終于要成家了。
大家吃完飯之后,休息了一會,然后照例上山摘挑子,這次盛美馨沒去摘桃子,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不能累著了,就讓她在家里陪徐霞聊聊天什么的。
施一澈和黃明濤,張建新及樊鋒一起去摘桃子,而且施一澈和樊鋒一組,張建新和黃明濤一組,兩組還比賽呢,不過施一澈干慣農(nóng)活的,張建新黃明濤他們一組,當(dāng)然比不過了。
剛開始大家一人負(fù)責(zé)摘,一人負(fù)責(zé)裝,后來也不分工,誰摘誰裝,把籮筐裝滿為止。裝好了之后,施一澈和黃明濤負(fù)責(zé)挑下山,然后用車子運(yùn)回去。
他們一直干到下午四點左右,然后才回去,畢竟黃明濤他們要回市區(qū),太晚了,開車不安全。
他們到家里,施母已經(jīng)做好了下午的點心,一個是綠豆粥,一個是涼粉,喜歡什么口味自己調(diào)便是了。大家嘻嘻哈哈吃著綠豆粥和涼粉,很開心。
等吃完東西,休息了一會,施一澈把桃子裝在他們車上,送他們上車,徐霞也跟著一起離開,畢竟她現(xiàn)在和施一澈還沒定下來,不好住在他們家里。等車子遠(yuǎn)了,施一澈還在看著。
“行了,你都走了,你剛才也不叫人留一下。”施母沒好氣地說道。
“我那些朋友都要上班的,怎么留啊,再說家里的房間也不夠啊!”施一澈便解釋道。
施母苦口婆心地說:“我說的是女朋友,你們現(xiàn)在也老大不小了,難道還要等下去嗎?”
“人家要買房子才結(jié)婚,家里哪有那么多錢在市區(qū)買房啊?”施一澈不耐煩地說道。
施母便解釋說:“房子買不起,可以家里造啊,比城里寬敞舒暢。”
“我們都在市區(qū)上班,最多節(jié)假日回來住,不用費心造了。”施一澈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總要結(jié)婚,總不能讓人家姑娘住老房子吧,到時候房子造好了,興許人家姑娘一高興就答應(yīng)結(jié)婚了。”施母便高興地說道。
施一澈便笑著說:“行吧,隨你。”
“這是你的婚事,你就不抓緊點,你看村里的跟你差不多的都結(jié)婚有孩子了,你還要到什么時候?”施母不樂意地說道。
“行了,你急什么,阿澈又不是娶不起老婆的人,他自己有主張。”施父走過來說道。
施母不悅地說:“你就能吧,到時候看你什么時候當(dāng)爺爺去。”
施父笑著說:“我不早就當(dāng)外公了,爺爺跟外公那不是差不多。”
施母生氣了,白了施父一眼,然后走了。
“阿澈,你也大了,自己有章程了。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也交往了幾年,可以考慮結(jié)婚了。如果錢不湊手,爸這里有。”施父便認(rèn)真地說道。
施一澈連忙說:“爸,我有錢。”
“你有什么錢,不過養(yǎng)活自己吧,可不能人家姑娘受委屈了。”施父嚴(yán)肅地說道。
施一澈便解釋說:“哪能哪,我是那種人嗎?”
“家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造房子了,到時候有房子,結(jié)婚也有底氣,免得讓人看不起。”施父不禁嘆道。
施一澈感激地說:“爸,我讓你操心了。”
“做父母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孩子操勞,你爭氣點,你爸我就很高興了。”施父便解釋說。
施一澈認(rèn)真地說:“爸,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施父笑著說:“去吧,去哄哄你媽,免得她不肯做飯給我們吃了。”
“我知道了,爸。”施一澈無奈地說道,然后去哄施母去了。
施一澈在家里待了幾天,就回金華了,生活又步入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