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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歷史,沈復怎么說我就怎么聽,當他提及左昭文王和右穆武王的時候我也有些詫異,難不成現在出現的昭文或者穆武就是以前的昭文王和穆武王?
我沒有開口,沈復就說道:“這個左昭右穆所指的,并不是指具體的人,而是一種宗法制度,在左昭右穆之上,代表的就是帝星。我想他們招攬昭文,真正目的應該是讓帝星顯現。你能聽得懂嗎?”
歷史和星命學我都不懂,不過他說的這幾句話我都懂了,于是問道:“現在帝星顯現了沒?”
沈復聽我這么問,撓額頭組織了一下語言又說道:“這個顯現并不是出現的意思,而是讓一個人成為帝星。當然,現在社會根本不需要帝星,他們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改變一個人的運勢。我猜測這個帝星,就是你們所要面對的最后的敵人。”
改變運勢,我自然又想到了二奶奶,要是有可能的話,還真想把她抓到面前來問一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天天給這個人改命,給那個人改命,就讓他們自己發展不就很好了嗎?
另外還有一個疑惑是,她到底想要誰成為帝星?
跟沈復聊了會兒,他也只是推測了一些東西,真實性根本沒法考究,不過至少又列出了一個假想敵!
跟沈復聊完,我看了看在一邊沉默不語的昭文,心想她后腦勺的符文到現在都還沒除去,那些龍氣和陰魂被吸納進身體雖然沒有壞處,但是昭三三一直想要昭文當一個普通人,吸納這些之后身體肯定要發生一些異變的,所就對看著昭三三指了一個昭文,并在自己后腦勺摸了一下,昭三三會意,將昭文后腦勺的符文給抹去了。
因為大家都比較累,到午夜時候各自睡去了,才不到兩個小時,感覺道觀外面有異動,就起身悄悄走出去查看一下。
從內院行至外面三清殿的時候才停下,這黑黢黢的三清殿這會兒負手站著一個男人,因為陰陽眼的緣故,很容易就能看出他是陰魂狀態,再加上體貌特征,赫然就是那孟偉業。
孟偉業這會兒站在破舊的三清像面前駐足仰望,不知所想。
我見他自然很是害怕,他在我的印象里基本上就是一個復仇的機器,先前在道觀說的那幾句話也沒能改變我對他的看法,一看見他我就直接躲在了三清殿外的粗大圓柱子后面。
但孟偉業是何等人,哪兒能感覺不到我,直接一個收魂咒,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靈魂直接脫離了出來,再一個拘魂咒,人也直接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目光很孟長青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是令萬物滋生的春風,一個就是令肌膚皸裂的冬風。
正面與他對視了一眼,身上靈魂頓時一陣翻滾,差點兒沒散掉。
孟偉業見我身上靈魂翻滾,隨手一丟,直接把我丟到了一邊,撞到柱子才停下。
“沒用的東西。”孟偉業罵了一句,然后從一旁取出了一支香,點都不點直接插在了香壇之上。
我身上的魂本來就被他瞪得翻滾,在這么一撞,好久才齊聚完整。
費力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這孟偉業極其的不爽,要不是因為他長得像孟長青,又因為比我厲害的話,早就爬起來指著鼻子罵他了。
從地上爬起來后虎視眈眈看著他,在他面前跑是基本不可能的,只能時刻堤防著他。
他見我起來,對我招手道:“過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我哦了一聲,走到離他還有三四米的地方停下問道:“孟祖師爺,您有什么事兒?”
孟偉業見我這么遠,又瞪了我一眼才說道:“今天跟你們一起的那個丫頭是什么來頭?孟長青為什么會幫她?”
這孟偉業說話跟審問犯人一樣,聽起來很不舒服,但是即便再不舒服我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將昭三三和孟長青之間的關系說了一遍,期間添油加醋,怕孟偉業還去找昭文的麻煩,就把昭三三和孟長青之間的關系說得特別好,說昭三三曾經救過孟長青幾命,昭文又是昭三三的女兒。
孟偉業聽完他們之間的關系之后并沒有發表什么意見,而是說道:“那昭文是四柱神煞中的太極貴人,那個穆武是四柱神煞中的將星,他們之中必須死一個,不然以穆萬童的能力,她一定能利用他們倆改變帝星的命。”
聽孟偉業這么說了,我倒不怎么擔心的了,他既然問了,就說明不會讓昭文死,不過那個帝星到底是誰?二奶奶為什么要改變他的命?
“那個帝星我們認識嗎?”我問道。
我問了這問題后,孟偉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什么樣的能力,就能知道什么樣的事情,知道你們為什么到現在還活著嗎?那是因為你們到現在知道的東西還不足以讓你們致命。這些答案需要你們自己去找,你爺爺他們瞞著你,那是因為想要保住你的性命!我不主動告訴你的問題,你也不用問,我是不會說的。”
我聽后哦了一聲,話歲如此,但是眼前明明有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他卻不告訴我,這種痛苦,簡直無與倫比。
孟偉業說完之后頓了好一會兒,之后又說道:“我的三個徒弟里面,你爺爺最聰明,目光也最長遠,他既然選擇了你,你就不應該再這么懦弱無能,不然不止是你,連你的師父和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都會因為你的懦弱無能死去。”
“知道。”我簡短答了一聲。
“既然那昭文的父親跟孟長青是好友,那我就暫時放過昭文一馬,不過你們須馬上帶著她去天生橋,到那里找到一個馬成玉的老人,穆萬童的命理學全是出自他之手,他對命理學的造詣極高,讓他將昭文身上的太極貴人星象抹去,做一個普通人,不然她還是得死。”孟偉業說道。
“您跟以前很不一樣,上次見您您還那啥,這次竟然變好了。”
“那是因為我的徒弟比孟長青的徒弟高明無數倍。我會給你兩年的時間,如果兩年時間內你還是沒有任何作為和進度的話,我會親手將你解決掉,再另尋他人。”
我還不樂意做這事兒呢,完全沒有半點兒好處。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哪兒敢說出來,嘴上只能答道:“知道。”
孟偉業就這么沒頭沒腦說了幾句話就從這道觀離開了,他走后我返回自己的身體,在這三清殿里呆了好一會兒,總覺得還差什么事情。
約有十來分鐘之后我才對著孟偉業消失的地方喊道:“祖師爺,你來沒說那個天生橋在什么地方呢。”
可孟偉業早就走遠了,我在這三清殿懊惱了會兒,然后返回了屋子里,叫醒了正在打鼾的昭三三,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他聽后一咋胡,直接道:“快點去那什么天生橋,昭文背個什么狗屁太極貴人的頭銜,三爺我天天提醒吊膽的。”
現在天黑路滑,我們只能等到天明才出發,坐的是沈復他們的車,他們走的地方多,向他們問了一下那天生橋的位置,但他們也沒聽過。
回本縣之后,暫時到昭三三家里落腳,沈復因為要向上面報告這次考古的成果,就暫時跟我們分開了,他還要繼續調查孟偉業的死因。
他繼續調查的話,我們肯定有機會再見面的。
昭文現在心性停留在十一歲的小女孩兒階段,再加上昭三三跟以前體態變化很大,昭文一時間對昭三三很陌生,從見到她開始,她就沒叫過昭三三一聲爸!
不過她對我好像還很依賴的,多半是因為在墓室的時候我幫她擋了孟偉業一下,所以在她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我的高大威武安全感爆棚的形象。
不過昭三三認為我是事兒茬,不準我和昭文說話交流!
回屋之后又找房東借來了電話,打電話向孟長青問那天生橋的位置,他走的地方廣,沒準兒知道。
果不其然,孟長青在聽了天生橋這名字后說道:“那是李妍的故鄉,在安順觀的方向,你們先在城里等我們,我們馬上過來。”
李妍的故鄉?從來沒有聽李妍提起過,我們是在安順觀附近遇到李妍的,想到過她的故鄉就在那兒邊兒,但一直沒問過。
其實想想并不奇怪,二奶奶是從那邊兒的穆家坡來的,李妍也是那邊兒的人,二奶奶在那邊兒的天生橋學過命理學很正常,看來二奶奶是在道術有成之后才拜孟偉業為師的。
掛掉電話之后將通話內容跟昭三三說了,昭三三聽后說道:“那馬玉成既然能教出穆萬童這樣的命理學高手,他肯定更厲害,他或許能有辦法讓昭文的媽活過來。”
我并沒發表意見,不打消他的熱情,也不給他更多希望,免得到時候不能成的話,他會更失望。
在昭三三屋子里等到晚上孟長青他們才出現,自然是他和曉曉兩人組。
多半是因為孟偉業有了感情,孟長青又見到了他的奶奶楊瑩,心情不錯,又開始變得喜歡笑了,見昭文的時候還給她送了一個護身符。
不過在孟長青將護身符送給昭文的時候,我眼皮止不住跳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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